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域


    今日我一個人走遍了這忘憂仙山,我看著忘憂仙山中的一草一木,仿若重霄之雲霞,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卻不往人間,令人望而卻步,我活了兩千歲還沒有好好看看這忘憂仙山,今日到是得控,可以好好看看這裏的美景,奇怪為何我看著這美麗的景色,心裏還是一陣隱隱作痛呢?


    莫非我真的在介懷他們三日後大婚嗎?明知道南宮越是被人控製,不得已才娶了雲朵,我為什麽滿懷心酸。


    是我忘不了他,還是冥冥之中我還會和他有著某種交集。


    我就這樣一直走著,我踩到了一株忘憂仙草。


    “哎呦,是誰踩到我了。”


    我急忙挪開我的腳蹲了下來,我撫摸著它:“我不是故意踩到你的。”


    “這位仙子即便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是心不在焉的。”


    “你怎麽知道我心不在焉。”


    “你這一臉的表情全寫在了臉上。”


    “有那麽明顯嗎?”


    “老夫在這忘憂仙山中活了億萬年,什麽樣的表情沒見過。”


    “小草你既然自稱老夫,你不就是一棵忘憂仙草嗎?”


    “哼”


    “你也太不尊重老夫了。”


    “我今日沒空與你閑聊,我還要走一走逛一逛。”


    忘憂仙草突然變成一個年輕貌美的美男子他穿的花裏胡哨,臉美的比女人都美。


    “仙子你這就走了。”


    桑葚迴頭一看:“你是誰啊…”


    “老夫是剛才你踩到的忘憂仙草。”


    “你這麽年輕還自稱老夫…”


    “老夫可是與那忘憂仙尊同壽。”


    桑葚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你與我師尊同壽,嗬嗬嗬你騙誰啊。”


    桑葚繼續走著,忘憂仙草緊跟其後,“唉我說仙子你還別不信。”


    “就因為我是棵忘憂仙草,所以要比那忘憂仙尊顯的年輕,老夫這盛世容顏可是堪比那上古魔尊,四海八荒之內也就那上古魔尊能與老夫比美,可惜那上古魔尊被九凝神劍毀了肉身,所以現在這四海八荒,試問誰還有老夫這樣的盛世容顏,更重要的是老夫還是一味良藥,四海八荒之內的毒我都可以解。”


    “你和上古魔尊比美過。”


    “那當然。”


    “那你們兩個誰更美…”


    “那那那,當然是老夫。”


    “以你現在的容顏還真沒人比的過你。”


    “這話老夫愛聽。”


    “你可是有什麽心事,與我說一說,看看我能不能為你解憂啊。”


    桑葚突然迴想忘憂仙草,剛才說的那句話。


    “前輩您方才說你是一味良藥,可以解這四海八荒上所有的毒。”


    “是啊,我可是忘憂仙草,我的根莖可以解百毒。”


    “那前輩您聽過絕情忘塵嗎?”


    “這種毒不是魔域的嗎?是一種帶有禁術的毒,服用此毒之人會失去記憶,從而能把記憶轉移到別人身上被人操控。”


    “那前輩你能解此毒嗎?”


    “莫非仙子就是為了這事愁眉苦臉,莫非中毒之人是仙子的心之所向。”


    “前輩這樣說那就算是心之所向吧。”


    忘憂仙草搖了搖頭,“這個毒老夫解不了,解不了。”


    “您方才不還說能解,這四海八荒上一切的毒嗎?怎麽現在解不了了。”


    “我為他解毒我就沒命了,輕者就是失去老夫這盛世容顏,變的和那忘憂仙尊一個德行,重則我神魂俱滅啊,這毒我解不了。”


    桑葚心想既然要用如此大的代價,中毒是南宮越的事,也沒必要讓一棵仙草為此犧牲。


    “那前輩你就當我沒說…”


    “仙子其實那絕情忘塵也可以不用藥物治療,就可以解了此毒。”


    “前輩是什麽辦法您快告訴我。”


    “就是和心愛的人同房,此毒便迎刃而解。”


    “這個…”


    “我隻能告訴你這麽多了,老夫迴去睡美容覺了,至於怎麽做就看仙子了,不過仙子你可別動我的念頭,老夫是不會幫你解你心愛之人的毒的。”


    忘憂仙草瞬間鑽進地底。


    莫非我真要和南宮越同房才能解了此毒嗎?可我要用什麽樣的方式和他同房呢。


    ……


    三日後魔域


    “魔葉兒,魔尊穿好婚服了嗎?”


    “魔後魔尊已經穿好婚服了,就等著魔後去大殿拜堂成親了。”


    “那仙域有人來嗎?”


    “忘憂仙尊到,常玉仙尊到,桑葚仙子到。”


    “魔後這外麵喊的,應該是仙域的人到了。”


    “那你扶我咱們快去魔尊殿吧…”


    想不到這魔域如今十裏紅妝繁花素果,卻不是為了我。


    魔泣上前:“沒不到忘憂仙尊,常玉仙尊你們也能來參加魔尊的婚禮。”


    忘憂仙尊說:“我們今日前來不是參加魔尊的婚禮,而是前來參加我仙域弟子的婚禮,我們不能來嗎?”


    “來啊,把本尊給雲朵的禮物送上。”


    仙域門徒抬了個箱子走了進來。


    “仙域送來的禮物,恐怕是什麽奇珍異寶吧。”


    魔泣說:“來啊,收下。”


    本尊送的並不是奇珍異寶,而是一箱我仙域的空氣。


    “師尊這是何意莫非您是覺得我魔域的空氣不好。”


    雲朵穿著一身黑色的婚服從殿外走了進來。


    “雲朵不得放肆…”


    “爹你們這是何意,既然來了你們不帶禮物我也不會說出什麽?送我一箱空氣是在嘲笑我嗎?”


