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文並沒有生氣,他也不會生氣,倘若是一個大漢,或者是一個矮子,無論是什麽樣的人,隻要他是一個男人,他都會生氣,哪怕是他自己的老子推他一下,他都有可能對他大打出手。


    但是他唯獨對一種人不會那樣做,那就是女人,尤其漂亮的女人,他是一個見到女人就會心軟的人,他也是一個見到女人就會腿軟的人。


    曉文湊上前去,用最親和的語氣,對雉雞精說道:“姑娘,你們這是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呀?”


    雉雞精哼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從很遠的地方來,要到很遠的地方去。”


    這不是一個很確定的迴答,準確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一個迴答,甚至連一個迴答都稱不上,可是曉文已經很滿足了,無論在哪個年代,泡妞的時候,隻要那個妞會跟你說話,無論是好話還是壞話,你都可以進行下一步。


    曉文道:“姑娘你們二人形單影隻的,要到很遠的地方,難道就不怕寂寞纏身嗎?”


    雉雞精看著他,突然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啊,我們的確是挺無聊的,就是想要找一些樂趣,來消遣路上的疲乏。”


    曉文臉上的每一寸肥肉都隨著他的笑容,在抖動,他的心也在跟著抖動,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正在跳躍,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段美妙舞蹈的肉山。


    他身後的那個道士可是急的要命,幾次想要上前,但都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震了迴來,這種力量不是發自九尾狐。也不是雉雞精,而是他自己,他是被自己的發出的力量給震迴來的,準確來說這股力量就是恐懼。


    從內心深處發出來的恐懼,一種可以令人氣息不穩。令他神誌不清的恐懼。


    曉文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心中的*早就掩蓋了他心中的恐懼。他說道:“姑娘,你們既然想找樂趣,這下可是找對了。”


    雉雞精輕輕的哦了一聲,一雙閃動的眸子,看著他。很深情,很柔情的看著他,那股眼神幾乎能將任何一個男人在溫柔中揉碎,在溫柔中沉淪,曉文當然也是一個男人。在這種媚術麵前,他能發出的力量幾乎為零。


    雉雞精用著很有磁性的語氣對曉文說道:“我們沒有找,你怎麽知道知道我們就找對了呢?”


    曉文一搖頭,道:“姑娘說錯了,現在一個很大的樂趣不就站在你們麵前嗎?”


    雉雞精故意的向左右看了看,左右也隻是來往的行人,叫喊的商販,以及一些停下腳步。暗自欣賞他們的人。她故意拖長語調,長長的說道:“哪裏有樂趣,我怎麽沒有看到啊?”


    曉文伸手在雉雞精的眼前晃了晃。令雉雞精的瞳孔收迴,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在用很粗的手指頭指了指自己,說道:“你看看我,姑娘,我就是一個樂趣啊。”


    “噗嗤。”雉雞精突然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盛開的玫瑰。正處於鮮豔最鼎盛時期的玫瑰,曉文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有些發癡了。


    雉雞精突然瞥了一眼,他身後的那個窮酸道士,眉眼一看,萬種風情,但是那個窮酸道士就像是受到了電機一般,身子開始顫抖,嘴裏開始吐著白沫,手腳開始不聽使喚,張牙舞爪的在原地跳著。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就連那個曉文也嚇了一跳,可是他並沒有去那個道士身邊問上一句:“道士您怎麽了?”


    他隻是看了一眼,驚訝的一下,就立刻收迴了目光,又深情款款的看著雉雞精,在他還沒有事說話之前,雉雞精到時先說出了一句話。


    雉雞精柔聲說道:“你的朋友好像出事了。”


    曉文說道:“我的朋友?我沒有朋友來,姑娘您說笑了,我們繼續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吧,莫要被一些阿貓阿狗影響了情趣。”


    雉雞精疑惑道:“那個道士明明是跟你一起來的,你怎麽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呢?”


    曉文哈哈一笑,道:“這在一起就是朋友嗎?那姑娘也是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把我當成了朋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那個道士就是我的朋友。”


    曉文的流氓迴答,讓雉雞精無奈的露出了笑容,她笑著說道:“就算他不是你的朋友,也是跟你一起來的,他現在這個樣子很痛苦,難道你就不去看看他嗎?”


