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薇恩,她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忽然端起手弩對著一塊岩石連射三箭,“體力也有明顯下降。攻擊力削弱不明顯,但是真實傷害消失了。”她這一說,其他英雄也紛紛發現自己的魔力量大幅度下降,並且體能方麵也有所降低。


    封鎏一番總結,也就是說失去英雄能力不單單會無法啟動英雄技能。同時失去的還有英雄等級賦予英雄們的“生命值”,“魔法值”和攻擊力等等屬性,英雄的戰鬥力也隨之下降。


    以封鎏執掌境界的實力,英雄們的等級可以提升到11級,因而平均戰鬥力本來都是在七階左右,但失去英雄能力後,也不知會下降到什麽樣的台階,這個封鎏決定等日後碰上機會再來測試好了。但比較重要的一點是。英雄技能的無法使用,使得薇恩和阿狸兩位有真實傷害能力的技能失去了真實傷害的效果,阿狸的欺詐寶珠無法在收迴的路上將所有障礙物直接湮滅,而薇恩平時使用的不過是普通的弩箭並非秘銀弩箭,自然也失去了穿甲的效果。


    但雖然如此,封鎏卻也覺得欣喜了。當得知封鎏可以讓所有英雄都離開召喚空間後,凱瑟琳等人也是心頭歡喜。喬伊斯對忽然多出來這麽多人感到錯愕,沒想到封鎏竟然能召喚出這麽多人。但在蔚的帶領下也很快融入進去。


    這此去的一行路上喜歡熱鬧的英雄在馬車裏帶著,而性子孤僻喜歡安靜的則可以繼續在封鎏的召喚空間裏休息。蔚帶著喬伊斯和一眾女英雄一起呆在馬車裏打撲克k歌,封鎏依然是和凱瑟琳兩人占據著車轅的“禦用”寶座你儂我儂,而原本呆車頂的阿索莫則多了個勞斯陪伴——很顯然,馬車門口的“男生止步”的牌子不是白掛的——好在這馬車的屋頂也是經過特意設計,本來就可以用來坐人在上麵,因而對勞斯而言在這裏倒是也別有一番風光可言——前提不要和阿索莫這個冰塊靠的太緊。


    ……


    原本一周的行路計劃因為勞斯和喬伊斯兩人的出現而延遲了好幾天,封鎏最後索性是一路馬車慢悠悠地來到帝都,一路上除了些不長眼的小毛賊,基本上很和諧。


    當然,隻是基本上,途中的時候,剛剛被喬伊斯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狠狠地說教了一頓正在準備做飯的封鎏,封鎏做完飯,立馬專門把蔚拉到一旁吵過一頓。


    “蔚你跟小辣椒都說了些什麽?”忍無可忍的語氣。


    “啊?什麽說了什麽?”一臉無辜,“我跟她說的話多了去了,老子知道你問的哪句?”


    “你,你……你亂說什麽,我和阿索莫有個毛的不正當關係啊你跟那小辣椒胡說什麽都她今天專門跑來跟我煩我這個,我怎麽說都說不聽,你丫的不拆散我和凱瑟琳你會shi是麽?”封鎏拳頭上青筋暴起。


    “哦,那你能和凱瑟琳分了嗎?”蔚一臉毫不在意。


    “我靠你丫的原來是為了這個才毛遂自薦小爺我就說你怎麽這麽熱心,是我看走眼了”封鎏想通了那天蔚那麽熱情的表示上去當演員的原因,深吸一口氣道,“我告訴你,no,way”


    “既然不可能那我說的話就當放屁不就得了麽,你那麽在意幹嘛,還是你覺得還是有可能發生。”無恥的一笑,蔚聳了聳肩膀。


    “你”封鎏一口氣差點沒噎著,“算你很”


    於是此後的兩天行程裏,封鎏時刻感覺到喬伊斯那如利劍般的目光如芒在背,直到到了帝都,才終於解脫——因為勞斯認為任務完成,便是帶著喬伊斯離開了,而勞斯離開之前,卻是再三叮囑封鎏要小心那個什麽黎星家族的長子,至於怎麽辨別,勞斯告訴封鎏三個關鍵詞,“年輕,強大,傲慢”,封鎏將之記在心頭。


    帝都依然是那般的宏偉繁華,身為大陸最強的人類帝國,阿拉法德的首都永遠是最繁華的都市連之一都不用加上。


    封鎏早在離帝都還有幾十公裏遠的時候就將他那豪華的馬車收了起來,然後找到“郵局”將這枚活物空間戒指給銀狐寄了過去——這卻不是說銀狐小氣,隻是封鎏懶得平日裏沒事把馬兒拉到帝都外麵來溜達強壯身體,所以將這枚戒指還給銀狐是最好的選擇,反正他封鎏以後也用不上這麽奢華的東西。


