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
沈笑夫趕到宿舍樓前麵時，發現申蓉正和一個短發姑娘在聊天。
申蓉高興地說：
“沈笑夫，這是我表妹袁芳芳，她在市基礎大學子弟中學讀書，正好中考的考場在我們學校。我們一起去看考場吧。”
沈笑夫說：“好啊！”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當然好啊！
袁芳芳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一路上就聽到她嘰嘰喳喳。
申蓉偶爾插一兩句話，沈笑夫基本上就是個木魚——善於傾聽的木魚。
隻聽到袁芳芳說：
“蓉姐，你們在自己學校參加考試多好、多省事！
我們學校離五中有八公裏、我們家離五中有五六公裏，就一個字——遠！
真的不方便。
你們多好，住在學校，開考前十分鍾出門就搞定。
幸福啊！”
申蓉安慰道：“那你辛苦了！”
袁芳芳接著又劈裏啪啦地說：
“而且你們作為主場，對學校輕車熟路。
而我們就不一樣，搞不好就找不到來五中的路，
有的到了五中又找錯考場，
還有的考試的時候想上個廁所，結果都不知道廁所在哪兒！”
申蓉腦袋一歪，說：“有那麽邪乎？”
袁芳芳說：
“我們班主任講的啊！
他說以前中考什麽鬼都碰到過。
最離譜的是有一個同學的媽媽，
明明先天開車踩過點，結果中考那天硬生生走岔了！
差點就趕不上第一堂考試，抱憾終身。
你們說險不險？”
申蓉關切地問：“哎呀，那也是。”
沈笑夫說：“萬一路上碰到堵車或者車禍之類的，豈不很麻煩？”
申蓉說：
“其實我們學校也有三分之一的同學沒有住校，而是住在家裏。那也存在路上耽誤的風險啊！”
沈笑夫點點頭，說：“嗯！”
申蓉問道：“明天誰送你來考試啊？”
袁芳芳立馬答道：“我爸。”
申蓉焦急地說：
“哎呀，姨父今天怎麽沒來啊！他明天搞得清路線嗎？不會走岔吧？”
袁芳芳嗬嗬一笑：
“蓉姐放心囉，
我爸現在在上班，五點半左右會到五中門口接我。
一方麵我們把明天考試之後接頭的地點敲定，
另一方麵把迴家的路摸清。
應該沒問題的。”
申蓉說：“哦，那就好。”
袁芳芳說：“蓉姐，我聽他們說，中考三天穿衣服有講究呢！”
申蓉問：“有什麽講究啊？”
袁芳芳笑著說：
“第一天要穿紅色，寓意開門紅；
第二天要穿綠色，寓意一路綠燈；
第三天要穿灰色和黃色，寓意走向輝煌！
還有一個講究：
送考的媽媽一定要穿旗袍，叫旗開得勝！
送考的爸爸一定要穿馬卦，叫馬到成功！”
申蓉捶了袁芳芳一拳，笑著說：“哪來的這麽多講究，一套一套的！”
說話間，三個人到了教學樓前麵，發現這裏的人紮堆。
不說人山人海吧，起碼也是人頭攢動。
都是過來熟悉考場的莘莘學子。
三個人掏出準考證，核對自己的考場樓層和房間號。
最後發現，袁芳芳的考場在二樓207，申蓉的考場在三樓302，沈笑夫的考場在四樓408。
申蓉提議，三個人一塊兒，從二樓到三樓再到四樓，逐間逐間考場熟悉一遍。
層層掃蕩，間間擊破！
袁芳芳和沈笑夫表示沒意見。
在一樓大樓前，申蓉告訴袁芳芳，這棟樓有東西兩個樓梯口，衛生間在東頭，207在西頭。
袁芳芳抬頭仰望這棟7層樓的教學樓，說：
“這棟教學樓挺巍峨的，比我們學校的強多了。”
沈笑夫笑了笑，心想，你們就是個子弟中學而已，能有多少學生？
俺這可是堂堂的市第五中學！
終於找迴了優越感。
咱大五中可是踩在一些末流學校的肩膀上的啊！
雖說比一中二中三中有差距，但是比你們子弟中學還是略微好一些吧？
沈笑夫這麽想著，一行人已經到了二樓207考場。
在教室門口，發現教室裏站著兩個老師，一男一女。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袁芳芳客氣地和老師們點點頭，然後走進教室查找自己的座位——19號。
不一會兒，袁芳芳找到了自己的中考寶座，一個靠窗的座位。
她在座位上試坐了一下，然後說：
