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李湉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虛擬裔昇,“頭兒,你其實可以迴去休息了,這裏有裔教授就夠了……”


    “可我倒是覺得,你們可以迴去休息了!”


    程佃的話讓李湉二人都瞪大了眼看向他。


    “我覺得論專業程度,我和裔教授一起,肯定比你們在這兒更穩妥,你們說呢?”程佃的話幾乎讓麵前的兩人無法反駁。


    “我……這個……裔教授……”


    李湉糾結地看向虛擬裔昇。


    虛擬裔昇也被他們這邊的爭執打斷了操作。


    他抬頭揉了揉眉心,有些煩悶地道,“那你們就先迴去休息吧,留下程佃教授也沒什麽不可的!”


    “可是這個實驗……”


    “我已經說了沒什麽不可,你們沒聽明白嗎?”虛擬裔昇高聲打斷了李湉的話,“你們都先出去吧!”


    “那……那好吧!”李湉和劉張也沒再猶豫,迅速離開了實驗室。


    “怎麽樣了?”程佃不動聲色地轉到了虛擬裔昇身後,趁機查看虛擬裔昇正在操作的數據。


    “還能怎麽樣……”虛擬裔昇手上動作也跟著快了起來,分分鍾刷新了一麵的數據,讓程佃沒能看清數據。


    “初代係統叛逃的時候帶走了那麽多數據和基因,現在這三個實驗體,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裔教授,我是真的很好奇,為什麽初代係統會叛逃?”


    程佃的問話讓虛擬裔昇的手頓了頓,“還有什麽為什麽,就是有了自主意識,不想受人擺布了,所以叛逃了……”


    “真的就隻是這樣?”程佃追問,“那為什麽他和顧錦的事情都巧合地發生在了同一時間?”


    “顧錦他是一個偷東西的小偷,他偷了我們的數據!現在你反而來質問我?”虛擬裔昇推開鍵盤,轉開椅子麵向程佃,“程佃,你什麽意思?”


    “裔教授,我不過就是好奇,你這麽激動做什麽?”程佃不動聲色地將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實驗體會變成如今的樣子,我也很無奈,但是該作的補救我們還是要做!”


    “這幾個實驗體不是你我經手操作的,她們替換的是哪一個正常基因?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做出好一些的基因代碼來做些彌補……”


    程佃拉開椅子坐下就打算敲鍵盤,卻被虛擬裔昇一把攔住。


    “不用了,這裏有我來操作就夠了……”


    “這怎麽能夠?三個人呢!你一個人得忙到什麽時候?”程佃推開虛擬裔昇的手,“由我來幫你分擔一點,爭取早點完成!”


    “我說不用就不用了!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聽勸?”


    虛擬裔昇急了,要是再這麽下去,那些隱藏著的秘密可就再也蓋不住了!


    “裔教授,我不過是想要幫你分擔,怎麽就是不聽人勸了?”程佃神色奇怪地看著虛擬裔昇,“還有……你有必要這麽激動嗎?”


    “我……”虛擬裔昇嘴硬道,“我哪有激動?隻是你總是這樣不顧別人的感受……”


    “裔教授,你真是好奇怪!看你這樣子,”程佃故意站起身上下打量著虛擬裔昇,“難道……這裏麵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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