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越你飛速離去,這是死亡的一種體驗,你踏上幽冥輪迴道你孤單嗎,可我卻體會了如此的感覺,孤獨,仿佛整個世界離我而去,我竭力想要抓住你,卻無能為力。


    我如今離經叛道,從你消亡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修仙大道有了更深刻的認知,你死的那日,是我活了這兩千年唯一一次失落,你還能入輪迴道嗎?我要去哪裏尋你,我甚至連你最後的一縷神石都不知道在哪裏,你在哪裏南宮越?


    我心頭執念太深,隻因不想忘記你,一時間,我驚慌失措,你一定還在這四海八荒的某個地方,我就算巡遍九州,也要把你帶迴魔域。


    ……


    魔域


    桑葚與老草瞬移到了魔尊殿,桑葚看著南宮越曾經坐過的椅子,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這是你坐過的椅子,如今換成我坐,你未完成的心願,葚兒都會為你完成。


    突然長老魔泣與魔海帶著一隊魔兵闖入大殿。


    魔泣憤怒的問著:“什麽人?魔尊的位置你也敢碰?”


    桑葚轉身,一身魔尊的妝容特別有震懾力。


    “魔尊的位置,本座為何摸不得坐不得。”


    “你是桑葚?”


    “我是桑葚,我也是這四海八荒上唯一的魔尊,怎麽見到本座很意外嗎?”


    所有人看見眼前的這位女魔尊,“這…”


    魔泣又問:“你怎麽會變成魔尊,你把魔尊怎麽樣了。”


    桑葚走下台階,走到魔泣的身邊,用手摸著魔泣的臉妖媚的說:“他死了,死之前把魔胎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所以長老不認我這個新魔尊嗎?”


    魔泣被桑葚的妖媚模樣嚇的哆哆嗦嗦的說:“魔泣不敢…”


    “既然不敢,那為何你們見到本座還不行禮啊。”


    所有人互相相望,然後跪在地上,“參見魔尊,參見魔尊…”


    桑葚妖嬈的走到了老草身邊,“老草你看見了,比起在仙域做一個無名的小仙,這魔尊的身份可是威嚴的很。”


    老草看著眼前這個和之前判若兩人的桑葚,心中多了一些傷感,他想丫頭你可一定要穩住,我之所以陪你來到了這魔域,就是怕你走向萬劫不複的地步。


    桑葚又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魔泣,魔海,還有魔兵,“起來吧,都下去吧,本座累了。”


    “是…魔尊”


    魔泣帶著魔海還有魔兵離開魔尊殿。


    桑葚再也繃不住自己撕心裂肺的傷心,她此時痛徹心扉,萬念俱灰。


    她急忙扶住老草的胳膊,昏迷在老草的懷中。


    老草見狀,急忙抱起桑葚迴到魔尊寢宮。


    ……


    仙域


    整個仙域被這麽一鬧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仙域的弟子們打掃著戰場,吳道子把受傷的弟子們送到了,常玉殿。


    忘憂仙尊站在仙尊殿的門前自歎:“葚兒你還是沒有渡劫飛升啊,反倒一念成了魔,唉!”


    司命星君問:“仙尊如今怎麽辦,南宮越已死,魔胎轉移到了桑葚身上,九凝神劍碎片還找不找。”


    “司命啊,這些事本尊真的沒有預料啊,如今找九凝神劍碎片一事,恐怕要落在白芷與南宮燼他們身上了,對了南宮澤,南宮羽,雪狼,敖雪他們迴來了嗎?”


    “仙尊算時辰應該就在這幾日。”


    “等他們都迴來再說吧。”


    “那仙尊雲朵怎麽處置。”


    “把她帶到仙尊殿,我問話,本尊留她一命,也是給常玉仙尊麵子。”


    “是…仙尊”


    司命喊:“帶罪仙雲朵。”


    仙域的弟子押著,“被上了鎖鏈鐐銬的雲朵來到仙尊殿。”


    隻見仙尊殿上正中央坐著忘憂仙尊,左邊則是常玉仙尊,右邊坐著久遠仙尊,司命在一旁站著,下邊站著各個宮殿的星君,和仙域弟子們。


    雲朵走上殿前,她東張西望。


    壓著雲朵的仙徒說:“跪下…”


    雲朵並沒有跪下,仙徒便按著雲朵跪在地上。


    忘憂仙尊問:“雲朵你可知罪。”


    雲朵義正言辭的說:“雲朵何罪之有,雲朵為仙域殺了魔尊南宮越,敢問師尊雲朵所犯何罪。”


    本尊在問你一次,“你可知罪。”


    “雲朵不知。”


    雲朵本尊給你機會你不說:“那就別怪本尊嚴懲與你。”


    “日前你在魔域紅穀林禁地,吸食妖丹,帶走我仙域被魔域關押的門徒,自立一派,自稱魔都,你還給自己封了個綽號名為魔神,可有此事。”


    “雲朵不知道師尊您在說什麽?”