“呀，這個座位桌麵平整、椅子穩當，倒是很舒服。
但是，這下午的太陽照進來，太刺眼了！
這怎麽答試卷啊？
姐，你說怎麽辦？”
申蓉和沈笑夫站在教室門口，並沒有進教室。
兩個監考老師像門神站在那裏，申蓉和沈笑夫又不是這個考場的考生，自然不好意思進去啊。
申蓉和沈笑夫發現，此刻正有火辣辣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陽光灑滿袁芳芳整個人和整個座位。
袁芳芳在陽光的沐浴下也變得可愛起來，明亮起來，刺眼起來。
寬大的桌子，方正的椅子，燦爛的陽光，構成了一幅多麽和諧美好、光明向上的畫麵！
當然囉，陽光刺眼，對答題自然有影響。
何況袁芳芳還是個近視眼！
“姐，你說怎麽辦啊？”袁芳芳聲音提高，有些焦急，有些不滿。
教室裏其他二十來個前來熟悉考場的考生，齊刷刷地看向袁芳芳，大家在心裏說：
“這女子好生猛啊！”
“怎麽辦？涼拌！”
“嬌氣！太陽多好？！求之不得的福利好吧！”
其實，仔細一看，還有幾個座位也在陽光的斜照下。
還沒等申蓉迴答，袁芳芳又對監考老師說：
“老師，我這個座位沒辦法答題呀。能不能幫我換一下座位啊？”
二十來個考生的目光，又齊刷刷地看向兩個監考老師。
沈笑夫和申蓉的目光，也看向監考老師。
老師就是老師，什麽風浪沒見過？
今天這樣的情形，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一個中年女老師風風火火地迴答：
“換座位？
要不把你換到講台上來坐？
開玩笑！
堂堂的中考，座位都是市教育局排定的，能隨便換嗎？
有陽光什麽關係啊？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洪水你就泛濫。
整個這棟樓，應該有幾十上百個座位都會碰到這種情況吧？
那怎麽辦？
從來都隻聽說淋雨需要換座位，絕沒聽說過曬太陽需要換座位！
你就安安心心考試吧，姑娘！”
大家一聽，覺得這個女老師雖然語氣有些衝，但是說得其實挺在理。
看上去就是換一個座位，但是卻牽涉到全市中考的大局麵，那可是逆天的大事情！
換，換到哪兒去呢？
牽一發而動全身好吧。
這時候，那個清瘦的男老師補充說：
“這位同學，你不是我們五中的學生吧？
沒辦法，我們這棟樓的設計就這樣子。
每間教室都有那麽幾個座位，下午一段時間就有太陽照進來。
當時的考慮，是要盡可能多地建一些陽光房，讓同學們在陽光下健康成長。
所以，有些陽光，問題不大，不會影響考試的。
座位是沒辦法換了，你就克服一下吧。”
申蓉在一旁連連點頭，沈笑夫也輕輕頷首。
袁芳芳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語氣嘟囔，終究沒再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袁芳芳惺惺然離開座位，離開考場。
申蓉和沈笑夫趕緊追了上去。
申蓉問：“芳芳，你沒事吧？”
袁芳芳撅起小嘴兒，說道：“哼，氣死了！煩死了！”
申蓉趕緊安慰道：
“芳芳，明天就要考試了，你一定不要生氣，生氣影響考試發揮呀！”
袁芳芳：“你們學校就是欺負人！我那座位，那麽刺眼，怎麽考試嘛？”
申蓉說：
“我們的教室也有這樣的座位，我也曾經坐過這樣的座位。
要說一點影響都沒有，那不可能。
但是很大的影響也沒有。
稍微適應一下，就可以啦。”
袁芳芳看了看申蓉一眼：“喲，姐，你曾經坐過這樣的座位啊？”
申蓉說：“是啊”
袁芳芳：“你覺得受得了？”
申蓉：“沒問題啊！”
袁芳芳臉色轉晴，語氣平和下來：“那我就慢慢適應一下吧。”
申蓉：“說不定這幾天陰天或者下雨呢，豈不是根本就見不到陽光了？”
……
把三個考場全部熟悉完了後，沈笑夫迴到寢室休息，離晚飯還有一些時間呢。
沈笑夫拿出《汽車的故事》，翻開了一篇《汽車加油機器人》的文章：
“大多數司機對加油站裏刺鼻的汽油柴油味都感到頭疼，而且加油時不小心就會在手上和衣服上沾染汽油。
