“都被你的黃爺傷成這樣了,怎麽?還想繼續幫他們?就怕你把他當爺,它們可不把你當人。”


    我讓他趕緊鬆開,但這家夥一直嚷著自己腿斷了,要我幫幫忙,我說:“我幫你?憑什麽?”然後想甩開他,誰知這家夥的手倒是挺有力,就是不肯鬆手,見他腿腳確實有些傷殘,也不好用強硬的把他踢開。


    “我知道這些畜生的住處,隻要你幫我把腿接上,就帶你去!”刀疤臉痛的直打哆嗦,但手卻不肯鬆開。


    “你真的知道它們在哪?”我問。


    “你就放心吧,老子誠心誠意的對它們,今天居然把老子打成這樣,你剛剛扔過來的要是刀子,那老子的命可就被那黃皮子畜生給害沒了!”說完痛的哎吆一聲……


    我望了望被我打倒的黃皮子,還有躺在草叢裏的方惜柔,蹲下身子,說:“我看看。”然後抬起他的腿,誰知這刀疤臉沒受傷的時候說起話來跟個“梟雄”似的,這受了點傷,嗷嗷起來,比我們村被殺的豬叫的還淒慘……


    “你個大老爺們,叫什麽叫?這又不是骨頭斷了,就是腳踝扭到了,等我給你接上,消了腫就沒事了。”我說。


    剛要給刀疤臉接骨,那倆二貨不知轉了幾圈,終於找了迴來,舉著刀說:“就在那!趕快把他砍了!”


    他倆走過來,發現刀疤臉受了傷,問:“老大你怎麽了?”


    “把刀放下!兩個沒用的東西……”刀疤臉說道。


    這倆人好像沒聽懂刀疤臉的意思,麵麵相覷,又不知說什麽,刀疤臉再次喊道:“你倆眼瞎啊?楊少俠正在幫老子接腿,你還砍,砍你娘的……”刀疤臉把聲音降了降,說:“老子現在不想動怒,可這倆貨就是不懂事。”


    我搖頭無語,用力一推,刀疤臉“啊~”一聲,周圍睡著的鳥蟲都被他的慘叫驚醒飛走了。


    那倆人這才收起手裏的刀,問:“老大,您沒事吧?”


    “你倆眼瞎啊?老子都叫這麽大聲了,你說有沒有事?”刀疤臉望著他倆,說:“還他娘的愣著幹嘛?過來扶一下啊!”


    “沒什麽大問題,頂多就是水腫帶了的疼痛感,過幾天消了腫就沒事了。”我再次說道。


    我走到那個被我打倒的黃皮子旁邊,發現它已經一動不動了,用手電筒照了照它的鼻孔,心想:“這體型也不小,怎麽鼻孔這麽難找?”原來他臉上的毛發太長,已經覆蓋了它的鼻孔,用手試了試,已經斷


    氣了,又摸了摸它的胸口,肋骨好像都斷了。


    這時,鼠眼扶著刀疤臉,刀疤臉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說:“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道行居然如此得高,老子要是有你這本領,還跟什麽黃皮子混?隨便在江湖上走上一遭,就能夠腰纏萬貫,最起碼也能揚名立萬!”


    “別那麽多廢話,趕緊帶路吧。”我說。


    “這位小姐怎麽辦?”刀疤臉問。


    “管的還挺寬,先把解藥拿過來。”我說。


    “你小子,什麽態度?竟然敢命令我們老大做事?”大豁牙說道。


    “你他娘的跟誰說話呢?老子都沒發話,你嘰歪個屁?”刀疤臉對著大豁牙說:“你把解藥拿出來給楊少俠。愣什麽?趕快點!”


    大豁牙“哦”了一聲,用手電照了照,問:“老大,是不是這瓶?”


    “這瓶黑色的是毒……毒藥!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白色藥瓶裏裝的是解藥。”刀疤臉氣的咳嗽了兩聲。


    大豁牙拿過解藥遞給我,我問:“服了這解藥,人要多久能醒來?”


