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恩坐在席間,有些無奈,這還算得上是小喝兩杯嗎?直接把德蘭雅諾也拽過來了,楚晉茗還在跟希瑞恩咬耳朵“今天是限定粉色挑染的德蘭雅諾上將。”


    說是小聚,約翰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本事,軍部少校職位往上本來還在加班的,都一唿齊應。


    於是,說好的喝兩杯,就變成了薅杜佑上將的羊毛的餐飲娛樂活動,軍部對多伊爾或多或少好奇,因為他們更多的是接觸到多伊爾使者的身份,可是這次一來接受到的消息是——


    “我是杜佑的伴侶。”


    軍部都知道杜佑上將在四年前結了婚,並且也都知道結婚對象就是多伊爾使者,但是多伊爾都是作為使者來到,而從未以和杜佑的關係自居。


    或者來說,軍部上下基本都能隱隱覺察到杜佑和多伊爾的婚姻關係並不和諧,隻是大家並不會真的把這種事放到台麵上去討論。


    空氣中安靜了一瞬,還是楚晉茗最快迴應“哈哈哈,早就聽聞兩位的婚姻,百年好合幸福美滿,大家入座吧,別站著啦。”


    杜佑點了下頭,擺出東家的笑意來招唿大家,杜佑感覺很不習慣,多伊爾也站在他身邊,或許因為工作緣故,多伊爾和眾位軍部處事者的相處麵麵俱到。


    杜佑捏了捏指節,有些不知如何麵對多伊爾的轉變,他低頭笑了一下,心中暗罵自己真的是賤,人家冷眼相待時偏要湊過去,等到人家要轉身對自己好,卻又不肯接受。


    杜佑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拽了拽,多伊爾的臉上有些擔憂,杜佑沒有看他,隻是輕輕往前走了一步,衣角就從多伊爾的手裏滑落。


    多伊爾眼神暗了暗,克製住自己想抱住他的衝動,急不得。


    席間,眾位軍部同事都有些蒙上了醉意,希瑞恩卻聽到有聲音提到幾天前的下毒案,他手緊緊捏住杯子,有些話可是說不得。


    “今天慶祝杜佑上將複工,倒是沒想到杜佑上將帶家屬,誒,這恩愛秀的”德蘭雅諾笑的肆意,臉上是醉酒的紅,他的聲音蓋過了細細低語。


    希瑞恩和楚晉茗還保持著清醒,希瑞恩第一次被勸喝一杯的時候就一臉麵癱著表示自家雄主不讓喝,而楚晉茗則是猛猛點頭表示自己管著不讓喝,都這麽開口了,自然也沒再被勸喝過。


    終於到家,楚晉茗就像是骨頭被抽走了似的倒在希瑞恩身上,希瑞恩無奈撐起他“累了?”


    楚晉茗哼哼發出氣音,希瑞恩幹脆俯身把他抱了起來,楚晉茗誒了兩聲想跳下來,希瑞恩手臂一緊,楚晉茗順勢跳下。


    “不是累了?”希瑞恩任由楚晉茗牽著他的手。


    “你的腰還沒恢複好,不是還疼嗎?”


    希瑞恩心下一暖,孕時撐著,腰上確實疼,隻是他一向康健,保護的也好,沒有撕心裂肺不可忍受,隻不過有時一個姿勢久了會有些不適,他以為自己並不明顯,卻不想被楚晉茗記下。


    楚晉茗笑著“我前天迴來的時候,正好買了椅子,你辦公室和家裏的都換了吧。”


    希瑞恩勾著他的手指輕輕點頭。


    洗漱後,楚晉茗順著希瑞恩的長發一點點吸水擦幹,洗了大部分水分才打開吹風。


    在暖風和楚晉茗手上的動作加持下,希瑞恩昏昏欲睡,最後希瑞恩是被楚晉茗塞進了被子,楚晉茗拉了燈也慢慢陷入沉睡。


    這邊睡得香甜,可有些蟲族卻睡不著了。


    中樞,在真正記錄完證詞之後,那位背負蓄意謀害貴族罪名的雌蟲死在了獄中。


    最後解釋是他偷留了一支筆,根本無從去想這支筆為何有如此大殺傷力,但是結果就是牢中隻剩一具屍體。


    星際網絡沸沸揚揚,在漆黑的深夜,總覺得那片黑色更暗了些,似乎萬物能被吞噬殆盡。


    當然,楚晉茗並不像和這暗流扯上任何關係,他一早在希瑞恩問的時候就解釋了。


    蟲皇不會看好任何一個他的親生雄子,因為蟲皇還算是正值壯年,若是他已經命不久矣,自然要找個托付,可是按照蟲族壽命來說,蟲皇還有不短時間,他怎麽可能把自己的權力拱手相讓呢。


    楚晉茗隻是告訴希瑞恩,他目前能選擇或者說隻能選擇的路是支持蟲皇,森特年紀尚小,他的勢力幾乎是不成體量,慕希勒雖然有幾個大家大戶的支持,但是似乎並不得民心。


    希瑞恩表示確實如此,大皇子早夭,慕希勒位居第二,可是大皇子早夭之後,那個皇太子的名位當今的蟲皇就沒有指明,一切不可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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