    對此,蔚和小丫頭都表示不同程度的遺憾。


    距離上一次來帝都已經有七個多月之久,但和上一次那含著緊張與擔憂的心情比起來,這一次封鎏無疑是感覺要輕鬆很多,事實上,若不是龍脊山脈裏突然出現的獸族軍隊,以及未來幾年後即將有可能到來的地獄惡魔,封鎏此刻必然會更輕鬆,但此刻他有凱瑟琳陪伴,兩人走在大街上自是覺得無比甜蜜。


    這一次來帝都,主要便是為了學習召喚師,雖然早就過了帝都報名入學的時候,但對於連帝國學院院長都見過的封鎏而言,當個插班生再申請開個小灶自然不成問題。所以封鎏來到帝都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帝國學院,而是將阿索莫和所有的英雄找了個旅店安排下來後,便通過影侍的特殊手段給格萊斯留下聯係,自己則到盜賊工會去打聽消息去了。


    封鎏打聽的自然是樂芙蘭與漢克的消息,樂芙蘭當初說過,一迴去便整死在她那裏做客與等待消息的漢克,並且讓封鎏將他一早就準備好的書籍拿出來發售,暗中引導輿論導向,讓漢克絕無翻身的餘地。


    但是,結果卻出了些意外。


    樂芙蘭雖然成功地聯合了城主府的軍隊,並借助光明教會的力量不遠“千裏”地從沃爾瑪城派大軍來樂芙蘭當副城主的赫斯洛城抓捕漢克——以他叛國加黑暗崇拜者的雙重重罪,至於證據從哪而來,封鎏懷疑是樂芙蘭假裝與漢克合作時探查出來的情報吧——但是。本該僅僅是六階實力的漢克,這丫的竟然破開了紅衣教主的大預言術給逃掉了


    是那惡魔之魂的力量?封鎏猛然想到這唯一的可能,按照信息上的描述。當時漢克的確是使用了類似生命獻祭的儀式召喚出一個恐怖的惡魔附體,一招便破開了紅衣教主的大預言術,然後便逃之夭夭了。


    封鎏頓時除了法克就是謝特了,但當看到後續的請報上寫著一條獨家消息。頓時手腳冰涼。


    漢克逃跑後竟然碰上了在科索若小鎮早已等待他多時的樂芙蘭,而科索諾小鎮是帝國與南方諸國交界線上的小鎮之一,而且恰好是帝國防禦力最薄弱的一個小鎮樂芙蘭一早就在這個小鎮上埋伏等待漢克的到來,同時埋伏在這裏的,竟然還有另一位紅衣教主領導的一直教會的部隊。卻不想明明是已經和一位紅衣教主交手過的“漢克”,竟然再一次突破重圍完全逃離了帝都,同時這一次教會的軍隊大創,戰鬥中,樂芙蘭也同樣被重創至暈迷。


    看到這裏,封鎏整個人頓時的渾身一冷,心緒不受控製地紊亂起來。


    這已經是一個月前的情報,卻不知道樂芙蘭現在怎麽樣了她會不會有事。會不會……不。別烏鴉嘴


    封鎏心頭強行平靜下來,當即便是想離開這裏,可就在這時,那名盜賊工會的櫃員忽然叫住封鎏,“請問,你是封先生嗎?”


    封先生?封鎏過了一小會兒才反應過來這略有別扭的說法。忽然是想到,一般情況盜賊工會的工作人員是不會叫住別人。除非是……


    “對,我是。什麽暗語。”


    “黑玫瑰的真名。”


    封鎏心頭一驚,連忙道,“evaine。”


    “這是你的東西。”


    封鎏接過,卻並沒有急著打開這封信件,而是問道,“你怎麽知道,這是封先生的?”說著,封鎏出示了他在盜賊工會地位不低的徽章,那工作人員看了這個徽記,點了點頭道。


    “寄信人說,說如果打聽樂芙蘭的詳細情報時,先是露出鬱悶和憤怒,繼而露出不安與恐懼的情緒,就叫,迴答對問題就把這信交給那個人。”


    封鎏聞言,連忙打開信封一看,隻見白紙上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個詞,卻讓封鎏原本的緊張與不安平息,緊接著是一聲苦笑。


    “小鬼,已醒安好,帝都再見。——evaine,9月27日。”


