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扶著胡蘿卜,右手拿著菜刀,架勢是挺足挺好的。


    隻是不會切菜就是不會切菜,就算是演的再像也不會。


    司慕平時做飯切菜的樣子,時傾是見過幾次的。


    所以時傾就打算照著平時司慕的樣子來。


    照貓畫貓,照虎畫虎,這個時傾還是會的。


    於是終究貓不是貓,虎也不是虎,時傾再是怎麽想照著司慕的樣子學,可還是不會。


    為此,時傾還差一點就切到了自己的手指頭。


    還好司慕的反應夠快,不然那菜刀那麽的鋒利,時傾剛才的那一偏肯定就把手給切到了。


    要知道他們電競選手,除了生命是第一重要的外,其次就是手最為重要。


    就好比鋼琴家的手,小提琴家的人還有更多更多的人,他們的手就是他們的生命,沒有了手他們就無法演奏。


    他們電競選手的手就跟他們是一樣的,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的重要。


    所以在看到時傾差一點就要切到自己的手時,想也不想的就把時傾的左手給拉了過來。


    差一點,差一點,差一點這隻手就要受傷了。


    想到這,一響平和的司慕突然生氣了起來,看向時傾時,眼底是少有的憤怒,連語氣也比平時冷了許多。


    “你知不知道,對於我們來說手有多重要。”


    “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麽嗎?”


    “差一點,就差一點你的手就要受傷了。”


    “現在,立刻,馬上。”


    “我不想再廚房看見你。”


    “出去!”


    說著,司慕就把時傾給推出了廚房,完全不給時傾任何解釋說話的機會。


    而將時傾推出廚房的司慕在迴到菜板處時看到菜板上的胡蘿卜和菜刀,心裏有些複雜。


    在將時傾推出去之後,司慕就冷靜了下來,眸底沒了憤怒之色,整個人也平靜了很多,又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


    司慕也不知道剛才她這是怎麽了。


    明明時傾是沒有事的,並沒有真的切到手不是嘛?


    可是一想到剛才她要是慢了那麽一步,時傾的手就有可能受傷流血了,司慕心裏就不舒服。


    手對他們職業選手來說是多麽的重要,司慕不相信時傾不知道。


    可就是因為時傾知道還這樣的做,司慕就有些生氣。


    司慕也不知道她這算什麽。


    是擔心時傾呢,還是什麽,司慕不知道。


    隻是司慕知道,她不想讓時傾受傷,她不想時傾因為手的原因而無法參加後麵的比賽。


    所以在看到時傾一味的想表現自己的時候,司慕有些生氣了。


    司慕看了菜板上的胡蘿卜和菜刀有一會之後,拿起了菜刀切起了胡蘿卜。


    這會司慕的心裏有些不平穩,裝了點事情,所以在時傾進來後把門關上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司慕正在切著胡蘿卜呢,突然一個擁抱從後麵而來,手纏在司慕的腰上將司慕緊緊的給抱在了懷裏。


    突然的一個擁抱,讓司慕一頓,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就感覺到她被抱進的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


    不知道為什麽,司慕第一直覺就是後麵的那個人是時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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