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著急了?”


    但孟獲見那小蠻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瞪著他,


    孟獲心中如同貓抓一樣,


    他下定決心,麵帶笑容便要向祝融氏父女二人走去,


    可就在這時一個他的一個部下,跑來稟告道:


    “族長,牂牁太守朱褒,正在前麵迎接族長。”


    “朱褒!”聽到下麵人的稟告,孟獲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有些不快道:


    “走!看一看,走這個漢人太守要說什麽?”


    孟獲帶人向著來到了隊伍前麵,他舉目望去,


    發現對麵一平緩的山丘之上,出現了一對人馬,


    看其飄揚的旗幟,正是牂牁太守朱褒。


    麵對突然出現的朱褒,孟獲雖然心有疑惑,


    但也沒想太多,帶著人,迎了上去。


    這時對麵也走出了了一隊人,


    為首者身穿漢服,年逾三十,觀其人身體壯碩,走進了看一臉橫肉,十分難看。


    而這醜陋之人正是在牂牁太守朱褒。


    朱褒見到孟獲麵帶笑容的走了上去,隻不過他那笑容實在是讓人看了不得勁。


    就算是孟獲見了心中也覺的變扭。


    “五溪人來犯,還要有勞孟族長了,褒帶些糧草財物,前來資助孟氏一族。”


    “哈哈!多謝朱太守,五溪人竟然敢來,某就沒打算讓他迴去。”


    “那便有勞,孟族長了。”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祝融族長帶著人走來過來。


    而朱褒正欲與祝融氏一族客套幾句,


    可他的目光不經意間那麽一掃,便看到了隊伍中的小蠻,


    此時正怏怏不樂的小蠻,突然覺得心裏發毛。


    她抬頭望去,見到一醜陋之人正盯著自己看,她心中一驚,


    險些將自己腰間的飛刀給丟了出去。


    而孟獲看到,朱褒看向了自己未來的妻子,臉色有些難看,


    正欲發作時,祝融氏的族長,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


    “朱太守,這時我的女兒,小名小蠻,乃是未來的祝融夫人。”


    “祝融夫人!”聽到此話,朱褒反應過來了什麽,畢竟他也是在南中長大的漢人,


    對於這二族的關係他也了解很多。


    隻是看到孟獲那五大三粗的樣子,心中覺的有些可惜了這嬌小可愛的小姑娘,


    而孟獲看到朱褒這意味不明的眼神,心中有些微怒,


    原本就對朱褒有怨言的他,此時對朱褒的印象更差了。


    朱褒也看出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他又客套幾句,便帶著人返迴了牂牁城,


    而孟獲等人修整了片刻,也帶著隊伍繼續前行,


    但當孟獲登上了方才朱褒停留的那個小山丘,望著不遠處的牂牁城,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牂牁城的城門怎麽關閉了?”


    隨機孟獲便反應過來什麽,大怒道:


    “好啊!我說著朱褒怎麽這麽好心出城迎接我等,原來是為了阻攔我等進城。”


    望著遠處緊閉城門的牂牁,孟獲咬了咬牙,令隊伍從另一條路上前行。


    而此時在牂牁的城頭上,朱褒望著遠去的南中人,冷哼一聲道:


    “一群蠻族而已。”


    聽到此話,一旁一個文士模樣的人拱手道:


    “太守,這孟氏一族甚是強大,南中四郡,皆不敢觸其虎須,此次太守拒其入城,恐將其得罪矣!”


    “得罪孟氏,哈哈!若是在滇地,我也許會懼他三分,但在這黔地,他孟氏一族又如何?


    再說,你以為這孟獲還能活著迴來嗎?”


    那文士聽到此話,心中頓時有了些許猜測:


    “難道太守要謀害孟獲?”


    想到此處,文士心中一驚,趕忙勸說道:


    “太守不可啊!若是孟獲因太守而亡,太守便失信於南中,


    此後南中百族皆不再信任太守,若其中再有人挑撥,恐牂牁南蠻因此而反。”


    “孟獲之死與我何幹,乃是五溪人所殺,要想報仇找五溪人報仇去。”


    “可是……”


    還沒等那文士說什麽,朱褒擺了擺手道:


    “不說此事,劉璋是不是又往牂牁派了些官吏?”


    文士拱手道:


    “正是。”


    “打發迴去!”


