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初寒。”


    見初寒提起了死神這個稱號,夏離連忙製止,防止他再說出司慕以前的事。


    被夏離製止住,初寒才意識道自己說了什麽,連忙不好意思的看著司慕。


    知道夏離和初寒是什麽意思,司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無妨,都是過去的事了。”


    聞言,初寒懸著的心才落了下去。


    但也是沒有再說些什麽,深怕自己又說了司慕以前的事情,引起司慕的不開心。


    “好了。”夏離將剛才時傾的話題有給接了上去:“竟然你們都相信司慕的話,那就按時傾說的,ts最主要的就是輔野或者中野聯動,隻要司慕能壓製住他們的中單,讓他們中野聯動不起來,那暖陽的經濟就上來的不是很快,發育的就不會特別的好,這樣就可以牽製住他了,這是一個辦法。”


    “沒事的,我在上路可以牽製住他們的射手到時候老大清了第一波野之後,可以來握著上路抓一波他們的射手,多抓他幾次,讓他起不來,ts就又少了一個輸出,少了法師和射手,暖陽的壓力就大了很多,到時候我們就好打多了。”


    作為上單小霸王的kiki發表著他的看法。


    而她的這一個方法也得到了時傾他們的認可。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便再一直的談論著明天的戰術和陣容上的搭配,就算是討論結束了,幾個人也是組隊玩了好幾把的遊戲來練習。


    比賽時間是下午三點開始,所以時傾他們直到訓練到了一兩點才迴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


    在睡覺前,司慕熱了一杯牛奶,放在了時傾的床頭櫃上。


    “喝杯熱牛奶。”


    剛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頭發的時傾,才剛坐到床上,就看到了被司慕放在床頭櫃上的熱牛奶。


    時傾單手拿著毛巾擦著頭發,單手端起熱牛奶就喝了起來。


    喝完之後就把杯子往床頭櫃上一放,然後看向了在一旁書桌上不知道在弄著什麽司慕。


    想到了那天在夏家給司慕擦頭發的場景,時傾突然的喊道:“司慕。”


    “嗯?”


    聽到時傾的聲音,司慕停下手頭上正在弄的東西,迴過頭看向時傾:“怎麽了?”


    時傾把手上的毛巾一遞:“可以幫我擦個頭發嗎,胳膊抬得有一點累。”


    聞言,司慕先是頓了一下,然後就沒有絲毫猶豫的起身走到了時傾的身邊,將時傾手上的毛巾給拿了過來,然後就是非常輕柔的幫時傾擦著濕漉漉還在滴水的發。


    感受到頭上司慕擦頭發的力度,時傾用著性感富有磁性的聲音突然問道:“司慕,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從來沒見你拒絕過我。”


    聽見時傾這麽突然的一問,司慕手上給時傾擦頭發的動作一頓,然後就是淡淡的出聲迴答:“有嗎?”


    她對人向來是如此,從來沒有說有需要她特別對待的人。


    在她認為,對待時傾和她對待別人沒有什麽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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