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年紀最輕的人,反而是這一次的領頭人。“魏教主,你最近以來,殺了或者傷了我們這麽多人,這筆帳今日就好好算一算吧。”明明是他們挑釁在前,圍捕在後,現在居然變成了他們兩個人的過錯。或者說,變成了魏寧的罪過,真是好笑。


    沈憐在一邊毫不客氣地反駁了迴去,“你們還要不要臉呢,是你們出手在先,現在居然好意思怪我們。難道要我們,束手就擒,或者是任人宰割嗎?”這話是不錯,魏寧微微點頭,不過依舊麵不改色。他唇邊一抹淺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那個領頭的人,一聽,有些語噎。不一會,另一個年紀稍大的男人上前一步,“你們這些魔頭,下手狠辣,沒有一點人性。殺了我們正派這麽多弟子,如今居然還在這裏振振有詞。你再會狡辯,也無法否認,欠下我們的這筆血債。”


    魏寧見南英還是躍躍欲試地想說點什麽,他直接伸手一攔,讓她住了嘴。對付這些人,何必與他們說長道短的,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手底下見真章吧。這五個人,盡管比之前的那批人,武功高許多。不過,在他眼裏,依舊是如螻蟻一般。嗯,不過微微有點區別,大概就是大螞蟻與小螞蟻的區別吧。


    要是讓他們知道,在魏寧心裏,自己幾人的地位竟然卑賤若此。大概會氣得理智全失吧,不管不顧地衝上來拚命。畢竟,這個比喻,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欺人太甚啊。可是事實卻的確如此,在魏寧麵前,他們這些人,的確是自不量力。


    就算是三大掌門親來,也贏不了魏寧,如今居然派他們來對付魏寧這個魔教教主。也不知道他們的掌門是怎麽想的,讓他們來當炮灰嗎?不過很快,沈憐便知,他們打是什麽主意了。一交手,其中四人立即衝向魏寧,分四個方位牢牢把人纏住了。


    至於剩下的一人,自然是衝持劍衝著她來了。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啊。他們的武功雖然比不上魏寧,不過,四人拚盡全力纏住他一時還是可以的。至於向她衝過來的這個人,自然武功也不弱。據沈憐觀察,他在五人中,實力大概處於中間吧。


    不過,他本以為沈憐這個女人,一定很好對付。或許她會點武功,不過比起他們來,肯定是不及的。所以,他一出手,也是盡了全力的。他擔心,自己這邊時間拖得久了,另一邊的戰場會不可收拾。或者說其他四人會纏不住魏寧,到時候讓那個魔頭過來了,他就慘了。


    也不光是他,應該說他們五人,一起慘了,恐怕是有來無迴了。所以,他一出手,就是盡了全力,要把人拿下。這樣一來,他是在節省時間。隻要人到了他手上,必定會讓那個魔頭心中慌亂。再則,即使他還是穩如泰山,一定也不會不管這個女人的死活的。


    畢竟,這幾天以來,他們的人看得清清楚楚。魏寧對這個女人,寵愛有加,保護得滴水不露。這個女人在他心裏,必定是很重要的。所以,那個人一出手,就是狠毒的招數。沈憐也不與他客氣,直接不慌不忙地迎了上去。


    要知道,南英這一身武功,可全是魏寧教的。他們修習的是同一種武功,盡管高低不同,不過對付他們,她卻是遊刃有餘的。如果他們五個一起對付她,或許沈憐應對起來,還會有些吃力。不過,隻有一個人嘛,自然是隻有被虐的份了。


    於是,兩人交手沒幾招,那個人就感覺到了。沈憐完全壓製著他,而且她的武功路數與魏寧那個魔頭好相似啊。就算不如魏寧的深厚,但是,他應對起來也非常吃力。沒幾招,他就處於了下風。再這麽下去,恐怕,自己反倒要被她打敗了。


    這個男人後來欲用旁門左道對付她,不過,在她這個魔教護法麵前,那點手段根本不夠看。所以,結果已經注定,那個人敗了。而且敗得非常難看,又被沈憐狠狠踩在了腳下。不僅如此,她還一邊用力踩著他,害得他動彈不得;另一邊,她卻說與了其他四人聽。


    那冷嘲熱諷的言語,讓腳下的人,悲憤交加;也讓另外四人,心神微亂,於是出招之間自然出現破綻。尤其是他們麵對的還是魏寧,所以下場自然悲劇了。不一會,他們接二連三地有人倒下。很快,五個人全倒在了地上,哀嚎著。


    個個都受傷不輕,此刻更是動也不敢動。沈憐不由地冷笑一聲,這些所謂的正派之人,正是沒用又可笑。武功不濟就算了,畢竟每個人的天賦與遭遇是不一樣的。可是,卻一個個都沒什麽骨氣可言,不就可笑了嗎?一開始倒地的時候,他們還一個個地狠瞪著他們。