    道士的慘叫越來越響,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他撞到了四五家店鋪。甚至去吃一些不能吃的東西。連一枚金釵都被吃進了肚子裏,所有人都看著這個奇怪的人,剛才還是一個好好的人,可是現在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誰不驚訝,但是就算道士將一個金釵吃進肚子裏,又吃進去一些更為古怪的東西,但是即便他的動作再奇怪。


    曉文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他的淡定讓很多人有些驚歎,連雉雞精的臉上也有些驚歎。她真的沒有想到曉文能這麽快的就撇清了跟一個人的關心。


    曉文笑著說道:“他是跟我一起來的,可是他不是我的朋友,隻是我花錢請來的一個下人,一個用錢請來的下人,我用的著去關心嗎?”


    他臉上的笑容依舊那麽的親和,雉雞精竟然無言以對,一路上沉默的九尾狐,實在是忍受不了,實在是看不下去,她低聲的在雉雞精的耳邊說道:“讓他跟來。”


    雉雞精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看了一眼九尾狐,九尾狐隻是點了點頭,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立刻又明白了。


    雉雞精看著曉文那種幾乎令她快要嘔吐的臉,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是頭一次聽人說自己是一個樂趣的,你要怎麽證明呢?”


    曉文沒有說話,突然一笑,他的腦袋突然縮進肚子裏,腦袋是不可能縮進肚子裏的,可是能縮進寬鬆的袍子裏,看起來,真的就像是縮進肚子裏。他的雙腳也突然盤了起來,雙手抱了起來。


    他用著最快的速度,讓自己成了最圓潤的狀態,這個世界上最圓潤的東西,當然隻有球了,而一個人能做成一個真正的球,該是一件多麽困難,又是一件多麽好玩的一件事情。


    而現在的曉文真的就是一個肉球,最為神奇的是,他還是一個能自我控製的肉球,周圍的人自覺的圍在了一起,將他們圍成了一個圈子,圈子外麵還有一個活蹦亂跳,亂吃東西的人。


    但是已經沒有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了,因為大家都看到了一個更加好玩的東西,這個還真的是一個東西。


    九尾狐,雉雞精臉上也帶著驚訝,她們站住了腳步,曉文成了肉球,在她們周圍滾了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個圓球在自己麵前很是圓潤的滾了起來。


    九尾狐笑了,雉雞精也笑了,當然旁邊的人更是笑的前仰後合,看見這樣的事情,簡直比看耍猴要好玩的多,看見好玩的東西,當然就會給大家帶來歡笑,樂趣。


    曉文的腦袋,腿,手,又是神奇般的出現,然後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在九尾狐,雉雞精麵前,臉上依舊帶著最為親和的笑容。


    雉雞精無可否認的說道:“你真的是一個樂趣。”


    曉文說道:“姑娘能承認小生,對小生來說,是一件莫大的喜事,不知道在下可否在兩位天仙一般姑娘的無聊旅途中,增添一份樂趣呢?”


    雉雞精有些猶豫的看著他,道:“可是你是一個油嘴滑舌的男人,隻要是油嘴滑舌的男人都會騙人的,擅長騙人的男人往往都能騙走女人的心。”


    曉文道:“姑娘言重了,小生嘴皮子滑溜,這心可是不一樣,姑娘的認為小生覺得有些偏見,小生覺得,嘴皮子好的人,心也一定不是壞的。”


    雉雞精沒有說話,隻是微笑的看著他,曉文臉上那種親和的笑容突然消失,他說道:“姑娘難道不相信小生說的話,那要不要小生來跟你再證明一下?”


    雉雞精道:“你說你是一個樂趣,在地上滾上幾圈證明的是不錯,可是你要證明你是一個好人,證明你的心是好的,這要怎麽證明?我又看不見你的心,就算是你說破天,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曉文道:“姑娘,這倒是簡單,隻需要小生將心髒給你挖出來,讓你看看,就知道是好心還是一顆壞心。”


    他的聲音很大,不像是隻跟雉雞精,九尾狐她們說的,而是要跟周圍所有人說,當周圍的人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人一定是瘋了,他們甚至覺得殘忍,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走。


    反而看的人越來越多了!放佛能看到一個人真的把自己的心逃出來,是一件很好玩,很好玩的事情。


    曉文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漆黑的匕首,十寸來長,誰都不知道他哪裏藏著這樣一把漆黑的匕首,若是在腰間,剛才在地上滾動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滾得那麽圓潤,那麽漂亮。


    可是匕首正是在他的手中,他緊緊的握在手中,依舊親和的笑著,用最溫柔的語氣對雉雞精說道:“姑娘,你要不要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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