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他兩人的悲催與鬱悶,此時此刻的謝武整個人都是奔潰的…特麽,誰來告訴他,當初他明明就是想要避過這地方,而選擇冒著天大的險去喚醒初筱?


    為什麽,最後受罪的還是他…他們三?


    嘶…


    要早知道…


    算了,千金難買早知道,萬金難買後悔藥。


    唿…


    好在,初筱當初睡得足夠沉,不然的話…咳咳,這會想再多都沒用,還是趕緊靜下心想法離開這地方。


    要不然的話,等到初筱的忍耐性達到極限的時候,也不知等待他們的會是何狂風暴雨…天知道,對於那丫而言,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而後睡覺。


    話說,他們三的運氣該不會真那麽悲催…進來是因為打擾到初筱睡覺,出去的緣由是因為這裏什麽吃的都沒有?


    呃…


    貌似,以他對初筱的了解來看,外加…不用說了,最後的結局必是如此。


    嗚嗚…


    果然,做人不能太貪心呐。


    就在謝武三人,重新經曆一番之前經曆,想起他們因而而進入此地的那一刻,倚靠在車廂邊上晃神耗時的言初筱,睜開緊閉的雙眼,定定望向前方三人所在地好半會後,才慢悠悠的從馬車上跳下,朝三人所躺之地走去。


    怪不得老話常說,‘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然,他們這會也不會淪落此地,忍饑挨餓...好吧,忍饑挨餓的也隻是她,那三丫不過就是以受些皮外傷的代價,各得到一段屬於他們的機緣。


    真真是…讓她很不爽呐。


    算了,這會想多也沒用,還是趕緊先從這地方離開。


    特麽,她要再不趕緊吃上一點東西果腹的話,下一刻搞不好真就那麽悲催的當著那三丫的麵昏睡過去。


    而到了那時…以這三人目前的實力,想要從這地方離開的話,那可不是一兩天便能辦到的事。


    一個搞不好,花個一兩年的話,她不就悲催了。


    是以節約體力什麽的,還真的得從這裏離開以後再說。


    這會,當然是越快離開越好。


    不就是虛脫嘛,等離開這,還怕找不到吃的果腹。


    哼,真等到了那個時候,她當然是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反正,有大廚在,完全不用擔心。


    至於這會,當然是讓那三丫好好見識見識她的魄力…如何果斷、麻溜的,讓那三丫從一個地方快速轉向另一個地方。


    嗯,有的事想得再多,都比不上直接動手來得快。


    畢竟,行動不如行動不是。


    而後的而後,慢了商霆鈺一步醒來的謝武,再次悲催的…成為那個,最先被踢飛之人。


    隨之而來的,則是早之一步醒來的商霆鈺,而後便是蔣燕西。


    雖說,從想起之前所發生之事的那一刻開始,三人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但,再多的準備,都抵不過事實發生的那一刻。


    畢竟,世人都知道,想和做,完全不是同一迴事。


    更何況,還是在三人全都是傷痕累累的傷員的時候,再經曆對方的急速一踢,是個人都會奔潰。


    何況,還有墜地那一刻的痛楚在等著他們…所以,他們這到底是走了什麽黴運,遭受這番折磨?


    而最悲催的則是,而今這一踢就算他們能避也不能避…不然,後果更加嚴重。


    實在是…


    比著繼續留在這地方,等待那未知的折磨,不過就是被踢一腳而言,再劃算不過了。


    更何況,他們這是自作孽來著。


    早一點從這地方離開,且離得越遠越好。


    否則,萬一讓初筱(老大)想起,他們因而進入此地的話,天知道等待他們的又會是什麽?


    就如,對言初筱了解最淺的商霆鈺,這會都無比深刻認同一點: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而後睡覺。


    言外之意,吵誰睡覺都絕對絕對不能吵到言初筱睡覺,即至,餓誰也不能餓到言初筱也是成立的。


    反之,就如他們此刻一樣,活脫脫任人擺布且無還手之地。


    當然,老話也常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話,他們這段時日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


    雖然…


    好吧,這世上什麽藥都有,唯獨沒有後悔藥。


    想多沒用,還是多留些力,穩穩托住身子,省的摔得太重丟臉又傷身。


    咳咳…


    最重要還是,誰特麽知道,這一摔之後萬一真能從這地方離開之後,等著他們的又會是什麽?


