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並沒有看到那一戰的情況如何慘烈,她隻看到了四大派僅剩的人狼狽逃了下來。這麽一來一迴,他們的人數整整少了一半有餘啊。跑下來的人,也個個受了傷掛了彩。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玉華掌門立即對弟子們喊道。


    “馬上轍退,我們迴去。”她連試一試,都不用想。立即帶著徒弟們,馬上離開了魔教所在地的範圍之中。那個時候,四大派的人,並沒有多說什麽。那種危急的時刻,大家逃命要緊啊。隻是當他們迴到了自己的地盤上時,其中一派掌門就開始攻擊玉華派。


    直說他們見死不救,而且不戰而退,丟盡五派的臉麵。玉華掌門冷笑一聲,也不客氣地反駁了迴去。“不是我玉華派不出力,是你們看不上我們這些女流之輩。讓我們留在山腳處,等著你們贏了迴去慶賀。所以,本掌門也就不好辜負了大家一番心意。至於見死不救,從何談起啊。”


    其中一個掌門立即道,“看到我們在上麵,一敗塗地,你們為何不上來援救我們?”


    玉華掌門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去,“你們在崖頂之上的戰況,我們如何看得到呀。我們看到的就是,你們狼狽逃下來。那個時候已經一敗塗地了,我們何必去做無謂的犧牲。還不如保存實力,免得魔教趁勝追擊,到時候我們五派就真的要徹底完了。”


    她的話一出,氣得其餘四人,簡直要捶胸頓足啊。卻又說不出什麽來,的確是他們先看低了她們。所以玉華掌門才憤而選擇留守在原地,不跟著他們上去。


    至於後來,四派已經全輸了,魔教卻沒損多少元氣。強弱懸殊於此,難道讓他們衝上去送死不成。保存實力,的確是當下最應該做的事情。他們還能說什麽呢,這一戰,讓他們門中的精英弟子,大量流失。如今,四派的力量,甚至比不上玉華一派了。


    而且這四派之人,還心思各異,並不團結。相對玉華一派來說,他們上下團結一心,同出一門。這個時候了,正派武林隻能暫時指望她們了。所以,另外兩個沒有開口的掌門,立即與玉華掌門示好了。如今,不是他們內鬥的時候。


    畢竟,如今,他們也鬥不過玉華派了。


    等迴到自己的門派之中,玉華掌門開心極了,如此揚眉吐氣,真是難得啊。果然,她聽了蘭珊的話,就是沒有錯。如今,隻要魔教不來攻的話,玉華一派足可以成為五派之首,所有正派之首了。不過對於魔教會不會乘勝追擊一事,她又把沈憐叫了過去。


    來到她的房間之後,沈憐靜待玉華掌門開口說起此事。“蘭珊,你果然聰明,此次幸虧師父聽了你的話。不然,就像他們一樣,大傷元氣了。隻不過,魔教會不會乘勝追擊啊,如果他們來了,我們能抵擋得住嗎?”


    “無論能不能抵擋得住,都不能讓他們攻過來。”沈憐飛快地道,“師父,一但魔教攻來,就算能抵擋得住。也會讓我們力量大減,犧牲不少弟子的命。這樣一來,與四派還有什麽區別。所以,我們得想個法子,讓魔教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


    玉華掌門歎了口氣,她何嚐不想這樣呢。可是,要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


    “師父,雖然這次四大派慘敗而歸,可是也是因為那是在魔教的地盤之上。本就對我們不利,而且內應一失,就連先前收到的地形圖與機關分布圖,也沒有用了。這才是我們慘敗的原因,但如果魔教來攻我們,就必須來到我們的地盤,對他們就不利了。”


    沈憐停了一會,喝了口水,才繼續道,“而且,師父,魔教這次損失地並不嚴重。所以他們對我們,其實也沒什麽深仇大恨的。應該也不會非要把我們一網打盡不可,再說了,此次攻上去的隻有四大派。我們玉華並沒有呀,相對來說,是他們欠了我們一條命。”


    “你是說,魔教未必會來對付我們?”


    “其實,魔教也應該知道,一但打壓得太狠了。隻會引起所有正派之人,拚死一搏。到時候,他們就算能贏,也會付出沉重的代價來。東方鈺此人,武功已經是天下第一,他未必會做到這一步來。他知道,經過此戰之後,正派人士恐怕十年之內不會再攻魔教了。”


    何止十年之內,恐怕二十年之內都不會了。他們已經沒有那個力量了,也不會再攻魔教了。目前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休養生息啊。


    恢複實力,才是他們當下最要緊的事情。所以,東方鈺也不用如此趕盡殺絕。否則,他若是一步步緊逼至此,隻會逼得所有正道各派人士團結一心,拚死一搏。到時候,是他們得不償失。玉華掌門明白了這一點,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了。


    魔教若是攻來,也會不利的。所以,短時間之內,正邪兩派應該是不會再開戰了吧。那麽玉華一派,就能一躍成為五派之首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魔教沒有再攻來的打算,五派之中,四派人才凋零。力量大減,反而是玉華一派,一躍成為了五派之首。之前被他們看不起的女流之輩們,如今卻壓在了他們頭上。可是一切大錯已經鑄成,無法挽迴了。


