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王的預想之外。


    陸琪和惡魔,沒想到已經有過接觸了。


    陸琪,為什麽,在夜晚港口出現?


    因為她和葉家也有聯係,應該列出過這邊的預定者的名單。


    和葉璃有關的人,學校,滑冰,親戚,就算是排除過了也有十幾人。


    從這裏麵,把那個芭蕾舞演員作為目標。


    應該在警戒著的陸琪他們,在港口發現了有可疑行動的惡魔嗎。


    為什麽?


    偶然嗎,超強的好運嗎。


    如果都不是的話,不得不承認輕視了勇者


    哼、苦笑了下。


    魔王輕歎:“不明白。”


    伴隨著水滴的聲音,撥通了電話。


    “是魔王嗎?真是好久不見你的指示了。”


    女人清脆的聲音,真是個厚臉皮的家夥。。“現在就準備”魔王指示道。


    明天,值得期待呐。


    陸琪究竟是何等人物,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能耐吧......


    葉璃說“哥哥看上去有點困啊”


    葉隱:“你倒是一直都很有精神”


    第二天早上,他把葉璃說送到大樓的入口。


    過了一會兒,一輛高級進口車開了過來,靠近人行道。


    鬱子:“早上好,葉隱:”


    鬱子小姐從左邊的駕駛室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早上好,這輛車不錯”


    鬱子“是嗎?這已經是兩代前的車子了啊。”


    這麽說,她還真的買了三台家用的車子啊。


    葉璃說“哥哥拜拜,我走了。”


    葉璃興高采烈地鑽進了後排座位。


    副駕駛座位上沒有坐人。


    鬱子:“不好意思,我本來想好要事先跟你聯係下的,後來因為太忙了就忘了”


    葉隱:“沒事沒事”


    她是說葉璃的事情。


    鬱子:“你說什麽了嗎?”


    葉隱:“沒……什麽。”


    鬱子:“沒說我的壞話什麽的?”


    她那多年練就的觀察力嗎?


    她到底是認真的還是說著玩的,葉隱不太清楚。


    葉隱::“沒有沒有,葉璃繼續努力,以當上世界第一為目標。”


    鬱子:“那就好”


    似乎是想讓自已注意到一樣,她用手『摸』著自己鬆鬆垮垮的臉。


    說起來,她過去也曾是奧運會選手呢。


    鬱子:“葉璃說很愛撒嬌的,你也沒少受罪吧?”


    葉隱:“嗯。”


    鬱子:“但是,那樣也很可愛吧”


    葉隱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雖然說不清楚是為什麽,總之和這個人談不了幾句話。


    葉璃說:“還不走嗎?”


    葉璃從窗口伸出頭來。


    臉上是不快的神情。


    不,隻是因為自已幾乎沒有見過葉璃說的無表情的臉,所以才那樣認為而已。


    鬱子:“有什麽事情的話打電話給我。”


    鬱子小姐輕輕地點了點頭便上了車。


    車子在一陣安靜的引擎聲中出發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緊隨其後。


    跟在鬱子小姐的車子後麵的轎車,是兩名生憧力壯的大漢。


    是葉虎手下的人吧,暗中保護著鬱子小姐。


    不過,比如說,到了滑冰場。


    到了那種無關人員不得進入的地方又如何。


    就算是葉家的人,也會被不由分說地攆出去吧。


    有電話。


    是葉虎嗎。


    葉隱:“喂喂,我是葉隱:”


    葉虎:“你的那位陸琪同學,怎麽了?”


    葉隱:“不知道,從上次之後我就沒見過她。”


    “帶她來,見我。”


    剛說完,電話掛斷了。


    搞啥啊,這麽突然。


    咂了一下舌,開始聯絡陸琪。


    “在下陸琪,又名勇者。”


    鈴聲才響了第一次就接通了。


    葉隱:“和以前一樣,還是個中二的家夥,你在幹什麽。”


    陸琪:“現在在法國風的咖啡廳,要了一杯咖啡”


    葉隱:“少吹牛了”


    陸琪:“是真的。我還在看報紙。葉璃上了大字頭條新聞呢。”


    陸琪昨天並沒有去會場。


    陸琪:“報紙說她是滑冰女神哦。”


    葉隱:“你也到現場看一次吧。真的叫人如癡如醉。”


    陸琪:“啊,抱歉。”


    突然傳來翻東西的聲音。


    葉隱:“什麽?你在幹什麽?”


