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你怎麽不跑了!”怒金剛崔濤看著站在懸崖前的張恪,目光森然,冷笑不止。


    他們三人已經追了張恪半個小時,直到張恪“慌不擇路”跑到了一處懸崖前,方才告一段落。


    “除了我們之外,這裏再無他人,是個殺人埋屍的好地方。”張恪緩緩轉身,聲音貌似平靜,但卻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在他眼裏,對麵已經是三個死人,唯一的區別是這三人是被他親手殺死,還是由小樹幫忙殺死。


    在城中,他若是讓小樹幫忙,很可能會被有心人注意到,但是在這荒郊野外,他就無所顧忌了。


    “好大的口氣!”


    怒金剛本就易怒,被張恪話語一激,他登時被徹底激怒了,將黑鐵禪杖扔在地上,雙拳揮動,拳影漫天,夾雜著破空尖嘯,如滔天駭浪般向張恪湧去。


    血屠和追風劍羅標則負手而立,冷眼旁觀,同時攔住了張恪撤退的方向。


    張恪目光淩厲,麵對這人形兇獸,不退反進,爆喝一聲,操起超合金戰刀,淩空躍起,高高的斬了下去。


    “找死!”怒金剛咧嘴冷笑,他的龍吟鐵布衫可不是一般的武功秘籍,而是煉氣士用來淬煉*的功法,練至大成,身若鐵石,堅硬無比,張恪手中的長刀隻是一把凡兵,根本對他造成不了威脅。


    “鐺鐺鐺鐺!”


    張恪連劈四刀。皆被怒金剛的拳頭擋住,發出一連串金屬交鳴的聲響,讓張恪鬱悶的是。超合金戰刀非但沒有斬破怒金剛的仿佛,反而出現了一道道裂縫,顯然是不能再用了。


    龍吟鐵布衫,竟是如此可怕的一門武功,可以將血肉之軀練到如此強橫的地步。


    不過,張恪心中並無懼意,他所修煉的《大力牛魔拳》也是一部煉體功法。再加上仙露的改造,他此時的肉身強度雖然比不上怒金剛。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張恪索性將戰刀丟開,握緊雙拳,骨骼咯嘣作響,右拳揮出。和怒金剛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砰!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出,氣浪自兩人周身席卷而開,地麵上的塵土瞬間激蕩起來。


    兩人的身體同時暴退了幾步,怒金剛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愕的神色,不過卻很快迴過神來,大聲吼道:“這小子不簡單,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動手!”


    “想不到怒金剛也有吃癟的時候。”追風劍羅標哈哈一笑,目光轉冷,指尖一彈。長劍出鞘,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劍光,劍光森寒。直刺張恪雙目。


    血屠也是冷笑一聲,七十二路血戰刀法全力施展,刀風唿嘯,化為重重刀影,如江水般連綿不絕。


    刹那間,三道淩冽的殺意向張恪襲來。張恪隻覺自己似乎成為了在滔天駭浪中掙紮的一葉小舟,一切閃躲的可能都被封死了。不過他可不敢以肉拳硬接這血屠和追風劍的刀劍,而是意念一動,將巨漢從玉淨瓶空間中召喚了出來,掄在手上,化作一柄超大型的人形武器,向怒金剛三人砸去。


    “這是……一具屍體,竟然是憑空出現在這小子手中的!”


    三人被突兀出現的巨漢嚇了一跳,動作不由一緩,被巨漢砸中,身體爆飛了出去,不同程度的都受了傷。


    “空間靈器!”三人均是見多識廣之人,知道世上有煉氣士,也聽說過各種靈器,其中空間靈器便是一種極為珍貴的靈器,但凡擁有空間靈器之人絕對擁有不俗的背景,不是一般人可以惹得起的。


    三人對視一眼,各自選擇了不同的方向逃命。


    “咦?”張恪納悶不已,這三人隻受了點輕傷,並未傷筋動骨,怎麽就忽然都全部選擇了撤退呢,這其中定然有什麽隱情,不過,此時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連忙讓小樹出手,隻見三道乳白色玄光射出,瞬間追上三人,洞穿了三人的腦袋。


    張恪將三具屍體搜刮了一遍,得到了一萬多兩銀票,而後提起三具屍體扔進了懸崖。


    “賢侄,你沒事吧?”剛走進縣衙,柳富學便遠遠的迎了上來,關切的說道:“我聽人稟報,你被三個高手追殺出城,我正要召集衙役去助你一臂之力呢。”


    張恪淡淡笑道:“幾個毛賊而已,已經被我斬殺了。”


