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雨晗伸手去摸南宮越,可是她隻摸到了床單,她看著南宮越躺過的地方,怎麽說走就走,你是不告而別嗎?


    崔雨晗躺在床上,門隙間陽光穿透,陽光灑麵,讓她不得不捂住雙眼,奇怪今日的太陽怎麽如此炎熱,門外烏鴉成群,烏鴉的叫聲籠罩整個溪王府,就連空氣流逝都悄悄放緩。


    家丁們都紛紛議論,“今日這是怎麽了,住進王府這麽久從來沒見過這麽多烏鴉。”


    崔浩走出房間看見王府院內這麽多烏鴉:“唉,恐怕不是吉兆啊。”


    “參見老爺”


    “都下去吧別站這看著這群烏鴉了。”


    “是”


    崔雨晗推開房門:“爹咱們什麽時候去王宮。”


    “晗兒啊,今日你不需隨我去王宮,我看這王府內這麽多烏鴉,恐怕是不祥之兆啊,你先在家休息改天爹在帶你去。”


    “爹你怎麽那麽迷信,不就是幾隻烏鴉嗎?”


    “不是爹迷信,你忘了雨溪出生的時候,天空出現大量黑氣了,這不雨溪就入魔了,你還是老實的在家待著陪陪你娘。”


    “崔雨晗看向天空,也許爹說的是對的,這群烏鴉覺不是心血來潮,不如夜間我穿上夜行衣,獨自去藏書閣探個究竟。”


    “那好吧爹我改日在去。”


    “那你一會兒去飯廳找你娘一同去吃早飯吧。”


    “好的爹…”


    崔雨晗關上房門坐在床上。


    “葚兒”


    崔雨晗抬頭一看:“花神姑姑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就在你坐在床上的時候,我就瞬移到了你的房間。”


    “姑姑這外麵的烏鴉是何緣由,姑姑今日到來定是有事兒找我。”


    “葚兒你記住了,心智狂傲,弱小卻自負。”


    “姑姑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自己慢慢體會,這外麵的烏鴉成群,乃是凡間要有一場大戰,烏鴉提前出動準備覓食。”


    “姑姑北寧國不是已經寫了修好文書嗎?為何凡間還會有一場浩劫。”


    “此戰恐怕不是南北國之戰,而是有人想滅了這人間八郡。”


    崔雨晗心裏咯噔一下坐在床上:“姑姑莫非是魔尊。”


    “你且記住盡快找到九凝神劍碎片,想辦法提前曆劫歸來飛升花神,日後人間八郡的這場浩劫就指望你了。”


    “姑姑我怎麽提前飛升啊,除非有人殺了我,不然我怎麽死啊。”


    “天機不可泄露能化解一切萬惡之首的人,唯有花神降世,葚兒你可以找你的師兄師姐幫忙。”


    “姑姑你怎麽就走了,你說明白我下一步該怎麽辦。”


    淚痕花神傳達完話語,瞬移離開了崔雨晗的房間。


    這一件又一件的事兒讓我從何處著手,到底是誰要攻打這人間八郡。不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先去飯廳吃飯一會去集市買一套夜行衣,今夜一定要拿到九凝神劍第三葉碎片。


    ……


    魔域


    “魔葉兒魔尊在幹什麽?”


    “參見長老。”


    “起來吧。”


    “魔尊他在魔尊殿裏打坐。”


    魔泣看見魔葉兒手裏端著參茶便說:“魔葉兒我找魔尊有事兒把茶給我吧。”


    “那好吧。”


    魔葉兒把茶遞給魔泣。


    魔泣打開茶壺的蓋子,把一包粉末狀的東西倒進了參茶中。


    魔尊對不起了,這不是毒藥而是讓你慢慢失去心智的藥,從而忘了你心愛之人,從此以後你隻能聽我的,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隻要能振興咱們魔域,就算日候你要殺了魔泣,我也不會多說一句,這個絕情忘塵的毒是魔瑛用了,人世間愛而不得的那些,癡男怨女的執念而煉化,從此以後你就隻記得雲朵,在也不會記得桑葚是誰,隻有雲朵能助你一臂之力。


