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


    陳二娃意念一動,那團光球就如同一發炮彈一般發射了出去,轟擊向鎖定住的老四。


    嘭!


    光球擊中老四,發生爆裂,血肉飛濺,場麵極其血腥。


    目睹著剛才眼前發生的一切,陳二娃也瞪大了眼睛,他先是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施展“白虎直擊”就能成功,更加沒有想到這第六式“白虎直擊”竟然有著這樣大的威力。


    第一次勉強施展出“白虎直擊”就有著這樣大的威力,要是修至大成,那該爆發出何等的威力啊?


    陳二娃不敢想象,但他跟期待自己把“白虎直擊”修至大成,那時候就可以把西門家族的人全都給轟炸成渣。


    陳二娃又解決掉老四,就隻剩下的老二和老大了,老二已經由那位青年控製住了,老大也被那兩根縛身索窮追不舍,陳二娃倒是可以歇一下了。


    陳二娃低著頭,在灑滿一地的血肉中尋找著原本戴在老四手上的一個指環,那個指環是一個空間指環,老四的家底應該全都藏在裏麵。


    他並非貪圖老四的那點家底,他隻是想要裏麵的那塊血紋銅片。昨晚在福悅客棧大堂,陳二娃親眼看到最後是有老四把血紋銅片從酒桌拿走的,他可以肯定那塊血紋銅片就在老四的那枚空間指環之中。


    剛才老四整個人被轟炸成了碎肉,想要從一堆爛肉尋找一枚指環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過陳二娃有著自己的辦法,他悄悄的把手伸進了乾坤袋中,撫摸上天地鏡,頓時他眼中的視野發現了變化,得到了延伸,可以看到肉眼根本看不見的地方。


    有了天地鏡的幫助,陳二娃很快的從一堆爛肉裏,鎖定了指環的所在,悄悄的把它挖出來,收進了乾坤袋中。剛才他就透視了指環,在裏麵尋找到了那塊血紋銅片,再又透視了血紋銅片,發現裏麵真的也有著一個儲物空間,裏麵也有著一大堆東西,很是雜亂,並不能從中尋找出金箔紙地圖來。


    不過,陳二娃認定了,這塊血紋銅片之中肯定也藏著一張金箔紙地圖。這塊血紋銅片和上次那塊幾乎是一模一樣,也同樣有著儲物空間,裏麵也肯定同樣藏著一張金箔紙地圖。


    “啊!”


    突然,一聲尖叫傳來。


    陳二娃扭轉頭,望過去,發現黑臉漢子終於是被兩根縛身索給追上了,此刻兩根縛身索已經緊緊把黑臉漢子給纏繞了起來,越纏越緊,黑臉承受不住了才尖叫了一聲。


    唰!


    不等兩根縛身索把黑臉漢子給勒死,青峰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的命了,手中長鞭揮出,席卷過去,正好把黑臉漢子的脖子給纏上了。


    噗……青峰手中長鞭向上一揚,纏繞住黑臉漢子脖子的鞭尾直接把黑臉漢子的腦袋從他身體上給拔了下來。


    那顆腦袋高高拋起,達到最高點之後又向下墜落,最後落在了院牆之外。


    至此,四位漢子死了三個,還剩下一個喪失了戰鬥力的老二。


    “虎子,殺了他!”青峰轉過身來,望向自己的兒子,冰冷的下達指令。


    “是,父親!”


    名叫虎子的青年手起刀落,直接把老二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看到四位漢子全都被正法了,血紋銅片也已經到手了,此行的目的已經全部達成,陳二娃覺得自己再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當即轉身向著堡外走去。


    “恩公,請留步!你剛才救了我們青木堡上下十幾口人的性命,我們想要表達一下對你的謝意!”青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陳二娃並未停下來,也沒有迴頭,隻是抬起手來擺了擺,示意不用他們對自己表達謝意!


    該得到的,他已經得到了,他還需要別人的感謝幹什麽呢?


    …………


    西門家族設在紫禁城的府宅。


    書房裏,有著四個人,西門陵、西門月、王崇,還有阿大。


    “收到消息說,昨晚有人看到一頭黑豹從城東進入到原始荒林之中!”西門陵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中,皺著眉頭說道。


    “黑豹背上有坐人麽?”王崇急忙問道。


    西門陵搖了搖頭,說道:“目擊者說,隻是黑豹獨自進入了原始荒林,並沒有見到有人跟著它一起進去。”


    王崇點點頭,說道:“那就是說,陳二娃還在紫禁城中,隻要他還在城中,我們就還有希望把他給抓住!”


    “隻是我們現在根本無法找起……”西門陵眉頭緊皺,喃喃說道:“我們現在都列舉不出他身上的特征了,還怎麽派人出去找啊?”


