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迴視線,張昊轉身離開。


    找了個地方,給黃嵐山撥通了電話:“黃總啊,忙不?”


    黃嵐山:……你大爺!這都晚上十一點了,正常人不都快睡覺了麽?


    但嘴上他卻隻能道:“不忙,就是一直等著你迴話呢。”


    張昊嗬嗬:“嗯,休息夠了,開工吧。你來接我下,我在……嗯,這是哪兒來著?”


    黃嵐山:“……保持手機通話狀態,我定位你就好。”


    張昊滿意點頭:“那等你喲,黃總。”


    黃嵐山:“……嗯,詹總放心,不會讓你久等的。”


    不到二十分鍾,一輛普通的轎車在張昊麵前停下,裏麵是個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對著張昊問道:“詹總麽?黃總讓我來接你,請您在電話裏確定下。”


    張昊哢嚓一聲,拿著手機給中年男人拍了張照片發給黃嵐山:“是你的人?”


    “……是我們的人。嗯,另外,下次請先問我一聲,我會告訴你代碼,你讓他再報一次就好。”黃嵐山好心塞:特麽的,這可是大夏的特殊工作人員,誰讓你瞎幾把拍照的?


    張昊無奈:“幹這個我不專業啊!那現在你可以報菜名,啊不,是報代碼了。”


    “……不用了,你上車吧,他會帶你去機場的。”黃嵐山很想打人:你把人家臉都發過來了,難道自己瞎麽?


    張昊果斷掛電話,上車走人。


    一小時後,某個秘密地點中,張昊看著蕭遠山,再看看黃嵐山:“黃總,這事兒也要消腫,啊不,是蕭總親自出麵?”


    蕭遠山有點頭疼:沒想到,繼老友的黃腫後,自己也成了消腫了。眼前這人到底是個什麽鬼選手!


    想到之前黃嵐山私下對他提過的某個猜測,蕭遠山心中發毛:這可是一言不和就全世界亂爆料的瘋子團夥,他可不想惹到這種群體。


    蕭遠山收迴有點亂的思緒,擺出日常的和煦微笑:“詹總,你可是大忙人。這次我再不來,下次怕是要幾個月後才能再見到你了。”


    張昊嗬嗬,隨手給兩人一人一根精靈之吻,還主動給他們點上:“沒事,我不還有一大批貨在你們這裏麽!這次能拿貨了不?”他問的是那批加美製式的彈藥,這可是花了他幾乎全部庫存黃金的海量彈藥。


    蕭遠山笑著點頭:“已經生產了一半了,畢竟之前的生產線要調試嘛。詹總很急著要?”


    張昊搖頭:“隨口問問,再晚個把月也沒事。”


    蕭遠山發現試探不出什麽情報,隻能主動開口問道:“那,上次你說的戰機資料的事,現在可以談談了麽?”


    張昊咦了一聲,看向黃嵐山:“黃總,又沒你事兒了?”


    黃嵐山麵色發黑:你不會說話就閉嘴!瞎說啥大實話!


    張昊看著黃嵐山的表情,霸氣揮手:“沒事,哥罩著你。嗯,蕭總,這事兒成了的話,黃總有多少功勞?能加一顆星不?”


    蕭遠山:“……詹總,大家談生意嘛,黃總的功勞會有的。”


    “一顆星。”張昊道。


    蕭遠山:“……我沒法給你保證的。”


    “哦,那我們來談生意吧。”張昊突然轉口,讓蕭遠山和黃嵐山都鬆了口氣。


    要是就這樣答應下來,蕭遠山和黃嵐山怕是迴去要被審查的。


    最後蕭遠山開出的價碼是一種戰機的技術資料換一千發火箭彈,附帶發射架。要是兩種戰機一起,那就再加五百發。


    張昊兩眼一翻:“一萬發。”


    以蕭遠山的城府,都差點被嚇尿了:大哥,這不是子彈,這是火箭彈好麽!一萬發你是想平掉多少個城市?


    還沒等他開口,張昊突然一指黃嵐山:“一顆星,那就五千發。”


    兩位腫:“……”特麽的,原來你在這兒等著呢!


    看著兩人的表情,張昊雙手抱胸:“不為難你們,直接和你們上麵說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種火箭彈的成本一發最多二十萬,一萬發也才二十億大夏幣而已,奧美的f4研發費用都不止二百億聯邦幣。”


    蕭遠山蛋疼:這是單純錢的事兒麽?大哥,你拿一萬發出去到底想往哪兒扔,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對麵兩人糾結半天,還是隻能去打電話。


    張昊就坐在那裏閉目養神,實際上是在意識投影裏看書學習,至於這筆生意他也不是特別看重,這東西純粹是他想弄來當個預備手段的,未必真用得上。


    這一坐就是大半天,張昊也不急。


    他是懶得每次從大夏這裏象擠牙膏似的弄重火力,一次就弄夠,免得老扯皮。


    加上加美戰機的技術資料價值太高,即便是一萬發火箭彈也連研發費用的幾十分之一都不到。


    這可是比f4都先進了一代多的戰機,拿去某些國家怕是一千億大夏幣都有人買單。


    最後,兩個總終於迴來了,兩人都是神色疲憊,眼中帶著血絲,聲音沙啞:“給你一萬發,資料拿來吧。”


    張昊挑挑眉,有些意外。


    居然寧願多給五千發火箭彈,也沒提讓黃嵐山多一顆星的事,大夏還真是有決心。


    但他想想就明白了。


    五千發和一萬發真有多大區別麽?別說五千發,五百發火箭彈就足夠搞出大夏都吃不消的事。


    因此,除非大夏不要戰機技術,否則火箭彈的數量真心不是大問題。


    少了張昊肯定不幹,而數量稍微多一點,那……就不介意再多一點了。


    直接給黃嵐山加星那是不行的,黃嵐山自己都不願意,太招人恨。


    還不如抓著張昊這根線,一次次交易完成後,最多幾年黃嵐山就能紮紮實實地多一顆星。


    張昊也是把某些規則想簡單了。


    在體係內,破壞規則的人通常都混不長,或是混不好。


    張昊沒這感覺,因為他是開著作弊器的男人,普通的規則對他無效。


    看著黃嵐山如釋重負的表情,張昊也不再提加星的問題,拿出了兩塊移動硬盤,交給了蕭遠山。


    蕭遠山很快就帶著硬盤,被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送上了飛機走了,留下黃嵐山在那裏和張昊大眼瞪小眼。


    張昊瞥著黃嵐山:“你瞅啥?”


    黃嵐山果斷認慫:“沒瞅啥。”


    張昊無趣地搖頭:“走吧,既然之前你們就有想法了,現在火箭彈至少應該有一批了吧?”


    黃嵐山:“走吧,就在後麵的倉庫裏,不過……嗯,隻有五百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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