    “參見魔尊。”


    南宮越睜開眼睛:“找本座何事。”


    “魔尊那自從你歸來咱們主仆二人就從來沒談過心,數億年前魔尊還沒被封印忘憂山下,您可是和魔泣日夜談心,日夜下棋今日我也沒什麽事兒,不如咱們二人就下一盤棋怎麽樣。”


    南宮越心想桑葚離開魔域,這魔尊殿越發冷清了許多。


    “也罷,那本座今日就陪你下一盤棋。”


    南宮越與魔泣坐在石桌前,南宮越用手一揮隻見一個碧綠的棋盤瞬間出現在石桌上。


    “魔尊您真是厲害竟然能隔空取物。”


    “這不算什麽…”


    他們二人你一步我一步的下著圍棋。


    魔泣看著南宮越起初他並沒有給南宮越倒茶,就是為了打消南宮越的戒心。


    “魔尊您這棋藝還是超凡脫俗,魔泣甘拜下風。”


    “長老下的很好,比桑葚那丫頭下的好多了,那丫頭我要時時刻刻讓著她。”


    魔泣順手倒了一杯,被他下了絕情忘塵毒的茶。


    “魔尊請喝茶…”


    南宮越下棋正下的入神,下意識的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魔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南宮越喝下了那杯茶。


    “今日的茶水怎麽有些甘甜…”


    “怕是魔葉兒放了蔗糖,所以有些幹甜吧…”


    南宮越看著棋盤突然眼前一陣暈眩。


    “他的記憶在他眼前一點點的支離破碎。”


    “魔泣你給我喝了什麽,不桑葚我不能忘了你。”


    南宮越一把拽起魔泣輕聲的說:“你給本座喝了什麽?”


    南宮越瞬間躺在了魔泣的懷裏。


    “魔泣撫摸著南宮越,魔尊睡吧睡醒了你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你隻會記得怎麽樣屠戮蒼生,振興我魔域繁華似錦。”


    魔泣把南宮越放在魔尊殿的椅子上。


    來人去把魔海找來。


    “是…長老。”


    魔域的士兵急忙來到了山門前。


    護法,護法,您快去趟魔尊殿長老找您。


    “有打擾我喝酒。”


    “魔海大步流星的來到了魔尊殿。”


    魔海看向南宮越,“魔尊這是怎麽了。”


    “魔尊被我下了毒,從此以後他隻能像傀儡一樣聽咱們的。”


    “長老你怎麽膽子這麽大,魔尊若醒了殺了你怎麽辦。”


    “那便殺吧隻要我魔域,能恢複從前的盛景就算我死又何妨。”


    “魔海你速到凡間想辦法殺了桑葚。”


    “桑葚現在什麽地方長老。”


    魔泣打開魔鏡他們從魔鏡裏看到,桑葚此時正在集市上。


    “長老我現在就帶魔兵下凡殺了她。”


    ……


    凡間集市


    桑葚走進一家成衣店,老板有沒有夜行衣。


    “哎呦,姑娘本店什麽樣的衣服都有,隻不過這夜行衣我們店裏賣的特別貴,買這種衣服的人不是想殺人,就是要作奸犯科,放心姑娘這夜行衣貴是貴了點,但是本店售出的商品絕對,對顧客保密,保密工作作的是非常到位,姑娘可放心購買。”


    “老板你廢話真多,誰說我買夜行衣是要去殺人,是要作奸犯科。”


    “我就是喜歡穿不行嗎?”


    “是是是姑娘,我這就去找一套與姑娘身段一樣的衣服給姑娘?”


    “姑娘您看這套衣服正適合姑娘。”


    “多少錢。”


    “姑娘這衣服確實有點小貴,要十兩文銀…”


    “什麽?老板要十兩文銀老板你是搶錢嗎?”


    “姑娘我方才說的很清楚了,你若不買可以還給我,本店又不缺你一個客人。”


    “十兩文銀是吧。”


    “是姑娘。”


    崔雨晗拿出十兩銀子遞給老板:“老板您這錢真敢賺啊,您就不怕閃了腰嗎?”


