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把蚩人和邪靈都滅了?”老將軍有些狐疑的問道。


    陸章點點頭。


    “昨晚恆河古廟那驚天動地的場麵是你弄出來的?”


    陸章又點點頭。


    “你是怎麽做到的?”老頭有些賭氣般的問道,偏偏賭氣之中還有很凝重的神情。陸章頓時笑了起來,這老頭兒怎麽跟顧樹森一個德行?總較真想要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說了你們能懂?


    陸章搖搖頭道:“說是不能說的,哎,那算了,你們就當這事不是我做的好了。”


    “什麽?是你做就是你做的,幹嘛不能說?”


    “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懂,對了,潘多拉的總部能查得出來在哪裏嗎?”


    老頭兒有些氣悶道:“這個……這個……就連米國、英吉利的國家情報機構都查不出來,我們自然也查不到……”


    陸章暗忖:“說的是,如果能輕易查到,這個組織早就被人端了,也許,它根本就沒有一個固定的辦公場所,殺手之間也隻是通過某種特殊的聯絡方式單線聯絡而已。如果是這樣,誰又能查得到?”


    陸章想當然的猜測著,眉頭皺成一個大大的川字。下一刻,他又自嘲起來,殺手王凱好多年都沒有出現了,說不定已經死了,自己費這麽大周章,草木皆兵的針對潘多拉是不是有些神經質了?


    “這個查不到就算了,其實,我也隻是想知道王凱在哪裏。在幹什麽,他是不是潘多拉組織的金牌殺手?還有,五年前肖惠茹在英國被襲擊是不是潘多拉組織在進行暗殺?這五年來,肖惠茹又遭到了兩次暗殺。到底下一次會在什麽時候?如果這些不弄清楚,她隨時都可能被人殺死。”


    老頭兒點點頭:“我們明白,你放心,我們前些天已經在秘密調查了。不過。你搞垮了王家,害死了王家那麽多人,你就不擔心自己被王凱報複嗎?”


    “你放心,他殺不死我,我隻是擔心他不來對付我,而去對付我的朋友,明白嗎?”陸章自信道。


    “不過,你跟那丫頭到底什麽關係?”老頭兒疑惑道。


    陸章癟癟嘴:“除了昨晚那件事你們查不出來,還有什麽事是你們不知道的?怎麽還來問我?”


    老頭笑起來道:“嗬嗬。你身上的秘密太多。我們又怎麽可能都知道?還有。你死而複生是怎麽一迴事,我們一直都弄不懂。”


    陸章擺擺手:“我們是合作關係,別把我的什麽事都往死裏查。這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


    此時。離此十分遙遠的歐洲北部一個小鎮上,在一棟白色城堡內。一位金黃色頭發的白人女子坐在天台上望著天上的點點星辰。她三十歲的模樣,皮膚白皙,胸脯鼓大,衣服十分華美幹淨。臉上表情淡然,猶如秋天的水紋,安靜祥和。隻聽她悠然說道:“東邊有人通過英吉利情報局在查我們,這事你知道嗎?”


    一旁一位五十多歲,頭有些禿頂的胖子神色一凜,恭恭敬敬地問著:“大人,您是說那群東方人嗎?他們想查我們什麽?”


    “他們在查五號。”美麗的女人優雅地喝了一口紅酒,淡淡道。


    “他們在查歐羅斯大人?”胖子老頭驚叫起來。


    女人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麽這麽愚蠢?我說的是五號,那個軀殼!而不是歐羅斯。”


    “哦……”胖老頭掏出白色絲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他們應該什麽都查不到,五號的社會活動五年前就停止了……啊,莫非他們在查五年前五號負責的那起暗殺?”


    “你猜得不錯,那個美麗的東方女人本應是海倫的容器,五年前讓她逃到了東方。”


    胖子期期艾艾道:“吉娜大人,東方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兩次派人去抓那個東方女人,可都失敗了,您看是不是應該放棄掉?”


    “放棄?”吉娜輕蔑一笑:“當然不能放棄,她身體之中已經混交著神靈的血脈,我們怎麽能放棄這麽珍貴的容器?”


