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道:“你或許不知道,其實是因為那個小白臉的潛質啊!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是發什麽瘋,非要包養你......你可能還不知道,包養你的那個白富美其實也是別人包養的小三,結果人家還沒有下嘴,就被你啃了,你說氣人不氣人?當然是想弄死了,不,弄死你還算是便宜了你,讓你蹲一輩子監獄才好!”


    雨漳細細分析,估計女子說得還是比較真實的,但中間還是有假話,於是他說道:“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麽目的還要騙我,難道你當真是覺得自己成了鬼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女子咧嘴一笑,不屑地說道:“你當真以為我是怕你嗎?還不是可憐你一無所知,想要告訴你實情罷了。”


    雨漳搖頭:“傻女人,你以為你真的會得到他們的幫助嗎?你覺得你的父母真的能夠被好好贍養嗎?簡直是癡心妄想!我不喜歡打擾別人做白日夢,但做白日夢到這種程度的,實在不多見。”


    女子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知道什麽?!吳總親自給我許諾,還簽了契約,到時候......”


    “沒有到時候。”雨漳擺出一張臭臉,“我剛剛在你包裏見到了所謂的契約地複印件,我可以告訴你,那張契約並沒有任何法律上的約束力,如果當真是想要幫你,為何要給你一張沒有法律效力的契約?蠢女人,人家說什麽你就信,你就沒有想想,你父母知道你死了,可還有活下去的心思?”


    女子訥訥無言,要流淚時卻無淚可流,不多時,抬頭說道:“對不起。”


    她無需明說,雨漳自然明白,但明白又能如何?


    當然是有作用的。


    起死迴生他做不到,但他有他能做的。


    他說道:“我可以讓你在人前顯性,到時候你還可以繼續工作,當然,你也可以做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任務,畢竟,已經死去的你擁有不俗的力量,對付那個什麽吳總也是手到擒來。不過,在這之前,你需要幫助我洗脫我的冤屈,不然,你也隻能悔恨。”


    女子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心思?”


    雨漳聳肩:“從你錢包和手提包裏的照片看出來的,當然,也可以說是詐你。現在你是我的合作夥伴。”


    陰氣包圍女子,漸漸為她凝聚軀體,雨漳解釋道:“這具軀體可以說能讓你永生,但是你要記住,世間總會有人覬覦這具軀體,所以,不要覺得自己成為了鳳凰,你還隻是一隻小麻雀,隻不過可以反哺自己的父母。當然,你要記住,你不可以和男人過多接觸,不然軀體消散,看你怎麽辦!”


    女子欣喜,對雨漳可謂是感恩戴德,問道:“那我的屍體怎麽辦?”


    雨漳用棉被蓋住屍體,平鋪在床上,說道:“隻要等會兒你演個戲,一切自然就好了。”


    女子嬌聲說了一句“當然”,而後湊上來說道:“好哥哥,以後我就跟著你了好不好?”


    雨漳目光一閃,微不可聞地歎息一聲,就站在那裏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過不多久,就聽得嘈雜的腳步聲接近,而後就是開鎖的聲音,雨漳直接把門打開,看著門外的警察,問道:“有什麽事嗎?”


    警察舉槍指著他:“經人舉報,懷疑你涉嫌謀殺。”


    雨漳絲毫不懼,看著警察問道:“這又從何說起呢?”


    警察隻是喝道:“雙手抱頭,蹲下!”


    女子沒有為他出麵,反而一把掀開被子,而後叫一聲“禽獸”後從窗戶一躍而下。


    “這又是何苦呢?”


    雨漳搖搖頭,女子還沒下落多少的身子就把吸引到他身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打算冒充死屍。


    他輕聲說道:“說起來,要是真的有情緒的話,我可是真是個爆脾氣呢!”


    說著,震碎了女子的陰軀,抬頭看向警察。


    “警察先生,我想說的是,你們一直是被蒙住了眼睛,不肯看一看真正的世界,僅僅在乎一點蠅頭小利。”


    警察聽到“利”這一字,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喝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這就扣動扳機,輕聲說道:“這才是真正的世界,弱肉強食。”


    雨漳用陽氣擋住射來的子彈——其實不過是慢慢削弱子彈的速度,在警察眼裏就是擋住了子彈的射擊,說道:“既然你從你嘴裏聽到弱肉強食這個詞,我也就不抱什麽希望了。所以,請你們去死!”


    陽氣破壞了他們身體的機能,讓他們紛紛倒地。


    雨漳走上去說道:“我不願意殺人,真的,但是,你們一直在逼我,你們告訴我弱肉強食,你們告訴我就算求饒也沒有用,那麽,我何必客氣呢?”