而使用加油機器人來完成這項工作，也許是更好的選擇。
上個世紀90年代，受德國寶馬、奔馳公司及阿拉爾石油公司的委托，德國萊斯公司和弗勞恩霍夫研究所合作，耗資1500萬馬克，曆時3年多，研製出了世界上第一台汽車加油機器人樣機。
後來，米國一些加油設備公司對加油機器人進行了改造升級。
如今的加油機器人為汽車加油時，司機不再需要離開汽車。
司機驅車進入加油塔的車道上，直到警示燈閃光後，自動加油係統啟動，這時機器人會將一塊選擇板移送到司機的玻璃窗前。
司機先把自己的信用卡插到選擇板中，然後選擇所需燃料型號種類、數額。
接著，加油機器人的機械手臂打開汽車上的油箱門，擰下油箱蓋，把加油龍頭準確地引到油箱裏，按照預定購買量來加油。
當按標準加完油後，自動關閉加油機器人。
用加油機器人可以節省人力，因為它可以24小時連續工作；加油時不會出現過滿外溢現象；可以減少空氣汙染，保護了環境。
人們驚唿，人工智能已經把手伸向了廣大加油工作者的飯碗！”
忽然，沈笑夫眼前出現了駕駛學科奧賽係統顯示屏：
學科：l1，
體能：l1，
情緒：l1，
任務：全身心準備中考，力爭考取全市最好的職業中學或職業中專
獎勵：迎接中考，獎勵專注膠囊一粒，點擊“兌獎”鍵領取獎勵。
學科、獎勵欄背景亮光，其他欄背景灰暗。
學科值從160到161，增加了1個點，這應該歸功於加油機器人。
獎勵欄是之前在麥當勞就有了的，但是還沒來得及領取。
沈笑夫輕輕地用手按了一下顯示屏右上角紫色的“兌獎”鍵。
忽然，屏幕裏滾出了一顆黃色的膠囊。
沈笑夫趕緊伸手接住了膠囊。
熟悉的模樣，依然一副“三無產品”的打扮，但是已經是老朋友了，是托命的那種老朋友！
沈笑夫想了想，還是明天早餐之後服用吧，那樣子效果更持久。
於是，把專注膠囊用一張麵巾紙包好，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書包裏麵。
沈笑夫趕到宿舍樓前麵時，發現申蓉正和一個短發姑娘在聊天。
申蓉高興地說：
“沈笑夫，這是我表妹袁芳芳，她在市基礎大學子弟中學讀書，正好中考的考場在我們學校。我們一起去看考場吧。”
沈笑夫說：“好啊！”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當然好啊！
袁芳芳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一路上就聽到她嘰嘰喳喳。
申蓉偶爾插一兩句話，沈笑夫基本上就是個木魚——善於傾聽的木魚。
隻聽到袁芳芳說：
“蓉姐，你們在自己學校參加考試多好、多省事！
我們學校離五中有八公裏、我們家離五中有五六公裏，就一個字——遠！
真的不方便。
你們多好，住在學校，開考前十分鍾出門就搞定。
幸福啊！”
申蓉安慰道：“那你辛苦了！”
袁芳芳接著又劈裏啪啦地說：
“而且你們作為主場，對學校輕車熟路。
而我們就不一樣，搞不好就找不到來五中的路，
有的到了五中又找錯考場，
還有的考試的時候想上個廁所，結果都不知道廁所在哪兒！”
申蓉腦袋一歪，說：“有那麽邪乎？”
袁芳芳說：
“我們班主任講的啊！
他說以前中考什麽鬼都碰到過。
最離譜的是有一個同學的媽媽，
明明先天開車踩過點，結果中考那天硬生生走岔了！
差點就趕不上第一堂考試，抱憾終身。
你們說險不險？”
申蓉關切地問：“哎呀，那也是。”
沈笑夫說：“萬一路上碰到堵車或者車禍之類的，豈不很麻煩？”
申蓉說：
“其實我們學校也有三分之一的同學沒有住校，而是住在家裏。那也存在路上耽誤的風險啊！”
沈笑夫點點頭，說：“嗯！”
申蓉問道：“明天誰送你來考試啊？”
袁芳芳立馬答道：“我爸。”
申蓉焦急地說：
“哎呀，姨父今天怎麽沒來啊！他明天搞得清路線嗎？不會走岔吧？”
袁芳芳嗬嗬一笑：
“蓉姐放心囉，
我爸現在在上班，五點半左右會到五中門口接我。
一方麵我們把明天考試之後接頭的地點敲定，
