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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後是六宮之首,朕不便管她的事情。”慕容楚一臉為難。


    “她濫用私刑,這樣您也不管嗎?六宮之首,就是想殺誰就殺誰?想給誰用刑就給誰用刑嗎?”蕭虹怒氣頓生。


    慕容楚皺眉,瞪著她道:“你這是什麽態度對朕?”


    “就這態度,憤懣!”蕭虹迎著他的目光,脊背挺直,一點畏懼也沒有。


    慕容楚頓時臉色鐵青,但沉默了幾秒,卻轉而為笑:“哈哈,好!有個性!果然與眾不同!也隻有你這樣的丫頭,才入得了東方淩晗的眼!”


    “所以呢,您就快去幫我管管這事吧,不然到時和親,我不配合您,扮個傻子讓東方淩晗看不上我,我可是說到做到的呀。”蕭虹得意笑道。


    慕容楚還真怕她不配合,送去和親的人得不到寵愛,和親就失去了意義了。“好吧,朕去鳳儀宮走走,你迴去吧,朕會傳太醫去錦陽宮的。”


    “那就多謝皇上了。”蕭虹道謝之後退下,帶著春蘭和夏荷迴蝴蝶宮。


    “宮主,您太厲害了,居然能讓皇上讓步。”春蘭崇拜地看著蕭虹。


    “哈哈,這算什麽,麵對惡勢力就是不能退縮,本姑娘來這裏,就是來打到一些假醜惡的!”蕭虹笑著舉拳說道。


    春蘭和夏荷對視苦笑,都在心裏歎息,若是她們的宮主能恢複記憶就好了,那樣就真的能打倒假醜惡了,現在這樣,還不知會被皇上當作禮物送給一個什麽樣的人,去麵對什麽樣的未來呢,還有小殿下,他們那麽好,說不定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慕容楚很快到了鳳儀宮,,對周氏道:“在蝴蝶宮主和親之前,不要再去錦陽宮找常若蘭的麻煩。”


    周氏沒想到慕容楚這麽快就過來了,納悶地問:“那丫頭到底有什麽特別之處,竟然這麽快就搬來了皇上,宮裏正主子公主多著呢,誰不比這失憶的傻子強?”


    “朕怎麽說,你怎麽做就是,朕這麽做,一定是有朕的想法,你不懂男人,跟你說不清楚。”慕容楚坐下來,有些疲倦地按壓眉心,這段日子,為爭奪皇位,他可算是心機用盡,精疲力竭了。


    周氏冷哼一聲,賭氣道:“臣妾是不懂男人,所以一輩子沒讓自己的男人正眼瞧過。”


    “你又來了!”慕容楚煩躁地打斷她。


    周氏不敢再說多話,也不會討好他,木呐地站在他身邊。


    慕容楚用眼睛的餘光瞅著她,心裏越發厭煩,隻是初登皇位,他還來不及選妃,不然這笨婆娘,他一刻也不想和她呆。


    他腦子裏突然想起常若蘭的種種嬌媚,不由有些出神。


    一天轉眼而過。


    夜深了,錦陽宮裏,常若蘭躺在床上痛苦輾轉,雖然太醫過來給她上過藥,但身上的累累傷痕還是讓她痛苦難耐。


    “今天所幸,但蕭虹很快就要嫁去東旭,她走後,就再也沒人會救我了,這樣的痛苦我能堅持多久?周氏那個蛇蠍女人,下次一定還會變本加厲!”常若蘭想著,絕望的眼淚不斷地流。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她抬眼一看,竟然是常倚梅站在了睡塌邊。


    “你來做什麽?”常若蘭冷冷問。事到如今,她自身難保,難道常倚梅還想利用她掌握的那點東西來要挾她嗎?


    “姑姑,您別亂想,我隻是來看看您。”常倚梅坐在床沿,有幾分失魂落魄。


    常若蘭疲倦閉上眼睛,沒有理睬她了。


    “唉——若不是您自作孽,也不至於被殘害成這樣。”常倚梅歎息。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就算來要挾我,我也無能為力再為你做什麽主,對不起,你的皇後夢是徹底破滅了,哈哈哈——”常若蘭嘲諷地大笑起來,因為傷痛,笑聲有幾分淒厲,很古怪可怖。


    “聽說有一份很重要的詔書在你手裏,姑姑,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讓侄女替您保管吧。”常倚梅眯縫著雙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怎麽知道!”常若蘭驚駭坐起,狠狠瞪著她。


    “姑姑,侄女兒可是時刻關注著您這邊的動靜,時刻關心著您呐。”常倚梅拖著聲音道。


    “呸!你是時刻還是打著本宮的主意吧!傳位詔書早已不在本宮手裏,你死心吧!”常若蘭啐了她一臉。


    “你少騙我!蕭虹失憶,你還有什麽可靠的人,可以替你保管詔書?”常倚梅擦掉臉上口水,一把推倒常若蘭,掐著她的脖子問。


    常若蘭怒視著她,冷笑道:“想掐死我嗎?掐吧,本宮正想死個痛快呢!想要詔書,你做夢!”


    常倚梅惡狠狠瞪著她,皺眉問:“莫非你真給了蕭虹?莫非蕭虹失憶隻是假扮?”


