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幻術將這幸夥引導到外麵呆著,將封鎏放入水缸中。


    艾莉婭特失去了這具**,肯定又隻能迴到她的骷髏裏呆著了,不必擔心她會迴來找封鎏的麻煩。拿起通訊器將封鎏平安的消息發布,樂芙蘭聽著從廣播裏傳來的那令人心馳神往般的音樂,再一看時間,還有十五分鍾,音樂會就結束了,眉頭一沉。


    從這調子來看,這段樂曲最厲害的部分已經過去,影魔已經下手,自己再去,已經是趕不及了,失去了這一次埋定時炸彈的機會,想要在下一次直接捕捉恐怕非常的困難了……


    樂芙蘭臉色微沉,她已經許久沒有失手過了。這一次行動,的確是她考慮不周了,百密一疏,還差點把小鬼也搭進去了,下一次行動,必須更加的周密謹慎才行。


    不過,那種本該是無解的幻術,小鬼是如何識破的呢?


    樂芙蘭心頭不解,忽然注意到**裏某個人都暈過去了但依然超級舒展的衣服,低聲跟凱瑟琳說了抱歉,將身上的衣服拿走去,跟著鑽進箱子裏去了。


    ……


    這一場音樂會留給這些貴族們的除了迴味,就是一些吹噓的資本了。誰也不知道,在這優雅和諧的音樂會背後,死去了些誰,以及他們一些熟悉和認識的人已經成為了行屍走肉。


    而對於暗影會的總體而言,則是憂喜參半了。憂的自然是艾莉婭特,她好不容易弄到的一具身體竟然被爆頭,現在她被打迴原形龜縮到自己的骷髏之中。還得等別人幫她找尋到合適的身體。


    該死的,這個男人用得著跟女人一樣那麽守身如玉嗎?女人都沒你守身如玉啊


    還有,他到底什麽時候清醒過來的


    艾莉婭特咬牙切齒。她錯了,這個小男人對媚術的抵抗力的確是和之前自己碰到的那個男的一樣高的恐怖,想用自己的身體模樣魅惑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己這一次不但又被毀去了身體。而且連聖獸的影子都沒摸到,影魔的任務也全全送給厄若爾那個混蛋便宜了他本來她在暗影會的地位就因為其他複蘇的惡魔強者而受到嚴重動搖,這一次自己更是將大好的機會拱手簡直是讓人,還順帶給自己腳下綁了個大石頭往海裏跳


    不過可以肯定,這小子絕對吃幻術也吃媚術。隻是……下次,自己絕不會再犯這個錯,就算要一雪前恥,也得先把正事辦完再考慮複仇的事情不……如果沒有一具好的身體,恐怕下一次還無法對那小子動手,也許,自己隻能期待三個月後的機會了。


    而艾莉婭特這裏憂的很,喜的自然就是厄若爾。雖然這次行動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全部損失掉了,但是這些打手嘛,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他們本來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的犧牲名單裏的一員不但順利給那幾個重點人物種下靈魂傀儡,而且還讓影魔的力量重新迴到了影形態,最重要的是。這一次艾莉婭特不但是將任務全全送給他,說要去捕捉什麽聖獸。結果竟然是灰溜溜地逃迴她那個小骷髏裏去了,這讓厄若爾自然是幸災樂禍。


    這個隻會用陰謀耍些不入流的手段的女人。果然沒用


    他和艾莉婭特可不是一個魔王的部下,未來當地獄之門開啟時,每一個人的功績直接決定了魔王複蘇的先後,自然是越早複蘇的魔王,他的部下能獲得越多的獎勵了


    而現在,一切都要為下一次,做準備了……想來有了這一次音樂會上的事情掩人耳目,那些家夥會放鬆一些警惕了吧????


    ……


    當封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音樂會過後的第二天中午了。


    趙信阿卡利等人過了午夜就直接被強製送迴召喚空間了,而樂芙蘭則一早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留下來照顧封鎏的,卻是隻有凱瑟琳一人。


    在凱瑟琳的攙扶下,封鎏從床上坐起,隻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無比酸痛,這感覺讓他響起當年跟著費勒學習與盜天神功配對的身體訓練時,曾經被費勒的分筋錯骨手將全身的肌肉骨骼都給拉伸了一遍那樣的酸疼難忍。特別是一雙腿,幾乎都快失去了直覺。


    從凱瑟琳那裏了解到了音樂會的情況,封鎏眉頭緊皺。


    “樂芙蘭又去忙了嗎!!!?”封鎏還記得昨晚的事情,想到自己疑神疑鬼,竟然用槍指著樂芙蘭,封鎏心底就一陣後悔。再是一想到,由於自己的原因,影響了樂芙蘭的行動,才導致這一次的計劃完全是以失敗告終,更是心頭愧疚。