    9月27日,大概一周之前了,這分明就是樂芙蘭的筆跡,從墨跡上看來,也的確不過是過了一周左右而已。


    【樂芙蘭……好恐怖啊……她竟然算到了你會在這裏,算到你會直接在盜賊工會,甚至說在櫃台前查詢信息,然後特意把這封信留給你嗎?】


    【嗬嗬……】封鎏抽了抽嘴,心頭同樣驚駭,卻也是鬆了口氣。


    樂芙蘭已經沒事了,真是太好了。但是……漢克這丫的竟然沒死……不,也許他已經死了,此刻活在他身體裏的,是那個惡魔了吧……


    這個惡魔說不定也是複蘇的上古惡魔強者之一吧,這樣一來,許多的事情都可以解釋了,嗯……


    離開盜賊工會,封鎏很快很快得到了格萊斯的迴應,在他的幫助下,封鎏順利地通過密道,與七公主在她的書房裏相見。


    封鎏的來訪早有格萊斯打過招唿,因而格拉蒂絲並沒有對封鎏感到意外,熱情地讓她的貼身女仆愛麗絲招待封鎏。而封鎏則讓惦記皇家糕點許久的小丫頭放了出來,她一聲歡唿,和格拉蒂絲打了個招唿後立即是撲到點心上,完全不理會封鎏了。


    “安妮還會這麽有活力啊。”


    “這小丫頭就惦記著你的點心了。”


    “是嗎?那我讓點心師多做一些給你帶走好了。”


    幾句寒暄,封鎏發現格拉蒂絲的熱情之下,有一股散不去的憂愁,便是身為朋友的身份,他也不會坐視不管,便是問了出來,格拉蒂絲微微頓了頓,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


    “我們私底下的關係也是不錯,這件事……其實也沒什麽好瞞著你的,你盜賊工會打聽打聽也能知道是怎麽迴事兒了。”格拉蒂絲眼神示意女仆愛麗絲離開,讓她出去望風後開口道,“是太子的事情,前些月不知誰把兩年前的那次風波給翻了出來把所有的矛頭指向了二皇子,給大哥平反了,再加上我二哥這些日子的作風問題嚴重影響了皇家名譽,結果本來是暗中穩坐太子之位的二哥被人給拉了下來,導致太子的位置再次空出,其他的皇子都在爭取這個位置。


    父皇本來是打算把這事兒給拖一段時間,但身體最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每況愈下……所以這件事情也拖不下去,必須很快再立太子,父皇最近給所有的皇子下達任務,誰能最先最好的完成任務,就能獲得太子的位置。”


    “哦?”說到這個,封鎏微微一愣,“那我家族,也平反了嗎?”


    大約是兩年前的那次太子事件的風波,克裏斯的家族正是卷入這件事才導致了垮了台的,但這件事情一直到半年多前那次封鎏來帝都時都處於“未解之謎”的狀態,卻不知道怎麽忽然就被翻案了?


    “是這樣的,你的家族已經得以光複,事實上,再過一個月,父皇便打算派遣使者將你召迴帝都重新受封的。”格拉蒂絲點了點頭,旋即露出尷尬的神色,“但是……很抱歉,你家族原本的地盤無法全部歸還給你,隻能將帝都的埃爾維斯的莊園還給你,其他的……你也知道你家族原本控製的地盤是何等肥沃的一塊,許多人都盯著那裏,這一塊地……被當做這一次太子競爭的獎品了。克裏斯,很抱歉,我父皇本來已經答應你會將那一塊土地給你,但……這實在是意外的情況。”


    “你父皇的本意也是需要我來親自為自己的家族光複,這樣我才有能力接受與保護家族的土地,但這一次的事情……我根本就是跟著沾光,半點力都沒出,能平白撈一個莊園也是不錯了。”封鎏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毫不在意,其實真要說心裏頭一點鬱悶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埃爾維斯家族的地盤每年的油水是現在的菲爾德城的百倍之上,如果獲得那簡直再也不用為金幣發愁了,但是同樣,如果想要平反的話,封鎏也需要花時間和精力調查當年的事情,對於目前的封鎏而言,這顯然是不大現實的事情了,“不過,是誰給平反的呢?”


    “我們也不清楚……一開始隻是在帝都裏流傳的一些傳言,結果是鬧的滿城風雨——你也知道我大哥當年也是深入民心,後來是出了那件事情才一下名譽一落千丈,但不少人其實心底還是不相信的,所以這傳言一起,得到了不少民眾的響應。後來,新上任的律法大臣便建議重新徹查此事,這才得以讓我大哥平凡,把我二皇子當年的醜事給扯了出來……”


    聽完個格拉蒂絲的敘述,封鎏總覺得心頭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因為那些因二皇子的醜事被揭發而大受打擊的家族,正好有大半是格瑞斯家族的黨羽,而好死不活的是,由於封鎏的流行械,加上這些家族的子弟有不少在帝都本就是行事囂張之輩,因而這些家族在民間的聲望本來就受到質疑,這醜聞的事情直接讓皇帝借題發揮把這些家族給打落到穀底。可以說,除非神跡出現,否則在帝國的政壇上,這些家族已經從原本的頂層一落千丈到二流甚至三流的地步,再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浪了,而他們原本的位置,則被其他一些家族給頂了上去。