    “姑娘您買衣服,咒我做甚。”


    崔雨晗拿著夜行衣離開。


    成衣店的老板說:“沒有錢買什麽衣服窮鬼,”他轉身之時就聽見自己的腰咯吱一聲。”


    “哎呦我的腰。”


    “老板你怎麽了。”


    “快點我的腰不行了。”


    其它店員議論紛紛:“嘿嘿,這姑娘的嘴莫不是開光了吧。”


    “看什麽看你們,還不去招唿客人。”


    “走走走,老板咱們可惹不起。”


    崔雨晗抱著夜行衣穿梭在集市上,腳下還踢著石子,“這是什麽老板能黑死人。”


    賣珠花發簪純手工製作物美價廉,帥哥可以送美女,美女也可以買迴家自己佩戴。


    突然一陣叫賣吸引了雨晗,崔雨晗停下腳步打量著這些珠花發簪。


    “姑娘可是要買一支珠花發簪嗎?姑娘長的這麽漂亮帶上我賣的珠花發簪,一定美若天仙貌似仙女下凡。”


    老板您真會說話:“這支怎麽賣的。”


    “姑娘眼光真好,這支珠花發簪可是大有來曆。”


    “老板這珠花還有來曆嗎?”


    “姑娘有所不知啊,我攤位上的每一支珠花發簪都大有來曆,就方才姑娘看中的這支竹惜珠花發簪,就有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


    “哦,既然有此事兒,那老板你且說說這支珠花發簪的故事。”


    “傳說上古混沌之出,天地被一分為二,這珠花的主人就是拯救天地的救世主竹惜。”


    “她與他的愛人鬼神相愛,他們相愛如家,如膠似漆,堪稱神仙眷侶,可是竹惜卻是命定之人,天選之人她為了能讓天地粘合在一起,她犧牲了自己,她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打造了這蒼茫大地,從而才有了這芸芸眾生四海八荒,竹惜的身軀從此灰飛煙滅,她用自己的神石護佑了芸芸眾生,從此這竹惜珠花發簪就遺落在了凡間,至今為止沒有遇見能佩戴她的有緣人。”


    “老板從來沒有人佩戴過竹惜珠花發簪嗎?”


    “從來沒有人佩戴過這竹珠花發簪,這發簪乃是,鬼神用上古稽首獸的耳骨所煉化,從而也被下了詛咒,竹惜死後便說,若有朝一日誰能佩戴此珠花發簪,就是在次拯救蒼茫大地之人,數億年後蒼茫大地上會有一場浩劫,隻有佩戴竹惜珠花的人才是終止這場浩劫之人。”


    “姑娘要不要試試。”


    “老板這麽貴重的東西,我一個肉體凡胎,怎麽能戴呢。”


    “姑娘此言差矣路過我攤位的人,都會試戴竹惜珠花發簪,姑娘不試試怎麽知道你不是這竹惜珠花發簪的有緣人呢。”


    “那好吧老板。”


    崔雨晗拿起竹惜珠花發簪,戴在了發髻上,隻見竹惜珠花發簪發出藍色的靈光。


    “哎呦,姑娘這發簪認了你當主人那…”


    “姑娘日後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啊。”


    “那老板這麽說我就是這發簪的有緣人嗎?”


    “正是…”


    “老板這個怎麽賣的。”


    “姑娘此發簪我分文不取,隻要姑娘答應我三個願望便可。”


    “老板您讓我答應你什麽樣的願望”


    “這個我還沒想好,若有緣定會告訴姑娘我的願望,”


    “對了還有事兒忘了問老板,那鬼神後來怎麽樣了。”


    那鬼神得知竹惜死後,便生了心魔,心魔剝離了他的身體,從而那鬼神就成了一團黑氣無影無蹤,任何人也殺不死他。


    “什麽?一團黑氣。”


    崔雨晗心想莫非此人是鬼魅。


    “那剝離的心魔去了哪裏…”


    “姑娘恐怕說出來姑娘會被嚇到。”


    “無妨老板但說無妨…”