    好吧,別的他們眼下確實不知道,但有一點…找吃的,那必是他們的首要任務,絕無之一。


    雖說,離開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但,你能指望一個餓過頭的人,還能有多理智…至少,在經曆過一次言初筱的起床氣後,沒人願意去挑戰對方的底線。


    呃…


    算了,看開點,往好的方麵想,心情自會好一些。


    這一刻,謝武三人內心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如何自我安慰讓自個的心情能夠更好一些。


    畢竟,就此刻的他們而言,有些事不是他們想避便能避得過的。


    就如,此刻這一踢一樣。


    這一邊,在將地上三人分別踢飛之後,言初筱便急速走到三人之前所躺之地,飛快從懷裏掏出三個陣盤,分別往三人之前所躺地方拋去。


    待東西落地以後,她便立馬盤腿坐在正中心,全神貫注關注周邊的變動。


    沒辦法,實力不夠,物件來湊。


    就是可惜了,她好不容易組裝出來的五個‘時光流逝陣’,今日過後就隻剩下最後一個,真真讓人心痛無比呐…


    也不知,以後再想籌齊這一堆材料,又要等到什麽時候?


    唿…


    事態有急緩,已經發生過的事這會想再多都沒用,還是將注意力放在找出路一事上吧。


    嗯,或許速度一點的話,她那三個陣盤還能剩下一點能量,支持下一次使用也不一定不是。


    畢竟,事在人為不是。


    而在言初筱四人什麽都不顧,隻想著如何從這地方離開的時候,外界對於他們四人的失蹤也早已眾說紛紜。


    有人猜測,他們的失蹤是因為得到了意外機緣。


    也有的人猜測,他們是失蹤是為了避過眾人的搜索也跟蹤。


    更有人猜測,他們的失蹤是故意為之,暗地裏不知在打什麽主意,反正絕對不是好主意。


    更甚者,還有人猜測,他們這會搞不好正躲在某處,偷偷看熱鬧。


    咳咳…


    反正,人有千人亦有千想。


    至少,隨著臨布縣城門再次開啟之後,關於言初筱四人的傳言也越來越盛。


    靠譜不靠譜的消息,順著各個渠道飛速傳出。


    個中的真真假假,就算是當時的傳話人,到了最後都不一定能分辨得出。


    更何況,那些聽到不知周轉過多少遍的傳話。


    雲九郡,祥雲城,城北某處民宅書房處


    閑極無聊的左邊堂,單手杵著腦袋,若有所思的望著書桌前,正與無數宗卷奮鬥的顧徑庭好一會後,便一臉八卦的衝對方嚷道:“哎,你說,言家那丫頭,這會到底跑哪溜達去了?”


    反正,以他對那丫頭的了解來看,不管外邊關於那丫頭的傳言傳成什麽樣,在沒親眼見到那丫頭,甚至得到那丫頭的確認前,他是半點都不會相信。


    不過,偶爾聽聽,小小八卦下還是可以的。


    “不知道。”


    淡淡迴了一句後,顧徑庭便再次埋首宗卷中去了。


    當然,要不是知道這丫是那種得不到答複決不罷休的話,別說迴答了,就連這人都不想讓他進來。


    可惜…


    怔愣片刻,左邊堂雙眼用力眨了好一會,而後衝對方挑眉道:“不是…我說,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話說,他怎麽看怎麽感覺這家夥有些不對勁呢?


    到底是他想多看錯了,還是這丫的隱瞞得太好,好到他都對自個有些不自信起來了呢?


    可惜,任他如何好奇,迴複他的仍舊是對方簡短的“不會”二字。


    “什麽?”被對方迴答給炸醒的左邊堂,難以置信的瞪向對方好一會,才找迴自個的聲音,“我說,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來著?”


    話說到這,仍舊久久未得到對方答複的左邊堂,再也耐不住性子,直接趴在書桌上的那堆宗卷上,一臉糾結道,“我怎麽聽著你這話,反而越發聽不明白呢?”


    話說,到底是他想得太多,還是這丫的說得太簡單?


    還是說,想知道什麽,真要他親自到那丫頭失蹤地,現場查探一番?


    就是不知,他這會才出發的話,是否還來得及?


    被迫停下手中工作的顧徑庭,冷冷望向對方:“大門在你身後,走好不送。”話落,便從對方手中抽出他剛正在翻看的那本宗卷,繼續翻看起來。


    沒辦法,時間太緊,再不加把勁將桌上這堆宗卷看完的話,他今晚又要加班加點趕工。


    天知道,明天還有比之今日更多的總卷等著他…


    “喂…我說…行行…我說不過你,不打擾你辦公,你慢忙。”原本還有一堆話想說的左邊堂,在對上對方那一臉冰冷無情的雙眼時,瞬間起身朝對方擺了擺手,而後飛快閃身離去。


    特麽,再不閃人,萬一這家夥一個想不開讓他留下,辦這丫的處理那堆宗卷的,他非奔潰不可。


    果然,八卦需謹慎...不看對象,最後倒黴的必是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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