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舒安向來做事縝密,若是此前就有信封放在那裏的話,舒安必然會將信箋帶迴來給我,又怎麽可能會留在那裏讓常伯發現呢?”洛魚川想起剛才慕容無畏看到信箋的場景,便知道裏麵的內容定然起著決定的作用,不免有些疑惑起來。


    聽洛魚川有一次提及舒安,不知為何心裏有些泛酸,陸靖安忍不住在旁邊小聲嘀咕起來:“你怎知道舒安做事縝密?說不定他隻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之後便不再管其他的事情。”


    此時一門心思都鑽進這件事的洛魚川,根本沒有聽出陸靖安話語裏麵濃烈的醋意,竟再次替舒安解釋起來:“我了解舒安,他不會是那樣的人。”


    話音才剛落下,洛魚川便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臂直接朝著她的方向攬了過來。


    意識到此刻還在大廳中,周邊更是有不少其他的人,洛魚川連忙朝著旁邊躲閃,更是壓低聲音說著:“別鬧。”


    可這聲音愈發讓陸靖安心癢起來,幹脆直接將人給抱在了懷中:“什麽別鬧,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娘子,我在自家與娘子親熱,這不是很正常嗎?”


    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就要朝著洛魚川的額頭親去,嚇得洛魚川直接埋頭下去。


    兩人的一連串互動全都在慕容妍的視線之內,見二人卿卿我我旁若無人的樣子,忍不住啐聲說道:“真是不知道禮儀廉恥。”


    這話不說還好,落入洛魚川的耳中,忍不住抬頭朝著慕容妍的方向看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理,就是看到慕容妍不爽的樣子,便心中異常開心。


    剛剛從心底生出的抵觸感在這一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竟是主動地將胳膊搭在了陸靖安的後頸處,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嬌媚地說著:“你別急,再等等我們迴到自己的房裏,再大戰三百迴合。”


    聲音瞬間就酥到了骨子裏,慕容妍幹脆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雙耳,不再聽這邊的聲音。


    陸靖安原本隻是想戲謔她一下,沒想到洛魚川竟是如此主動,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麵輕輕捏了一下洛魚川纖細的腰肢。


    他的力道並不算大,輕輕柔柔地,竟還有些酥麻的意味。


    突然的偷襲讓洛魚川差點忍不住叫出聲,好在她狠狠用牙齒咬住了嘴唇,這才忍住。隻是臉色已經一片通紅,目光半帶著警告地朝著陸靖安的方向看去。


    那模樣仿佛再說,你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便讓他迴去好看。


    陸靖安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欺負的想法反而越發濃烈了,忍不住低下頭去,嚇得洛魚川以為他是在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嘎吱”一聲響,房門已經被人給推開,常伯帶著朱嗣緩緩走了進來。


    情緒在這一瞬間被打破,陸靖安隻飛快地在她身邊說了一句:“迴去再讓你好看。”便放開了抱著她的雙手。


    洛魚川卻還沒有完全從情緒中抽離出來,有些茫然地抬頭看向陸靖安,就見他已經恢複了正常的神色。


    若非是剛剛親自遭受了他的欺負,看他現在這般清冷的模樣,倒是完全想不到剛剛居然會做出那樣的事。


    “老爺,朱嗣已經帶到了。”常伯走到大廳的正中央便停了下來,朝著裏間始終沒有出來過得慕容無畏大聲喊著。


    聽到他的聲音,慕容無畏這才緩緩推門而出,此時臉色已經比剛才好上不少,可當對上朱嗣的目光時,那股強烈的憤怒還是沒能完全消失。


    “好你個朱嗣,這麽多年來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做了這樣的事情,如今居然還敢直接來到我府邸,究竟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


    冷漠的話音傳出,在場的三人都明顯心裏一驚。


    他們中間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一時間竟不知道慕容無畏所說的秘密究竟是哪一個。


    還是朱嗣忍不住開口:“老爺究竟在說什麽,我實在是聽不懂。我不過就是一個新進來的廚子,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


    看著此時還鎮定自若的朱嗣,慕容無畏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桌麵:“廚子?真是好笑。我看你是誌不在此。你現在是慕容府的廚子,可心裏卻想著如何能夠成為慕容府的家主吧?”


    話音一落,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臉色一變。


    洛魚川自己都沒意識到,她下意識就朝著陸靖安的方向湊近了些,小聲在他耳邊說著:“這是怎麽一迴事?那慕容妍就算再蠢,也不會將一封這麽重要的信箋隨意放在房間裏。這件事情有古怪。”


    感受到洛魚川的身體不斷靠近,陸靖安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便用最溫柔地聲音說著:“她自然是不傻,是我傻。”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倒是讓洛魚川一愣。


    等到反應過來後,這才一臉驚訝地朝著陸靖安的方向看去,用嘴型問出一句話。得到陸靖安的點頭後這才了然。


    她就說這種重要的信箋怎麽可能就這樣擺放在桌麵,原來是陸靖安親自去放的。


    本以為自己做的已經夠絕了,想不到陸靖安卻是想一招斃命。


    “老爺,您開什麽玩笑呢?他不過就是一介廚子罷了,哪裏可能有本事成為慕容府的家主呢?也不知那信箋上究竟都寫了些什麽,想必都是些不切實際的話。”


    明明眼前已經是波濤洶湧,可風似玉卻非要裝作一切都風平浪靜,試圖以自己那嬌弱的身體力挽狂瀾。


    殊不知她這番話反而讓暴風雨來得更快了些。


    就見慕容無畏當下就轉身朝著風似玉的方向看了過去,眼裏全是冷漠:“他有多大的本事你能不知道?八年前八月初十的那天晚上,你都背著我做了些什麽事情?”


    “八月初十?”風似玉低聲喃喃著,突然就變了臉色。


    “你可得仔細想清楚了再迴答,莫要之後再告訴我記錯了。”慕容無畏冷笑著看著她,此時眼裏已經沒了夫妻之間任何情分。


    風似玉隻愣愣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已經變成一具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的稻草人。


    “八月初十究竟是什麽日子?”洛魚川也被麵前的場景所疑惑,忍不住迴頭朝著陸靖安的方向問了過去。


    看著她這般信任的模樣,陸靖安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十七年前的六月初六,是慕容妍出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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