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陸銘躺在床上許久都沒有入睡,沐梓箏的話像夢魘一樣縈繞在耳邊...


    “有些事,秘密就是秘密,心結就是心結...”


    “這隻是交易...”


    “是誰,寒了澤..”


    “是誰...”


    陸銘猛地從床上坐起,不停地喃喃,“是我...是我..”


    ...


    楊抑站在窗前看著月色,隔壁院子就是陸銘在的地方,可是他現在跟陸銘的關係實在是太尷尬,即便他現在想陸銘想的睡不著也還是不能跨越這一道院牆。


    “主子,鷹一歸隊。”一黑色勁裝的男子從暮色而至,給楊抑的黑夜裏帶來光亮。


    楊抑都來不及告訴赤鷹們鳴絕迴來的消息,就急忙把他拉進了屋子。


    “鳴絕,怎麽樣?大哥那裏到底是怎麽迴事?”


    “迴主子,大皇子被江湖人士刺殺成重傷,而後被自稱大夫的人殺害,屬下趕來前去了京城一趟,赤八等人讓屬下轉告主子,許貴妃一族已然沒落,原因還沒有查到。皇上那邊似乎很忌諱這件事,所有章程都是李公公親力親為,沒有假借他人之手,所以實在是不好深查。另外,師月賭坊已經關停了,據說是坊主有事要遠行,咱們的人沒查到蹤跡。”


    “江湖中人?跟寒澤閣有什麽瓜葛?”


    “並無。”鳴絕說的斬釘截鐵,“主子,那些人都是江湖散士。主子您對江湖上的事可能不甚了解,寒澤閣這種有門有派的組織不會用散士,他們做什麽事都是用自己門派的人。況且寒澤閣在武林敵友各半,簡單來說就是信用不高。除了那些走投無路的,恩...就是背著血債被人追殺的或者是被一致排擠的這些人,其他的散士不太會接寒澤閣這樣的門派發出來的令子。而那天截殺大皇子的有近百人,沒有一人身上有寒澤閣的標誌。”


    “那個大夫呢?”楊抑握著杯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去隔壁找陸銘了。


    “那人也不是,說來奇怪,那人殺了大皇子之後就死在了封地的水井裏。沒有掙紮跡象,像是自己甘願這樣做的,倒像是武林中邪教的教眾。他們信仰很堅定,認為教主就是上神。為了上神的命令甘願去死是經常的事。”


    “好,我知道了。去找赤一他們吧。鳴絕,歡迎迴家。”


    楊抑拍了拍鳴絕的肩膀就要往外走,鳴絕卻開口說道,


    “主子,我...還能迴赤鷹?”


    “恩?你有私事要離開?娶媳婦了?”楊抑迴頭,勉勉強強施舍給自己這個許久未見的暗衛擠出一點點時間,“不會吧你,這麽朝三暮四?去赤鷹院一人一嘴巴子都能給你抽清醒。”


    “不是...屬下的意思是說屬下跟了大皇子這麽久...主子不用排異嗎?”


    “奧,讓赤十一盯著你吧。自己跟她說去,自覺點啊,別跟我這兒耍什麽心思。”楊抑心情不錯,還能開兩句玩笑,翻牆就離開了。


    “...恩,好..”鳴絕的臉有點紅,去了赤鷹在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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