    “大概半小時就能醒來吧。”刀疤臉說。


    我“嗯”了一聲,說:“這解藥先在我這裏保管著,等救了另一位姑娘,一起服下後,再還你。”


    “隨意……隨意……”刀疤臉說道。


    原本想帶著方惜柔一起去,又恐怕到時候沒人照看她,而且給她現在服下解藥也不行,要是醒了,我還沒有迴來,這黑燈瞎火滿是墳塚的樹林,還不得把她嚇壞?


    想到這,我把解藥裝進兜裏,然後在她身上貼了張驅蟲咒,可以讓那些昆蟲聞不到這裏有人包括那些黃皮子。


    “楊少俠,你怎麽……怎麽不給她吃解藥了?”刀疤臉問道。


    “趕快帶路把,等救出去,一起吃。”我又問:“地方遠不遠?”


    “不遠,就在前麵。”刀疤臉又問:“你把她放在這裏,不擔心被黃皮子發現?”


    “我在她身上貼了符咒,黃皮子聞不到她,聞不到氣味的黃皮子,跟人差不多,這麽黑自然不用擔心被找到。”我說。


    “真厲害……居然連這種法術都有。”刀疤臉還想打聽些事情,我說:“趕快帶路!”


    幾分鍾後,刀疤臉帶我來到一處荒墳比較集中的地方,我問:“洞口在哪裏?”


    刀疤臉指了指前麵,說:“順著這個墳頭往前第六個墳頭,再往左三個墳頭,然後


    再往前四個……再……”


    “行了,你別再不再的了,趕緊帶路!”我說。


    刀疤臉一臉驚恐,擺起一隻手,說道:“這可不行,這可不行……”


    “怎麽了?就隻黃鼠狼就把你嚇成這模樣?”我又說:“你不是自稱搬山道人嗎?難不成,黃鼠狼是搬山道人的克星?”


    “我就實話跟你說話了吧……楊兄弟,這裏麵住著的可不是一般的黃皮子精,可要比你剛剛打死的那隻還大!”刀疤臉說道。


    “大一點又有什麽?保準也經不起我一張符。”我說。


    “裏麵那隻可不隻是大!它可是黃皮子大仙!會法術的!”刀疤臉看上去有些緊張。


    “你的意思是:裏麵的黃皮子成仙了?”我問。刀疤臉連忙點頭。


    “那更好了,這僵屍也算見過不少,今天就去看看這成仙的黃皮子到底的什麽樣,要是真像傳說裏說的那樣,也許還能搞個內丹迴來。”我說。


    “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我還是要多說兩句,要是進去了,恐怕內丹沒有,你的心倒是會成它的下酒菜。”我這麽說您別生氣,這也是為你好,刀疤臉又道:“隻要進了黃大仙洞裏的美女,就沒有一個能再出來的。”


    “咒誰呢?看來你這家夥沒少坑害姑娘啊?今天你要是進去,我可以保你不死,你要是不進,我等會就把你扔進去!”我看了看他的腳,說:“你想跑,恐怕是跑不了的。”


    “你想幹什麽?別忘了,還有我們倆呢!”鼠眼衝著我說。


    “就你倆?信不信我一個法術,就能讓你們化成血水?”我又說:“那肉一塊一塊的,爛掉,骨頭也跟著碎掉,最後隻剩下一個腦袋,還能看見自己化成血水的整個國產,那個慘啊……”


    鼠眼跟大豁牙被我嚇的不敢說話,刀疤臉沒有辦法,他隻能一步一個不情願的朝前挪動著腳步。


    “趕快點!裏麵的姑娘要是出了事情,你也別想再出來!”我發現對待這種人,就得硬氣著點,不然他們不怕你。


    我連嚇加要挾,刀疤臉這才加快了腳步,我說:“一分鍾的路程,領著老子走了三四分鍾。”話語間故帶痞氣,不然鎮不住這種流氓混混。


    “就是這裏了。”刀疤臉指了指一簇草叢,讓大豁牙扒開。


    果然,這墳包下有一個大洞,洞口起碼要比兩百多斤的胖子的腰還要粗。


    “你帶路!快點!”我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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