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的時間到了,等他們趕到地點的時候,發現那是一家酒店,找到了合適的包廂的時候,就發現裏麵已經坐了三個人,準確的來說是三個女子。


    而這片出於一些考慮,男子也帶了兩個人,總共也是三個。


    嗯,團子不算,畢竟他是精怪,算不上人類這一邊的。


    再進去的時候,北音看似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對方三人。這三個人是因為氣勢沉穩,還有優雅的女士,以及以為加著高馬尾的姑娘,還有一個散著頭發在一邊的女人,看側麵的話,這個女人可以說是相當的吸引人了。


    在看到那位像側麵相當吸引人的美人的時候,北音就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這麽一看倒是那個女人沒有扭頭看他,沉穩的女士倒是對她友善的笑了笑,紮高馬尾的姑娘也隻是淺淺的看了她一眼,而更多的注意力都在懷情的身上。


    “女士,你好,”懷情再見到那位很是沉穩的女士就很是禮貌地打了個招唿,這些天他根據這位女士透露的消息得出了女士的具體身份,那也是一位相當厲害的女強人啦!


    對於這樣的女性,懷情一向都是敬佩的,他的態度尊重,而又沉靜,給人的感覺,不卑不亢,很是舒適,這倒是讓紮著高馬尾的姑娘對他高看了幾眼。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落座,北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一直在盯著那位側坐的美人看,好像是看呆了,好像是被哪個女子給吸引了?又好像是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情。


    和懷情聊著天的女士看到了北音的視線,就笑著把那迴車坐的女子喊了過來,正是那位美人。


    在看到美人的時候,北音的瞳孔就收縮了一次,看起來很是震驚,但是由於懷情坐的角度比較偏,他沒有注意到,紮高馬尾的姑娘,以及那位女士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的身上。


    到時被盯著看的美人也看著北音,她不認識北音,因為在她存在的時候,北音就已經離開了,隻是有人盯著她看,她也就看著她了。


    懷情是認識這位美人的,在那次宴會上,她是配陳家少爺帶著出來炫耀的,這個時候再見的時候,內心除了感歎這位美人是真的美之外,也就在想,這位美人,是哪裏來的,究竟和那座城有沒有關係。


    於是姿態優雅的指了指美人收到:“這位女子,我們曾經查過了,她似乎與先生您想要找的那座城有一定的管理。”


    “哪坐城?您在說什麽?我不太了解。”一見麵肯定不會承認的,懷情就裝傻,都不承認自己在找那座城,畢竟現在的消息還沒有完全了解,誰知道這位女士是抱著什麽念頭來的呢?


    女士見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你說笑了,我知道先生您在找那座城市,因為我在之前看到你在觀看那些被人販賣的器具,以及您隨口就說出對於那座城情況的了解,由此推測出來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懷情不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心裏就是一個咯噔,他知道自己對於那些器具的說法,那麽這個女士究竟是他什麽時候派人監視的呢?


    “是嗎?那您的觀察力還真是細致入微啊!”


    “不敢當。”你是知道這個時候懷情的心中已經起了懷疑和姐陪,但是這些並沒有什麽關係,他的目的就是他的槍,隻要能達成合作,直接懷疑是沒有關係的。


    “在下隻是對於那座城了解的情況比較多一些,也就注意到了先生,你如果我冒犯到了您的話,還請見諒。”


    “怎麽會呢?你說笑了,這些事情我自己都還沒有注意到呢?。”


    兩人你來我往,說這些客套話,但是怎麽都扯不到重點來?北音聽了一會,也就沒有聽下去,還是繼續看了看美人一眼,然後移開了視線,聽著一個地方發呆。


    他們又說了很久之後飯菜開始上了,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碗裏的食物,神情恍惚,在這些交談中。


    懷情已經,大概知道了眼前的這位女士是確實想要找到那座城,而且因為一些研究,他得知了那座真的具體情況,這一次也隻是為了得到一些更加準確的消息,再迴來找懷情。


    她希望合作,隻是借助男子的消息來得到更多的有關於那座城的信息,至於究竟是真心實意的,還是一起合作,然後再拋棄,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懷情覺得這個女士是值得合作的,也就想著和她繼續合作下去,但是這個時候他終於注意到了北音的精神恍惚,以及何不對勁的地方,於是他就借著外出,又是拉著北音出來了,小聲的詢問他怎麽了?


    懷情在啦北音的時候根本不敢用力,因為他很清楚在拉北音的一瞬間,有一道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在心裏吐槽著那個奇怪熊貓對於北音的保護以及對他的戒備,但是他更多關心的是為什麽北音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北音看了他兩眼,眼睛中疑惑不解,再到惶恐,再到平靜。


    雖然不知道惶恐從何而來,但是懷情也沒有想別的事情,他想到剛才北音對於那位美人的觀察,以為那位美人與她有什麽過節,就繼續問道:“你和那位最漂亮的美人,有什麽不好開心的事情嗎?剛才一直在盯著她看,唉。”


    “過節倒是沒有,隻是”北音的話語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這一道世上男子有些奇怪,但在她的印象裏,北音根本不是說話這個樣子的,那麽北音是在擔心或者在想別的事情嗎?


    “怎麽了呀?你倒是說話呀,急死人了。”懷情這個時候好奇心已經被勾出來了。他的語氣也就有些急切,怎麽一問倒是讓北音決定了某些事情?反正反正也沒有用了,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她叫十五。”


    北音的話,也讓懷情有些摸不清楚頭腦,她叫十五,她是誰?元月十五,還是別的什麽?“什麽十五啊?”


    懷情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了一句:“十五是誰呀?”


    “是那個就是你說最好看的那個姑娘的名字,他叫十五?”


    “哦,”懷情應了一下,然後發現了不對勁:“你怎麽會知道她的名字?”


    “因為他就是鑰匙。”


    這麽一句話他明白了,懷情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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