    “嗯,樂芙蘭姐姐讓我跟你說一聲,昨晚的事情不要多想,雖然我們沒有完成原本的計劃,但是也沒有吃虧,不是嗎?姐姐已經去指揮與暗中查訪可能被變成傀儡的人,你不用太自責。”樂芙蘭與她將昨天的事情道了個原委,凱瑟琳看到封鎏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倒是姐姐讓我問你一聲,你是怎麽破開那幻魅之術的?”說這話的時候,凱瑟琳有些不自然。


    樂芙蘭與她說過這種對封鎏幾乎無解的幻術的恐怖,唯一破解的方法,似乎隻有一種,那就是封鎏不再絕對地信任她和樂芙蘭了。


    隻要不涉及危險的事情,封鎏一向給予她們絕對的信任,這樣的愛人打著燈籠,恐怕也找不到。


    但是,比起封鎏的性命,凱瑟琳又覺得犧牲一些信任也是值的的,因而心情自然是鬱悶而糾結了。


    不過,凱瑟琳並沒有得到她想象中的答案,封鎏囧道,“她沒有用那種幻魅之術。幻化成樂芙蘭或者你的模樣來魅惑我,而是直接自己原本的模樣。”


    ……


    “什麽,居然是這樣?”從外麵迴來。接替了凱瑟琳的照顧工作的樂芙蘭聽到這個解釋,不由愕然地看向封鎏,“那我當時過來時,艾莉婭特的那姿勢是怎麽迴事????”


    正在吃飯的封鎏囧住。幹咳了兩聲,喝了口水,做到沙發上放鬆身體肌肉,讓樂芙蘭幫忙給他捏捏,道。


    樂芙蘭的動作緩了緩,她一聽就明白了其中意思,嘴角微微撅起,用一種詭異而玩味地目光看著封鎏,“姐姐我呢,好像曾經說過,從某一天開始,除了姐姐我和凱瑟琳之外。無論是你小子的還是其他人的什麽。全部都給老娘的東西上滾開的吧。”


    樂芙蘭這彪悍的話讓封鎏有點被雷了的感覺,那如芒在背的感覺更是讓他有些毛骨悚然,連忙道,“我記得我記得,我保證那女人絕對沒碰到那個……我知道你打算留艾莉婭特的一命,讓她留在那具身體裏。方便你找她以及用定時炸彈給她個措手不及,但是……她當時為了魅惑我上鉤。跟我說了些令人能產生黑暗興奮的東西,而且我承認我當時的確被真的興奮到了。不過還不至於上鉤,而且也沒有影響理智。但這女人說到後來竟然把你和凱瑟琳也牽扯進來,當時我的一氣之下,也顧不得你的打算,隻想著要一槍爆了這女人的腦袋,所以就……那樣了。”


    “這樣還差不多。”樂芙蘭點了點頭,“她跟你說了什麽東西讓你真的興奮了?”能讓這小鬼真的性奮的東西似乎真不多呢,黑暗係的,什麽的嗎?如果是她可以考慮陪他玩玩,當然,某小鬼如果願意屈尊她就更樂意了。


    封鎏臉一沉,連連搖頭,但樂芙蘭卻似乎饒有興趣的追問這個問題,他隻好道,“樂芙蘭,你有為了……嗯……憤怒,而摔過自己最心愛的杯子嗎?而且……說不定一個人摔還摔不夠,找好幾個人一起摔,摔的時候很舒服,結果摔完之後就無比後悔,恨不得用膠水把它們一塊塊黏起來,但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它們恢複原來的樣子。”


    樂芙蘭站起身來哦,眉目婉轉,臉色微沉,點頭冷笑,“那個婊子,我不會輕饒她的,原來是這種,小鬼……興奮是吧,嗯?”帶著某種說不清的意味看著封鎏。


    封鎏取出一個裝著橡膠子彈的特別訂製的玩具,一臉悲壯堅決地跟要去炸碉堡似的對準自己的太陽穴開了一槍,伴隨著槍響,一顆橡膠子彈啪的一下射在封鎏腦殼上彈開,封鎏一聲怪叫,雙眼翻白,舌頭往外一伸,徑直地倒在沙發上裝死。


    原本的冷峻被封鎏這個動作逗樂了,她樂芙蘭捂嘴差點沒笑抽了,暗道放你小鬼一馬,深吸一口氣,有些惋惜的歎出,道,“本來還以為你小鬼臨危之下發現了什麽對付那幻魅之術的辦法呢,現在看來……”


    “我馬上找銀老哥問問有沒有辦法。”從沙發上重新坐起,封鎏道,“對了,大後天酋長樂隊就要在皇宮出演。樂芙蘭,你之前說過,音樂會不是個解釋,意思是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其實是皇宮的那場演出????”