    “那心魔正是上古魔尊,鬼神的心魔成就了一個屠戮倉生的上古魔尊,從此鬼神的一團黑氣就跟隨他的心魔俯首稱臣,他們危害倉生,幸得大戰之後九凝神尊用九凝神劍封印上古魔尊在忘憂山下,可現如今那溪王府的溪王又成了新一任魔尊啊。恐怕這個世道再也不太平了。”


    “什麽您是說那魔尊隻是鬼魅的心魔。”


    “是的姑娘…”


    “我知道了,謝謝老板和我講了這麽多。”


    “無妨姑娘記得答應我的三個願望便可。”


    “放心老板若有緣相見我定完成你三個願望。”


    是的這位攤主正是幽冥河中的那位船夫,他也許是比忘憂仙尊還要厲害的仙人。也許他找南宮越和桑葚要三個願望日後定會有用。


    崔雨晗戴著竹惜珠花發簪離開攤位。


    為什麽上古魔尊是鬼神的心魔,那莫非南宮越也是心魔,但是他卻是生了魔胎,難道如今的南宮越比上古魔尊還要厲害百倍甚至千萬倍。


    但是既然是心魔就一定有辦法剝離,能不能把他的心魔剝離在鬼魅的體內,這就要從鬼魅下手了,鬼魅才是心魔的真身。我一定要想辦法做成此事,崔雨晗心裏一邊想著,一邊走著。


    她一路順著集市向前走著,突然魔海帶著魔兵出現在崔雨晗的身後。


    崔雨晗感覺不對勁,就快步往前走。


    魔海瞬間飛起,“崔大小姐還往哪裏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崔雨晗轉身:“魔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暗殺我,魔尊知道你來嗎?”


    嚇的集市百姓全部落荒而逃。


    此時空中出現大量烏鴉,烏鴉群發出恐怖的鳴聲。


    “嘿嘿,崔大小姐也太給自己當迴事兒了,就是魔尊讓我來的,魔尊說今日定讓我殺了你把你的人頭帶迴去,他還說你太礙事了,每次都阻止他統治蒼茫大地的計劃。”


    “魔海你撒謊南宮越他不會命人殺我,定是你與魔泣又耍的什麽新花樣。”


    “不信你就問魔尊去吧”


    魔海與魔兵一擁而上,崔雨晗順手拿起旁邊攤位上的菜刀,與魔海等人打了起來。


    她們打的昏天暗地,崔雨晗明顯有點體力不支。


    吼哈,吼哈…。


    南宮越一到關鍵時刻你就掉鏈子,你的手下要殺我,你個傻子難道渾然不知嗎?


    他們繼續打著。


    崔雨晗喊:“禦風術,疾如風,風如林,風吹過掌心,而心於後徳,風出龍風淵,而狂風萬丈,風出。”


    隻見天空狼煙四起,一陣浩然震動且狂風四起的龍卷風瞬間吹起。龍卷東還卷著大量的樹葉,龍卷風卷起魔海帶的魔兵,被風卷起的樹葉仿佛成了神兵利器,樹葉割破部分魔兵的喉嚨。


    崔大小姐有兩下子,不過就你這點伎倆,還是束手就擒吧。


    隻見魔海喊:“排江倒海”


    瞬間一道黑色水龍出現直奔崔雨晗,崔雨連忙後退。


    “正好蕭笑笑與少將軍也來了集市。”


    “快看是崔雨晗”


    快我們去幫忙。


    崔雨晗使用真氣對抗水龍,蕭笑笑與李佳琦走了過來,也使用功法與崔雨晗一起對抗水龍。


    “你們怎麽來了。”


    蕭笑笑說:“我們來集市逛逛,正好碰見了你?”


    “佳琦說怎麽迴事兒,這些是什麽人。”


    “先擊退他們迴去再說…”


    他們三人合力攻擊魔海,魔海見狀打不過他們三人,落荒而逃。


    被他們打鬥的集市如今已然狼狽不堪,一片狼藉。


    “雨晗怎麽迴事兒他們為何襲擊你。”


    “迴王府再說這裏不安全。”


    “那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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