    “好那便看看乾坤鏡吧。”


    雲朵見忘憂仙尊要打開乾坤鏡,急忙解釋,“師尊雲朵也是被逼無奈啊,我被南宮越關在紅穀林禁地,我為了生存才吸食妖丹,但是我卻是救了仙域門徒和神域門徒的數千名性命啊,如今他們安然無恙的在,蠻荒島中生存,師尊請您明察。”


    “雲朵啊,你別作繭自縛了,你隻做了這些嗎?那麽前幾日,我仙域弟子一百零八條性命是誰所殺,殺人不夠還挖了他們的心掛在我仙尊殿門前,還殺了梵音仙子吸食了她的真元,請問這是誰所為。”


    雲朵驚慌失措的樣子,已經表現的非常緊張了。


    “師尊是南宮越,所以桑葚曆雷劫的時候我才殺了他,避免以後他屠戮蒼生。”


    忘憂仙尊走到雲朵麵前,你還死不知悔改,隻見忘憂仙尊打開乾坤鏡。


    鏡像顯示,那日夜晚雲朵淺迴仙域用了幻術變成南宮越的樣子,來到了神猴星君的住處,她偷襲了神猴星君。


    又變成神猴星君的樣子,來到梵音殿,殺了梵音仙子,梵音仙子死後被雲朵吸食了真元,所以仙娥們才以為是神猴星君瘋了,雲朵又怕別人不信,所以同時幻化了兩個人的模樣,這樣就可以栽贓陷害南宮越了。


    在後來她又殺了仙域的弟子們,她嗜血狂魔的屠戮了,仙域一百零八位弟子還刨出了弟子們的心髒懸掛在仙尊殿門前,又返迴神猴星君住處,帶走了神猴星君,把神猴星君關押在魔都地牢。


    所有人看到乾坤鏡都驚訝不已議論紛紛。


    “你還有何話可說。”


    常玉仙尊走到雲朵麵前“你個逆女,”他打了雲朵一巴掌,“虧我還在桑葚麵前求請救你,你怎麽能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雲朵嘲諷的笑道:“就是我做的怎麽樣,我如今大仇已報,南宮越他死了,是他負了我對他的一片真心,處處都想著那個臭丫頭桑葚,是他把我扔下了紅穀林禁地,讓我過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如今他死了,哈哈哈哈,他終於死了。”


    雲朵笑著,又哭了起來,莫不是瘋了。


    並不是,因為他恨南宮越,又愛南宮越,所以她笑,她也哭。


    雲朵你背叛仙門,離經叛道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之事,本尊就罰你滅火釘刑,打入十八層地獄,從此以後你便在那裏度過於生吧”


    “師尊您不殺我。”


    “你先接住這滅火釘之刑在說吧。”


    “來人把雲朵綁在仙柱上。”


    “常玉仙尊下跪,掌門師兄請讓我為雲朵受這滅火丁之刑吧,上了這仙柱恐怕就是九死一生啊。”


    “爹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必如此,就算雲朵死在滅火釘刑罰上,雲朵也是命該如此,送我上仙柱吧。”


    常玉仙尊哭泣著說:“雲朵啊,你這是何苦呢。”


    “我命由我不由天,來吧。”


    雲朵被壓到了仙柱上,忘憂仙尊用捆仙鎖將雲朵綁在仙柱上。


    隻見忘憂仙尊發出滅火釘,打入雲朵的身體。


    雲朵瞬間被滅火釘打了幾個洞,雲朵口吐鮮血,麵色蒼白。


    但是這滅火釘刑罰有六十六顆,顆顆如萬箭穿心般疼痛。


    雲朵正在受刑,另外一邊的魔域是死氣沉沉。


    ……


    魔域


    桑葚因傷心過度一蹶不振,一直昏迷不醒。


    老草和之前伺候她的魔葉陪伴左右?


    此時的桑葚已然進入了自己夢境。


    夢裏他看見南宮越一身的血,站在一個漆黑的礁石上,向桑葚招手。


    “我死的好慘,我死的好慘,葚兒替我報仇?”


    桑葚出了一臉的汗水,眉毛緊皺緊張至極。


    突然她被噩夢驚醒坐了起來。


    老草連忙上前,“丫頭醒了,可是做噩夢了。”


    桑葚看著老草,一把將老草摟了過來?


    老草拍著桑葚的肩膀,“沒事兒,沒事兒,一切都會過去的。”


    “老草我夢見南宮越他站在一個礁石上,滿身的血,他說他死的好慘。”


    “丫頭那隻是夢而已。”


    “老草你說南宮越真的死了嗎?”


    “嗯,我親眼所見他死了,他消失了。”


    桑葚急忙推開老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


    桑葚急忙下床跑了出去。


    老草緊跟其後“丫頭你去哪裏。”


    “去幽冥地底,南宮越定在那裏。”


    “丫頭南宮越不會在那裏,他生前是魔,他是不會變成幽靈,落在幽冥河的。”


    老草看著桑葚奔跑的背影,不由的心疼這個小丫頭,所以他跟著桑葚來到幽冥河畔。


    桑葚看著幽冥河畔的河水,水中還有些幽靈在遊動。


    幽靈們說:“快看這女的是誰啊,這麽傷心難過。”


    “又是一個可憐人。”


    ……


    仙域


    雲朵被忘憂仙尊打了六十六枚滅火釘,但是她並沒有死,因為她之前吸食妖丹,和梵音仙子的元神功法大曾,算是保住了一命。


    雲朵被丟進了,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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