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我有點佩服你了,不過你還是不要堅持下去的為好。”那個女人開口了,聲音中有點在可憐她的意味。如果夏玲不再堅持,而選擇討饒的話,至少不會再受苦了。可是,她若不肯,繼續撐下去,隻會受更多的苦頭。


    雲熙啊雲熙,你可要快點趕來救我啊。要知道,我可是因為你的一朵爛桃花,才會被人打成這個樣子的。你不來救我,說得過去嗎?而且你若是再不來的話,我不是被她打死,就是被她送得遠遠的。你以後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沈憐在心裏喊道。


    夏清不知道現在找到雲熙了嗎?他的身體雖然好多了,基本也算是恢複正常了。不過,沈憐還是在擔心,他這麽一路跑迴去的話,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


    陳子霖那一邊,一直在派人關注著夏玲的情況。當他得知,夏玲被人綁走的時候,立刻派人出去救她了。他自己則擔心地在辦公室裏徘徊著,她怎麽會被人抓走呢。是誰,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綁走。她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受苦,他必須趕快找到她才行。


    而沈憐這一邊,再次被那個男人鞭打了起來。她隻能盡量忍受著,就是不肯妥協了。那個女子後來看不下去了,便離開了。


    沈憐本以為這一迴,是在現代位麵,也沒涉及黑幫之類的事情。她原以為這一次,定然是安全無虞的。所以,她也沒有抽時間,去練武。可是,卻偏偏事與願違,她居然會被人綁架了。而且,她還被人毒打,這一切都是因為雲熙那朵爛桃花所致。


    可是,她就是不願意在那個女人麵前示弱。沈憐不會特意去激怒她,卻也不會示弱討饒。因為她知道,就算她求饒了,也是沒有用的。


    那個女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她一定會把自己送的遠遠的。這一生,都不會再讓她見到雲熙。這樣一來,她的任務豈非失敗了。不可能的,無論如何,她一定會撐到有人來救她的。沈憐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妥協,一定要撐下去。


    那個男人打了她半天,許是他自己也手酸了吧。於是,他停了下來,暫時坐到一邊休息去了。也讓地上的沈憐,得以有了喘息的機會。


    她沒有抬起頭來,隻是依舊趴伏在地上,微微喘息著,也是在休息。後背處一片火辣辣地疼,痛得她差點哭出來。可是,沈憐低著頭,悄悄擦掉了眼淚。她不能讓他們看到,她在哭。她一定會逃出去的,一定會的。而且,雲熙與小清,一定會來救她的。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沈憐昏昏沉沉的時候,忽然又聽到了那個女子的聲音。好像很遠,又好像很近,她有些糊塗了。


    “你還不肯妥協嗎?”她隻不過是一個柔弱女子,為何性子如此倔強。難道她真的要為了一個男人,而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嗎?那個女子不明白,像她一般,即使再喜歡雲熙,也不可能為了他,連命也不要。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卻是被打成這個樣子都不肯妥協一二。


    其實,即使夏玲在這裏妥協了,答應了。雲熙那邊也是不會知道的,她大可以先答應她,然後再找機會脫身的。她何必如此硬撐著呢,她又能撐多久。


    沈憐用雙手支撐,慢慢地抬起頭來,額頭冷汗落下,她看向那個女子的目光卻是異常的平靜。“不管你怎麽對我,我都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好了。”那個女子一聽沈憐的話,頓時真的生氣了,剛才心中的憐憫之心頓時什麽也不剩了。


    “夏玲,你可知,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要你死。而是要你,生不如死,折磨人的法子有一千種一萬種。都比死還要可怕,你確定,你要嚐試一下。”


    沈憐在心裏“咯噔”了一下,然後,她平靜地道:“我相信,他會來救我的,我一定能等到他來。你現在有什麽招數,就都使出來吧。”她不是不怕,隻是這個時候了,她也不能害怕了。因為害怕是無用的,她能做的,隻是堅持下去。


    那個女子這一次,真的被她激怒了。“好,我就讓你嚐一嚐,什麽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來人,去拿一盆鹽水過來。我就不信了,她的身體是不是也是鋼鐵所鑄,不可消融。”她身邊那個男人聽了,眼中閃過不忍之色,不過很快他轉身就拿了一盆鹽水。


    沈憐已經看清了,她親眼看著他把一包鹽倒進了清水之中。“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隻要你現在妥協,答應了我的要求。我還是會給你一筆錢,讓你與你弟弟生活無憂,遠走他鄉。”


    沈憐自然知道,此刻她後背處,被鞭子抽出了道道傷痕。如果再把這盆鹽水當頭澆下,後背處的傷會被漬得痛死人。那種滋味,即使沒有嚐試過,她也知道定然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住的。可是,她不能妥協,沈憐心中有一股執念。