    原本以為可以憑借容貌來辨別,但是發現,陳二娃能夠改變容貌。後來,知道了他身邊跟隨著一頭黑豹坐騎,便以黑豹為標誌來尋找,可是現在黑豹子離他而去跑進了原始荒林……


    西門陵想要出新的懸賞告示,都不知道該如何擬定了。


    房間裏的氣氛陷入了沉寂,每個人都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


    “我也得到消息,前天晚上,黑豹子在錦繡花船附近出現過,說不定前天晚上陳二娃就是在錦繡花船上過的夜。”過了好一會兒,王崇打破沉默的說道。


    “前天晚上?”西門陵抬起頭來望向王崇,喃喃說道:“前天晚上我有到錦繡花船上去見過花媽媽……”


    “前天晚上在錦繡花船停靠的江岸邊見到過黑豹子這個消息是千真萬確,因為有好幾個人向我傳遞了這個消息!”王崇冷聲說道。


    “前天晚上,陳二娃如果真是在錦繡花船上過的夜,我們有必要去一趟錦繡花船,找到那位陪著陳二娃過夜的那位女子,好好向她諮詢一下陳二娃的信息,他們可是**相見過的,可以從他身上發現許多我們不曾注意到過的特征也說不定呢!”西門陵從座椅中站起身來,望向王崇說道:“我們兩個一起去一趟!”


    王崇點點頭。


    躺在一張太師椅裏晃蕩著修長雙腿的西門月,對著西門陵和王崇一人翻了一記白眼,喃喃說道:“提醒一句,你們是去辦正事兒的,別被那些狐狸精迷惑的忘記了!”


    “你要是不放心,你也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去,現在這個局麵,我們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啊!”西門陵轉過頭,向著西門月說道。


    “那種肮髒的地方,我才不去呢!”西門月擺了擺手說道,一臉的厭惡表情。


    “我們隻是去詢問一些有關陳二娃的信息,不幹其他的。”王崇一副向西門月表衷心的姿態。


    西門月扭轉過頭去,一副懶得理會王崇的模樣。


    隨後,西門陵和王崇出了府宅,趕往錦繡花船。


    錦繡花船的五樓,花媽媽的房間裏。


    “陵公子,王大少,你們兩個一起上了五樓,來見我這個老婆子,我真是受寵若驚啊!”花媽媽側臥在一張舒適躺椅中,望向坐在對麵的西門陵和王崇,笑著說道。


    “我們來船上,是有些事情想要向花媽媽你詢問一下。”西門陵開口說道。


    “事關重大,還請花媽媽你行個方便!”王崇一臉恭敬的說道。


    花媽媽擺了擺手,說道:“王大少,你這是說到哪裏去了嘛!隻要有用得上我老婆子的地方,你們兩位大少爺盡管開口就是。”


    “我們是想要確認一下,前天晚上上到船上來的客人中有沒有我們要找的人。”西門陵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們要找的人?陳二娃?”花媽媽問道。


    西門陵和王崇兩人都點了點頭。


    “你們是說,陳二娃有可能前天晚上上過我的錦繡花船?”花媽媽臉上放光,笑著說道:“這樣一位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上了我的錦繡花船,我都沒能和他見上一麵,還真是遺憾啊!”


    也許是花媽媽意識到在西門陵的麵前說這話,並不太合適,當即輕咳一聲,變幻了一張嚴肅表情,說道:“你們要問這些事,問我老婆子等於白問,你們要去問唐琴!”


    隨即,花媽媽對著門外喊道:“去把大師姐給叫來!”


    “是!”門外傳來一道甜美女子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唐琴就推門走了進來,站立到了花媽媽的麵前,恭敬道:“師父,傳徒兒來有何事?”


    花媽媽指了指西門陵和王崇,說道:“兩位大少爺有些事要問你!”


    唐琴轉過身來,麵向西門陵和王崇,說道:“兩位大少爺,有什麽想要問的,就盡管問吧!”


    西門陵便從自己手上戴著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畫像出來,展示給唐琴看,問道:“前天晚上,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上過船?”


    唐琴湊上前去,仔細的看了看那副畫像,隨後又微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猛然睜開眼,點著頭說道:“前天晚上,這個人確實上過我們錦繡花船!”


    聽到這個迴答,西門陵和王崇都精神一震,陳二娃前晚真的是在錦繡花船上過的夜,那就有希望獲得一些有關他的新信息。


    “那你知道是誰接待的他麽?”西門陵追問道。


    唐琴當即迴答道:“芳菲師妹!”


    “嗯?”西門陵聽到唐琴報出“芳菲”這個名字來,不由得一皺眉頭,說道:“怎麽可能是她?你會不會是記錯了?”


    前天晚上,芳菲明明是陪我過的夜啊!西門陵嚴重懷疑唐琴是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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