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葚一行人徒步前往黃沙血染山脈,為什麽徒步呢,因為這大漠的天氣變化莫測,到處都是結界,若是用瞬移術,指不定就會與其他人走散。


    我們走了三四日,離黃沙山脈還有一段路程,也不知道前方等著我們的到底是什麽,這一路上我們走著,每途徑到一處,我變用搜魂術尋找南宮越的一縷神石,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莫非你真的從這四海八荒,九天十地中消失了嗎?


    原來這世界上的人都可以活的如此灑脫,隻有我還執迷不悟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找到你,在續前緣,如今我背上了這女魔尊的稱號,可我一點也不想做這個女魔尊,我隻想無憂無慮的做一個快樂的小仙,每天懶散的穿梭與花海之間,喝點小酒,逗逗小鳥,豈不快活。


    可是如今我卻成了,魔尊,還是女魔尊…


    “丫頭,老夫這腿都要走直了,我們能不能休息一下在走。”


    我看著這裏的地貌,沒有看到一處綠色的枝葉,和可以遮擋陽光的岩石,到處都是荒無人煙的戈壁灘。


    “這裏這麽熱怎麽休息啊,在堅持堅持吧,我想咱們離進入皇沙脈的入口不遠了,越走越熱。”


    “那喝口水總可以吧。”


    雪狼熱的脫掉了平時最喜歡穿的皮毛鬥篷,“前輩這水要省著點喝,我們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前方恐怕會更熱,若斷水恐怕我們就要前空盡棄了。”


    “唉,我喝兩口無妨,你們都是年輕人,身體比我這老人家好,你們少喝點。”


    桑葚拿過水袋遞給老草,“您喝我的吧,我沒事兒”


    “老草拿過水袋喝了兩口,走吧,走吧,繼續趕路。”


    所有人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趕路,南宮燼攙扶著白芷,顯得十分恩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


    桑葚喊:“大家安營紮寨吧,今晚就在這裏過夜,明日在走。”


    “好”


    南宮羽和南宮澤解下駱駝小紅身上的帳篷。


    他們都忙碌起來搭建今晚要睡的帳篷。


    桑葚走到了前邊的沙丘上。


    她看著這一望無際的戈壁灘,在此使用搜魂術。


    隻見桑葚坐在沙丘上,雙膝盤踞,雙手伸開向天,又折返將手掌放在雙腿上,“魔尊降世,天生地魂,收南宮越三魂七魄迴歸,飄渺魂飛魄散,肢體四四散散,是陰兵聽吾令,奉昆侖真人命,搜你魂魄,搜你神石。”


    “天門開,地門開,北鬥星君送還魂,一開鎖魂術,二開鎖魂魄,三開鎖仙骨,四開鎖神石,破……”


    隻見天空瞬間出現繁星點點,多的數不過來,這些發著亮光的星星,都是陰兵的神石,全部聽了桑葚的召喚,替她尋找南宮越的神石。


    白芷走到老草身邊,“前輩小師妹這樣多久了,她總用鎖魂術恐怕會耗損真元啊。”


    “這個老夫也勸不住,她每途經一處便會用搜魂術,且不說耗損真元,你看她瘦的啊,都皮包骨了,老夫看著甚是心疼啊。”


    “你說這南宮越的神石還在嗎?若不在小師妹這樣做,找到最後什麽都沒找到,她還能接受住這樣的打擊嗎?”


    老草坐在流沙上,白芷也跟著坐了下來。


    “要我說都願那個雲朵,身為仙尊的女兒不知道修仙大道,她比上古魔尊都邪惡。讓人厭惡至極小師妹沒殺她算便宜她了。”南宮燼也坐在流沙上同她們二人,一同看著沙丘上的桑葚。


    桑葚還在沙丘上坐著,陰兵的神石還在尋找南宮越的神石,隻見桑葚吐了一口鮮血,陰兵神石瞬間收迴。


    老草見狀急忙飛上了沙丘,“丫頭你沒事吧。”


    桑葚一臉憔悴的說:“沒事兒,這裏沒有他,我們下去吧。”


    老草扶著桑葚下了沙丘,“丫頭別在用搜魂術了,你這真元耗損嚴重,在繼續下去沒找到南宮越你就沒命了。”


    “老草我一定找到他,就算用我的命去換他,隻要他迴來,我怎麽樣都行。”


    老草扶著桑葚走到白芷身邊,白芷上前攙扶桑葚坐在流沙上。


    “丫頭老夫給你輸點真元,你這樣真不行。”


