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裏正也不廢話,當即就帶著奴仆,挨家挨戶的開始比對指紋。


    而蘇景通他們,偷了自行車,為了銷贓方便,自然是藏在距離家不遠的安全之地。


    陳裏正去的第一家,便是蘇家老宅。


    “砰砰砰”


    “娘的,那個短命鬼在催,老子來開門了。”


    蘇景山在院子裏被蘇老太一陣奚落,心情被來就不好,說起話來也夾槍帶棒。


    門一打開,就見留著山羊須的陳裏正,帶著奴仆站在門口。


    “陳裏正呀,我不知道是你,不是說你是短命鬼,我是說敲門的是......”


    蘇景通一腳提在蘇景山的屁股上:“陳裏正,老四不會說話,您別往心裏去,快進來坐。”


    陳裏正對著蘇景山招招手:“你先過來。”


    蘇景山一臉的賠笑:“陳裏正,你有何吩咐?”


    陳裏正一把抓住蘇景山右手,便在陽光下和提取到的指紋對比。


    調整好角度,就見蘇景山大拇指的箕型指紋,和提取到的指紋大體相似,再將其他的一對比,至此,確定了蘇景山是作案人員之一。


    接著又將蘇景通叫過來,將其指紋比對了一番,剩下的那幾個都對的上。


    被按住手的蘇景山和蘇景通,就感覺陳裏正,對他們的手指好奇的很。


    他們的手指上有沒有長花,至於這麽看嗎!


    “陳裏正,這光天化日的,你一直盯著我們兄弟倆的手指看,不太好吧。”


    陳裏正冷沉著一張臉:“蘇景通蘇景山,今日你們做了什麽,還不快速速招來。”


    “今日我們就上山去砍了一會樹,別的時間一直在家裏呀。”


    “嗬嗬,嘴巴還挺硬,等到衙門挨了板子,看你還硬不硬。”


    在院子裏苦哈哈幹活的蘇老太和蘇老爺子,隻以為是他的倆個兒子,又闖了什麽禍。


    本來是不想管的,但這一聽都要鬧到去衙門了,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一臉賠笑的對著陳裏正道:


    “陳裏正,不至於鬧去衙門吧,是不是他們又闖什麽禍了?大不了我們去道個歉唄。”


    “你們是怎麽管兒子的”陳裏正冷哼一聲:“偷看寡婦洗澡、打架鬥毆這些事情我都懶得管了,這一次是偷東西!”


    “我們偷什麽了!”


    “你別冤枉好人。”


    被架住胳膊的蘇景通和蘇景山,極力為自己分辨。


    “不見棺材不掉淚。”陳裏正跟著就將老宅的人,帶到了自行車前麵:“留在自行車上的指紋,隻有蘇景通和蘇景山二人的,不是他們偷的是誰偷的。”


    蘇景通腦袋轉的很快:“我們就是摸了摸蘇棠的自行車,反正我們是沒有偷。”


    “偷沒偷,請縣老爺定奪,將蘇景通和蘇景山,押送到縣衙去。”陳裏正根本不聽二人的辯解,直接吩咐奴仆幹活。


    雖然此刻別人的手中有證據,蘇景通和蘇景山依然可以嘴硬不承認。


    但是這是建立在料定陳裏正頂多就是嘴上厲害,他們不會受到皮肉之苦等實質性的懲罰。


    若真到了衙門,縣衙的人可不會聽他們的詭辯,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蘇景德和蘇景山腿一軟,就想要跪在地上求饒。


    奈何他們左右被人架著,隻能雙腿懸空呈跪姿。


    “陳裏正,我就是和蘇棠開個玩笑,我們也沒想偷,這自行車也沒丟,不至於鬧到衙門去吧。”


    “沒偷?前不久蘇棠就丟了一輛,指不定就是你們偷的。”陳裏正又對著奴仆吩咐道,“還愣著幹嘛,快帶走啊。”


    蘇老太雖然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兒,但這衙門肯定是不能去。


    當即就攔在陳裏正的前麵:“往日我家可沒少給你送東西,這就翻臉不認人了?”