    “這……”文士有些猶豫起來。


    朱褒見到文士猶豫,斜著眼睛問道:


    “怎麽了?”


    這時文士再次拱手道:


    “若太守再次將,州牧所任命的官員拒絕,恐怕……”


    “恐怕什麽?說話不要通通吐吐。”朱褒麵帶冷意道。


    聽到此話,文士隻好直言道:


    “劉璋以為太守要自立,也許會派兵攻打牂牁。”


    “派兵攻打牂牁!哈哈~笑死我也,主簿你知道你在說什麽?


    劉璋此人,就是將你我二人的膽割下借給他,他也不敢!


    我現在已經臣服於他,若他再得寸進尺,某要讓他知道我朱褒的厲害。”


    文士見朱褒仰天大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朱褒狂妄,但也確實如此,


    劉璋此人儒弱,且北有張魯威脅,東有劉表覬覦,想要輕啟兵鋒,恐怕也不能。


    但是話雖如此,朱褒如此做法,對名聲有損,


    而他又不知該如何勸說,隻能歎息一聲,靜觀其變。


    就這樣時間流逝,又是幾日過去。


    金旋在通往牂牁的路上,完成了一個據點,


    同時他也得到了,孟獲帶兵前來的消息。


    此時的金旋正坐在一處由方塊搭建的大廳裏,聽著下麵報來的消息,


    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這孟獲竟然如此莽撞,竟敢帶兵前來,也不知他哪裏來的膽子。”


    “郡守,我們現在該如何做?”坐下的塞木問道。


    還沒等金旋說什麽,一個壯碩之人站起來,拍著胸脯甕聲甕氣道:


    “郡守,沙摩柯願為先鋒,前去迎擊孟獲,聽說那孟獲是南中有名的勇士,我倒要看看,我二人誰更厲害?”


    金旋聽到沙摩柯的請命,搖了搖頭道:


    “你先坐下,迎擊之事不急!我先給諸位看過一物,再說其他。”


    沙摩柯見此,有些遺憾的的座了下來。


    而眾人皆是好奇金旋要給他們看何物?


    隻見金旋站了起來,來到了一側的牆壁旁。


    而在這個牆壁上掛著一塊巨大的幕布,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金旋指著幕布說道:


    “你等過來!”


    眾人好奇的圍了過來。


    隻見金旋輕輕一扯,一塊巨大而奇怪的圖畫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此圖不知由何種材料做成,上麵布滿了藍綠灰等幾種顏色,隻是顏色的構成很是奇怪,


    “是一副畫而已,有何神奇之處?”此時眾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個這樣的疑問。


    眾人盯著看了片刻,隻看到些花花綠綠的顏色,更為奇怪了,


    這事塞木忍不住問道:


    “郡守,此畫有何神異之處?”


    金旋笑著說道:


    “這是地圖。”


    “地圖!這竟然是地圖!”塞木有些難以相信。


    地圖他又不是沒有見過,他們所用的地圖,隻是在木板上簡單的的畫幾條線,


    其中再標注一些重要的點,


    就算是行軍打仗的地圖,塞木也知道一些,


    那也不過是畫一些重要的城池,標注一些山川河流,


    哪裏像這地圖,猶如畫作,


    更重要的是上麵沒有任何的標注,


    這怎麽能稱之為地圖呢?


    金旋看到眾人驚疑的眼神笑了笑解釋了起來。


    隨著金旋的解釋,眾人也漸漸明白了這地圖的看法。


    而當聽到這地圖,可以隨著金旋的前行可以顯現新的地方,更是驚訝之極,


    對於這些在山中生活的峽中一族,


    他們清楚的知道,這地圖的寶貴之處。


    若是峽中一族能有這樣寶物,進入山打獵便再也不用害怕迷路。


    峽中一族更不會困在山中,


    若是郡守能將此圖賜予,峽中一族,那……


    想到這裏,塞木暗自搖了搖頭,


    覺得自己有些貪婪了,如此寶貴之物,豈是他能輕易求取,


    雖然塞木止住了求取之心,


    但還是好奇,自家主公這地圖是從何而來,如何製作的?