    封鎏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這事,說不定是樂芙蘭幹的。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麽漢克會“不遠萬裏”從費德勒城跑到樂芙蘭所在的地方了,也許正是因為樂芙蘭泄露了某些從他那裏探查來的絕密消息,這才將漢克引起親自上門質問。哪想樂芙蘭則一早準備好了陷阱,請君入甕。而且由於帝都的那些和格瑞斯家族有關的黨羽也落網,漢克在帝國裏便沒有立足藏身之地。


    隻是,誰也沒想到的是,兩個紅衣教主接連出手竟然都沒能將引出惡魔之魂的漢克幹掉。這讓封鎏想到了之前在死亡競賽時遇到的艾格斯,他便是獲得了一種恐怖的黑暗力量,使得他原本不過是四階戰士的實力暴增到了六階,後來更是與那骷髏水晶共鳴,變得愈發恐怖,連八階職業都不敢惹的大型火焰都被他斬殺,最後若不是戰鬥引發的地下熔岩將他給噴死,封鎏當時簡直是必死無疑。這也不難想到,那惡魔恐怕是有無比厲害的手段,而且如果說漢克是在那惡魔之魂的幫助,才得以鹹魚翻生的話,這惡魔在漢克體內已經溫養了最少十年的時間。自然是積累了極其恐怖的實力。


    不過,這般恐怖的力量下,漢克的靈魂恐怕早已被惡魔給撐爆了。現在再合著這帝國那些被扳倒的貴族的事情,讓封鎏不由地感覺心裏有那麽點疙瘩。畢竟漢克那家夥當初在費德勒城把自己壓迫的喘不過氣來,甚至令他一度產生從未有過的自卑,但現在卻得知那家夥十有**就這麽給死了。多少有點鬱悶。


    不過,這鬱悶也就那麽一小會兒便也散了去,封鎏的複仇欲本就不強,再則,漢克也並沒有能傷害到對封鎏而言的重要人士——可不是麽。封鎏平日裏就宅在酒吧裏,除了鐵匠胡就基本不認得什麽其他的人,而鐵匠胡的實力和人脈在城中也不錯,所以漢克根本沒動他的打算,至於英雄們則幾乎是一直被封鎏藏在召喚空間,漢克想動也動不到,唯一的一個漢克能接觸到的人隻有樂芙蘭,結果反而是被樂芙蘭給玩的團團轉——至於對封鎏他本人。除了一些尷尬和驚嚇。也沒有實際的傷害。真說起來,封鎏倒還得感謝那人渣,當初要不是有漢克這家夥那般壓迫自己的話,封鎏覺得自己此刻恐怕還是那個呆在小酒吧裏,每天就跟凱瑟琳等英雄出去郊區打打獵賺點小錢混著個小日子過。


    這樣的日子在封鎏看來不是不好,但是封鎏現在既然知道了上古惡魔強者即將複蘇的事情。自然就覺得若是那樣混日子過的話,自己在亂世之中就沒什麽他的立足之地隻能隨波逐流。如此想到也是心頭慶幸。


    而格拉蒂絲之所以憂愁,卻是由於封鎏當初在皇帝麵前說過的話。女子。執政。換而言之,封鎏當時的想法便是要讓七公主上台。但是這種沒有先例的事情,皇帝雖然知道某種程度來講,格拉蒂絲是最適合這樣一個不需要繼續擴展疆土,隻需要平穩發展的帝國所需要的皇帝,但是他卻無不敢這個先例。所以當初的想法便是,讓七公主輔佐她的弟弟,同時也是和七公主關係極其不錯,恰好和克裏斯同齡的八皇子上皇位——說起來七公主之所以和八皇子的關係不錯,還多少和克裏斯沾點邊,當年七公主曾給克裏斯當了一年的“侍女”,結果迴皇室之後見不著克裏斯,並且克裏斯也是躲著她,於是就喜歡上戲弄自己的弟弟了。


    至於一開始已經成為太子的二皇子,則作為一個墊腳石,等日後隨時準備為八皇子的上位而鋪路。


    但現在,一切都因樂芙蘭的攪局而亂套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的身體忽然就崩潰了,帝國各方麵的高手為皇帝看病,也沒能尋得幫助皇帝穩定病情的方法,所以皇帝隨時可能去世的事情下,就沒那麽多時間讓八皇子發展,必須快速定下太子。


    “但是,我其他兩個哥哥,四皇子是拍二皇子的馬屁,而五皇子則十分好戰,他便是鎮守在南方邊界的城市裏……說不好聽點……不是草包就是戰爭狂,他們兩無論誰來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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