另一方麵把迴家的路摸清。
應該沒問題的。”
申蓉說：“哦，那就好。”
袁芳芳說：“蓉姐，我聽他們說，中考三天穿衣服有講究呢！”
申蓉問：“有什麽講究啊？”
袁芳芳笑著說：
“第一天要穿紅色，寓意開門紅；
第二天要穿綠色，寓意一路綠燈；
第三天要穿灰色和黃色，寓意走向輝煌！
還有一個講究：
送考的媽媽一定要穿旗袍，叫旗開得勝！
送考的爸爸一定要穿馬卦，叫馬到成功！”
申蓉捶了袁芳芳一拳，笑著說：“哪來的這麽多講究，一套一套的！”
說話間，三個人到了教學樓前麵，發現這裏的人紮堆。
不說人山人海吧，起碼也是人頭攢動。
都是過來熟悉考場的莘莘學子。
三個人掏出準考證，核對自己的考場樓層和房間號。
最後發現，袁芳芳的考場在二樓207，申蓉的考場在三樓302，沈笑夫的考場在四樓408。
申蓉提議，三個人一塊兒，從二樓到三樓再到四樓，逐間逐間考場熟悉一遍。
層層掃蕩，間間擊破！
袁芳芳和沈笑夫表示沒意見。
在一樓大樓前，申蓉告訴袁芳芳，這棟樓有東西兩個樓梯口，衛生間在東頭，207在西頭。
袁芳芳抬頭仰望這棟7層樓的教學樓，說：
“這棟教學樓挺巍峨的，比我們學校的強多了。”
沈笑夫笑了笑，心想，你們就是個子弟中學而已，能有多少學生？
俺這可是堂堂的市第五中學！
終於找迴了優越感。
咱大五中可是踩在一些末流學校的肩膀上的啊！
雖說比一中二中三中有差距，但是比你們子弟中學還是略微好一些吧？
沈笑夫這麽想著，一行人已經到了二樓207考場。
在教室門口，發現教室裏站著兩個老師，一男一女。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袁芳芳客氣地和老師們點點頭，然後走進教室查找自己的座位——19號。
不一會兒，袁芳芳找到了自己的中考寶座，一個靠窗的座位。
她在座位上試坐了一下，然後說：
“呀，這個座位桌麵平整、椅子穩當，倒是很舒服。
但是，這下午的太陽照進來，太刺眼了！
這怎麽答試卷啊？
姐，你說怎麽辦？”
申蓉和沈笑夫站在教室門口，並沒有進教室。
兩個監考老師像門神站在那裏，申蓉和沈笑夫又不是這個考場的考生，自然不好意思進去啊。
申蓉和沈笑夫發現，此刻正有火辣辣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陽光灑滿袁芳芳整個人和整個座位。
袁芳芳在陽光的沐浴下也變得可愛起來，明亮起來，刺眼起來。
寬大的桌子，方正的椅子，燦爛的陽光，構成了一幅多麽和諧美好、光明向上的畫麵！
當然囉，陽光刺眼，對答題自然有影響。
何況袁芳芳還是個近視眼！
“姐，你說怎麽辦啊？”袁芳芳聲音提高，有些焦急，有些不滿。
教室裏其他二十來個前來熟悉考場的考生，齊刷刷地看向袁芳芳，大家在心裏說：
“這女子好生猛啊！”
“怎麽辦？涼拌！”
“嬌氣！太陽多好？！求之不得的福利好吧！”
其實，仔細一看，還有幾個座位也在陽光的斜照下。
還沒等申蓉迴答，袁芳芳又對監考老師說：
“老師，我這個座位沒辦法答題呀。能不能幫我換一下座位啊？”
二十來個考生的目光，又齊刷刷地看向兩個監考老師。
沈笑夫和申蓉的目光，也看向監考老師。
老師就是老師，什麽風浪沒見過？
今天這樣的情形，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一個中年女老師風風火火地迴答：
“換座位？
要不把你換到講台上來坐？
開玩笑！
堂堂的中考，座位都是市教育局排定的，能隨便換嗎？
有陽光什麽關係啊？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洪水你就泛濫。
整個這棟樓，應該有幾十上百個座位都會碰到這種情況吧？
那怎麽辦？
從來都隻聽說淋雨需要換座位，絕沒聽說過曬太陽需要換座位！
你就安安心心考試吧，姑娘！”
大家一聽，覺得這個女老師雖然語氣有些衝，但是說得其實挺在理。