    而此時的金旋看著這地圖,迴想起了一些事情,心中有些感歎,


    這地圖早就被隨機出來,但卻一直被金旋遺忘在角落之中。


    直到前幾日,金旋偶然間在一處箱子中看到一組空白地圖,


    那時的他愣了很久,然後狠狠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他竟然將地圖這事給忘記了,


    要是早點想起來,鋪路怎麽會那麽麻煩。


    不過也不怪他,畢竟來到這世界也有些日子了,


    許多細節被遺忘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金旋原本在遊戲裏便很少使用地圖,


    在原版的遊戲裏,沒有加過模組的地圖,基本隻能看著玩,


    上麵除了顯示一些地形地貌外,便幾乎沒有其他作用。


    但這樣的特性來到現實中,那可就不一樣了。


    因而金旋剛剛拿到地圖,便在現實中實驗地圖的的功效。


    實驗的結讓金旋激動不已:


    這地圖竟然和遊戲裏一樣,可以顯現現實中的地貌。


    隻不過,有些遺憾的是,地圖隻能顯示,他拿著地圖走過的地方,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遊戲裏的地圖帶給他的驚喜也是相當了得,


    就這樣,他拿著地圖實驗了一陣後,


    開始找其他人實驗,而這次的實驗的結果也讓他有些失望,


    “這地圖隻有他拿著四處行走,才能顯現新的地域。”


    麵對這樣的結果,金旋心中既有些遺憾,也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這樣地圖也不用擔心被人偷去,


    在接下來幾日的實驗中,金旋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便是這遊戲裏的地圖,顯示的範圍有限,


    若是到了地圖的極限範圍,便需要新的的地圖。


    幸虧地圖可以像拚圖一樣,組合起來使用,這樣的問題也很容易解決,


    但在金旋拚著地圖的時候,卻發現問題不是那麽簡單:


    遊戲的的地圖,不能向縮放,這會使得地圖越拚越大,


    要是照這樣的趨勢弄下去,恐怕這地圖就沒有地方可以放了。


    當然麵對這樣的困境金旋也不是沒有辦法,


    隻需培養一些作圖之人,讓他們參照遊戲裏得地圖,手工縮放下來,


    便可將這件事情解決,


    但這也是後麵要考慮的事情,此時還需麵對孟獲的進攻。


    想到這裏,金旋從一旁找來一條直棍,指著一處說道:


    “諸位且看,這裏便是我軍駐紮的位置。”


    眾人隨著金旋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綠色的區域內有一片灰色的區域,


    雖然眾人看不太懂還是點了點頭。


    而這時金旋的木棍開始向西移動,他指著一片藍色的長線說道:


    “這裏是一座河穀,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崖,若孟獲想要到此處,必須要通過此處山崖,


    所以說,我等隻需在此埋伏一軍,便可重創孟獲大軍。


    此外,在此處,還有此處,埋伏兩軍,便可將孟獲大軍全殲於此處,


    諸位以為如何?”


    聽到金旋的話,在場幾人無不點頭,


    “郡守!此計甚好。”


    “是啊!若如此我五溪一族必定大勝!”


    金旋看到在場幾人點頭同意便下令道:


    “既然如此,沙摩柯,你帶人堵住峽穀出口,萬不可放過一人。”


    “是!”沙摩柯激動的喊道。


    “塞木!”


    “在!”


    “你帶人堵住孟獲後路,不可讓其逃往。”


    “是!”


    “其他人,隨我去埋伏孟獲。”


    ……


    在金旋的一聲令下,整個營地動了起來。


    而在營地數十裏之外,孟獲大軍正在山中穿行。


    這時有一個南中探子向孟獲稟報道:


    “族長,前麵發現峽中人的營地。”


    “哦!全軍前進,今晚我等便要在峽中人的地盤上休息。”


    “是!”


    雖然是數十裏,但在山中行軍,速度極慢,


    等快到峽中駐紮之地時,太陽已經西沉,


    而在這時,大軍的前麵出現了一條峽穀,


    突然一陣涼風從峽穀中吹來,讓隊伍前的孟獲後背發涼,


    他停下來看著這峽穀,皺了一下眉頭。


    “族長怎麽了?”一旁的族人問道。


    孟獲又看了一眼這峽穀,


    此時的他心中有些不安,但這樣的不安,又不知來自何處,


    “族中獵人可去探查過?”


    “已經探查過,沒有問題。”


    聽到此話,孟獲猶豫了一下,便下令隊伍繼續前行。


    隨著大軍最後一人進入峽穀中。


    西沉的霞光正好照入峽穀的盡頭,將這峽穀的染成一片金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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