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孤立無援,落得了身死的下場。也是在這個時候,楊琬發現,自己懷孕了,有了沐清風的孩子,打消了她的死念。


    於是,沈憐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這個身體,現在應該懷孕了吧。不過,那些反應,還未出現,月份太小,她感覺不到而已。至於,沐清風那邊,她這一迴,不能與他吵架賭氣了。免得,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可是,讓她意外的是,他們兩人沒賭氣了。


    卻有另外的情況出現,讓他們不得不分開,讓沐清風隻能一人領軍出戰,她得領著剩下的人,去另一邊。可是,她也無法說,不同意這個安排。這個安排,是沐將軍安排的,戰略上,並無問題。而且她也不能說,沐清風不可以一個人去。


    否則,他一定會出事的。她要這麽說,誰會相信呢。畢竟,無憑無據的事情,難道說她做夢不成。不行,真話說了也沒人信,所以不如不說。那麽,她要如何趕過去呢。萬一,她這邊安定好之後,再趕過去時,已經晚了呢。


    可是,她若不聽軍令,擅自行動。她要如何交代呢,沈憐不由地頭疼了起來。自從聽到這個安排,迴營帳以後,她一直是頭疼得在皺眉頭。於是,她的反常,引起了沐清風的注意。“琬兒,你怎麽了,是不舒服嗎?”他見她,好像在撫著額頭,是頭疼嗎?


    不過,他的話,提醒了沈憐,讓她心中有了主意。對啊,她可以不出戰,待在營帳中。然後,再趁著無人注意,她偷偷溜出去,跟上沐清風的隊伍。悄悄地跟在他後麵,不讓他發現就成,一但有危險,她就衝上去給他解圍。或者一發現異常之處,想法子提醒他,


    有她在身邊,總能安穩許多,也能避過那次陷阱吧。這是一個好主意,不出戰,待在營帳中,唯一的法子就是,他剛才話裏的意思。比如說,她不舒服了,隻能換一人領軍而去。不就行了嗎?這人不舒服,也是常有之事,這種狀態下,沐將軍肯定不放心,讓她出去的。


    於是,她順勢地捂住了額頭,一臉痛苦地道,“清風,我真的有些不舒服,恐怕是去不了了。你給我,去說一下,隻能換另一人去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擔心自己這樣的狀態,會影響結果。”


    沐清風走了過來,看她果然痛苦的樣子,而且臉色好像也蒼白了一些,看她不舒服的樣子,他當即應了下來。就算不擔心結果,他也擔心她的身體啊。這樣的她,讓她去,萬一出事,怎麽辦。而且,她已經如此不舒服了,恐怕連尋常走路,也會出問題。


    這樣的人,如何領軍出戰,去安排那些事情呢。所以,沐清風先安撫了她幾句,然後他就去找沐將軍,說明她的事情了,要另換一人去了。


    沐將軍對她,自然是體諒的,於是,他立即同意了。讓楊琬在營帳中,好好休息,如果真的不舒服,讓軍醫過來看一看她。沐清風走的時候,對她甚是不放心,連問多次,在她再三保證以後,他才不舍地離開。還讓其他人,照看一下楊琬。


    他走之後,沈憐在營帳中,又待了片刻。然後,她找了個理由,把留下照看的人,支了出去。等人一走,她就準備,溜出去了。不過,這一身太明顯了,不能穿。沈憐另換了一身衣服,不引人注意地,溜了出去。她對營地的安排布置,熟悉之極,所以溜出去,也不費什麽勁。


    沈憐順利地溜出了軍營,然後騎上一匹準備好的快馬,往沐清風離開的方向追去。他們走的哪條路,她是知道的,直接就追了過去。等靠近以後,她才下馬,徒步而行。畢竟,這個時候再騎馬,太引人注目了。她把馬,留在原地,慢慢地靠近了過去。


    然後,她悄無聲息地,混進了隊伍之中。畢竟,她此刻喬裝打扮好了,讓人覺得有點眼熟,又認不出她是誰來。所以,那些隊伍中的士兵,看到她,也不懷疑什麽。因為他們確實覺得,眼熟,應該是同一陣營的人。隻是,不知是誰而已,可是營中士兵太多了,他們叫不出名字,也不奇怪。


    這個隊伍的人,是臨時組建起來的,以前並不在一處的。所以,他們對彼此,有些人,也叫不出來名字。隻是覺得眼熟就好,是他們的人,便好。於是,沈憐混了進去,沒驚動人,非常順利,跟在了他們後麵。至於沐清風,他是此次領軍的頭,自然在前方,對於後麵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而且,她現在這張臉,有些黑,一時間也認不出來是她。而且在沐清風的心裏,她此刻應該不舒服,待在營帳中休息呢。