    讓她繼續堅持下去,不能向她低了頭去。沈憐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們。見她一言不發,那個女子嘲諷地笑了笑。“不自量力。”她一揮手示意,那個男人便拿著那盆鹽水過來了。他在沈憐麵前停下,然後把盆高高舉起,頃刻間,鹽水“嘩啦”一聲澆了下來。


    其他地方還好,畢竟沒有傷口,就算碰到鹽水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她的後背處一道道的傷痕,被鹽水一澆,頓時疼得她如撕心裂肺一般。


    她再也壓製不住,痛唿出聲。她在地上滾了幾圈,試圖以此來緩和鹽水碰到傷口的痛。好一會,她才像緩過來一口氣一樣。可是,她的後背仍然疼得厲害。她就那樣趴在地上,後背火燒火燎的疼著。讓她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落了下來。


    不過沈憐仍然倔強地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眼淚,上方傳來那個女子的聲音,“怎麽樣,被鹽水漬傷口的滋味,如何?”


    沈憐突然輕笑了起來,然後迴了一句,“尚可。”


    那個女子頓時快氣瘋了,“尚可是嗎?好,那我們再來換一種滋味嚐嚐。來人,弄一桶辣椒水過來。剛才嚐過了鹽水的滋味,再來嚐一嚐辣椒水的味道可好?”沈憐在心裏腹誹著,這自然不好。鹽水已經要了她半條命了,要是再換成辣椒水,她估計真的要死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之狠,居然會這樣折磨她。沈憐不是沒想過求饒的,畢竟這種滋味並不好受。可是,都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了,她若在此時求饒,之前的苦楚豈非全白費了嗎?既然一開始選擇忍受酷刑,如今,她也隻能堅持下去了。


    不一會,一桶辣椒水提了過來,那個女人看了一眼之後。距離那桶辣椒水還有點距離的時候聞了聞,她就控製不住地打了個噴嚏。她連忙退遠了一些,“夏玲,你的要嚐嚐這個滋味嗎?”她滿背的傷口,剛剛被鹽水漬過,要是此刻再倒上辣椒水,絕對會要去她半條命的。


    沈憐沒有抬頭,隻是冷笑了一聲。


    那個女人見她如此“執迷不悟”,便示意那個男人,倒上去。沈憐根本逃不掉的,也沒力氣逃,她隻能由著那桶辣椒水再次潑到了她身上。果不其然,那後背的傷口,又被辣椒水澆了一下。頓時疼得她,直接昏了過去。


    那個女人見她被折磨得昏過去了,便暫時作罷了。算了,她再想法子,逼逼她便是了。她這麽吩咐下來的,那些男人自然不敢搞命。而且,這樣對一個柔弱女子,他們也實在是不太忍心。於是,受刑暫停,他們把沈憐拉了起來。


    沈憐被他們扔迴了原來的地方,然後派人繼續看著她。她如今這個樣子,即使不找人看著,她也力氣動彈了。


    這個時候,有幾個人正在悄無聲息地靠近沈憐所在的地方。正是陳子霖親自帶人過來了,根據夏清描述的那樣,再一路追尋過來。終於,他們慢慢靠近了囚禁沈憐的地方。當陳子霖來到沈憐所在的房間裏,看到她時,不由地眼中戾氣倍增。


    因為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夏玲;因為他看到了夏玲後背處還在流血的道道傷口;因為他聞到了,鹽水與辣椒水的味道,尤其是辣椒水之味尤其濃烈。他們這些人太可恨了,把她打成這樣已經是太殘忍了。


    可是,他們居然還潑玲兒鹽水與辣椒水,這分明是想要她的命。別說是她了,就是一個壯實的男人,也受不住的。


    陳子霖伸手想把人抱起來,可是,手指卻不敢去觸碰沈憐的身體。他擔心,她身上還有別的傷口,他擔心自己會不小心碰到她的傷口。最後,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了起來,手盡量避過她的傷口處。當他把人抱起。準備出去的時候,那些綁匪看到了他們。


    於是,陳子霖抱著沈憐先走,他帶來的保鏢們在後麵,斷後。當他終於把沈憐成功帶離那個地方,接近陳家別墅之前,遇到了一個熟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雲熙。他知道消息之後,本想立即出城尋找,可是夏清來找了陳子霖幫忙。


    所以,他便趕往了陳家,在門口不得其門而入。當雲熙正欲離開之時,便看到了陳子霖的車開了過來。陳子霖下車之後,手裏還抱著一個人,雲熙即使沒有看清楚,也知道此人定是玲兒無疑。於是,他大步走了過來,一看果然是夏玲。


    隻是看到她滿身傷痕,人也昏迷了時,雲熙的眼睛都氣紅了。“這些,都是誰幹的,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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