    之所以將皇宮的演出安排在最後,卻是帝國的皇室為了體現它對帝國人民的“大度”。而封鎏想到這事兒,還是之前醒來的時候和娑娜道歉——因為他的臨時計劃的改變,沒能讓娑娜跟樂隊的人交流上。而會場的工作人員是被嚴令禁止去騷擾藝人的,封鎏就是想接著安保的職權去後台找那些藝人,也有可能因一些貴族少爺們惹上麻煩。而娑娜自然是善解人意,雖然有些遺憾,但是忽然說道,請封鎏看看能不能通過七公主,爭取到與他們再見麵的機會。


    正是娑娜這句話,讓封鎏忽然想起這件事情。


    暗影會的陰謀,在音樂會上很有可能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凱瑟琳很快反應到,但是樂芙蘭卻一時沒反應出來。


    那就是聲東擊西的連環計。


    暗影會不過是個引子,讓關注暗影會行動的人誤以為這就是結束,比如影侍組。可真正的重頭,卻是皇宮的演奏。


    雖然說到時候,必然有紅衣教主陪伴在皇帝左右,但暗影會恐怕也有其他的什麽辦法下手。而這皇宮不比音樂會的會場,可以跟格萊斯輕鬆的要到安保的權利。到時候無法讓英雄們與軍情七處的人在皇宮自由出入,保護的問題可謂是難上加難。


    “樂芙蘭,我們可以主動出擊嗎????”。。)


    終於有進步了呢。樂芙蘭這算是頭次聽到封鎏說主動出擊四個字,暗道孺子可教也,臉上卻是遺憾,“如果僅僅是殺掉暗影會的打手,並不困難,難就難在,暗影會對帝國的滲透,比我們想象的要深。


    我們原以為,暗影會是依靠複蘇的強者才得以撅起,但我這些天的消息探訪發現,事實上,這些年暗影會通過各種手段盡可能地讓自己的人融入帝國的各個方麵,甚至連光明教會都有他們的人。


    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盡管我們可以屠盡城裏的暗影會高手,可是這些高手絕大多數都是通過魔法量產的,而且量產的速度可快可慢,如果暗影會急需的話,路上隨便找個乞丐都可以在一天的時間裏提拔到六階,不過他的壽命恐怕不會超過一個月。到現在我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用什麽辦法提升的實力,所以我現在也很無奈呢。”樂芙蘭掛著愁容的臉歎了口氣,也正式發現了這一點,她和凱瑟琳以及薇恩原本的獵殺計劃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除非我們能找出艾莉婭特,以及昨天的那位副負責人,隻有解決他們,才能真正的將帝都裏暗影會的勢力拔出。”


    這個消息讓封鎏無奈,在房間裏休息的小半天時間,利用盜天神功將自己肌肉的酸麻等等的問題化解之後,與樂芙蘭告別,封鎏前去銀狐在帝都的住處,幸運的沒等一會兒,就碰上他從外歸來。


    銀狐看上去精神狀態不佳,有些疲憊的樣子,而海倫娜也沒有跟在他身邊。封鎏暗道他夫妻兩還要演戲給那個女人看,恐怕這段時間是分開來住的吧。


    銀狐住的地方自然是帝都的富人區,家裏的裝飾也很是豪華。封鎏找了張沙發坐下,不指望銀狐給他茶水,他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道明來意。


    “哦?這種幻魅之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會?”銀狐頗為意外。封鎏連忙將艾莉婭特的底細道明,聽到她極有可能是上古魅魔的身份,銀狐便是心頭了然。“這換幻魅之術的確是難以對付,盜天神功的警惕雖然厲害,但是對方幻化成你老婆你自己就把盜天神功的警報關了,因而容易中招。並且無法蘇醒,我用它陰過很多人,從未失手。不過後來發現這招太損,有毀陰德,易招‘天譴’。你老哥我修的是仙人一道,節操可以不要但是陰德卻是必須保住,深怕哪天挨雷劈了,所以很久沒用過了,而且也沒有人對我用過,除非破壞你和你老婆的感情關係,否則我並沒有十足把握的破解之法。”


    “這麽厲害。”這答案讓封鎏心底忽然覺得不知該如何吐槽的同時又有那麽些失望,但他旋即想到。“你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總還有些辦法吧?”