    警察戰戰兢兢——這種戰戰兢兢是心理上的,也隻能是心理上的,因為他們連顫抖的能力都已經失去,隻剩下說話的力氣:“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


    雨漳蹲下來,臉上帶著戲謔笑容:“我饒了你們,剛剛誰來饒了我?你開槍的時候,可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所以,我殺你,你何必聒噪呢?”


    他撿槍、開槍,那人就倒在血泊中。


    他向其他還活著的人說道:“一直以來,我的父母都跟我說,這個國家的警察,從來是權威的走狗。我起初是不信的,但是,我現在不得不信......”


    將其他幾個人全部解決,他站起來,伸個懶腰,喃喃道:“角色扮演的還可以,感覺完全代入了角色。”


    而後,他抬頭問道:“老頑固,你說這裏發生的事是不是發生在現實世界,或者說,發生在實界或虛界?畢竟,我可不相信你們真的能創造一個新的世界。”


    老頑固的聲音傳來:“事情發生在實界民共黨統治下的國家之一......”


    “等等!”雨漳出聲將老頑固的話打斷,“實界並非是國與國之間的並立嗎?”


    老頑固解釋道:“實界中的實體掌權組織是國家機構,但是,因為國家之間的矛盾,戰爭開始。後來,發現戰爭永遠不可能結束並且發的戰爭財在連綿不斷的戰爭中逐漸耗盡後,挑起戰爭的幾個國家選擇體麵的投降,但是,投降之後,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他們請求守護者的幫助,結果不言而喻,守護者通過千百年來積累的力量覆滅當時的統治階級,扶持傀儡上台。至於執行人,其實本來隻有一個國家,後來有些國家發現隻有投靠兩方中的一個才能真正保證國家安全之後,很多國家選擇了不太幹涉別國內政的執行人組織。”


    雨漳點頭:“原來如此。這就相當於小說中寫到的宗派一樣,雖然號稱獨立與世俗沒有關係,其實一直以來都操控著世俗國家的命運。”


    老頑固沒有迴答,而是公事公辦的說道:“任務完成。”


    眼前恢複為四扇門的房間,依舊是三角形、四邊形之類,隻是上麵的文字發生了變化——


    前麵的門上寫道:“我自己的錯誤就在於我過分輕率。”


    左邊的門上寫道:“痛苦有多種多樣的。”


    右邊的門上寫道:“過分的深究會攪亂並削弱我們的思想。”


    後麵的門上寫道:“看不見的東西是唯一的現實。”


    了解到門上的文字到底是什麽意思,他的選擇必須慎重,慎之又慎。


    最後,他打開了正前方的那扇門,進入了三角形的房間。


    ......


    ......


    “這一天,很久沒有聯係的朋友邀請你去他的小島飲酒,你欣然同意。你的那個朋友和你是大學同學,但是因為繼承了家裏的一筆遺產而退學,買下一座島嶼居住,並且從買下一座城堡切割後運到島嶼用來居住。城堡裏隻有他以及幾名仆人。隻是,當你應邀來到這裏的時候,你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原來,島嶼主人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你不寒而栗,正準備離開,卻發現仆人們也全都消失,船也已經沒有。而在你麵前唯一的選擇就是——等待救援的到來。”


    “提醒:因為任務的特殊性,任何外力無法介入,所以,努力吧,遊戲者。”


    ......


    ......


    烏雲眼看就要接觸海平麵,偏偏隻有隆隆雷聲而不見下雨,前方的懸崖邊上坐落著一座城堡,隻是,在烏雲中看來,那座城堡陰森恐怖,看起來像是吸血鬼的城堡,城堡旁邊就是樹林,也看不清裏麵到底是什麽光景。


    他邁步向城堡走去,這時候海上傳來一陣歌聲,悅耳動聽。


    他迴頭看去,就見到海麵上有什麽東西一沉一伏,隨海浪抖動,讓人害怕什麽時候它就一下不迴。


    但他不會擔心,繼續向城堡走去。


    接近城堡,發現城堡門露著一道縫隙,似乎在等待著一位不速之客。


    他說道:“剛剛離開一座城堡就又要進入一座城堡,就不能有點別的東西嗎?”


    可是,沒有外界人員會與他交流,他也隻不過是吐槽罷了,偏偏這話有人接上:“是啊,我也是這樣覺得。”


    他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別的人,這裏隻有他一個人。


    那麽,剛剛是什麽東西在說話?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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