    “老草無妨,別耗費你的真元了,咱們明日馬上要進皇沙山脈了,留點體力,那裏的妖獸咱們還得對付。”


    老草並沒有聽桑葚的,坐在地上,雙手慢慢的推向了桑葚的後背。


    他替桑葚輸著真元,一會的功夫桑葚的頭頂就冒了白色的煙,老草收迴手掌。


    桑葚緩慢的睜開眼睛。


    “老草你怎麽這麽不聽話。”


    “丫頭你要死在這皇沙山脈,若有一日南宮越迴來我怎麽和他交代。”


    敖雪拿過大餅和飲用水遞給他們,“大家吃飯吧。”


    “小師妹你多吃點,最近瘦成這樣,前輩說的對,你若死了,南宮越萬一迴來沒看到你,他會殺瘋的。”


    桑葚接過敖雪送來的食物,“謝謝二師姐。”


    南宮澤喊:“大家快吃,吃完早點休息,明日咱們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


    仙域


    仙域還是和往常一樣,吳道子在教弟子們練劍,一片祥和美麗的景色,這忘憂仙山,真是美不勝收,到處鳥語花香,仿佛伸手就能摸到掛在天空的雲彩。


    忘憂仙尊在仙域瀑布的前方打著太極拳。


    隻見一道白煙飄過,且一位長的白色頭發,長著白色的胡須,一身白衣的老頭出現在忘憂仙尊麵前。


    “忘憂仙尊。”


    忘憂仙尊收迴功法,“參見昆侖真人。”


    “免禮吧。”


    “昆侖真人不問世事多年,為何今日來到我仙域可是有什麽事?”


    “本尊隻是遊曆途經你仙域,看見忘憂仙尊正在打太極,所以下來看看。”


    “那真人便在我仙域住上幾日吧,我命弟子準備膳食。”


    “那就不必了,前幾日本尊卜卦,卦象顯示,在不久的將來,會出現一位新的神尊拯救蒼生。”


    “哦,確有此事。”


    “敢問真人,五百年後的預言會不會成真,那魔尊如今變成我仙域的一個小花仙桑葚,她有這麽大的本事嗎。”


    “天機不可泄露,每一個階段,都會重新洗牌,至於是誰統治了這四海八荒也是未知數。”


    “你且記住小心你身邊的人,你有一劫。”


    我記住了謝謝真人提醒。


    話音剛落,昆侖真人就不見了。


    ……


    十八層地獄


    雲朵渾身是血的綁在刑柱上,她低著頭。


    陰兵來到她身邊,潑了一盆涼水,雲朵瞬間驚醒。


    “別裝死啊,今日你知道你要受什麽刑嗎?”


    雲朵看著陰兵默不作聲,她心想我要怎麽樣逃出去。


    想著想著陰兵便壓著雲朵來到了,閘刀前,是的雲朵要被一分為二,然後在接上,此刑罰殘忍至極。


    雲朵害怕的說:“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犯了什麽罪你不知道嗎?”


    說罷陰兵將雲朵按在閘刀上,剛要按下閘刀,常玉仙尊出現。


    “住手…”


    陰兵見是常玉仙尊,便說常玉仙尊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嗎?我們也是職責在身。


    “放了她。”


    “常玉仙尊您這麽做是要叛變嗎?快去,快去,稟告忘憂仙尊。”


    隻見常玉仙尊和陰兵大打出手,數十個陰兵被常玉仙尊打傷。


    他來到雲朵身邊。


    “爹您怎麽來了。”


    “我若不來,你就被斬成兩段了。”


    “爹可是你這樣,仙尊會放過你嗎?”


    “爹既然來了,就沒想他能原諒我,爹帶你離開這裏。”


    “我們快走。”


    常玉仙尊帶著受傷的雲朵衝出了十八層地獄。


    ……


    仙域


    報…


    陰兵見到看守的仙門的弟子急忙說:“快去轉告仙尊,常玉仙尊救走了罪仙雲朵。”


    看守山門的弟子,急忙來到仙尊殿。


    參見仙尊。


    “十八層地獄陰兵來報,常玉仙尊救走了罪犯雲朵。”


    “什麽?”