    “辦法是有,隻是……我不能確定有效。”銀狐皺眉,道,“幻術,準確的說是靈魂的主觀意誌對大腦的客觀事物產生了曲解,換而言之。你腦海裏記憶的東西是真實的,但是你自己所看到的卻是假的。換而言之,隻要你去迴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你迴憶出來的是真正的景象——除非幻術師在你的體內還施加了一層幻術詛咒——這也是為什麽憑空捏造的記憶無法長久的在人心頭保持。


    而這種幻魅之術的原理中自然少不了這一條,而它依靠中幻術之人的記憶與意識活動,來製造出的實時幻術,這也是這個幻術難破的原因。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如果減少腦海中的意識活動,那麽也同樣會削弱這種幻術的威力。比如你腦海裏一片空白的話,你的眼前就不會出現幻術。”


    “可我腦海裏一片空白,不也無法分析眼前的情況嗎?”封鎏有些著急道,正反著白眼,忽然一驚,連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出現非常強烈,不,應該說非常極端的情緒波動的話,幻術就不攻自破????”


    “喲,你小子反應過來了?”銀狐點頭道,“但也不是什麽樣的情緒都可以,正麵向的情緒,比如開心,高興,快樂,這些情緒無法讓意識進入絕對單一的姿態,隻有冷漠,憤怒,傷心等才有用。


    冷漠,對什麽都不在乎的人,腦袋裏的意識活動也會變少,所以可以破開這種幻術。而人在極端憤怒的時候,腦海裏會一股腦地隻想令他憤怒的事情,一切行為都會出於發泄憤怒來考慮,大幅度的減少其他意識活動,應該可以攻破這種幻術。至於傷心,和憤怒同理,悲憤交加的情況是攻破這種幻術最好的情況了。”


    “很有道理,那我們現在就來試試不就是了?”一想到這辦法很有可能破開幻魅之術,封鎏不由地激動起來,雖然僅僅是挨了一次,但是他可真的被坑怕了呢


    當時若不是艾莉婭特發癲用了真身被封鎏識破,現在封鎏恐怕早就不知被魅惑的魂都不知道被鎖哪去了。


    不過封鎏的話得到的是銀狐的一個白眼,“試試,怎麽試?這魅幻之術是兩者合一才達到普通幻術與魅術都達不到的威力,所以無法拆開來用,要老子脫光衣服給你俯首獻菊花魅惑你嗎?你信不信你嫂子明天就把你丟妓院讓你萬受無疆啊?


    再說,老子上一次用這招都已經是兩百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所以除非月圓之夜,否則我不可能使的出來。”


    “……”封鎏囧然,猛然是瞪大眼,不可思議道,“老哥……你從哪學的萬受無疆這個詞。”


    “那不是你寫的械上的嗎,你嫂子翻到的給我看的。”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幻術的事情說完,封鎏自然而然是提起了暗影會的事情,結果剛剛想深入加上讓銀狐的情報組織幫忙出力,結果銀狐一招太極手把這個話題給打到天邊去了,封鎏好不容易把飛到天邊的話題拉迴來,結果已經忘了自己是要說暗影會的事情,反而是提起同樣想要爭奪小龍的諾薩來。


    “哦?他想獲得小龍?”銀狐奇怪道,“那個地方的人是麽……的確,他來當這個主人的話,更加有利於小龍的成長。那個地方有些類似傳說中的仙界。據說隨便撿塊石頭到大陸上都能成上品靈石……啊呸,錯了,都能當高階魔核用。那個叫諾薩的還是什麽大家族的孩子,實力也不錯,手頭肯定是不缺這些喂小龍的寶貝的。”說著,銀狐用一種詭異地目光打量著封鎏。


    “那我是不是要準備辦過戶手續了?”封鎏內牛滿麵。雖然一早就想過銀狐可能會更看好諾薩來養小龍,但此刻他的心情依然是跌落到穀底。


    他不可能因為小龍的事情和諾薩鬧過節,更不能因此和銀狐鬧翻啊


    而封鎏這一想,好不容易安心了幾天睡幾天懶覺的小龍再一次被驚醒過來,一咕嚕地順著封鎏的脖子爬到他腦袋上。兩隻小爪子抓著封鎏腦頂的頭發嘩啦一下就大哭起來。封鎏連忙安慰,讓小龍安靜一些,但這一次小龍兩個大眼睛裏的眼淚流的那叫一個嘩啦啦啊,不一會兒封鎏就感覺自己頭發都濕了。


    這幸這麽小的身體哪來的這麽多眼淚啊?


    封鎏無語。


    “辦什麽過戶手續?”銀狐頗有興趣地看著封鎏滿臉無奈的表情,旋即自己也露出無奈的表情來,“小龍現在已經認賊作父,再把他交給別人也養不好了,更何況這小東西似乎是吞噬過你的靈魂。會從你這繼承一些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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