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麵一度是非常的詭異,不過好在,這條路上的人也不是很多,大多數都在悶頭趕路,哪還有閑心去管別的。


    不僅僅是這邊的環境不好,更多的是這邊的治安也不太好,這一片是老城區,街道錯綜複雜,陰暗而又充滿著隱藏起來的危險。


    大家對此都是選擇了保護好自己,快點走,快點離開。


    這一片實在是不怎麽好,快速的離開,才不會有事,但是如果你慢悠悠的走的話,那就是另外一迴事了北音帶著團子,走的很快。


    而在路上的時候,北音卻見到了一個與這破舊危險的城區格格不入的一個人是個姑娘,身著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白裙,裙擺就像是花一樣的綻放。


    姑娘的神色悲天憫人,看見什麽都是慢悠悠的走在,然後感歎一句,真是可憐啊。


    姑娘的話語輕柔,很是具有感染力,看見破舊的房屋,感歎一句,可憐的屋子,就快要倒塌了。


    看見幾個衣著古怪的男子的時候,也是這麽一副模樣,悲天憫人,就好像那不是幾個精神還算不錯的男子,而是幾個病入膏肓的人一樣。


    北音沒有管這些,她直接離開了,隻是一個照麵,她就知道,這個姑娘,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明明那姑娘是哀愁的好像一朵白色的蓮花一樣,純潔而又關心著一切的,但是在北音的眼裏,就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古怪的感覺。


    那些衣著古怪的男子看見了姑娘,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就言語輕佻的和姑娘打了個招唿。


    姑娘見狀,沒有像其他姑娘一樣迴避,而是充滿著善意和憐愛的笑了。


    那些男子從來沒有得到過這麽一個溫柔的像是要溺死人一樣的笑容,還是來自於一個漂亮姑娘。


    幾個人居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撓了撓頭。


    這種古怪的感覺更勝了,北音感到渾身都開始不自在了。


    然後就不管接下來的事情,很快的離開了。


    接下來發生什麽了,北音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她想看到的事情。


    氣運之子的另外一個意義就是麻煩特別多,就想是他們的氣運一樣。


    特別的麻煩,但是大多數都會逢兇化吉,而這個姑娘,總覺得,有哪裏不對的地方。


    黎明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的時候,才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進門的時候,黎明似有所感的看向一個房間,他租的地方是二室一廳的地方。


    一間是他的房間,一間就是讓他的‘客人’來住的地方,而這個客人嘛,是誰呢?


    黎明這樣想著,來到了那個房間,突兀的打開門,門裏正在奮力掙紮的姑娘驚愕而又惶恐的看向黎明。


    果然,黎明在內心輕輕的說道,他的客人,是一點都不乖呢?


    黎明這樣想著,走進了屋子,然後在姑娘驚恐的注視下,掐住了姑娘的脖子。


    姑娘痛苦的掙紮,美麗的麵容扭曲的可怕,青筋暴露的她現在根本就看不出之前的光彩奪目和美麗。


    這姑娘是誰呢?正是那個今天沒有來上班的於盼,這個姑娘在迴家的路上,就被埋伏的黎明給截了下來。


    於盼看起來風光靚麗的,但是實際上親密的人根本就沒有,那些前一個晚上在床上與她交頸纏綿的人,第二天就會各走各的路,留下來的,也可能就會有一些貴重的東西。


    其他的,便沒有了,光鮮亮麗,也悲哀到沒有人愛的地步。


    於盼本來也就沒指望能夠有一個人能愛她,她不信那些東西,現在這樣的生活就已經很好了,之後的事情,就讓之後的自己煩惱吧。


    於盼想的美好,但是這一次,她說真的招惹了不該惹的存在,那就是黎明。


    黎明能帶來光明,但是黎明之前的黑暗是可以吞噬一切的。


    這次,於盼是知道的很清楚了。


    黎明一點點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就在於盼真的快要背過氣的時候,黎明又放開手了。


    於盼就像是脫水的鹹魚一樣,倒在了地上,唿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黎明蹲下身子去看她,然後就好像是憐惜一樣摸了摸她的臉。


    自言自語道:“你知道嗎?那些人為了讓你開心,就把我的頭埋進水池裏,即使為了讓我變成能讓你開心的樣子。”


    於盼現在是聽不到黎明的聲音的,她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都不難受。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進食一粒米,喝過一口水了。本就餓得頭暈眼花,再加上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現在又被這麽一虐待,於盼是真的快要失去了意識了。


    但是很快,她又被人用冷冰冰的水給潑醒了,於盼的渾身就是一激靈,又醒了過來。


    她艱難的睜開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看向了那個男人。


    男人動作不溫柔,但是也不算是粗暴的扶起了於盼,給她喝了幾口水,吃了一些食物。


    於盼現在就可以用狼吞虎咽來形容了,但是偏偏嗓子疼得厲害,現在是又餓又疼,於盼沒有一處是不難受的。


    於盼在勉強填報肚子之後,就坐在那,頭暈眼花,這個時候她就聽見黎明說道:“不要說話哦。”


    黎明的話是這麽說的,於盼根本就不想理他,但是她又不敢,隻能勉強的點了點頭,接著便不說話了。


    於盼昏昏欲睡,沒有注意到黎明看她的目光很不對,那視線不是在看一個神行狼狽的美貌女子,而是想把這個漂亮的姑娘給解刨的樣子。


    那種,想要親手扒皮抽筋的樣子,於盼現在累是真的累,而且那些食物和水裏,都有著一些催眠的作用。


    黎明離開了這間房間,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想了一些事情,來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黎明房間裏的一個角落,被一塊很大的布給蓋住的地方,厚實的布遮住了一切,這讓這個不大的房間裏有了一個更加小的房間。


    黎明走了進去,然後就看到一個照片,照片裏的姑娘,笑魘如花,笑得燦爛,或許不是那麽的美好,但是一見就很開心了。


    黎明的眉眼溫柔的笑了笑,黎明不由自主的伸出自己的手,就想去碰照片裏麵的姑娘,但是注意到自己的手剛剛碰到那個姑娘。


    想到那個不知檢點,沒有節操的姑娘,黎明的內心就是非常的反感,這樣的人,怎麽能碰過她之後,再碰到照片裏的姑娘呢?


    黎明當即離開了這裏,來到了浴室,一點點,仔細的幾乎恨不得把直接的手上的皮都給揭下來一層才好。


    洗了一遍又一遍之後,黎明才冷靜了下來,看了看自己的手,勉強滿意之後,黎明才迴到了房間裏。


    這一次,黎明碰到了照片裏姑娘的臉頰,輕輕的,很細致,就像是在碰什麽珍貴易碎的珍寶一樣。


    “我迴來了……”黎明輕輕的說道,聲音平靜而又悠長。


    即使沒有得到迴應,但是黎明已經很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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