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正中坐落著一王宮,


    按照漢朝的禮製度,這樣的王宮,應早已逾製,但此時漢朝衰落何人有能管製,


    便是劉焉使用天子乘輿,斬殺漢使,誰有能奈何他,如此宮殿更是無人會說,


    奈何劉焉命有終焉,這樣財產最終隻能留給劉璋,


    而此時的劉璋正跪座在大殿中等著張鬆的迴答,


    若是這張鬆的迴答不讓他滿意,這個讓他信任的張別駕,其下場會是如何,那不服他的張魯便是先例。


    而此時的張鬆整理裏一下思路,也不管兄長那幸災樂禍的眼神,對劉璋拱手施禮道:


    “鬆當初抓到一蠻族不知主公記得否?”


    “哦!你說那蠻族,當然記得別駕可是悄悄將他留了下來啊!”


    劉璋如此之言,張鬆將姿態擺的更低了:


    “鬆之所以將這蠻族留下來,隻是因為其隱匿了一寶物,近日鬆終於尋得寶物下落,日特來獻於主公。”


    “寶物!”聽到這二字,劉璋心中不滿的情緒頓時消散了許多,肥肥的臉上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是這種寶物?”


    此時的張鬆在悄悄的看著劉璋,見他臉上的陰霾漸少,心中鬆了一口氣,而後說道:


    “我已令仆人帶來,隻等主公過目。”


    “已經帶來了!快快呈上來,我倒要看看,是何物能被張別駕稱為寶物?”


    在劉璋的一聲令下,一個仆人被使者帶了進來。


    隻見這仆人手中端著一個木盤,而木盤上蓋著一塊絲布正好將其掩蓋。


    眼看著張鬆要用什麽寶物糊弄過去,張肅有些心急了,他急忙開口道:


    “主公……”


    但還等他說完卻見劉璋擺手道:


    “不急等看完寶物,再說其他。”


    此時絲布落下,淡淡的紫光出現瞬時間出在大殿之中,


    在光滑地麵的散射之下,整個帶大殿如同紫氣彌漫。


    “這……這……”劉璋扭動這肥癡的身體猛的站了起來,似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竟有此等寶物,快快端上來讓我瞧瞧。”身旁的侍者聞言,快步走了下去,雙手接過木盤,恭恭敬敬的端了上去。


    劉璋看著越來越近的附魔弓,眼中的紫意更甚,


    他伸手將附魔弓拿起,摸弓身上那方棱的質感,看著上麵不停散發的紫光,劉璋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高興:


    “也不知這弓是由何種材料打造身上竟然有紫光?”


    張鬆聽到此話搖了搖頭道:


    “迴主公,鬆亦不知,但從蠻族口中得知,此弓乃是從金旋處所得,因此鬆想遣人到牂牁打探此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劉璋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將弓拉開,同時還看了一眼張肅,眼神中似乎在告訴張肅,你在誣告。


    張肅心中也是萬分複雜,沒想到此事竟然如此就被輕易化解,同時他的心中也有些後悔沒有多探聽一些消息,以至於遺漏了寶物之事,


    “這次算你走運。”


    想到這裏張肅悄悄的看了一眼張鬆,而巧合的是張鬆正好看向了他,


    二人眼神對視,一個念頭同時從二人的心中產生,他二人恐怕由此徹底反目。


    一直沒有說話的法正,也看到這二人的神態變化,心中長長的歎息一聲:


    這原本是親兄弟為何會走到這一步?


    張鬆也許不太明白,但身為局外人的法正心中卻是清楚的很,


    隻因這一切的來源皆是妒忌,張肅妒忌張鬆有才,在妒忌其貌不揚的張鬆比他有名,


    這妒忌從一開始小小的一次狀告,一步步推向了決裂的深淵。


    這樣的事情他見的多了,隻可惜已經沒有了挽迴的辦法。


    就在他們幾人亂想之際,一聲痛唿突然傳入了幾人的耳中,


    他們循聲看去,卻發現劉璋臉色通紅,手臂在不停的顫抖,


    這劉璋竟想要拉開附魔弓!


    一開始他隻使用了一部分力氣,可附魔弓紋絲不動,這便讓他覺得有些丟人了,


    雖然他不修武藝,但也不至於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因而不服氣的他加大了力氣,可就在他這一使力的情況下竟然傷到了自己。


    “主公!”


    見眾人關心劉璋尷尬一笑,轉頭對一旁的侍者說道:


    “你來試一試!”


    “啊!我……”那侍者見劉璋要他使用這寶物,嚇得直搖頭,尤其是看到劉璋也拉不開,他更是要拒絕,


    奈何劉璋是他主人,他不敢不從,


    因而在萬般無奈下,侍者小心的接過了附魔弓,他神色猶豫的看著劉璋:


    “主公……”


    “快拉!”


    “諾!”


    侍者將手指搭在弓弦上,先是輕輕一拉,可弓弦竟然紋絲未動,


    “用力!”一旁的劉璋嗬斥道。


    聽。璋的話,侍者趕忙五指並用,緊緊的握住弓弦,他猛的一拉卻像是要拉倒一個巨樹,這怎麽可能!


    劉璋見侍者也拉不開,心中有些高興,


    “看來是弓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


    雖然心裏高興但臉上依舊嚴厲:


    “若是拉不開,便將你趕去守陵!”


    侍者心中一驚,急忙用上最大的力氣,心中懼怕的他,便是掌心被勒出了血痕也不敢停歇,


    眼見的侍者拉出了血,劉璋這才作罷。


    “也不知何人才能拉開此寶弓?”,


    此時劉璋的注意力已經完全放到了附魔弓的身上,至於張肅還是張鬆,他皆是不在意了。


    而劉璋如此態度下,便是張肅對劉璋也是隱隱有些失望,更不要說張鬆和法正二人。


    就在張鬆獻上寶弓的第二日,


    一道令蜀郡震動的消息,傳遍的了整郡,


    “你們知道嗎?聽說州牧得了一個寶弓,誰人也拉不開,現在州牧在益州召集能人。隻要能能將寶弓拉開,便有重賞!”


    “竟有此事!你不會是從哪裏聽到了什麽傳言吧?”


    “怎麽會?城門口已經貼上了告示,上麵說隻要能拉開那把寶弓,不但會賞賜金銀,甚至還會賞賜官職!”


    “什麽!竟然還有此等好事?走!我們去看看。”


    “一起去,俺就不信了一把破弓有什麽難拉的?俺可有的是力氣。”


    這一日,萬人蜂擁入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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