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走後,日子變得安靜了起來,好像和以前沒有任何的不同。


    但是有一件事,值得說的就是,寧可因為在聽到團子留下的那一句話,而好幾天沒有去看竹子精姑娘,而被竹子精姑娘給責怪了。


    具體的內容就比如現在,寧可就一直被抽打的過程中。


    寧可不得不到處躲避竹子精姑娘的報複,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說了不少的好話,也沒能讓竹子精姑娘安靜下來。


    之後的事情,寧可是一點都不想說什麽了,簡直是不想再迴憶了。


    日子又是在一天天的過去了,但是呢,這些日子都變得非常的平靜,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安靜的令人心慌。


    但是有一天,發生了奇怪的事情,寧可感受到了周圍不同的氣息,那種氣息很是奇怪,就好像是血腥味。


    這是不應該的,應該很久都沒有精怪敢在這附近動手了,這還是第一次,有精怪這麽明目張膽的在這裏動手。


    憑借著對待這些庇護著他的精怪的信心,寧可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腦子裏,然後發生的事情就出乎了寧可的認知。


    這些精怪,出乎意料的衝了進來,之後的事情,就超乎了寧可的意料。


    這些精怪,當著寧可的麵憤怒的想要衝上來,然後殺掉寧可,但是都被這間小庭院附近的陣法給打斷了。


    在看到陣法的時候,寧可就睜大了眼睛,他呆愣的看著這一切,整個精怪都是懵的,在看到這個陣法的時候,寧可一點都顧不上那些襲擊的精怪。


    他愣了好久,直直的盯著這個陣法。等到那些喜劇的精怪,在發現陣法打不開的時候,一個個撤離之後,他才茫然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淚流滿麵了。


    他看到這個陣法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他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想到。


    這個陣法是當初那個精怪留下來的。他留下這個的時候,寧可完全不知道的。畢竟這不是他的強項。


    他好像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當初那些精怪才安排他的去處的時候會選擇這麽一個地方?


    原來不是他們的選擇的,而是那個精怪給他留下來的。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能這次感覺到難受,他很難受。


    他跌跌撞撞的爬到竹子精姑娘那裏坐了下來。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驚的原本還想抽他的竹子精姑娘呆愣在了原地。


    然後小心的伸出一條竹子,切了一些寧可的淚水。她不明白這些是什麽?好像是露水,又好像不是。


    竹子精姑娘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寧可,隻能小心的碰著他。她還不能說話,而寧可也沒有學會如何用精神交流。


    但是他依舊聽見了竹子精姑娘無聲的安慰。


    寧可哭了很久,等到他清醒的時候,月亮已經掛在枝頭了。


    他茫然的抬頭看著這片天地。好,一會才迴過神來,然後給一直擔憂著他的竹子姑娘道過謝,之後就迴去了。


    迴到他的小庭院裏,躺在那些並不怎麽需要,但是他已經習慣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他一想到他所在的這個店院下麵有一個一直保護著他的陣法,他的心就好像在熱水中燙過一樣,暖洋洋的,但是還有著一些酸楚。


    最終他還是勉強的睡了過去。


    在又過了幾天之後,又有一個精怪,他不認識的,也不知道從哪裏過來了。


    告訴他之前庇護他的精怪,被殺了。


    精怪其實也是摸不著頭腦,寧可住的這片地方周圍一直都是有盡管呆在這裏。這些精怪輪流駐守在這附近,就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也是為了安撫別的精怪。


    這麽多年一直都沒有問題,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問題。在大地意味著什麽?這個急匆匆趕來的,盡精怪不知道。


    但是唯一知道的是這些精怪,定是有預謀的。


    後來精怪再向寧可保證他會和一些精怪駐守在附近,保證不讓同樣的事情重新發生。


    寧可隻是含糊而又心不在焉的答應了。雖然他的態度不怎麽樣?,但是這個精怪一想到這件事情是他們的大意,也就不想再說什麽了。


    精怪離開之後,寧可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去找他的竹子精姑娘。


    北音和團子走了很久,團子一直都是處於沉默的狀態下。


    北音倒是打砸過幾次沉默,但她發現團子並不小,在談論別的事情之後,她就沒有說話。還是一直跟著團子走了,很長的時間。


    在夜晚的時候。依舊是休息的時候,團子才說:“剛才你見到的那個小子。其實我是非常想讓他付出代價的。那個小子是個混賬。他這麽蠢的一個盡管卻偏偏毀了一切。”


    北音沒有接話。還是聽著團子繼續說道:“可是偏偏他有一個,那種關係在我們看來是匪夷所思的精怪。我們說不上來,這種關係是什麽?但是這個精怪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甚至可以說對大部分精怪都有人的。”


    團子用自己的小爪子指了指東邊就指了指西邊。這裏是一條由東到西的連貫山脈。


    北音和團子從西邊來往東邊去。


    “在整條山脈的精怪,沒有不感激他的。因為他做到了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


    北音想了想,又很是認真的態度,問了一句:“拯救世界?”


    北音隻是單純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沒有什麽別的意思。但是團子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他可以說拯救了整個世界。即便代價是犧牲了他自己。知道這些事情的精怪都對他非常的感恩。在他即將死亡的時候,有精怪問他有什麽事未了的心願。他提出來了一個請求。”


    北音注意到團子才形容這件事情的時候不是要求,而是請求。


    “什麽請求?”


    “他希望這些精怪在空閑的時候能夠幫忙照顧那個小子。”


    這看起來是一個很合理的要求。畢竟這位可以堪稱是救世主的精怪,在臨死的時候想要請別人幫忙照顧一下自己僅剩的親人。看起很合理,但是看團子的模樣好像還有別的隱情在這裏。


    “他就不該活著。”團子說這麽一句話後,就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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