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章】大談未來經濟走向1
“寶貝，姥姥的小寶貝，姥姥可想死你了。”梅可馨的母親柯明韻把朱明揚摟在懷裏，上上下下地看著，滿慈愛的神情。
“姥姥，明揚也想你了，可是舅舅和舅媽老是不讓我過來……”朱明揚的小嘴可真甜。
老太太聽朱明揚這樣說，眼睛一瞪，衝著朱從文和梅可馨便嗔怒地說道：“從文，真是這樣的嗎？”
“媽，看您說的，前段時間明揚不是……”朱從文囁囁地把朱明揚前段時間掉進江裏在醫院住了一兩天的事情。
“啊？這麽大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呀？寶貝，快讓姥姥好看看！”柯明韻聽後又是在朱明揚的身上這裏捏捏那裏捏捏，弄得朱明揚特別的別扭。
“姥姥，沒事的，不怪舅舅和舅媽的。”朱明揚連忙從柯明韻的懷裏掙脫出來，“姥姥，明揚長大了……”
朱從文與梅可馨見老太太發怒，臉上更是露出尷尬的神色，幸好有朱明揚的這句話，兩人的臉上才安穩了許多。
“姥姥，姥爺呢？”朱明揚沒有看到梅建國，也是小心翼翼地問道，在家裏，梅建國絕對是一個慈祥、和藹的鄰家老人，可是在工作時，絕對是鐵麵無私，不會徇私情的。
“老頭子，快出來呀！我們的小寶貝來了！”
“來了！”書房裏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梅建國出來了，一臉微笑地看著朱明揚說道，“明揚，你這個小壞蛋一天倒是就惹事呀！現在還敢不敢到江邊玩水了呀？”
“姥爺，明揚再也敢不了，不是常說嘛，水火無情嗎？”朱明揚意有所指的說著，端著一杯泡大杯茶葉的茶杯，笑嘻嘻地遞了過來，“姥爺，喝茶。”
“臭小子，什麽時候學會伺候人了呀？”梅建國笑嗬嗬地接著茶杯，有所思索地說，“是不是有事情要求姥爺爺幫忙呀？”
“姥爺，您老太小看人家了吧！明揚可真是孝敬姥爺的呀！”朱明揚故意裝著苦著臉的樣子說著，還做出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真是這樣的嗎？”梅建國意味深長說著，喝了一口茶水，可是剛剛喝了一口，頓時臉色大變，肉疼地瞪著朱明揚：“小家夥，你要害死姥爺呀！這可是極品大紅袍呀！我的大紅袍呀！敗家子呀！看來，你的小屁股又是癢癢了呀！”
朱明揚自然知道是怎麽迴事，故意裝著一手捂著屁股跑到姥姥的身邊，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姥姥，姥爺爺要打明揚屁股，姥姥，快保護您的小寶貝呀！”
“老頭子，不就是一點破茶葉嗎？幹嘛瞪著牛眼睛呀？”柯明韻摟過朱明揚，惡狠狠地瞪著梅建國說，“把我的小寶貝嚇著，我給你沒完。哼！”
梅建國這迴可真是苦著臉了，不過還是瞪了一眼朱明揚。
“姥爺，不就是大紅袍嘛？等明揚掙了錢，天天都讓姥爺喝大紅袍。”朱明揚可不怕梅建國瞪眼睛，他也知道梅建國喜歡喝這種茶葉，可是這樣的茶葉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喝到的，這樣的極品大紅袍也隻是中央大佬才能真正的享受的，像梅建國這種級別的官員，還是沒有資格享受的，現在喝的極品大紅袍也是從梅老爺子那裏掃蕩過來的。
“臭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呀！以後姥爺的茶葉都歸你承包了！”梅建國雖說心疼那不多的極品大紅袍，不過對於朱明揚疼愛一點比老伴差多少，他說完，習慣性的摸出煙來，抽出一支遞給朱從文，自己也抽出一支正要點上。
“不準抽煙！”梅可馨一把搶過朱從文的手裏的煙，嬌嗔著說道。
“噢！”梅建國可是過來之人，馬上醒悟女兒的意思，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不過還是不舍得深深地嗅了一下煙味。
梅建國正一臉高興的神情，沒想到朱明揚接下來一句話，便如潑了一瓢冷水：“姥爺，好像您有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呀？姥爺，您先別說，先讓明揚猜一下好嗎？”
朱明揚兩條腿盤在沙發上，故意裝著日本動畫片一休哥的樣子，手指在腦袋上劃了一個圈，裝神弄鬼了一番，笑著說道：“我猜出來了，姥爺肯定是為了市食品廠的事情吧！食品廠的工資都有三個沒有發了吧？”
梅建國聽了這話，頓時有些驚訝地看著朱明揚，詫異地說道：“小家夥，你是怎麽猜到的呀？”