    然而,沒有反應。


    仔細聽的話,能聽到微弱的鄉村係bgm的聲音。


    確實是在某處的店內。


    葉隱:“喂?”


    陸琪:“啊,那個,什麽事嗎?”


    葉隱隻把葉虎找她的事情告訴了她。


    葉隱:“我父親,讓你快點來。”


    陸琪:“真的嗎。”


    似乎突然陷入了沉思。


    陸琪:“明白了,我現在就在中心街。”


    葉隱:“那我也去那邊。快到的時候我會再打電話的。”


    宇佐美說明白,葉隱開始出門。


    今天感覺特別暖和。


    打電話把陸琪叫出來,不多久,就和少女碰頭了。


    葉隱:“你剛才在幹什麽?”


    陸琪:“當然是追蹤了啊。”


    葉隱:“你追蹤誰?”


    陸琪:“現在還不能說。雖然確實是個怪人,不過如果他是清白無辜的話,那就真的是叨擾人家了啊。”


    葉隱:“怪人?”


    陸琪:“是昨天才遇到的呢。但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和這次的事件有關聯,嗯,怎麽辦。”


    眼睛骨碌碌地轉動。


    葉隱:“詳細的情況到我父親麵前去說。”


    陸琪:“不會說,如果調查沒有任何進展的話,會被卡嚓一刀宰掉吧?”


    葉隱:“有可能。”


    陸琪:“哇啊啊。”


    陸琪:“咦?”


    她的臉突然緊繃了起來。


    眼睛睜得大大的,凝視著葉隱的身後。


    葉隱:“怎、怎麽了?”


    迴過頭一看,一個高個子女人站在我身後。


    富有光澤感的皮衣,在冬日的照『射』下異常奪目。


    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看著這邊。


    女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一頭柔軟的黑『色』直發,在日光下閃閃發光。


    葉隱:“是誰?”他問背後的宇佐美。


    陸琪:“…………”


    葉隱:“喂?”


    啞口無言的樣子。


    難道剛才說的怪人就是。


    終於,女人開口了。


    雪:“別來無恙,阿春。”


    條件反『射』地迴頭一看。


    陸陸琪:“阿雪!”


    陸琪突然全力疾奔,健步如飛。


    葉隱被這個景象嚇呆了,不知什麽時候,她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葉隱:“啥!?”


    阿雪?


    一頭霧水的葉隱,和那個叫做阿雪的女人四目相對。


    和她對峙的時候,他知道了她的身高和自已差不多。


    長長的眉『毛』,不服輸的雙眼。


    和葉璃一樣手腳修長,一點也不像柔弱的女子。


    從她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看來,職業應該是經商人士吧。


    阿雪“你好,我叫時田雪。你呢?”


    這個讓陸琪瑟瑟發抖的女人,平靜地向他問道。


    “葉隱。你是?”


    “fba哦。”


    葉隱:“你說啥?”


    那一瞬間,正當他納悶的時候,下一個問題又殺到了。


    雪:“你是阿春的戀人?”


    葉隱:“別嚇唬我好不好。隻是認識而已。”


    時田笑了笑,把公文包打開。


    雪:“這是我的聯係方式”


    遞給他一張紙條。


    雪:“幫我給阿春帶句話。我還會再盯上你的。”


    眼睛裏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雪:“再見。後會有期。”


    說完想說的話以後就走了。


    我還楞在原地。


    盯上?


    陸琪認識的人啊。


    陸琪:“葉隱同學!”


    葉隱:“喔,你迴來了啊”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陸琪:“阿、阿雪說什麽了?”