    他們再後悔,也沒有用了。於是,大事已定。玉華一派名聲大震,前來拜師的人也大大增加。其中不乏有天姿聰穎的,學起來非常快。


    讓玉華掌門看到了幾個好苗子,她頓時對沈憐的注意力便減了不少。她開始拚命培養新一代的弟子,幫助他們提升力量。對於沈憐這些老輩徒弟,反而是疏忽了許多。不過沈憐,或者說蘭珊向來愛出去,喝酒去。所以,她經常不在師門之中,因此如今,沈憐常常外出,也就不奇怪了。


    就算是掌門知道了,也隻不過是好氣又好笑地說一句,“真是,她老毛病又犯了。”僅此而已。


    沈憐屢屢跑出去,自然是有原因的,都是為了某位教主。她不去找他,他就要來玉華派找她。沈憐能不去嗎,顯然是不能的。於是,她常常悄悄地往魔教總壇跑去。或者兩人會約在外麵,一起品酒吃美食。然後,沈憐對他的性格又多了解了幾分。


    東方鈺此人,喜怒無常啊,難伺候得很。他常常是,突然地開心了,又突然地生氣了。生氣之時,她不明其因;開心之時,她也不明為何;喜怒無常,她也隻能伺候著。誰讓,她欠了他呢。畢竟當初,是東方鈺沒有乘勝追擊。


    近些日子以來,也一直與正派武林,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幫她保住了師兄弟們,這就是她欠了他的。至於三師兄的仇,沈憐隻能糾結了一段時間。


    人死了,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彌補他呢。


    東方鈺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甚至愛烏及烏之下,他對玉華一派也不錯。很少去找他們的麻煩,卻對四大派麻煩不斷。變相地幫了他們,不是嗎?其實認真說起那一夜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了他。第一他並不知道,他們是玉華一派的弟子。


    第二他們當時在保護一個魔教的叛徒,所以對於東方鈺來說,自然是除之而後快了。三師兄死了,可是,人死亦不能複生啊。


    至少對於沈憐來說,三師兄並不是她的親人。所以,也就不存在為他報仇一事。哪怕是原主蘭珊也未說過,要替他報仇的。原主隻想,盡力阻止這個悲劇發生。沈憐雖然覺得,其實她可以做得更好的,她當初是有點大意了。


    但事情已經如此,不可能挽迴了。為此,她盡量保住了其他的師兄弟們,是不是也算完成了大部分呢。至於東方鈺,原主蘭珊也沒要報複他。對於原主蘭珊來說,早在原劇情中,她就已經為師兄弟們報了仇了。如今,沈憐心想,總不至於讓為了三師兄,去殺了東方鈺吧。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更加不可能了。如今正派示弱,魔教卻實力未損,所謂強弱懸殊了。就連師父他們,也沒有再想著為他報仇了。於是,沈憐也暫時停了下來。畢竟原主蘭珊對於此種情況,並沒有說明。


    後來,沈憐想著,要不小小地懲罰他一番,也算是為三師兄報了仇了。至於怎麽小懲一罰,她暫時沒有想到。要知道東方鈺此人,可不好對付啊。


    這一天,沈憐正站在一湖邊,喝酒。對了,可能是受原主影響,沈憐也喜歡上了喝酒。這一次,她從東方鈺那裏順來了一壇上好的美酒。於是,她此刻正坐在這裏,一邊釣魚,一邊喝酒。反正釣竿那裏沒有動靜,於是沈憐一手托著酒壇底,一口接一口地喝著。


    不得不說,這酒香醇,味道清冽,極好。


    不一會,她魚沒釣上來,人已經醉得有點糊塗了。身體也開始東倒西歪了起來,沈憐極力想要穩住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現在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實在是穩不住啊。所以,沈憐直接把釣竿扔了出去,不想再釣魚了。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那隻托著酒壇底的手,還托著呢。


    酒壇裏,還有一些酒沒喝完呢,她一邊喝著,一邊東倒西歪地往前走去。連方向走反了,她都不知道,就這麽向前走著。


    突然腳下不知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沈憐整個人向前撲去,手裏卻還牢牢抓著酒壇呢。她已經做好摔一跤的準備了,可是很快她被人扶住了。她沒有摔倒在地上,便迷迷糊糊抬起頭來看向前方。是,是東方鈺,是他扶住了她。


    沈憐輕笑一聲,一手抓著他的肩膀,一手還抓著酒壇呢。剛才這麽一摔,雖然隻摔了一半,不過酒壇裏的酒一滴也沒灑出來。


    東方鈺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地笑了一聲。“真是一個酒鬼,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護著酒壇呢。”沈憐笑著應了一聲,的確什麽時候都不能忘的。“你想喝這種美酒,教中總壇裏多得是,你何必隻護著這一壇呢。”聽他這麽一說,沈憐眼中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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