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會場內,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林俊身上,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期待。朱鬆國冷笑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林俊,你莫要在此故弄玄虛。這鋼針若是真有那麽好找,剛剛天隆閣的弟子們豈會搜尋無果?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鋼針的下落,不過是想借此機會出風頭罷了。”


    林俊仿若未聞,他神色平靜地走到何宏麵前,恭敬地說道:“何前輩,能否將蕭天闊的暗器給我一用?” 何宏微微點頭,將那帶有暗器機關的衣袖遞給了林俊。林俊接過衣袖,仔細端詳著那個暗匣機關。隻見他手指輕輕觸摸著暗匣上的紋路,隨後輕輕嗅了嗅,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發現這暗匣膛口之處,隱隱殘留著些許水漬,且帶著一絲涼意,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林俊抬起頭,目光掃視全場,緩緩說道:“何前輩,我剛剛仔細查看了這暗器機關,並未發現鋼針的蹤跡,看來是我高估了自己,讓宋兄失望了。” 宋青書聽聞此言,眼中的希望瞬間破滅,他的臉色變得煞白,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朱鬆國則得意地大笑起來:“我就說這小子是在信口胡謅,你們還偏信他。哼,現在知道錯了吧?”


    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就此塵埃落定之時,林俊突然話鋒一轉,語氣堅定地說道:“不過,我雖未找到鋼針,卻發現了一個更為驚人的秘密。這蕭天闊所用的鋼針,並非普通鋼針,而是冰針!” 此語一出,全場皆驚,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冰針?這怎麽可能?冰針豈不是一碰就碎?”


    “林俊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說出如此荒謬的話來。”


    林俊看著眾人疑惑的神情,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大家稍安勿躁,且聽我細細道來。這冰針在射出之時,由於速度極快,與空氣摩擦產生的熱量會使其表麵迅速融化一層,變得更加鋒利,故而能夠傷人。而在擊中目標後,冰針會迅速融化,化為水滴,消失不見。”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剛剛查看暗器機關時,發現膛口殘留有水漬,且帶著涼意,這便是冰針存在的證據。隻是,冰針落地後,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完全融化,所以我們現在派人去查看擂台上,應該能找到三處水漬,那便是冰針融化後留下的痕跡。”


    何宏聽了林俊的解釋,心中暗自點頭,他覺得林俊的分析頗有幾分道理。於是,他轉頭對崔揚說道:“崔揚,你帶幾個人再去仔細查看一下擂台上是否有三處水漬。” 崔揚應了一聲,帶著三名天隆閣弟子再次走上擂台。這次,他們按照林俊所說,重點尋找擂台上可能有水漬的地方。


    不一會兒,崔揚的聲音從擂台上傳來:“何前輩,我們找到了三處水漬,位置與林俊所說的相符。” 眾人聽聞此言,皆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林俊竟然真的找到了證據。宋青書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他感激地看著林俊,說道:“林俊,多謝你。若不是你,我今日恐怕真的要含冤莫白了。”


    朱鬆國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他狡辯道:“哼,就算這擂台上有三處水漬,又能說明什麽?說不定是有人故意在上麵倒水,想要誣陷我師弟。”


    林俊冷笑一聲,說道:“朱掌門,你莫要再做無謂的狡辯了。這冰針的事情,隻有蕭天闊和他身邊的人知道,若是有人故意陷害,又怎會知道要用冰針?”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朱鬆國,接著說道:“我懷疑,蕭天闊的冰針是在船上製作的,而製作冰針需要用到特殊的器械。我提議,派人去蕭天闊的房間搜查,若是能找到製作冰針的器械,一切自會真相大白。”


    朱鬆國一聽,頓時跳了起來,他憤怒地說道:“林俊,你太過分了!我師弟的房間乃是私人領域,你無權搜查。你這是公然侵犯他人隱私,我絕不允許!”


    林俊早有防備,他冷冷地看著朱鬆國,說道:“朱掌門,你若心中無鬼,又何必如此害怕搜查?難道你是想包庇蕭天闊,讓他逃脫應有的懲罰?”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林俊突然發現重真派門下的幾名弟子悄悄地向會場門口移動,似乎想要趁機溜走。他心中一動,立刻大聲喊道:“攔住他們!他們想跑!”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看向那幾名弟子。唐晉安、趙鬆海等人迅速出手,將那幾名弟子攔住。


    林俊快步走到那幾名弟子麵前,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楚瑩身上。他冷冷地說道:“楚瑩,你想去哪裏?你是不是想迴房間銷毀證據?” 楚瑩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結結巴巴地說道:“我…… 我沒有。我隻是想出去透透氣。”


    林俊冷哼一聲,說道:“透透氣?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他轉頭對何宏說道:“何前輩,現在情況緊急,不能再讓他們有機會銷毀證據了。請您立刻下令,派人去蕭天闊和楚瑩的房間搜查。”


    何宏看著眼前的局麵,深知此事若不徹底調查清楚,必將引發更大的紛爭。他沉思片刻,終於下定決心,說道:“崔揚,你帶幾個人去蕭天闊和楚瑩的房間搜查,若遇到抵抗,格殺勿論!” 崔揚領命,帶著一群天隆閣弟子迅速離開會場,前往蕭天闊和楚瑩的房間。


    眾人在會場內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讓人感到無比煎熬。終於,崔揚帶著人匆匆返迴會場。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包裹,走到何宏麵前,說道:“何前輩,我們在楚瑩的房間裏找到了這個。”


    何宏打開包裹,隻見裏麵放著一個精致的器械,器械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漬和冰渣。旁邊還有一個小瓶子,瓶子上貼著標簽,寫著 “醫用麻醉劑”。何宏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如水,他怒視著朱鬆國,說道:“朱鬆國,你還有何話可說?這便是製作冰針的器械,還有這醫用麻醉劑,分明是用來製作冰針的。你重真派竟敢在天隆大典上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實在是罪不可恕!”


    朱鬆國的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他的雙腿微微顫抖,仿佛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他知道,此事已經徹底敗露,再也無法隱瞞下去了。他轉過頭,看著蕭天闊,說道:“蕭天闊,你…… 你為何要做出如此之事?你可知道,你這一舉動,不僅害了自己,還險些連累了整個重真派。”


    蕭天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的眼神中滿是悔恨與自責。他哭著說道:“師兄,此事都是我的錯,與你無關。是我嫉妒宋青書的名聲,想要用冰針偷襲他,讓他出醜。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願意承擔所有的後果。”


    何宏看著蕭天闊,心中雖然憤怒,但也有些許不忍。他歎了口氣,說道:“崔揚,將蕭天闊帶下去,等候發落。” 崔揚應了一聲,帶著蕭天闊離開了會場。


    朱鬆國看著蕭天闊被帶走,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作為掌門,對此事也負有一定的責任。他緩緩走到宋青書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宋青書,此事是我重真派的過錯,我代表重真派向你賠不是。蕭天闊的所作所為,實在是違背了武林道義,我迴去之後,定會按照門規,對他嚴懲不貸。”


    宋青書微微點頭,說道:“朱掌門,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這武林之中,需要的是公平競爭,而不是卑鄙的偷襲。”


    朱鬆國轉過頭,看著林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感激,又有一絲不甘。他說道:“林俊,今日之事,多謝你揭露真相。若不是你,我重真派恐怕真的要犯下大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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