    陳裏正腳下一個踉蹌:“你這什麽話,是你自己沒有管好兒子,做偷雞摸狗之事違反了律法,我身為裏正,為了大家夥的安寧,理應將賊人交給衙門處理。”


    蘇老太往地上一坐,就要開始撒潑。


    蘇老爺子一腳踢在蘇老太的身上:“嚎,嚎,嚎,你還嫌不夠丟臉嗎?”


    他又硬生生擠出個笑容,對著陳裏正道:“蘇棠怎麽說也是我的孫兒,雖然斷親了,但血濃於水,我想他也不想看見,因為自己的事兒,將兩個叔叔送去衙門吧,這是會被戳脊梁的。”


    陳裏正臉色緩和了幾分:“這冤有頭債有主,要是蘇棠不追究了,他們二人再保證不做偷雞摸狗的事兒,我倒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有的談,那就好說。


    蘇老爺子慶幸,現在家家戶戶都有事情忙,沒有人在村子瞎溜達。


    陳裏正又隻帶了家裏的奴仆,封一人的口,還是比較容易的。


    當即就將陳裏正請到了屋子內坐,又將家中壓箱底的茶拿了出來。


    這家裏的人都在外麵幹活,也沒個跑腿的。


    此事也不能張揚,蘇老太隻能滿腔怨氣的一路小跑,氣喘籲籲的到了兔兒山頂,就見蘇棠坐在院子中,收村民們挑上來的木材。


    “大郎,過來,奶有話和你說。”蘇老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慈祥一點。


    蘇棠瞟了一眼:“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唄,大家夥還等著呢。”


    “眼瞅著就要吃飯了,我還等著賣了迴去做飯呢,蘇嬸,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嘛。”


    十多戶村民,幾百人,總有口風不嚴的,如今臨近的村子,也有村民挑著處理好的木片片來賣了。


    反正做紙需要原料,隻要合格都會收,村民們又大多是下響來賣,排了一條小隊伍。


    等待,是一件令人很煩躁的事。


    “吃吃吃,一輩子沒吃過飯,餓死鬼投胎啊。”蘇老太心中更煩躁,對著眾人就開噴。


    “你這阿婆,嘴裏吃了屎還是怎麽的,這麽臭。”


    同村的人都知道蘇老太是狗皮膏藥,不願意招惹。


    但臨近村子的人,可忍不下這口氣,脾氣火爆點的,一口就懟了迴去。


    “你才吃了屎,老娘從來沒有見過你,那個村子來的,給老娘滾迴去。”蘇老太伸出食指,就朝著懟她的姑娘胸口指了過去。


    那姑娘的追求者,或是相好,亦或是是哥哥,總之是一小夥子,擋在了那姑娘的麵前: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別以為你是老人就能為所欲為,所有的人都要受你的氣,你又不是我什麽人,我可不會慣著你的臭脾氣。”


    說完這話,一掌將蘇老太的手指推了迴去。


    蘇老太被這一推,順勢就倒在了地上,捂著後腰就左右打滾。


    “唉喲,疼死了,要命了,活不了了。”


    “我沒有用力氣,方才就是輕輕一推啊。”小夥子趕緊將雙手舉起“我真的沒有用力氣。”


    在廚房中幹活的蘇老太三個兒媳,聽出了蘇老太的聲音,放下手頭的活就衝了出來。


    老三媳婦何雲露一臉擔憂的半跪在地上,攙扶蘇老太:“娘,摔到哪裏,我給你揉揉。”


    周春曉和王雙玉就站在蘇老太的麵前,指著賣木材的那方人群,雖是厲聲嗬斥,嘴角卻擒著難以掩藏的笑容:


    “誰傷了我娘,不給個說法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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