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滿足的抱著崔子晗,這也間再沒什麽能將他們分開。


    遠處的閣樓上,沐梓箏持著酒壺,靜靜看著二人,“黃將軍,未來的日子還等著我們呢,可別為了晗公主太早就戰死沙場了哦。”


    宮宴之上,楊抑應酬閑餘往下席瞟了一眼,在心中大罵,“奶奶的,黃小龍他們仨跑的比兔子都快,真想叫老子一個人跟他們喝?”


    以江公主正悶著無聊,見楊抑左顧右盼的不免起了捉弄之心。


    “抑王殿下為何如此心不在焉?可是與我大漠之人喝酒不能盡性?”


    “唐卓公主這是哪裏的話?本王隻是近日公事繁忙,有些恍惚罷了。”


    “抑王殿下,我大漠人喝酒時喜歡行個酒令有點兒動靜,抑王可會?”


    “妹妹,大順宮宴之上,不可胡鬧。”以江唐宇臉上並未半點責怪之色。


    楊抑心中冷笑,正愁不知該如何擺脫你們呢。


    “無妨,但本王亦有本王的規矩。這第一把若是本王贏了,那本王絕不行第二把。唐卓公主到時候可要體諒本王失陪之罪。”


    “抑王好大的口氣!那好,你我二人賭把骰子。若抑王贏了,本公主自然不強留抑王。”


    “讓你三點。”楊抑伸了個懶腰。


    唐卓冷哼一聲從手下手中拿了骰子。


    唐宇在一旁看的興起。


    開,五五四。


    楊抑讚賞的點點頭,從唐卓手中接過骰子,隨手搖了幾下就放在了桌上,轉身離去。


    “喂,抑王,你還沒開呢!”大漠使團中有人起哄。


    “你沒長手?”楊抑看不看那群人,離開了大殿。


    陸銘一直在大殿一角看著,見揚抑旁開,也起身離開皇宮。


    楊抑心情不佳,走到了皇後宮中。


    “母後,兒臣拜見。”


    “抑兒?快來快來!本宮馬上就要把你娶媳婦的銀子掙出來了!”


    楊抑撫了撫額,母後還真是童心未泯。


    推門而入,正瞧見皇上皇後二人正在………賭…?


    “上梁不正啊…”楊抑念叨了一句。


    “說什麽呢你?”皇後正玩促織玩的起勁,沒注意楊抑的話。


    “讚美您言傳身教。”


    “快過來,坐母後這邊,等我把你父皇身上最後一塊玉佩贏來,過了歲初就給你娶媳婦。”


    “你身為一國之母,大順的中宮,就不能端正些?”皇上將腰間玉佩拿下,“都給你,朕本就不喜歡戴這些。”


    又轉頭看向楊抑,“怎從大殿出來了?誰招待使團?”


    “兒臣掐指一算應該是沐老頭跟黃老頭在招待。”


    “你這孩子,怎麽讓老臣去做這種事,還不快迴去!”


    “黃小龍去跟我妹妹幽會,他老子替他幹活怎麽了?沐老頭一國丞相,本就該招待使團的。”


    “你說這事朕就頭疼,子晗跟黃小龍兩人情投意合的,朕也不忍的拆散他們兩個。可這大漠又追的緊,晴兒年紀又還沒到,哎…”


    “幹嘛非要我大順遠嫁公主去大漠,大漠不也有個公主嗎?”


    “你娶她?”皇後白了楊抑一眼,“除非你娶她,不然她不可能嫁過來。”


    “大哥三哥還沒正妃,讓他們娶不也好?”


    “以江唐卓是嫡公主,除非她嫁你,否則她嫁的那個在以後奪嫡時太過於危險。”皇後剝了個橘子給皇上,“大順的皇後可不能姓以江”


    “就她?還嫡公主呢?”楊抑吐槽無力。“哪有子晗半點兒好了?”


    “你以為這世上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隻你一個嗎?那個公主可是個狠角兒。”


    皇後擺了擺手,“不說她了,你們朝堂上的事我不摻乎,上次你帶迴墨竹林的是哪家姑娘?”


    “陸家的。”楊抑含糊應了聲,”不過這事八成要黃。”


    “怎麽迴事?你惹人家姑娘不高興了?”


    “是也不是。”楊抑喝了口茶,”不說這個了,兒臣還年輕,等等他也無妨。父皇,我見過汪宇坤了,他說見到了汪宇誌與許尚書往來的書信。”


    “抑兒覺得此事與齊兒有關係嗎?”皇上問道。


    “有唄。”楊抑不甚在意的說道。


    “皇後覺得呢?”皇上又看向皇後。


    “有唄。”皇後正將那塊玉佩往楊抑腰上掛。


    “抑兒,替朕查查這事吧。”


    “隻是查查?”楊抑抬起頭。


    “嗯,別讓他坐實,把事推到許令身上,兵部尚書也該換人當當了。”


    “父皇,大哥若隻是勾結官員,他沒必要與江家聯係。江家的作用是洗錢,所以這事跟那個胡子楓也脫不了幹係。”


    “朕知道,但如今還不能動他。”皇上深看一眼皇後與楊抑,“胡子楓與師月賭坊的事先壓下。”


    “兒臣知道了。”楊抑也不多問,父皇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他沒必要在這個時候顯聰明。


    “抑兒,你希望誰來做皇上?”皇上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楊抑與皇後都抬起了頭。


    “隻要不是讓我當,誰都行。”楊抑含糊說著。


    “論才學?”


    “二哥第一。”


    “論心性?”


    “二哥第一。”


    “那若讓你來排個序呢?”


    “自然是二哥第一。”楊抑接道:“如果是二哥,兒臣願改了習性,入朝入仕。”


    “老二的出身並不高啊。”皇上故作為難。


    “二哥也是皇子,而且從小就是母後撫養大的,在兒臣心裏他才是嫡長子。”


    皇後也發話,“洛兒也是本宮兒子,我看誰敢說他。”


    皇上笑了笑,“好,過了歲初就讓老二迴京吧,幫朕處理些事。”


    “父皇!”楊抑猛的站起,“您這不是把二哥往刀口上送嗎!”


    “想做太子想做皇上就得舔著自個兒的血活下來,


    洛兒若不懂得栽培勢力,就算現在活著,以後也會死在老大老三手上。你若是看好你二哥,就保他無恙,也讓朕看看你的能力。”


    皇上擺了擺手,“不早了,你先迴去吧,這件事朕已決定好。”


    “是。”楊抑行了禮,離開昭和宮。


    待到了抑王府,楊抑來到赤鷹院。裏麵已經擺上了大長桌子,陸陸續續的往上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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