    “雲朵師尊送你仙域的空氣是想告誡你,做一個好人,別做了這魔域的鬼。”


    “桑葚我在問師尊,你插什麽嘴。”


    “雲朵你跟爹迴去,爹替你跟仙尊求情,你切莫與這妖魔為伍啊。”


    “是誰敢跟本座的魔後這樣說話。”


    南宮越一身黑色的婚服,畫著濃重的煙熏妝,頭發梳著高馬尾,從大殿外走了進來。


    她路過桑葚身邊。


    桑葚一直盯著南宮越看。


    南宮越走到雲朵麵前拉住雲朵的手,“魔尊。”


    “越兒”


    南宮越一臉嫌棄的看著忘憂仙尊。


    “如今我已經不是你的徒弟,我是這魔域的魔尊,還請這位仙尊自重,還有以後雲朵就是我的魔後,請你們尊重她,她從今天起就再也不是你仙域的人。”


    “你們若是想留下參加我們的婚禮,那便留下若再說其它,那麽就送客吧”


    這還是我認識的南宮越嗎?他眉目之間透露著兇狠的目光,即便你被下了毒,你也不能這樣對師尊說話,你不是南宮越你現在已經變了,你是魔尊,我徹底的不認識你了。


    “南宮越難道你不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嗎?你如今墮落到如此地步,你就算是這魔域的魔尊你今日大婚,也應該請師尊為你們正婚,你也應該請師尊上坐,而不是下逐客令。”


    南宮越看著桑葚轉身走到桑葚麵前,鼻子差點就頂到了桑葚的鼻子。


    “你別以為你是我的師妹,就可以和本座這樣說話,你別仗著我以前在仙域如此照顧你,你就可以和我肆意妄為,你別仗著我寵愛你你就目中無人。”


    “原來你都記得”


    “我不知道我與你是什麽關係,但是我知道你是我師妹。”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師妹,你為何要變成這個樣子。”


    南宮越轉身伸開手臂:“問我為什麽?”


    “看看我魔域今天的百廢待興,看看我魔域的百姓竟然一個女人都沒有,你們送禮物都在嘲笑我們,仙域的空氣縱使再好,在高尚但是魔域畢竟是我的家。”


    “而你們這些所謂的大道,你們就是正道嗎?你們可以封印我億萬年,逼我魔域百姓走投無路,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大道,所以為的真理。”


    “嘿嘿,別天真了自古正邪不兩立。你們別妄想改變我”


    “南宮越算我看錯了你。”


    來啊別誤了吉時。


    南宮越拉著雲朵的手,走到魔尊的寶座上。


    即日起我魔域魔後就是雲朵。


    所有魔兵下跪,參見魔尊,參見魔後。


    魔尊,魔後,萬歲。


    “起來吧。”


    恭喜魔尊…


    忘憂仙尊說:“既然如此,雲朵可以做你魔域的魔後,但是今日也必須將我仙域的仙骨還給仙域。”


    “本尊今日就要清理門戶。”


    “忘憂仙尊你敢。”


    “我清理我仙域的叛徒我有何不敢。”


    “隻見忘憂仙尊一把將雲朵吸了過來。”


    “雲朵一下被忘憂仙尊吸到自己的麵前,把雲朵吸的跪了下來。”


    常玉仙尊說:“仙尊不可啊。”


    “常玉啊這種女兒,恐怕日後她連她爹都敢殺,你還護著她。”


    雲朵被忘憂仙尊掐的喘不過氣來:“師尊饒了我”


    “今日便收迴你的仙骨,從此以後你就留在這魔域做你的魔後。”


    “忘憂仙尊你放了雲朵,”


    “魔尊恐怕今日雲朵這仙骨是一定要拔的。”


    “南宮越一把將桑葚吸了過去。”


    “好你可以試試,你若不放了雲朵今日我也毀了她仙骨。”


    “師尊你動手不用管我。”


    南宮越你殺了我吧,你答應過我不屠戮嗜血你都忘了嗎?


    南宮越突然頭疼一陣,“頭好疼。”南宮越的腦海裏出現了與桑葚的零散片段。


    忘憂仙尊說:“雲朵今日前日之果,今日就要用的仙骨償還,你可認罪”


    “師尊不要,不要”


    隻見忘憂仙尊撒開雲朵,把手放在雲朵的頭上“一掌震碎雲朵的仙骨。”


    “雲朵口吐鮮血喊:“師尊”


    常玉仙尊一把扶住雲朵,“雲朵”


    南宮越也用力的掐著桑葚的脖子。


    可他與桑葚的記憶,若隱若現。


    南宮越抱著腦袋,跑了出去。


    魔泣緊身後“魔尊你等等我,你去哪裏。”


    桑葚癱坐在地上,忘憂仙尊上前抱起桑葚瞬移不見。


    而常玉仙尊抱著雲朵說:“雲朵啊你雖沒了仙骨,但是仙尊並沒有要你的性命,你日後要好自為之了。”


    “爹我真的沒了仙骨嗎?我這一身的修為就這樣沒了嗎?”


    “雲朵啊。”


    “爹我恨忘憂仙尊,我恨仙域。”


    常玉仙尊說:“那位姑娘你過來,我把雲朵交給你了,她如今仙骨已碎,修為禁失她既然是你魔域的魔後,日後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魔葉兒扶過雲朵。”


    “還請姑娘好生照顧,她現在就是一個廢人,我在此謝過姑娘”


    “放心吧”


    常玉仙尊含著眼淚離開了魔域。


    ……


    仙域


    又一次的失落,又一次的傷心,南宮越你竟然為了雲朵,想要毀我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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