    “常玉啊你糊塗啊”


    “來人集結弟子,追擊罪仙雲朵。”


    是…


    “莫非昆侖真人說讓我小心身邊的人,莫非是常玉也要叛出仙門。”


    ……


    黃沙血染山脈入口


    桑葚等人一路跋山涉水,終於來到了黃沙血染山脈的入口,但是這裏布滿了結界。


    白芷試圖打開結界,用了功法也沒打開結界。


    桑葚上前看著這個發著黃色光芒的結界,“這個結界好像是上古時期布下的,是是有這麽大的能耐,能把結界布的找不到一絲破綻。”


    “丫頭你說的沒錯這結界卻是上古時期布下的。”


    南宮燼問:“前輩是誰布的結界。”


    “老草看著桑葚。”


    “你這樣看著本座,作甚,莫非是我,我上古時期還沒出生呢”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你。”


    桑葚一臉疑惑的表情,“啊?”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桑葚。”


    “你們別看著我啊,我怎麽會在上古出現還布了結界,我才兩千歲,老草你別賣關子了快說怎麽迴事兒。”


    “你乃竹惜轉世,所以這結界就是你布的,也隻有你能打開這裏的結界?”


    “你們都說我是竹惜轉世,可我一點竹惜的記憶都沒有。我怎麽打開結界。”


    “你有竹惜珠花發簪啊…”


    “這便是結界的鑰匙。”


    “桑葚拿下頭上的竹惜珠花發簪,你說這是鑰匙,老草你確定?”


    “你隻要使用功法將竹惜珠花發簪,融為一體,一掌擊出,結界不攻自破。”


    “真的?”


    “一試便知。”


    桑葚拿著竹惜珠花發簪,使用功法,將竹惜珠花發簪融為一體。


    一瞬之間竹惜的一縷靈石,顯現在眾人麵前,眼前竹惜的樣子和桑葚長的一模一樣?


    桑葚問:“你是竹惜。”


    “我便是你,你便是我,我之所以留了一縷神石在竹惜珠花發簪裏,就是想有朝一日見你一麵。”


    “前輩見我作甚。”


    “你雖我的轉世之身,但是現在的懦弱還不及我當年的一半,你還需繼續努力,把自己提升到一個無人能及的境界。”


    “前輩怎麽提升啊,我現在是魔尊,我若提升境界難道要屠戮蒼生嗎?”


    “億萬年前在上古混沌初期,天地原本一分為二,天地之間怨氣衝天,我乃上古花神竹惜,我愛上了怨氣之神,和他成為了一對神仙眷侶,從而釀成大錯。”


    “怨氣之神因為我,吸食怨氣的同時,因為我分了心神,從而產生了心魔,後來心魔逃離了怨氣之神的身體,就這樣誕生了上古魔尊。”


    “後來我為了天地能粘合在一起,用自己的身體祭司給了這蒼茫大地,從此就有了這四海八荒。”


    “我在此等著你,就想你日後千萬別屠戮了,我和你一起守護過的四海八荒,我便是你,你便是我。”


    “你如今既已成了魔尊,還望你不忘初心,控製自己的心魔,就算不能飛升花神,也要用自己的一己之力,護住蒼生。”


    “我不知道能不能控製自己,但是我會用最大的努力,控製自己若控製不住我便與我身體裏的,心魔魔氣同歸於盡。”


    “心魔是殺不死的,你死了她還會找新的魔胎,新的宿主,你隻能想辦法讓魔域與四海八荒上所有生靈和平共處。”


    “在我意識消失之前,你可以提出一個問題我若知道便告訴你。”


    “前輩請問南宮越的神石在哪裏。”


    “蒼茫大地,北海之間,九凝神劍重現之日,就是南宮越迴歸之時?”


    說完此話,竹惜的一縷神識和意識便從此消失,也就是說以後再也沒有竹惜的存在。


    桑葚喊:“前輩您說的什麽意思啊。”


    瞬間黃沙血脈的結界也消失了。


    “老草竹惜說的什麽意思,南宮越他還活著?”


    “丫頭恐怕你要和你的師兄師姐們一同找到九凝神劍碎片的下落,重鑄九凝神劍,南宮越就會複活,他恐怕是九凝神劍的真身,也是九凝神尊的化身?”


    桑葚聽老草講完此話,頓時明白,怪不得南宮越能顯現火龍真身,他還能人劍合一,他才是四海八荒上的救世主?


    “那們快進入黃沙山脈吧,盡快找到剩下的九凝神碎片,那樣南宮越就迴來了。”


    “丫頭你不怕他用九凝神劍殺了你。”


    “老草,我不怕若能死在他的劍下,也算死得其所。”


    老草喊:“那我們走,進黃沙山脈。”


    隨即所有人走進了黃沙血染山脈,但是他們不知道危險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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