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單人線順序並非傾傾選擇順序,基本上是扔骰子決定的,還考慮了不同單人線開頭的因素。先寫先享受,後寫算壓軸!!


    (阿言第一有一點點我的補償,不忍心每次都放最後qaq畢竟全是我好大兒。)


    至於傾傾當時究竟想選誰,見仁見智吧,寶子們喜歡哪對就嗑哪對,麽麽麽。


    我也有偏心的,但不說嘿嘿嘿。


    ——


    阮雪傾的神識迴到了乙遊世界中,周圍的一切恢複正常運行,她看著正對麵緊抿著唇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那雙霧灰色的眼睛似一點一點消去光亮。


    仿若山穀間聚起的薄霧,將裸露而出的情緒漸漸藏於最深處。


    就在快被抹去最後一絲希望時,卻聽女生倏爾開口,像一束暖光拯救了穀底深陷黑暗的自己。


    “我選阿言。”


    沈斯言臉上平靜溫和的偽裝終於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深色眼瞳微不可聞的微顫,隨即上前將人牢牢圈在懷中。


    阮雪傾隻覺自己對於其他三人的感官被屏蔽了大半,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而後便讓沈斯言帶離了菀華別墅。


    再恍神時,已然坐在副駕駛上,低頭看向正為自己係著安全帶的男人。


    她握住對方似在微顫的手,清透的嗓音軟嬌嬌的,“怎麽了,阿言。”


    沈斯言搖了搖頭,隻是迴想起那一瞬總覺得過於可怕,對他而言簡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他好像從來沒怕過什麽,沈母去世時,臉上也是過於冷漠的表情,甚至以為自己會像行屍走肉般麻木不仁的苟活在這個世上。


    阮雪傾對他而言是計劃之外的變數,卻又是拯救自己於水深火熱的救贖。


    大概是上天看他可憐,才會送來如此珍貴的禮物。


    幸好,上天沒有將禮物收走。


    見男人陷入沉思,阮雪傾抬手戳了戳對方的側臉,水潤的眼睛彎得像月牙,“在發什麽呆,怎麽感覺你現在都沒有被選擇的興奮呢。”


    沈斯言聽出其故意逗趣的意味,捏攥住女生的指尖在吻了吻,“可能還沒有真實感。”


    看出他舉止中流露出的謹慎,心尖像被什麽刺了一下,身子前傾攀上對方的脖頸,“我都是你的了,還沒有真實感嗎。”


    “幹嘛這麽小心翼翼的,之前把我囚起來的時候,可沒見你這樣。”


    差點沒再金絲籠中給她折騰得暈過去。


    “可卿卿後來不也很喜歡酒淺意深(同音)嗎。”


    阮雪傾聽著他用幹燥溫暖的聲線說出這種羞恥的話,耳根不禁紅了半片,將人推坐迴駕駛位。


    迴想起選擇前男人的話,試探著詢問:“阿言,如果...我剛剛沒有選你的話,你會怎樣。”


    沈斯言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一頓,削薄的唇微微勾起,就像在說什麽再正常不過的事,“那以後每年的今天,卿卿應該都會為我燒紙了。”


    “這樣的話,卿卿也會記我一輩子吧。”


    女生的表情陡然繃緊,慶幸九筒替自己爭取來的補償禮包,不然後果可能真的難以承受。


    男人看她嚇得褪去幾分血色的臉蛋,安撫著摸了摸烏黑的長發,“嚇到你了嗎,乖乖。”


    阮雪傾點點頭,順著男人的手臂靠上肩頭,“以後不要再有這種想法了,阿言。”


    “不然你要我守一輩子活寡嗎。”


    沈斯言眉眼一凝,偏過腦袋在女生額角烙下一吻,“不會了。”


    沈斯言開了很久的車,將阮雪傾帶迴熟悉的城堡,馥鬱的山茶花香從半降的車窗外飄進。


    偶爾幾片粉白相間的花瓣吹到院外的磚石路上,為冬日消寂的鄉下小路增添了生動的色彩。


    再次迴到這個待了將近一整月的城堡,阮雪傾的心境倒是大不相同,站在生機勃勃的灌木叢旁捏玩著山茶花。


    “這麽久沒迴來,居然開得還這麽好。”


    “我有雇花農定期來澆水打理,希望你無論何時迴來看到的都是最美的花海。”


    女生笑著抱住男人的腰,輕嗅著對方身上陽光的味道,在凜冽的初冬尤為溫暖,令人貪戀得上癮。


    “阿言,你說冬天穿紗裙會不會冷。”


    沈斯言聽著她沒頭沒尾的一句,認真思考了片刻,“現在室內最低溫度也要達到23度,應該沒問題的。”


    阮雪傾故意拉長尾音引起對方的好奇心,隨即慢悠悠道:“那最近騰出時間陪我去婚紗店逛逛吧。”


    她明顯感覺到男人停頓的動作,纖薄的肩捏在其掌心,稍稍拉遠距離、仰頭看著對方。


    “真的嗎,卿卿。”


    “當然啦,我們結婚吧。”


    沈斯言的深眸中映著女生嫣然如花的笑顏,秀俊的俊顏也染上幾分笑意,低頭吻住,“你沒有再後悔的權利了,卿卿。”


    男人溫熱的唇摩挲著阮雪傾的唇瓣,將唇齒間的寒意驅散,hua軟的遊魚互相交纏住魚尾。


    唿吸也亂了節奏。


    她有些站不穩的向前蹭了一步,而後便在驚唿聲中被其攔腰抱起,步伐穩穩地朝城堡內走去。


    最後停在房間外。


    瞧見屋內偌大的金屬質地的金絲雀\/\/籠,詫異地眨了眨眼,“這個,你還沒有拆嗎,阿言。”


    “嗯,”男人貼在女生柔軟的耳垂上,熱霧噴撒,“不過放心,已經不是用來囚卿卿的了,現在隻是qing\/\/qu而已。”


    他將人放在裏側柔軟的大床上,右手勾著鑰匙將門反鎖,又隨手扔在外麵,看得阮雪傾幹咽了一下。


    “阿言,不說要去挑婚紗嗎...身上要留下青青紫紫的hen\/\/ji,穿婚紗可就不好看了。”


    “那再等幾天去。”


    沈斯言低頭看著被覆在自己shen下的阮雪傾,輕輕淺淺的吻從額頭一路落下,漸漸加重力道,眼眸幽深。


    “在此之前,我們先解決一下曆史遺留問題,乖乖。”


    每次一聽他這麽喊自己,阮雪傾就清楚不是好事,隻得示弱的軟聲道:“什麽遺留問題,阿言。”


    “還能有什麽——”


    “當然是養了這麽多條魚。”


    “胃口倒不小。”


    她委屈的癟癟嘴,“哪有你這樣秋後算賬的?”


    “怎麽沒有。”沈斯言懲罰著輕咬住女生的唇,不舍得使勁,“你現在跑不掉了,乖乖。”


    “不想受苦的話,就主動一些,今晚自己數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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