朱明揚聽了更是肆無忌憚的笑著道：“姥爺，你別舅舅，這肯定是我自己猜測到，就那個食品廠生產的那些東西，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沒有什麽變化，如果還能維持下去，那才是真正的怪事呢？”
朱明揚可不管姥爺高不高興，他更是手舞足蹈、有些囂張地比劃著：“市食品總廠生產的餅幹硬得像磚頭，小桃酥一碰就成粉沫了，蜜餞果吃起來沾牙，薑米條嚼起來像鋼筋，水果糖不但不甜，就像吃苦瓜似的，如果這要是放在計劃經濟的年代，寧城市也僅此一家，老百姓也就隻能認了，不過現在國家不正是在提倡和鼓勵發展個體、私營經濟，我在夫子廟便看到好多家的製作糕點的民營企業，他們做的東西既好吃，而且價格也特別的便宜。再看看寧城市食品總廠所生產出來的東西肯定是會賣不出去了，這樣也就失去了銷路，產品就會積壓了，這就意味著要停產了，而停產導致的結果就是沒有錢了，政府肯定不會這些積壓的產品買單的吧！自然是發不起工資呀！工廠的工人肯定會鬧意見的。”
梅建國這段時間確實被市食品總廠弄得不知如何時是好，再說他做為一個副省級的大都市，哪有這麽多的時間管這麽小小的事情，便責成食品公司把事情處理好，可是沒有錢，哪能把事情處理好呀！食品公司及食品總廠的領導更是三天兩頭往市政府跑，弄得他現在看到食品公司的領導都頭痛的不已，恨不得躲著走，可是現在見朱明把事情說了出來，更是把朱明揚“恨得”咬牙切齒，不過他也不得承認這小家夥說有理由，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把這個臭小子按在沙發上，打一下他的小屁股了，可是他卻不敢了，這也不是因為旁邊有老伴在護著，還主要是因為朱明揚這話說的有道理。
梅建國這時可真是鬱悶了，自己好歹也是副部級的高官呀，以前根本就沒有看出這臭小子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就是以為小家夥就是一個貪玩的小屁孩子子，可是現在不說，什麽樣的事情都看在眼裏，就是寧城食品總廠目前的處境都知道，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麽知道的，叢文絕對不會說的。
朱明揚還沒等梅建國說完，接著又說道：“姥爺，食品總廠一共就一千多人，正副廠長就是十二個，辦公室、後勤各車間主任，好像應該有四十多個脫產幹部，這與廠裏的職工人數可是3：1，這就是說，兩人幹活的人，就要養活一個閑人。假如單單是把他們養起來，也是沒有什麽，可是現在問題就是幹部這麽多了，扯皮的事情就特別多，遇到好事所有的人爭破了腦袋，一旦出了事，便相互踢皮球，根本就不想出麵管事，人心都散了，而且工人也都是幹多幹少也都是一樣，這樣的廠能發展下去嗎？”
“哎……”梅建國也感歎地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臭小子，又不能打，自己一個堂堂的大市長居然說不過他，這時隻有認輸了，雖說自己做為一個姥爺輩份的人，而且還向這個小屁孩子認錯，這心裏確實有些不舒服，如果連這樣的胸懷都沒有，自己這個市長可真是白當了。
“你這個臭小子，說得沒有錯，現在食品總廠是這樣的現狀，這也是個別，現在所有的國家企業都有這樣的情況，隻不過是情況有所不一樣，再說你姥爺可是市長，總不可能讓我跑到一個正科級的食品廠蹲點吧！”
朱明揚更是沒心沒肺的笑了：“姥爺，這不就得了呀，這有什麽好發愁的呀，食品總廠上麵不是食品公司嗎？再說食品公司上麵還有二輕局呀？您老人家隻需動動嘴，下麵的人不就是跑斷腿嗎？不就是動動嘴的事情嗎？”
梅建國確實再也忍不住了，叫了起來：“臭小子，胡說什麽呢？”就想著給朱明揚的頭上來一個腦瓜崩，可沒到那這個壞小子躲得遠遠的，早就躲到柯明韻身邊，笑得更加放肆了，而柯明韻更是一臉憤憤不平地盯著他了。
“姥爺，明揚可警告您呀，以後絕對不能再敲明揚的腦袋了，把姥姥的小寶貝敲傻了，以後考不上北京大學，姥姥肯定會找你麻煩的呀！姥爺，您實在打的呀，明揚把屁股蒙上被子，讓您老打幾下解解恨恨吧！”朱明揚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梅建國逗得哭笑不得，雖說朱明揚說的話有些過份，也不能說沒有道理，看來還真是不能把這小家夥當成小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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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姥姥的小寶貝，姥姥可想死你了。”梅可馨的母親柯明韻把朱明揚摟在懷裏，上上下下地看著，滿慈愛的神情。
