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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棲不屑地撇嘴道:“你又沒武功,你能幫得了什麽?到時恐怕還連累小殿下。”


    楚亦煙也不甘示弱地白了她一眼,不跟她做什麽爭辯,一個人不顧一切往山下跑去。


    “亦煙姑娘!”趙磊追上去,看到楚亦煙險些摔倒,慌忙一把抓住她手臂。


    “謝謝。”楚亦煙站穩腳,迴頭道謝。趙磊趕緊鬆開她,滿臉通紅。


    楚亦煙重心不穩,往後一仰,嚇得她失聲驚叫。趙磊猛然抱住她的腰,將她攬在懷裏。


    “小心!”他抱著楚亦煙,身子微微顫抖,連聲音都有些抖了。


    “你幹什麽?”楚亦煙站穩腳,見他遲遲不鬆開自己,而且臉色古怪,微微蹙眉喝斥道。


    “沒——沒幹什麽——我——我怕亦煙姑娘再摔著——”趙磊結結巴巴地說,小心鬆開手,窘迫地站在她身邊。


    “我要下山去!”楚亦煙轉身就走。


    “我也下山吧,你等等,我和銘軒將軍說一句。”趙磊道。


    “你快去!”楚亦煙腳步沒有停留,走得飛快。趙磊性急衝上山,和銘軒說了一句後,追下山去。


    煜棋他們施展輕功,很快到了山下,那兩人帶著他們到了關押常若蘭的破屋子。


    煜棋一腳踢開破舊的大門,大步衝了進去,裏麵幾個男人拔出劍攔住了他。


    “滾開!”煜棋從腰間拔出劍,橫掃過去。


    “哈哈哈!大家讓開,先讓他們母子見見麵吧。”為首的男人並不抵擋,喝令大家退開,讓煜棋過去。


    煜棋臉若寒冰,抬腳大步往裏走,他帶來的副將緊隨其後,警惕地用劍保護他。


    那些人卻全不把他們當一迴事,吊兒郎當站在一邊看著他們踢開了房門。


    “母妃!”煜棋第一眼看到母親的時候,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衝過去,一把扯掉母親口裏的毛巾,顫聲唿喚。


    “煜棋!”常若蘭沙啞著喉嚨哭喊,淚如雨下。


    “母妃!您竟然被這些畜牲折磨成這樣!我要殺了他們!”煜棋三下五除二將母親身上的繩索解開,心痛地將她抱在懷裏,切齒怒道。他讓副將攙扶著母親,提著劍就要殺出去。


    “煜棋!你去殺了他們,母妃先你而去了!”常若蘭哭喊一聲,張大嘴巴咬像自己舌。


    幸虧副將眼疾手快,冒犯掐住她的嘴巴。


    “娘娘!”副將大喊,不敢鬆開手。


    煜棋迴頭,詫異地看著母親,問道:“母妃!您這是幹什麽!”


    常若蘭本是鼓起勇氣尋死,既然被阻止,求生的願望便強烈了,她哭著告訴煜棋,她已經被七日斷腸散控製,她指望煜棋能有辦法解毒。


    “七日斷腸散?”煜棋對毒藥很陌生,他將目光投向副將。副將們都搖搖頭,大家隻會舞刀弄槍,對毒藥都不甚了解。


    “哈哈哈!小殿下,七日斷腸散七日之內奪人性命,想要解藥就拿命來換吧!”門口傳來大笑,那為首的家夥靠在門上得意地看著煜棋。


    煜棋冷冷站著,手緊緊握著寶劍,手上的青筋暴露,突然,他的劍劍光一閃,刺向那人。那人武功也了得,身子往後仰躺,躲過長劍。


    煜棋帶來的人和那些人混戰在一起,那幫人果然是曹雲翳精選的高手,煜棋他們一時之間竟然難以贏敵。


    “小殿下,不要抵抗了,快束手就擒,換了解藥救你母妃!”那為首的叫道。


    煜棋哪裏聽他的話,一劍快似一劍擊向他們,但他的劍快,那人也毫不示弱,起初隻是躲閃,到後來拔劍抵擋,冰刃相撞,屋子裏劍氣逼人,火星四射。


    大戰維持了將近一個時辰,煜棋這邊的將士受傷嚴重,煜棋也渾身是血,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了,但他絲毫沒有退縮,咬牙狠狠逼近對方。


    那人一邊抵擋,一邊後退,突然飛躍而起,像蝙蝠一般,在空中飛至常若蘭身邊,將扶著她的人飛起一腳踢開,用劍挾持在常若蘭脖子上,冷冷道:“小殿下,我們不想陪你玩了,快束手就擒吧!”


    “煜棋!不要管我!你要替我們報仇!你皇爺爺和你父親都是慕容楚這個混蛋害死的!”常若蘭哭著大喊,在那人鋒利的劍刃下,絕望地閉上眼睛,脖子朝劍刃迎了上去。


    那人將她的頭發往後一扯,讓她再次尋死失敗。


    “母妃!”煜棋緊握寶劍,緊鎖眉頭,心疼地看著母親。他怒視那人,將手中寶劍丟在地上,伸出雙手,冷冷道:“放開我母妃!”