    常若蘭閉上眼睛,緊咬嘴唇不理她。


    常倚梅自語:“不可能,你根本就出不了錦陽宮,況且蝴蝶宮戒備森嚴,你根本不可能偷偷摸摸進去,光明正大進去交付詔書就更不可能了。”她沉吟片刻,鬆開手轉身滿屋子亂翻起來。


    常若蘭冷冷看著她貪婪的模樣,一動不動。


    常倚梅找了一陣,什麽也沒找到,失望地坐在椅子上瞪著常若蘭。


    “姑姑,您還是自己說出來吧,不然小心我將你和皇上的醜事宣揚出去!”她走到睡塌前,邪惡地看著她。


    “你去試試,看看常家會不會被滿門斬首。”常若蘭冷笑。


    常倚梅無言以對,臉色頓時沒了之前的囂張。害怕常家像王家和陳家那樣被滅口是她現在最大的恐懼,而若是能弄到傳位詔書,她最少還能拿著詔書作為籌碼保住常家。


    “姑姑,把詔書給我吧,最少我能替你保住它,也能保住常家,好歹常家也是您的娘家親屬,以後說不定還是要幫您,幫煜棋,您把它藏在錦陽宮,就算藏得再好,也是遲早要被搜出來的,但交給我帶出宮去就不同了,外麵天大地大,誰找得到我藏在哪了?”常倚梅換了口氣,軟語求道。


    “謝謝你想得周到,但很抱歉,詔書真的已經不在本宮手裏了,你死心等著常家滅三族吧。”常若蘭冷笑道。


    常倚梅見她軟硬不吃,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又伸出手掐住常若蘭的脖子,手指用力,掐得常若蘭隻翻白眼。


    “常家反正要被滅口,我就先殺了你!然後假說詔書已在我手中便是!隻要皇上殺常家,這份詔書便不交出來!”常倚梅目露兇光,手指用勁。


    “常倚梅!你這混蛋!”常若蘭死命掙紮,終於用腳踢開常倚梅,常倚梅不死心,從睡塌上拖住她的雙腿,把她拖到地上,兩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扯著頭發廝打。


    常倚梅幾次想掐住常若蘭的脖子,都沒有掐住,反而被常若蘭的指甲把臉劃了幾道口子。


    “你放開我!你這瘋子!”常若蘭一邊扭打,一邊叫道。


    “我要殺了你!”常倚梅血紅著雙眼。


    “你不用殺我,也可說詔書你已拿去。”常若蘭道。


    常倚梅聽她這麽說,不解其意,她鬆開手,和常若蘭爬在地上對視。


    “就算死,詔書也不會給你,不過你要保住常家,你可以假說詔書已被你拿去。”常若蘭道。她想假裝詔書到了常倚梅手中,就能徹底轉移周氏和慕容楚的視線,從而降低蕭虹被懷疑的危險。


    常倚梅沉思一會,想想暫且要從常若蘭手裏拿到這份比生命還重要的詔書幾乎不可能,隻得先用她說的這個計策,保住常家的幾族人命要緊。


    她爬起來,整理一下衣服頭發,冷哼一聲後,離開了錦陽宮。


    常若蘭等她走後,艱難爬起,趴在睡塌上,淒涼地聳動著肩膀,哭了起來。錦陽宮的宮女嬤嬤隻剩下外麵幾個粗使,其餘的都被調走,偌大的宮內一片死寂,如同冷宮。


    這樣無盡的折磨與屈辱何日是個盡頭?她感覺未來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絲光明,唯有祈禱蕭虹能將詔書交到煜棋的手中,能讓她母憑子貴,還有出頭之日。


    一個影子落在睡塌上,她吃了一驚,正要迴頭,已被一個重重的身子壓住,並且粗暴地將衣服撕扯開。


    “啊——”常若蘭驚叫,卻被一雙大手捂住嘴。


    “別叫,是我。”竟然是慕容楚的聲音。


    “皇上!”常若蘭顫聲。


    慕容楚粗魯地將她翻過身,在她的臉上身上一通亂吻,像是饑渴至極。


    “九哥!”常若蘭淚水嘩然而下,她伸出手臂纏住他,顫聲問:“我的九哥迴來了嗎?”


    慕容楚什麽也不說,隻是狠狠的捏著她的身子,瘋狂地啃咬她。


    “九哥,九哥——”常若蘭忍著身體的傷痛迴應他,口中喃喃唿喚她從小起對他的昵稱。


    一場翻雲覆雨之後,慕容楚心滿意足地躺在她身邊。


    “九哥。”常若蘭流著委屈的淚水,翻過身來想趴在他身上,慕容楚卻將她推開,從睡塌上起來。


    “九哥?”常若蘭緊張地看著麵無表情,而且一直一言不發的他,生怕他走掉,又拋下她一個人無依無靠,受盡欺淩。


    “詔書在哪?”慕容楚冷聲問。


    常若蘭登時警惕坐起,看著他問:“做什麽?”


    “把詔書給朕。”慕容楚冷冷道。


    “你想反悔?”常若蘭顫聲問。


    “唉!煜棋是朕的兒子,到朕百年的時候,自然會將皇位傳給他,你又何必拿著那份詔書,惹得皇後天天惦記著過來對付你。”慕容楚舒緩了麵容,歎了口氣道。


    “詔書我死也不會拿出來的,煜棋是你的兒子,但不是你唯一的兒子,你這些承諾,我已經不能相信了。”常若蘭從剛才的幻想中醒悟過來,慕容楚來這裏不是念舊情,他隻是來發泄他的欲望,以及騙取那份詔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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