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一味地急功近利的人,放慢了心性,默默地陪伴在佳人的身邊。


    如果米小諾想愚鈍,那麽他就陪她愚鈍。如果米小諾時時都想拖上寧依依,帶上礙事的狗,他就與她們共樂。


    反正步步相隨的陪伴,已使他很滿足,他得慢火烘烤著這份感情,令那個人主動投降,投懷送抱。


    那個怎麽點化也點化不開的寧依依,隻要有他季相哲出現,她總能閃身到麵前來,糾纏著他的身邊。一再躲避的人不再為此多費心緒,你願意靠近就靠近吧,總有你體會到疏淡滋味的時候。


    還有那個不好應對的大武,令季相哲也費上了心思。他想方設法地與它套著近乎,變著花樣地為它送上美味,誘惑著它的味蕾,引誘著它戀上他的好。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誘它易主。


    那個新主人是誰,當然是他季相哲啦。


    季相哲那個不可示人的目的可是隻有自己明了,他想駕馭大武,確切點是想用賄賂淪陷大武,令它識趣點,在散步的路上嘛,別老當那個礙事的狗。


    你大武嘛,你該享受你的美味享受你的美味去,你該睡你的大覺睡你的大覺去,你護衛的美女嘛,由我來陪伴就好了。


    可是,大武是誰,聰明即使比不上季相哲,也不比他差多少。季相哲想讓它易主,那是沒得談。


    它大武隻認米小諾,嗯,隻認美女,那才是它真正的主兒。


    你季相哲充其量是個副主兒,關鍵的時候,他大武連副主兒也不認,別以為我吃了你幾口狗糧就會傾倒向你,那是不可能的。


    主人要求辦的事兒,該怎麽地就怎麽地,絕不對你網開一麵。


    唉,對這個忠心耿耿的狗兒,季相哲該拿它怎麽辦呢?


    無論如何,季相哲都得對人也好,對狗也好,極盡自己之能事。他已經成功地邁出了獨舞的第一步,接下來的行進將在細如流水的時光裏,觸探著情的指尖,向往自己心中的彼岸。


    每當晨曦透過雲層微微露出頭,米小諾就起身洗刷。打開小木屋的門,去迎接清晨空氣中徐徐上升的負氧離子。掛上耳機的她,快速地徑走在院落裏新辟的小徑上,數著花香,聞著草青,大腦裏活躍的知識分子也一同印下了花香蟲鳴。


    大武溜達在院子裏,欣賞著它的主兒,真的好喜歡她啊。天一亮就能見到主兒,真的好高興呀。大武張著嘴,幾欲將哈拉子給流出來。


    米小諾經過大武的身邊,就得觸摸一下它,否則,大武會一直跟在身側求安慰,不讓你專心學習。看吧,可愛的大武。


    細碎的腳步聲,也能驚醒夢中人。季相哲伸展著腰身,目光透過窗戶就能看見那個晨練的人。他那俊朗的五官上,瞬間就會染上醉心的笑意。


    一睜眼的世界裏就有佳人的影子,怎麽忒像是在夢中呢?


    季相哲再揉揉眼睛,確認一下這不是在夢中。嗯,清晰著呐,不是在夢裏。


    薄霧的清晨裏,花徑間的小仙子,瓷白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的粉紅,長發束起了高高的丸子頭,幾縷碎發飄浮在臉頰旁,帶著嫵媚的妖嬈……倚窗而立的視線裏,流淌著一幅畫,那個狼迷醉在了畫當中。


    人生,定格此刻,多好。一生向往,何嚐不是擁有如此的美好!


    欣賞不夠的人,推開門走入院落,矜貴的步伐和上晨練人的腳步,踏踏的腳步聲就在此時此刻悅耳了心跳。


    出於禮節的米小諾,不得不摘下耳機,延續著課程裏的橋段,用外語試問著這個靠上來的人。


    季相哲當然也不是吃素的,流利地應對作答,然後犀利地發起挑戰。


    米小諾狡黠地笑笑,原來這難不住他。再換一種語言試試,咦?竟然還是難不住他。


    兩個人嘰哩呱啦地,喚起了大武的強烈不滿。他們為什麽盡撿它聽不懂的話講呢?它得抗議抗議,那一聲“歐——”上了天,試問著兩個說話的人,“你們都在講什麽鬼話呀,我聽不懂啦,我聽不懂啦,歐——。”


    米小諾撫摸著大武,示意它不要搗亂。正在應戰中的她,得壓下那個人的勢頭,她又將話題切換到了邊區民族語言上,她不信她挫不敗他的士氣。


    邊區小語種可是她新修的項目,她誠想他不會。


    可是萬能的季相哲,竟然也能一本正經地應對,如此以來,米小諾不得不偃下士氣,折服了內心。


    她深為了然,看來,這個才子,外在、內在都強勢得厲害。


    琴遇上了瑟,聲聲鳴翠,這就是此刻的他們。


    那些共同讀過的書,成了他們聊不完的精彩。他們認同著彼此的觀點,他們會意著各自的境界,原來,他們是一對前世就修來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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