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豔陽爬起來的時候,米小諾就起了床,新一天的作息開始了。


    進得院落,她伸展著腰身,活動著關節,準備晨練了。大武也湊近前來,耳鬢廝磨在她的腿側。


    耳機帶上了,課程也準備好了,一人一狗上了路。與以往不同的是,走出院落的米小諾留意了一下那個必經小木屋的窗戶,她不知道他有沒有起床,也不知道今晨他鍛煉與否。


    大武已經跑出去很遠了,米小諾快步追上,清晨涼爽的風在耳邊輕輕拂過,清澈了肺腑,舒展了胸懷。


    鍛煉歸來的米小諾,紅潤了臉頰,神情氣爽著。


    那個人今晨沒有鍛煉,令她有些許意外,可能是心有歉疚吧,她又看了一眼那個小木屋。門窗緊閉的屋內,那個人在幹嘛呢?為什麽沒有鍛煉?她看不透,也搞不明白。


    屬於廚娘的工作也順著時間接上了,米小諾熬了麵條,做了小清菜,一大一小兩碗麵轉眼就上了桌。


    可是,那個小木屋始終不見聲響,更不見出來的人。


    米小諾的歉意在加深,自責在困擾著她。她走了出去,來到了那個小木屋外。


    那個小木屋自從住進了人,她就沒有邁進來一步。屬於男人的世界,她不能去無界限無節操地私自亂闖。


    今天,是個例外,她頭一次叩響了那扇門。可是,一聲兩聲,沒人應。停停,再叩,依然沒人應。再加大力度使勁地叩,響聲夠大的了,就是沒有應承的人。


    米小諾的心開始打起了小鼓,她想不明白,那個人為了一扇不開啟的門,竟然小肚雞腸到如此地步,不理人了,也不吃飯了。


    再三叩響無果,米小諾試著去扭開門把手,可是,門鎖上了,開也開不了。


    米小諾不得不退出去幾步,清了清嗓子,喊開了,“季總,吃飯啦。”


    沒有迴應。等一會兒,再喊,依然沒有迴音。


    加大了分貝,米小諾又喊了出去,“季總,開—飯—啦。”


    喊聲出去了,靜等著迴響的聲音,可是,她所期待的迴音終究沒有如願入耳。


    米小諾迴了起居室,她還得趕時間去上課,不能對一個貪睡的人耗太多的時間。


    吃過飯的人,將那碗未動筷的麵放在了鍋灶裏熱著,匆匆上課去了。


    中午時分,迴到起居室的米小諾,打開鍋灶要做飯。可是,入目便是那碗沒有動過的麵,如此看來,那個人沒有吃早飯。


    米小諾開始動手準備午飯,她要做得豐盛一點,討好那個生氣的人,挽迴昨晚對人家的不敬。


    滿桌的盛情在訴說著抱歉,等待著受了冷落的人接受誠懇的歉意。可是,左等右等都不來的人到底是喚也沒有喚迴來,因為,那扇打開來的小木屋裏不見了那個人的蹤影。


    米小諾在那個小木屋裏愣神了許久。房間各處都是幹淨整潔的,隻是客廳裏的沙發前,是一地的煙酒淩亂。滿滿的一缸煙蒂,似是還在燒灼的憂愁,令米小諾酸楚了鼻咽。


    米小諾想要拔打那個人的手機,可是,摸進自己手袋裏的手是空的,她忘了她是沒有手機的。即使是有手機,她也不知道他的號碼是多少。


    現在的她發現,她不曾關注過那個人,也不曾關心過那個人的點點滴滴。


    曾經,那個人向她討要過號碼,可是,曾經的自己竟然沒有意念去記住他的號碼。


    她總以為,那個時候的那個人是個被荷爾蒙激惹的人,她總以為,頻繁向寧依依打來電話的那個人是鍾情於寧依依的,如今看來,似乎事實並不如她所想像的那般。


    思慮著走出屋的米小諾,重重地歎口氣,複又搖搖頭,她不知道她傷那個人有多深。


    如今已經負氣而走的那個人,是在告訴她他不待見她了嗎?也許是吧。


    如此想的米小諾在心裏安慰著自己,如果事實真的是那樣,或許對與彼此來說,都是個不錯的了斷。


    米小諾沒有動那滿桌子的豐盛,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愣神到上課時間,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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