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裏的守衛得知有人要被關水牢,同行的兩個守衛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看著小宇,我知道我幫不上了,前麵打他收著手,就是希望他明白在這裏身不由己,不要再堅持什麽道德什麽善良,自身難保你還去幫別人?


    或許是打得太輕了小宇覺得不當迴事,還是堅持著本心;也或許是小宇領會了我的意思,覺得我這個教訓是做做樣子。


    水牢並不是說直接把人給放進池塘關著,在水裏泡著。雖然這樣也很難受,但是園區的水牢可沒那麽簡單!


    池塘的水雖然不算幹淨,但和水牢的水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兩個守衛架著小宇來到了園區辦公樓背麵,這邊陰暗潮濕,靠窗的員工時不時還從樓裏扔下煙頭、垃圾。


    在此我第一次見到了緬北水牢的真麵目,一個直徑一米多的不規則水坑,多深不知道,裏麵的水泛著黑光,水麵上漂浮著不知名的塑料袋,還有一些水果皮、蘋果核。


    光是看到就惡心,傳來的惡臭更是讓我生理不適,水坑的頂部距離水麵大概三十厘米左右,碩大的蟑螂爬來爬去。


    碰到這個水都要洗一天,別說在裏麵泡了,泡還不成!不可能讓你那麽簡單就在裏麵泡!


    小宇被兩個守衛扔在地上,直接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守衛拿過一截開花竹,朝著小宇就掃過去。


    什麽叫開花竹呢?就是一根比一元硬幣直徑大一點的新鮮竹子,一端通過用腳踩、摔打,已經分裂開,分成了一根根細細小小的樣子。


    因為新鮮竹子有水分,有韌性,打在身上奇痛無比。小宇的身上直接留下了幾十條不規則的細小傷痕,還順帶留有些許綠色的汁液。


    可能描述得不是很清楚,屏幕前的你可以去砍一個新鮮的竹子,把一段給踩爛卻不斷,相信你不需要打在身上,看到開花竹就能想象到疼痛。


    守衛一頓抽,阿華也到場了,我們正抽著煙,阿德說道:“這小子不識好歹,督導打了他好多次了,他還不怕!”


    阿華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東哥,你就該狠狠地打,就像打胖子那樣,這樣他還敢玩花樣?”


    守衛停下了手,氣喘籲籲地道:“累了,換人來打!”


    本來應該我去接手,畢竟我是督導,打人的活歸我管,阿德卻搶先走上前接過開花竹,瘋狂地抽著小宇。


    一邊抽一邊罵,阿德不生氣是假的,因為小宇,精聊的客戶跑了幾個,業績直接少了一些,還會因此受到我和阿華的批評。


    開花竹主打的就是一個痛苦,不像實心的棍子,能把人打出內傷打死,開花竹打在身上就像被許多細鞭子抽。


    小宇不停地呻吟著,每抽一下,身上就多出許多傷痕,直到小宇被打到全身傷痕,傷痕已經滲出了血珠血絲。


    守衛抓著水坑旁釘在地裏的鐵鏈子,用力一提,從水裏提出了一個木頭籠子,籠子被提出水麵時裏麵還掛著兩條一米多長的蛇!


    守衛抖了抖,把蛇給抖進水裏,那兩條蛇根本不怕人,反而露出一個頭在水麵吐著蛇信子。


    這個木籠不大,關一個人還有點空間,關兩個人就十分擁擠。小宇被塞進了籠子裏,籠子較短,小宇必須蜷縮著腿。


    把籠子合好,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鎖,扣上了連接的鎖扣,守衛笑吟吟地和我解釋道:“麻煩死了,每次用完水牢都得把這個鎖衝幾次,再擦幹。


    直接丟進去會生鏽,關這些豬仔用多兩把鎖都是浪費!”


    兩個守衛合力把籠子給扔進了水坑,奄奄一息的小宇直接被汙水淹沒,汙水開始抖動起來,小宇花了好大力氣才從水牢頂端的兩個木頭間隙把頭伸了出來。


    小宇必須很用力地用手拉住木頭,把頭伸出來唿吸空氣,稍一鬆手,頭就得淹進水裏。


    “啊!主管!我不敢了!放過我吧!督導!幫幫我!”小宇渾身的傷痕直接泡到了垃圾、下水生物充斥的汙水裏,剛下去就頂不住了!


    在場的人根本不搭理他,任由他哀嚎,突然小宇“哎呀”了一聲,哀嚎地更大聲了,看來是水裏的蛇開始攻擊他,也可能是蟑螂或者其他生物附著在了他的傷口上,我覺得是都有。


    饒是我這種人,見到這個場麵都有點不適,這些人不和你幹幹脆脆,而是狠毒地折磨著身心。


    這將是小宇這輩子的噩夢,前提是如果他能活下來,相信他寧願被斬幾刀,也不願意再在水牢裏待多一分鍾。


    不過這可由不得他,我算是見識到了水牢的威力,日後那些網上說什麽在水牢裏被關了十幾個小時關了一天兩天,我壓根不信。


    按照小宇這個傷勢被扔進去,能頂一個小時我隻能說他是超人,其他的輕一點的傷勢絕對不可能超過三個小時,超過三個小時必死無疑!


    才過了十分鍾左右,小宇就已經頂不住了,雙手力竭,整個人沉了進去,在裏麵嗆了好幾口水,終於是受不了又咬咬牙把頭伸了出來。


    此刻我看出他已經神情恍惚了,唿吸變得微弱起來,就這樣沉下去,伸出來,來迴幾次,剛開始能唿吸幾分鍾,到後麵幾次,把頭伸出來一分鍾就沒力氣了。


    最後一次更是剛伸出來就直接鬆手沉了進去,守衛很有經驗,直到小宇已經頂不住了,直接就把籠子給拉了出來。


    小宇被拉出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漲開,十分恐怖,身上還有小小的牙印,以及被撕咬的痕跡,一部分傷口的肉已經脫落。


    我看了眼時間,不到半個小時,二十多分鍾!小宇身上已經出現了爛肉!


    守衛十分嫌棄地抬走小宇,嘴裏念叨著太臭了。


    小宇還是會被醫治的,畢竟是花了錢讓他偷渡過來的,不會這麽就扔掉。但是醫療條件就不敢恭維了,園區裏的醫生十分嫌棄地把雙氧水倒在了小宇的身上,全身倒了一遍。


    那酸爽!平常時摔一跤擦傷了塗雙氧水消毒都火辣辣的疼,縱使小宇已經出氣多過進氣,還是疼得不停悶哼——已經沒力氣叫了。


    幫小宇把傷口消毒,爛肉剔除掉,做好了處理,留下一些藥,醫生就匆匆離開了這個充滿臭味的宿舍。


    接下來就看小宇頂不頂的過去了,說難吧,這些都是皮外傷,很折磨,但是不會傷到內髒。說簡單吧,被折磨成這樣,基本上就已經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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