    於是,這一路跟隨,還算順利吧。沈憐一邊跟著他們,一邊在辨認這條路。與原劇情中的陷阱所在之地,還有多遠。她該如何提醒,才能讓他們換成另一條路走呢。畢竟,事先安排好的,除非有證據,否則如何讓人輕易更改呢。


    於是,她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在心裏想著法子。又往前走了一段路,過去了一些時間,這裏的草越來越長了,沈憐的目光四處掃著。


    突然,她眼角餘光,看到了一簇奇怪的草。她慢慢走了過去,仔細一瞧,這草好像是,毒草啊。有辦法了,她有主意讓他們停下,換另一條路,避過陷阱了。於是,她立即對另一人,指著那株草道,“我會一點醫術,也認得一些草藥,這株草是有毒的。”


    一聽有毒,幾個人一齊轉頭,看向她。然後,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那株草。隻是,這株草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與普通的雜草,似乎也沒什麽區別啊。他們實在看不出來,這株草居然是有毒的。於是,他們又看向了她,眼中有懷疑之色。


    “真的,我學過醫,認得一些草藥,這株草有劇毒啊,要是無意中被它劃傷,就會立即中毒。而且此毒,發作得很快,會死得很痛苦的。”聽著她,信誓旦旦地保證著,那幾人也猶豫了起來。是啊,萬一他說得是真的,不知前麵,是不是還有毒草呢。


    萬一,他們走過的時候,無意中,與那毒劃碰觸了一下,就可能中毒啊。他們不怕死,卻不想這樣死,太不值得了。


    於是,立即有人,向前麵跑去,向沐清風稟報去了。不一會,沐清風帶著一人,過來了。盡管臉上抹了黑,沈憐還是擔心,沐清風認出她來,於是她微低下頭去。在旁人眼中,她是不敢看著少將軍而已,也不見得奇怪。


    畢竟,對於不熟悉的人,對少將軍有點害怕也是正常的。沐清風也一樣,所以並未懷疑什麽,隻是聽著旁人的話,他看向了這個有點矮小的士兵。


    “你說,這株草有劇毒?”


    沈憐壓低了聲音,點了點頭,故意沙啞著聲音道:“少將軍,小的學過醫,不會認錯的。這草有劇毒,一但不小心劃到,一見血就會中毒,而且立即無救。不知道前麵,是否還有毒草?”她說這個話,其實是誇張了,這株草雖然有點毒,不過哪有這麽厲害。


    而且,前麵有沒有,還不一定呢。一般來說,這種毒草,不會聚在一起,有一大片的。所以,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了的,不過她故意誇張了說的。就是要加重後果,讓他們擔心,不走這條路。再往前走一段路的話,就要進入陷阱之中了。


    她不得不開口了,否則就要來不及了。他若是還不信的話,她隻能,暴露身份,也要讓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了。真的不能再往前了,否則,就要進入敵軍包圍圈了,到時候再轍就來不及了。沐清風盯著那株草好久,終於還是覺得,小心為上。


    萬一,他說得是真的,自己可不想,隊伍中有人,這樣被毒死。太冤枉了嘛,所以,他還是小心為上,於是他臨時換到了另一條路上。


    成功,避過了那個陷阱,讓沈憐鬆了口氣。太好了,總算是避過去了,她想著。不過,她沒料到的是,這個陷阱是躲過去了,卻又進入了另一個敵軍設下的陣法之中。是的,這是奇門八卦所設下的陣法,沈憐一開始也沒察覺到,就踩了進去。


    等她察覺到,已經來不及了,晚了。已經有士兵,出事了,慘叫聲此起彼伏。沈憐立即將劍抽了出來,護衛在自己身前,然後她立即向沐清風那邊靠近了過去。這個時候,她得先護好沐清風,其他人,她暫時顧不得了。


    難道這一劫,真的避不過去嗎?沒了陷阱,卻變成了陣法。沈憐不由地著急了起來,立即來到了沐清風附近,他身邊有幾人在護衛著。可是,倒下的人,一個接一個,有些人甚至不知道發生何事,就倒下了。這個陣法,有古怪啊。


    沒想到,這人間的陣法,也如此厲害。不到一會功夫,原來還有幾個,護衛在沐清風身邊的人,已經陸續倒沒了。如今,隻有沐清風,以及沈憐兩人了。其他人,幾乎在同時,莫名地消失不見了。對,就是消失,之前隻是倒下,不知死傷。


    後來,一陣白霧向他們飄來,再後來,地上的人都不見了。沈憐立即來到沐清風身邊,也不顧,會不會被他發現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不能分開,她有一種感覺。一但他們分開,沐清風一定會出事,也許是重蹈原劇情中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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