    葉隱:“沒有,就說盯上你了”


    陸琪:“嗚!”


    葉隱:“那個女人是啥啊。不過確實是滿漂亮的”


    陸琪不停地搖頭。


    陸琪:“是我的朋友”


    葉隱:“你居然還有朋友啊”


    既然是她的朋友,那多半也是個怪人吧。


    葉隱:“說起來,盯上朋友又是啥意思?”


    陸琪:“阿雪盯上的是我的秀發。”


    葉隱:“額。


    雖然以前一直沒有注意到,宇佐美雖然頭發很『亂』,但是發質很好,也如同綢緞一般光潔。


    葉隱:“算了。這是聯係方式。”


    陸琪:“叫我打過去?”


    葉隱:“你有那麽不情願嗎?”


    陸琪:“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阿雪幹的好事。”


    葉隱:“既然如此,這張紙條扔了也沒關係吧。”


    麻煩死了。


    陸琪:“不好不好,撒謊在阿雪麵前是行不通的”


    葉隱:“啥?”


    陸琪:“嗚嗚嗚,這下子麻煩可大了”


    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額頭滲出汗珠,驚慌失措的陸琪。


    …………。。


    即使如陸琪般怪誕,到了葉虎麵前,也是循規蹈矩畢恭畢敬。


    剛才那耍白癡的樣子已經不見蹤跡。


    一臉嚴肅的表情,坐在葉虎對麵。


    葉虎:“信上說過,今天就九點會有人倒黴。你找到什麽線索了?”


    陸琪:“那個”


    葉隱:“別吞吞吐吐的”


    陸琪:“明白了,那麽,這個請您過目”


    說完,從書包裏取出了上次的信。


    葉隱:“這又怎麽了?”


    陸琪:“這個信封。”


    陸琪把裝信的信封翻了過來,放在桌麵上。


    葉隱:“這是?”


    上麵有似乎是用鉛筆擦過的黑『色』的痕跡。


    陸琪:“這裏的劃痕引起了我的注意”


    葉虎:“文字的痕跡嗎?”


    陸琪:“是的,恕我無禮,我采用了在電視裏經常看到的常用的辦法。”


    葉虎:“別再幹了。大部分痕跡都消失了。本來應該是”


    葉虎似乎想說什麽,突然提高了聲調。


    “出來了什麽?”


    陸琪:“謎的文字。”


    仔細看。


    信封的背麵是漢字的『北』還有,相隔一段距離以後是片假名的『ツ』?


    陸琪:“是北和ツ呢”


    葉隱:“那是什麽?”


    陸琪:“恐怕“魔王”是曾經把一張紙放在這個信封上麵,寫了些什麽”


    葉隱:“那到底是什麽?”


    搖頭。


    陸琪:“葉虎先生,您認為呢?”


    權三稍稍眯起眼睛,答道。


    “地點。”


    葉隱:“是什麽意思?”


    “北歐小區。那是倒黴的設計師所住的位於北區的公寓。”


    陸琪:“所見略同。這樣我的自信心也增強了”


    淺井權三“後麵還有齋藤吧。這也是設計師的名字。”


    原來是預定要倒黴的人的名字和地址的痕跡啊。


    “好像還有。”


    陸琪:“對,就是這個”


    葉隱:“孩子的『子』,是嗎?”


    陸琪:“是,應該”


    葉隱:“仔細看的話,齋藤這個名字的旁邊還寫著什麽。文字很整齊。”


    陸琪:“原來如此,你也注意到了。這樣說,這一定是下一個要動手的人。”


    以最快的速度把和葉璃有關的人的名單看了一遍。


    葉隱:“有子字的名字,紀子,是紀子老師嗎?”