    “綁起來!”那人喝令。


    煜棋被他們捆綁成了粽子一般,那人才將常若蘭推到一邊,煜棋帶去的副將趕忙扶住。


    “解藥呢!”煜棋瞪著他們問。


    “哈哈!小殿下,等我們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自然會給太子妃娘娘解藥。”他大笑,說完一揮手,他的手下便抬著煜棋出了屋子。


    “煜棋!煜棋!你們要把煜棋帶去哪裏?”常若蘭身上的繩索被副將解開,她哭喊著朝那些人追去,死死抱住那為首的男人的大腿。


    “滾!”那人朝她踹了一腳,常若蘭被踹得飛出去,幸而副將飛出,將她攔腰接住。


    “你們帶娘娘上山,不要管我!”煜棋迴頭對副將道。


    “煜棋——”常若蘭掙紮著,還想追上去。


    “娘娘!我們先迴山!”那副將拖住她。大家眼睜睜看著煜棋被他們帶走。


    “煜棋!”常若蘭傷心哭泣。副將扶著她上了馬車,安慰道:“娘娘,您先上山吧,你們迴去再和銘軒將軍商議營救小殿下,我去跟蹤他們。”


    常若蘭無奈點頭,跟著大家先上山。那副將則迅速跑出,跟蹤那些押解煜棋的人而去。


    在迴山的路上,他們碰上了下山而來的楚亦煙和趙磊。楚亦煙在宮裏並沒有和常若蘭見過麵,但她心裏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她會偶然見了她,認出她來。


    “亦煙姑娘,你來得正好,你去車上照顧娘娘吧!”一個士兵說道。


    “煜棋哥哥呢?”楚亦煙卻焦急問。


    “大將軍被他們抓去了。”那士兵迴答。


    “那你們快去追呀!趙副將,你快去救大將軍啊!”楚亦煙迴頭拉住趙磊的胳膊,著急道。


    “是!我這就去追!亦煙姑娘,你先陪娘娘上山去,不要再下山了,山路陡峭,會很危險。”趙磊被楚亦煙拉著,很是靦腆,他柔聲說著,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我知道了。”楚亦煙點頭。她打開馬車門簾,恭謹施禮:“亦煙參見娘娘。”


    常若蘭很久沒有誰對她這般恭敬行禮了,不由對她生出幾分好感,她端坐身子問道:“免禮,你是何人?”


    楚亦煙道:“說來話長,娘娘先上山歇會,亦煙再慢慢跟您稟報。”


    “好。”常若蘭在楚亦煙的攙扶下下車,山路陡峭,馬車不能再上去了,她隻能下車步行。


    “娘娘小心。”楚亦煙扶著常若蘭小心爬山,常若蘭一路受盡折磨,身體虛弱,走幾步便氣喘籲籲。


    “您歇會再走,唉!銘軒和小棲他們也真是的,小殿下有事,他們竟然呆在山上,不聞不問!”楚亦煙似無意嘀咕了一句。


    常若蘭對銘軒和小棲向來沒有好感,在宮裏的時候,這兩個家夥便一直表麵順從,暗裏卻陰奉陽違,沒把她當一迴事過,尤其是小棲,鬼靈精怪的,還和她一直不喜歡的蕭虹特別近乎。


    “他們為什麽不下山營救煜棋!”她不悅地皺起眉頭。


    楚亦煙冷笑:“自然是怕死唄,他們王家和陳家就剩下他們倆,若是死了,誰給這兩個家族延續香火呢?”


    “難道他們的命比煜棋更加重要!”常若蘭臉上有了怒意。


    楚亦煙忙給她拍打後背,說道:“娘娘別生氣,您身子骨本來就弱,一路又受了這麽多苦,不能再傷害自己身體了。”


    常若蘭看到一塊山石,坐了上去,喘息著道:“本宮是覺得像要虛脫了一般。”


    “娘娘,您再堅持一會,我懂點醫術,上山後給您找些藥材,熬了湯藥補補身子。”


    “你會醫術?”常若蘭眼睛一亮,她一把拉住楚亦煙的手。


    “對啊,我師父醫術很高,我還隻學了她一點皮毛呢,不過就這點皮毛,也比一般的江湖郎中強多了。”楚亦煙笑道。


    常若蘭點頭,她想著腹中的孽種,也許隻能靠這個丫頭來替她解決了。不過現在她還不熟悉她,不敢告訴她實情,她想再多了解一點後再說出來。


    “那你會解毒嗎?”她充滿希望問。


    “解毒?您中的什麽毒?”楚亦煙驚問。


    常若蘭憤恨道:“周氏那賤人,為了順利綁走煜棋,讓那些家夥給我喂食了七日斷腸散,據他們所說,七日斷腸散七日之後,便肝腸寸斷而死。”


    “真是歹毒!”楚亦煙皺眉,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她對常若蘭搖頭道:“這種毒藥我也會使,可是師傅卻沒來得及傳授我解藥。”


    常若蘭大失所望,潸然流淚,自語道:“我的煜棋怎麽辦?”


    “娘娘,我也擔心煜棋。”楚亦煙陪著她流淚。


    常若蘭迴想著剛才打鬥時的場景,看出那些人似乎無意傷害煜棋性命,估摸著周氏應該還是對慕容楚有顧忌,而慕容楚始終是煜棋的親生父親,他在煜棋造反之後遲遲沒有采取行動鎮壓,估計也是礙於血濃於水的骨肉之情。


    但慕容楚是個陰狠歹毒的人,一旦煜棋威脅到他的霸業前途,這份親情他也決然會顧不上了,弑父弑兄弑子,他又有什麽不能做到呢!


    “我這毒性不解,就算全軍營的人去營救煜棋,也無能為力呀。”她愁眉不展歎道。


    “娘娘,我們先上山,我來想想辦法配製解藥,最少我知道毒藥的成分,可以尋找相迎解毒的藥材呢。”楚亦煙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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