“姥姥，明揚也想你了，可是舅舅和舅媽老是不讓我過來……”朱明揚的小嘴可真甜。
老太太聽朱明揚這樣說，眼睛一瞪，衝著朱從文和梅可馨便嗔怒地說道：“從文，真是這樣的嗎？”
“媽，看您說的，前段時間明揚不是……”朱從文囁囁地把朱明揚前段時間掉進江裏在醫院住了一兩天的事情。
“啊？這麽大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呀？寶貝，快讓姥姥好看看！”柯明韻聽後又是在朱明揚的身上這裏捏捏那裏捏捏，弄得朱明揚特別的別扭。
“姥姥，沒事的，不怪舅舅和舅媽的。”朱明揚連忙從柯明韻的懷裏掙脫出來，“姥姥，明揚長大了……”
朱從文與梅可馨見老太太發怒，臉上更是露出尷尬的神色，幸好有朱明揚的這句話，兩人的臉上才安穩了許多。
“姥姥，姥爺呢？”朱明揚沒有看到梅建國，也是小心翼翼地問道，在家裏，梅建國絕對是一個慈祥、和藹的鄰家老人，可是在工作時，絕對是鐵麵無私，不會徇私情的。
“老頭子，快出來呀！我們的小寶貝來了！”
“來了！”書房裏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梅建國出來了，一臉微笑地看著朱明揚說道，“明揚，你這個小壞蛋一天倒是就惹事呀！現在還敢不敢到江邊玩水了呀？”
“姥爺，明揚再也敢不了，不是常說嘛，水火無情嗎？”朱明揚意有所指的說著，端著一杯泡大杯茶葉的茶杯，笑嘻嘻地遞了過來，“姥爺，喝茶。”
“臭小子，什麽時候學會伺候人了呀？”梅建國笑嗬嗬地接著茶杯，有所思索地說，“是不是有事情要求姥爺爺幫忙呀？”
“姥爺，您老太小看人家了吧！明揚可真是孝敬姥爺的呀！”朱明揚故意裝著苦著臉的樣子說著，還做出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真是這樣的嗎？”梅建國意味深長說著，喝了一口茶水，可是剛剛喝了一口，頓時臉色大變，肉疼地瞪著朱明揚：“小家夥，你要害死姥爺呀！這可是極品大紅袍呀！我的大紅袍呀！敗家子呀！看來，你的小屁股又是癢癢了呀！”
朱明揚自然知道是怎麽迴事，故意裝著一手捂著屁股跑到姥姥的身邊，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姥姥，姥爺爺要打明揚屁股，姥姥，快保護您的小寶貝呀！”
“老頭子，不就是一點破茶葉嗎？幹嘛瞪著牛眼睛呀？”柯明韻摟過朱明揚，惡狠狠地瞪著梅建國說，“把我的小寶貝嚇著，我給你沒完。哼！”
梅建國這迴可真是苦著臉了，不過還是瞪了一眼朱明揚。
“姥爺，不就是大紅袍嘛？等明揚掙了錢，天天都讓姥爺喝大紅袍。”朱明揚可不怕梅建國瞪眼睛，他也知道梅建國喜歡喝這種茶葉，可是這樣的茶葉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喝到的，這樣的極品大紅袍也隻是中央大佬才能真正的享受的，像梅建國這種級別的官員，還是沒有資格享受的，現在喝的極品大紅袍也是從梅老爺子那裏掃蕩過來的。
“臭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呀！以後姥爺的茶葉都歸你承包了！”梅建國雖說心疼那不多的極品大紅袍，不過對於朱明揚疼愛一點比老伴差多少，他說完，習慣性的摸出煙來，抽出一支遞給朱從文，自己也抽出一支正要點上。
“不準抽煙！”梅可馨一把搶過朱從文的手裏的煙，嬌嗔著說道。
“噢！”梅建國可是過來之人，馬上醒悟女兒的意思，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不過還是不舍得深深地嗅了一下煙味。
梅建國正一臉高興的神情，沒想到朱明揚接下來一句話，便如潑了一瓢冷水：“姥爺，好像您有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呀？姥爺，您先別說，先讓明揚猜一下好嗎？”
朱明揚兩條腿盤在沙發上，故意裝著日本動畫片一休哥的樣子，手指在腦袋上劃了一個圈，裝神弄鬼了一番，笑著說道：“我猜出來了，姥爺肯定是為了市食品廠的事情吧！食品廠的工資都有三個沒有發了吧？”
梅建國聽了這話，頓時有些驚訝地看著朱明揚，詫異地說道：“小家夥，你是怎麽猜到的呀？”