    胖子恭敬道:“明白了,我會再安排人把容器帶迴來。”


    吉娜笑著擺擺手,示意胖子退下。胖子點頭哈腰的走了。


    吉娜望著天外星空,怔怔發呆,半響之後,站起來走進房間,沿著樓梯一路向下走,穿過樓道,再下樓梯,穿過一道狹窄的鐵門,就看到一間寬敞的地下室。地下室十分幹燥,一台幹燥機嗚嗚的響著,抽幹了空氣裏的水分,讓吉娜感覺口幹舌燥。


    她舔舔微幹的嘴唇,看著空曠的空間擺滿的十來口漆黑的棺材,走了過去,一一 輕撫,神情雖然淡然,可眼裏卻閃著熾熱的光芒。迴過身,望了一眼掛著“五號”牌子的木棺,手輕輕按下紅色按鈕,棺木滑開,一張年輕、蒼白的臉顯露出來,怎麽看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五號……王凱……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叫這個名字吧……多麽低賤的名字……你知道嗎?就連你的人也如螻蟻一般低賤不堪,你懂嗎?哼,你不會懂,你一個凡人又怎麽能理解?”她望著木棺中的宛如死人一般的軀殼,又淡淡道:“不過,你終究有些運氣,再過些時候,歐羅斯就要降臨,能成為他的容器,是你的榮耀……”


    “隻可惜,潘多拉大人的容器至今還查不出囚禁在哪裏……”她咬著嘴唇,想起了一百多年前潘多拉策劃過的一次“降臨”,那時候觸動了多少勢力,遭到了多少打壓,最終“容器”毀壞,潘多拉大人降臨成為泡影,這一晃就過了一百多年。


    吉娜想起往事,心中黯然。不過,這一次,潘多拉大人的另一個容器已經尋得,降臨已經勢不可擋!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一個契機。而在此之前,潘多拉大人的仆人之容器也必須要找到。否則,潛入神秘的昆侖境也是勢單力薄,難有作為。


    ……


    南方市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驟雨。


    肖惠茹站在窗前有些黯然失神,但又與遙遠的西方女人黯然的神態截然不同。


    “難道,我真的愛上了他?為什麽愛一個人那麽辛苦?”肖惠茹不明白,在英吉利的時候,她也愛過她的未婚夫,可是從來沒有這麽忐忑不安的心情,沒有如此心悸焦躁的情緒。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會失眠了。”她拉起窗簾,走進臥室,隨後脫掉衣服,進入浴室。浴缸的水已經放好,她小心的走進去躺下,水溫正好合適,躺下來,全身愜意。


    “陸章……陸章……”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輕輕念著陸章的名字。


    陸章跟她說過,隻要輕輕念他的神名,他就能感應得到,就會進入她的夢中。上一次她輕吟陸章之名,發生了令她永生難忘的性事,得償所願。這一次,她又下意識輕念起來。


    在暴雨中默默站立的陸章笑了,他原隻是想來看看老將軍對肖惠茹的保衛措施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漏洞,會不會給暗殺者可乘之機。沒想到卻聽到肖惠茹深情的唿喚著自己。


    陸章望著黑暗中幾個遙遠的暗哨,身影大大方方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穿過林蔭小道,徑直走到肖惠茹家門口,輕輕按響了門鈴。


    門鈴喇叭傳來肖惠茹警惕的聲音:“是誰在外邊?”


    “是我,陸章。”陸章開啟靈眼,看到了屋裏肖惠茹披著一張潔白的浴巾快速的小跑下樓來,神情慌裏慌張。


    “咯吱!”一聲,門開了一條縫隙。


    “你怎麽來了?”肖惠茹探出一個腦袋,疑惑而又緊張的問道。


    “路過……”陸章微笑著道:“正好下大暴雨,被淋了個落湯雞。”


    她也看到了陸章全身濕透,隻是天已經很晚,他怎麽會路過?莫非是應了我的唿喚過來的?她心砰砰跳了起來。


    “進來吧,我給你煮碗薑湯,再換件衣服。”她一手捂著浴巾,不讓浴巾掉落,一手拉開門,讓陸章閃身進到屋裏。


    陸章趁她關門轉身之際,突然忍不住一把抱住她,給她霸道的一吻。而且把她抵在房門上。


    “啊!”她忍不住驚叫起來,陸章的吻激烈而又霸道。


    她想要掙紮,可瞬間又渾身酥軟得沒了力氣,浴袍掉了下來,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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