    柳富學身體一愣,先是震驚,而後狂喜,據他所知,那三個追殺張恪的人分別叫做血屠、追風劍、怒金剛,都是兇名赫赫的通緝犯,朝廷懸賞多年,他們卻一直逍遙法外,足見他們的厲害,可是,三個如此厲害的人物,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死在了張恪手下。


    這足以說明張恪的實力之強,而張恪越強,就對他越有利。


    “殺了就好,這三人都是通緝要犯,賞銀加起來足足有三千兩,我今天就上表州府,為你要來賞銀。”柳富學一笑:“還有,富貴、惜朝、晴兒他們都來了,正在裏麵等著你呢,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張恪點了點頭,跟著柳富學走了進去。


    “賢侄,許久不見,你現在已經名鎮青霜城了。”柳富貴腆著肚子走了上來,滿臉肥肉亂顫,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他轉過身對柳惜朝和柳晴兒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點跟張公子問好。”


    柳惜朝忙不迭的點頭笑道:“雲長,許久不見,我可是想死你了,你也不來我家看看我。”說話之間,他的神色卻是有點拘謹。


    柳晴兒卻是羞紅著臉,好久才諾諾的說道:“張公子,你……你……你用過早膳了沒?”她原本是想問張恪是否有想起過她,隻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張恪看見柳晴兒的小女兒姿態,頓覺有點頭大,他連忙說道:“大人,柳家主,我們還是先商量正事吧。”


    柳富學打著哈哈道:“對,正事要緊,惜朝、晴兒,你們先退下,我跟你爹和張公子有要事商談。”


    柳惜朝和柳晴兒雖然滿腹不情願,卻也隻能退了下去。


    等柳惜朝和柳晴兒退下,柳富貴笑了起來:“賢侄,家兄說你提供的酒色香味俱全,堪稱仙釀,隻要喝過一口,便再也喝不下其他的酒,我一聽就嘴饞不已,不知道你手頭上還有沒有存貨,好讓我享受一番。”


    張恪道:“我家中還有存貨,我們不妨現在就過去。”其實,所有的酒都存放在玉淨瓶空間中,但他這次是空手來衙門的,若是忽然多出了幾壇酒,肯定不好解釋過去。


    不多時,張恪便帶著兩人和一群衙役來到了亂糟糟的家中,他搶先一步走進房間,從玉淨瓶空間中拿出了兩壇酒,提了出去。


    “咕嚕咕嚕。”柳富學看見美酒,頓時眼睛發亮,迫不及待的將酒壇抱起,撕開泥封,脖子一揚,任由美酒朝著喉嚨中飛流直下,喝了幾大口,他才停了下來,意猶未盡的笑道:“好酒,要是天天能喝道,減壽幾年我也願意啊。”


    柳富貴從柳富學手上接過酒壇,先是湊到鼻尖,深深的嗅了一口,頓覺一股濃香撲鼻而來,讓他渾身毛孔洞開,舒服之極,他並沒有像柳富學那樣鯨吞牛飲,而是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閉上眼睛,仔細體味著酒的味道。


    片刻之後,他忽的睜開眼睛,學著柳富學之前的模樣舉起酒壇,咕咚咕咚的喝著,將酒壇中的酒喝完,他便將目光看向了張恪手上的另一壇酒,道:“好酒,讓我再幾口。”


    張恪笑道:“美酒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過你們再喝的話就要醉了,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柳富貴意猶未盡的看著張恪手中的那壇酒,道:“你提供的武器和美酒都是上等佳品,再加上你在青霜城的威名,即便沒有我們兩兄弟幫忙,也可以在青霜城內賣的很火爆,雖然你看得上我們,想與我們合夥,但我們也不能占你太大的便宜,這樣吧,你提供貨物,我們出人手,所得錢財分成十份,你獨得八份,我們兩兄弟一人一份,你看怎麽樣?”


    “以這兩兄弟貪財如命的性格,會做出這麽大的讓步?”張恪心中疑惑不已,問道:“我沒有聽錯吧?”


    柳富學幹笑道:“賢侄,這是我們兩人商量後的結果,你絕對沒有聽錯。沒錯,我是視財如命,但絕不會,也不敢欺騙與你啊。這次合作,我們就算分毫不賺也沒有關係,隻是希望賢侄以後能對我們兩家照顧一二。”


    張恪這才反應過來,柳富學和柳富貴是看上他的武力值了,現今天下大亂,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錢財反而會招來災禍,他們是想得到張恪的保護。


    “好吧,那就暫時按照這種方法來分,之後再根據情況調整。”張恪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而後接著說道:“我負責將貨物提供給你們,其他的事情由你們全權負責,每個月分一次賬,給我的銀兩最好能夠換成黃金。”


    畢竟,白銀在現代世界不值錢,和黃金的價格差的太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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