    可是,魏寧冷冷一瞥之後,他們連瞪也不敢了。隻是都倒在地上,勉強坐著,卻是不敢再動手了。這不是沒骨氣,是什麽。沈憐慢慢地向魏寧走了過去,在他身邊站定。接收到魏寧投過來的關心一眼,沈憐笑著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那個人,根本一點都沒傷到她。她自然無礙了,她隻是言笑吟吟地看著他們。“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總不會放虎歸山吧,盡管在他們眼裏,他們這幾人可算不上是猛虎。


    魏寧隻是冷冷地一掃而過,麵上無甚表情,“直接殺了便好,免得以後麻煩。”他們的武功,是比不上他,不過要是放過了他們。以後,他們再來找麻煩,要讓他再動手一迴不是麻煩是什麽。所以,不如現在直接殺了便好。


    一聽說要殺了他們,其中有一個,終於忍不住了。他膝行上前,在魏寧麵前磕頭求饒,希望魏寧饒他一命。沈憐在一邊看得,十分不恥。如果他有骨氣,寧死不屈的話,她還會保下他一命。畢竟,有骨氣不求饒,哪怕一死。


    這樣的人,她覺得,還是保他一命為好。可是像眼前這個的,沈憐就覺得,自己動手殺他,都嫌棄。於是,她看著魏寧,等著他如何做。下一刻,魏寧隻是隨意一腳踢出,就把那個還在求饒的人,直接踢飛很遠,然後自然是死了。


    他們的同伴已經死了一個了,隻剩下四人了。餘下的人,自然個個膽戰心驚了。其中一個,突然咬了咬牙,他心想著。既然還是要死,何必跪地求他們呢。不如,他一狠心一咬牙,就怒視於魏寧。“魔頭,你要殺便殺,我等絕不受你羞辱。”


    咦,還真有不怕死的人,不知是真的不怕,還是強撐著裝出來的模樣。沈憐決定,她要試他一試。如果他是真的不怕死,那麽有骨氣,她就出聲救他一命。如果他是裝出來給他們看的,那麽,她隻能不好意思了。畢竟,她看不起這種人。


    於是,她向那個人走了過去,在他麵前還有五步遠的地方停下。“這樣吧,你現在跪下來,好好求一求本姑娘我。本姑娘就替你求求情,保下你這條命,如何?”


    此言一出,旁邊三人立即眼中流露出期盼之色。不過,讓沈憐驚訝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是聽了之後,嘲諷地笑了。“妖女,你妄想。我說了,你要殺便殺,要想讓我求饒,休想。”


    是嗎?他真的如此硬氣,沈憐有點不相信了。剛才,他的表現,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或許,他隻是在賭一把,故意硬裝出來的呢。所以,下一刻,她立即出掌,把他打得吐血不斷。她這一掌,用了多少內力,她是知道的。


    這一掌下去,絕對能要得了他半條命。她倒是想看看,到了這種境地,他還是不是嘴硬。如果他現在求饒,隻會讓她更加看不起他。如果他不,哪怕是繼續罵她,沈憐便決定,饒他一命吧。那個男人被打倒在地,吐了好幾口血。


    他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受創嚴重,恐怕就要死了。所以,他越發不肯低頭求饒了,反正他要死了,何必再求她呢。


    “我說了,咳......妖女,你不用妄想了,我寧死不求。”有本事,就直接殺了他,給他一個痛快吧。反正,對付他們魔教之人,他早就做好了要死的準備。畢竟,這一次,他們是來對付魏寧這個魔教教主的。其實,他早就做好了一死的準備。


    剛才一時之間,他盡管對這個人世還有所留戀,有點猶豫不決。不過,在看到他們殺了一個人之後,他的心裏徹底堅定了下來。像那個人一樣,卑微地跪在他們腳邊,向他們搖尾乞憐。結果呢,還不是被那個魔頭直接給殺了。


    他是不會像那個人一樣的,絕不。要死,他也想死得,保有尊嚴一些。這樣至少,他沒有給師門丟臉,死也死得其所。所以,那個男人抬起頭來,掙紮著站了起來。“我不會求你們的,要殺便殺好了。”看來,他是真的不怕啊。剛才她那一掌,足可以要了他半條命,更別說他之前被魏寧打傷了。


    此刻,恐怕是去了大半條命,盡靠一口氣硬撐著吧。可是到了這種境地,他居然還可以如此義正辭嚴,不肯求饒,看來他應該是真的了。沈憐看向魏寧,隻是一個眼神,魏寧便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想放過這一個人吧,至於他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這時的他,看向其餘三人,“你們的決定呢,是與他一樣,慷慨就死;還是,跪在我們腳邊,搖尾乞憐,求我們饒你們一命呢。我可以有言在先,隻要你們求饒,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要是如他一樣,執意不肯,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你們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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