    讓李陽非常尊重的老師。


    陸琪:“還有,和葉璃說關係很好的退役選手吉田喜美子小姐。”


    根據資料,她退役後在離滑冰場隻有十分鍾不到的地方開了一家咖啡廳。


    前來光顧的客人主要是選手們,店裏十分熱鬧。


    葉虎:“還有就是鬱子吧。”


    說到舊戀人的名字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


    葉隱:“這三個人裏的其中一個會被解決、”


    陸琪:“對魔王的信就是這樣寫的。”


    『如果你們打算傾耳側聽我的忠告,就在近日舉行的nkh杯裏故意輸掉。否則,在最後一天的九點鍾,又會出現新的倒黴的人。』


    葉璃毫無疑問會取勝。


    那樣的話,今天就九點。


    葉隱:“其他的線索呢……?”


    陸琪:“還有這裏……”


    陸琪手指的地方,留有清晰的寫過漢字的痕跡。


    葉隱:“絲旁……是紙字嗎?下麵還有單人旁是帶字吧?”


    陸琪:“不,應該是袋字吧。紙袋”


    葉隱:“紙袋?”


    到底是什麽…


    陸琪:“然後就是在紙袋這兩個字旁邊的數”


    葉隱:“55?”


    陸琪:“5前麵還有什麽,是數字嗎?好像是還是辨認不出來”


    葉隱:“這到底?”


    陸琪:“不得而知,就現在的情況而言,能想到的是,”


    葉虎:“滑冰場內的席位編號”


    陸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今天是女生免費。滑冰場內會非常吵鬧。要保護鬱子小姐也許很困難。”


    葉隱:“是嗎。假如他的目標是鬱子小姐,這個數字也許是會場的席位編號。”


    陸琪:“是5號,還是25號,又或者是56號,這個真的不知道。”


    葉隱:“別忘了,在數字前麵還有從a到k的字母”


    最後期限是九點的話,要在混『亂』不堪的會場裏把所有的席位都調查一遍,時間夠嗎。


    不知不覺間,熾烈的陽光『射』了進來。


    時間大概已經到了下午兩點。


    外麵傳來了人聲。


    堀部:“非常抱歉,打擾各位的談話。”


    葉虎:“是堀部嗎”


    男人低著頭走進房間。


    堀部:“這不是少爺嗎,別來無恙。隆


    叫自已做少爺的,就是這位二把手堀部。


    在公司,除了葉虎就是他了。


    像細縫一樣的眼睛裏,總是閃爍著光輝。


    “剛剛集合了三十個小夥子。”


    葉虎:“喔”


    堀部:“隨時可以出動”


    葉虎點頭,堀部也報告完畢,施禮告退。


    “手下齊了”


    不愧是葉虎,辦事利索。


    他事先就編好了一支能自由出動的部隊。


    “不過,能進入會場的,大概隻有十個人”


    陸琪:“現在這個時候還能弄到十張票,您真的是神通廣大”


    因為他是葉虎,會場周圍的黃牛估計都被他狠狠修理了一番吧。


    葉虎:“剩下的人嚴守會場的出入口。特別是鬱子進出的特殊人員專用出入口。”


    “陸琪和葉隱,你們和裏麵的人一起,去調查席位。”


    葉隱:“遵命”


    陸琪一聲不響,隻是點頭。


    “魔王的背影是什麽樣?”


    陸琪:“是的,個子比較高。和葉隱同學差不多。發型並不是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那種。雖然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我記得他的劉海有點長。”


    陸琪:“服裝,當然,我說的是我目擊他的時候的服裝,一件到處都有賣的黑大衣,還有就是街上的上班族都會穿的那種西裝。”


    “很普通,對吧。”


    很普通,他是打算把自己融入身邊的人群之中嗎?


    葉虎:“但是,如果我們一味隻顧追“魔王”,可能正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陸琪:“您說得沒錯”


    葉隱:“原來如此,可能還有助手。”


    陸琪:“是的。我覺得魔王把信封墊在下麵,上麵大概用紙或者其他什麽東西寫上了下一個預定的對象的名字。也許是他的備忘錄吧。”


    葉隱:“又或者是,給協助者的指示這也有可能吧?”


    陸琪:“不過,無論如何也”


    陸琪又一言不發地皺起了眉頭。


    葉隱:“宇佐美,說起來你今天追蹤了誰?”