朱明揚聽了更是肆無忌憚的笑著道：“姥爺，你別舅舅，這肯定是我自己猜測到，就那個食品廠生產的那些東西，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沒有什麽變化，如果還能維持下去，那才是真正的怪事呢？”
朱明揚可不管姥爺高不高興，他更是手舞足蹈、有些囂張地比劃著：“市食品總廠生產的餅幹硬得像磚頭，小桃酥一碰就成粉沫了，蜜餞果吃起來沾牙，薑米條嚼起來像鋼筋，水果糖不但不甜，就像吃苦瓜似的，如果這要是放在計劃經濟的年代，寧城市也僅此一家，老百姓也就隻能認了，不過現在國家不正是在提倡和鼓勵發展個體、私營經濟，我在夫子廟便看到好多家的製作糕點的民營企業，他們做的東西既好吃，而且價格也特別的便宜。再看看寧城市食品總廠所生產出來的東西肯定是會賣不出去了，這樣也就失去了銷路，產品就會積壓了，這就意味著要停產了，而停產導致的結果就是沒有錢了，政府肯定不會這些積壓的產品買單的吧！自然是發不起工資呀！工廠的工人肯定會鬧意見的。”
梅建國這段時間確實被市食品總廠弄得不知如何時是好，再說他做為一個副省級的大都市，哪有這麽多的時間管這麽小小的事情，便責成食品公司把事情處理好，可是沒有錢，哪能把事情處理好呀！食品公司及食品總廠的領導更是三天兩頭往市政府跑，弄得他現在看到食品公司的領導都頭痛的不已，恨不得躲著走，可是現在見朱明把事情說了出來，更是把朱明揚“恨得”咬牙切齒，不過他也不得承認這小家夥說有理由，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把這個臭小子按在沙發上，打一下他的小屁股了，可是他卻不敢了，這也不是因為旁邊有老伴在護著，還主要是因為朱明揚這話說的有道理。
梅建國這時可真是鬱悶了，自己好歹也是副部級的高官呀，以前根本就沒有看出這臭小子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就是以為小家夥就是一個貪玩的小屁孩子子，可是現在不說，什麽樣的事情都看在眼裏，就是寧城食品總廠目前的處境都知道，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麽知道的，叢文絕對不會說的。
朱明揚還沒等梅建國說完，接著又說道：“姥爺，食品總廠一共就一千多人，正副廠長就是十二個，辦公室、後勤各車間主任，好像應該有四十多個脫產幹部，這與廠裏的職工人數可是3：1，這就是說，兩人幹活的人，就要養活一個閑人。假如單單是把他們養起來，也是沒有什麽，可是現在問題就是幹部這麽多了，扯皮的事情就特別多，遇到好事所有的人爭破了腦袋，一旦出了事，便相互踢皮球，根本就不想出麵管事，人心都散了，而且工人也都是幹多幹少也都是一樣，這樣的廠能發展下去嗎？”
“哎……”梅建國也感歎地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臭小子，又不能打，自己一個堂堂的大市長居然說不過他，這時隻有認輸了，雖說自己做為一個姥爺輩份的人，而且還向這個小屁孩子認錯，這心裏確實有些不舒服，如果連這樣的胸懷都沒有，自己這個市長可真是白當了。
“你這個臭小子，說得沒有錯，現在食品總廠是這樣的現狀，這也是個別，現在所有的國家企業都有這樣的情況，隻不過是情況有所不一樣，再說你姥爺可是市長，總不可能讓我跑到一個正科級的食品廠蹲點吧！”
朱明揚更是沒心沒肺的笑了：“姥爺，這不就得了呀，這有什麽好發愁的呀，食品總廠上麵不是食品公司嗎？再說食品公司上麵還有二輕局呀？您老人家隻需動動嘴，下麵的人不就是跑斷腿嗎？不就是動動嘴的事情嗎？”
梅建國確實再也忍不住了，叫了起來：“臭小子，胡說什麽呢？”就想著給朱明揚的頭上來一個腦瓜崩，可沒到那這個壞小子躲得遠遠的，早就躲到柯明韻身邊，笑得更加放肆了，而柯明韻更是一臉憤憤不平地盯著他了。
“姥爺，明揚可警告您呀，以後絕對不能再敲明揚的腦袋了，把姥姥的小寶貝敲傻了，以後考不上北京大學，姥姥肯定會找你麻煩的呀！姥爺，您實在打的呀，明揚把屁股蒙上被子，讓您老打幾下解解恨恨吧！”朱明揚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梅建國逗得哭笑不得，雖說朱明揚說的話有些過份，也不能說沒有道理，看來還真是不能把這小家夥當成小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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