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裔昇用鼠標滑動著頁麵,表情震驚,“這怎麽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程佃不以為然道,“初代係統自動升級消除了bug,我覺得很正常啊!”


    “可那些並不是普通的bug!”


    虛擬裔昇立刻關閉頁麵,“不行,我必須馬上測試初代係統,程佃你……”


    “叮鈴鈴——”


    內線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虛擬裔昇的話。


    這個點,會是誰?


    “喂!”程佃猶豫著接起電話。


    “頭兒,我打了快幾十通電話給你,你為什麽不接手機?”電話那頭李湉的聲音焦急,“你和裔教授快來場館,那幾個女生暈倒了!”


    “女生暈倒了?”程佃重複著李湉的話。


    坐在一邊的虛擬裔昇的手立刻頓住。


    “我們走!”他幾乎是跑著出了實驗室,程佃也忙不低地跟了出去。


    ***


    “怎麽這麽久?”劉張無奈地給躺在腳邊的三個女生做著應急措施。


    “頭兒的手機可能是關了靜音,我打內線電話他才接,應該馬上就會過來!”


    李湉走到誌願者中間,“大家稍安勿躁,兩位教授馬上就到了。”


    “為……為什麽……會……暈倒……”名叫章吳的男子斷斷續續地問著。


    “他這是……”顧舒在裔昇身邊小聲問。


    “失語……”裔昇默默地說了兩個字。


    這人肯定是語言區域的基因被取了,可是替換的基因又不太匹配,所以導致語言功能正在逐漸喪失。


    這個研究項目到底是在做什麽?


    裔昇不由得懷疑起程佃之前和他說的研究目的是否是真實的。


    “什麽情況?”


    程佃追著虛擬裔昇的腳步到了場館,卻沒看到虛擬裔昇的身影。


    “咦?裔教授呢?”程佃四下找著。


    “頭兒,你先別管裔教授了,這三個人該如何處理?”李湉焦急地拉過程佃。


    “我……”


    “劉張,你先將二三組其餘的人帶迴宿舍。”虛擬裔昇突然出現在場館門口,打斷了程佃的話,“剩下的全部帶至實驗室。”


    “我們迴吧……”顧舒推了推裔昇打算一起離開。


    “我說了‘剩下的全部帶至實驗室’!”虛擬裔昇冷著臉說道,“李湉,他們兩人我來負責,你去叫幾個人來將這三個女生帶上去。”


    “好的,裔教授。”


    ***


    “李湉,劉張,你們兩來替那三個女生做全身的數據檢查。以後這三個女生的數據和其他相關事宜,都直接匯報給我,明白嗎?”


    站在實驗室門口,虛擬裔昇支開程佃低聲道。


    “可是……”李湉猶豫道。


    “那些事情程佃不知情,也不可以知情!”虛擬裔昇沉聲道,“如果你們還想好好地在這兒工作下去,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應該不用我來教你們吧?”


    “我們明白了裔教授!”劉張按住李湉的肩膀,示意她別再多話。


    兩人低著頭迴了走廊盡頭的另一間實驗室。


    虛擬裔昇直到看不見那兩人的身影,才默默迴了身邊的實驗室。


    ***


    “暈倒的明明是那三個女生,為什麽我們也要跟著做檢查?”顧舒看著眼前的治療艙,有著很明顯的抵觸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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