    陸琪:“啊,是,說起這個。”


    “什麽?”


    陸琪輕咳一聲:“其實是,昨天我遇到了一個怪人”


    葉隱:“什麽時候?在哪裏?”


    陸琪:“西區的港口。在倉庫那邊。時間已經是深夜”


    陸琪:“有個男人蹲在岸邊。他的麵前就是大海。因為他一直看著眼前漆黑的大海,我以為他要『自殺』,所以叫了他一聲,沒想到把他嚇壞了。”


    葉隱:“那大概是把你看成是幽靈了吧”


    陸琪:“年齡應該是剛好三十。可疑的是,他的胡子很濃密。”


    葉隱:“這又有哪裏怪了?”


    陸琪:“那個男人的腳底下是一點點的紅『色』,一直延伸到海邊。”


    葉隱:“這樣啊”


    陸琪:“關於那個的問題,他隻字不提。”


    “不過,似乎有什麽原來放在地麵的東西被拿走了的痕跡。我後來調查過了,在途中有斷斷續續的痕跡”


    葉隱:“什麽?”


    陸琪:“不清楚,可能是卡片吧。應該是一件方形的東西。因為形成了那樣的痕跡。”


    葉隱:“但也不一定是那個男人拿走的吧?”


    陸琪:“不會。他握著電筒的大拇指,染了一點紅『色』。很自然就會聯想到,他撿起了一張紅『色』的卡片。”


    觀察真仔細。


    陸琪:“他說自己出來跑步,這多半也是謊言”


    葉隱:“對啊,那是筒狀的手電筒吧?會有人拿著那種東西跑步的嗎?”


    陸琪:“那個就,估計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直在旁沉默不語地看著我們的葉隱,終於擠出了一句話來。


    葉虎:“我問你陸琪,你為什麽去那種地方?”


    他很在意這個吧。


    也許是抓到什麽線索了。


    陸琪:“有一位在名單裏出現的芭蕾舞演員就住在那附近吧?”


    葉隱:“米歇?由格蒙特,對吧。他有來見麵嗎?”


    陸琪:“以防萬一,我去拜訪了一次,但是沒人在家。根據我們手上掌握的資料,這位先生在兩個月前應該已經迴國了。”


    葉隱:“那麽說來,恰恰相反,那樣的話這位舞蹈家應該不會有危險才對吧。”


    陸琪:“如果是就好了。


    葉虎還在盯著宇佐美看。


    陸琪:“還有,那個怪男人,我從昨晚一直跟蹤到今天早上。”


    葉虎:“聽你說了這麽多,似乎和這次的事件沒有半點關聯?”


    陸琪:“是的雖然我並不能確信這一點。”


    絞盡腦汁。


    陸琪:“當我說出由格蒙特先生的名字的時候,他的反應就像是大魚上鉤一樣,”


    葉隱:“大魚上鉤?雖然我不認識他,不過他可是一個出名的舞蹈家啊?”


    陸琪:“不是不是,他連藤原則香也不認識,所以我不認為他會認識由格蒙特先生”


    葉隱:“哈?”


    陸琪:“因為他問我叫什麽名字,我就說出了自己喜歡的藝人的名字”


    葉隱:“真有你的。”


    陸琪:“結果他還是毫無反應。那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說了不好笑的冷笑話,想撞牆一死了之,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確實是完全不諳此道”


    他隻是覺得這是個很平常的假名而已吧。


    陸琪:“不過,那家夥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


    葉隱:“那個男人的地址你知道了嗎?”


    陸琪:“沒有。他在中新街的酒吧一直喝到早上。也沒看到他迴家。”


    葉隱:“原來如此。他能在那個酒吧待上那麽久,一定是老主顧。”


    陸琪:“是的,隻要盯上那個酒吧,以後隨時都可以再跟蹤。”


    葉虎:“我知道了。那個男人和這件事一定有什麽關係,我分散人手去跟蹤”


    葉隱:“那麽,告辭。”


    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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