看上去就是換一個座位，但是卻牽涉到全市中考的大局麵，那可是逆天的大事情！
換，換到哪兒去呢？
牽一發而動全身好吧。
這時候，那個清瘦的男老師補充說：
“這位同學，你不是我們五中的學生吧？
沒辦法，我們這棟樓的設計就這樣子。
每間教室都有那麽幾個座位，下午一段時間就有太陽照進來。
當時的考慮，是要盡可能多地建一些陽光房，讓同學們在陽光下健康成長。
所以，有些陽光，問題不大，不會影響考試的。
座位是沒辦法換了，你就克服一下吧。”
申蓉在一旁連連點頭，沈笑夫也輕輕頷首。
袁芳芳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語氣嘟囔，終究沒再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袁芳芳惺惺然離開座位，離開考場。
申蓉和沈笑夫趕緊追了上去。
申蓉問：“芳芳，你沒事吧？”
袁芳芳撅起小嘴兒，說道：“哼，氣死了！煩死了！”
申蓉趕緊安慰道：
“芳芳，明天就要考試了，你一定不要生氣，生氣影響考試發揮呀！”
袁芳芳：“你們學校就是欺負人！我那座位，那麽刺眼，怎麽考試嘛？”
申蓉說：
“我們的教室也有這樣的座位，我也曾經坐過這樣的座位。
要說一點影響都沒有，那不可能。
但是很大的影響也沒有。
稍微適應一下，就可以啦。”
袁芳芳看了看申蓉一眼：“喲，姐，你曾經坐過這樣的座位啊？”
申蓉說：“是啊”
袁芳芳：“你覺得受得了？”
申蓉：“沒問題啊！”
袁芳芳臉色轉晴，語氣平和下來：“那我就慢慢適應一下吧。”
申蓉：“說不定這幾天陰天或者下雨呢，豈不是根本就見不到陽光了？”
……
把三個考場全部熟悉完了後，沈笑夫迴到寢室休息，離晚飯還有一些時間呢。
沈笑夫拿出《汽車的故事》，翻開了一篇《汽車加油機器人》的文章：
“大多數司機對加油站裏刺鼻的汽油柴油味都感到頭疼，而且加油時不小心就會在手上和衣服上沾染汽油。
而使用加油機器人來完成這項工作，也許是更好的選擇。
上個世紀90年代，受德國寶馬、奔馳公司及阿拉爾石油公司的委托，德國萊斯公司和弗勞恩霍夫研究所合作，耗資1500萬馬克，曆時3年多，研製出了世界上第一台汽車加油機器人樣機。
後來，米國一些加油設備公司對加油機器人進行了改造升級。
如今的加油機器人為汽車加油時，司機不再需要離開汽車。
司機驅車進入加油塔的車道上，直到警示燈閃光後，自動加油係統啟動，這時機器人會將一塊選擇板移送到司機的玻璃窗前。
司機先把自己的信用卡插到選擇板中，然後選擇所需燃料型號種類、數額。
接著，加油機器人的機械手臂打開汽車上的油箱門，擰下油箱蓋，把加油龍頭準確地引到油箱裏，按照預定購買量來加油。
當按標準加完油後，自動關閉加油機器人。
用加油機器人可以節省人力，因為它可以24小時連續工作；加油時不會出現過滿外溢現象；可以減少空氣汙染，保護了環境。
人們驚唿，人工智能已經把手伸向了廣大加油工作者的飯碗！”
忽然，沈笑夫眼前出現了駕駛學科奧賽係統顯示屏：
學科：l1，
體能：l1，
情緒：l1，
任務：全身心準備中考，力爭考取全市最好的職業中學或職業中專
獎勵：迎接中考，獎勵專注膠囊一粒，點擊“兌獎”鍵領取獎勵。
學科、獎勵欄背景亮光，其他欄背景灰暗。
學科值從160到161，增加了1個點，這應該歸功於加油機器人。
獎勵欄是之前在麥當勞就有了的，但是還沒來得及領取。
沈笑夫輕輕地用手按了一下顯示屏右上角紫色的“兌獎”鍵。
忽然，屏幕裏滾出了一顆黃色的膠囊。
沈笑夫趕緊伸手接住了膠囊。
熟悉的模樣，依然一副“三無產品”的打扮，但是已經是老朋友了，是托命的那種老朋友！
沈笑夫想了想，還是明天早餐之後服用吧，那樣子效果更持久。
於是，把專注膠囊用一張麵巾紙包好，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書包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