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可憐,我隻是出來走走,怎麽就遇到了男女主呢?


    還是在表麵上的怒罵,暗地裏的打情罵俏,我太難了。


    我不是故意的,嚶嚶嚶,怎麽辦啊。


    然後我看看身邊的熊貓,熊貓也看看我。


    女主:被男主單手按在牆上,憤怒,但是怎麽看都是害羞的嬌嗔道:“你個魂淡,放開我,不要碰我。”


    我翻個白眼,姑娘,他已經碰了,你掙紮就不能掙紮的快一點嗎?


    男主:微笑,嗯,邪魅惑人的那種,“嗯?……女人,你膽子還真大。”


    我覺得他一定想說,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然後,就是一陣奇怪的水聲和“嘖嘖”聲,以及女主綿軟的聲音和貌似有些艱難的輕哼。


    我的天哪!我現在絕對是麵紅耳赤的,我還是個孩子啊,為什麽要讓我看到這一幕,我就是來打個醬油的。


    然後,我不敢看但是耳朵豎的老高,團子在看著我,然後我看不出來什麽表情。


    然後,我……該死,我寫不下去了,但是既然都到現在了,那麽就接著寫吧。


    河蟹澀會。


    然後就是衣服布料的摩擦聲,還有男女主逐漸失控的聲音。


    我都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麽表情,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女主離開了,我生無可戀的帶著熊貓迴去了。


    然後遇見來找我的大姐,大姐接住跳到她懷裏的熊貓。


    然後問我:“你去哪了,兩個時辰了,很好玩嗎?”


    我心塞塞,姐哦,你為什麽要去提醒我啊?


    “沒什麽,我迴去了啊。”


    然後我就走了,我聽見大姐問了熊貓什麽原因,我不知道熊貓是怎麽說的,但是後來大姐再來的時候,什麽異樣都沒有。


    雖然大姐之前一直都是平靜到淡漠的地步,但是現在我也察覺不到大姐有沒有知道。


    之後我就再也不願意出門了,然後在夜晚的時候,我總能聽見一些聲音和動靜,但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實質的感覺。


    直到一天白天,我在睡覺的時候,一個血獵來到了我的房間門口。


    當時大姐不在,熊貓也不在,更恐怖的是門我沒有管嚴實,一推就開的。


    我真的很緊張,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我藏在了房間裏,在血獵發現我,並試圖把銀器刺進我的心髒的時候,我的頭腦一片空白。


    然後提醒我的是疼痛,看見那個血獵猙獰憎恨的模樣,我呆了一會,但是我不想死,不想就這樣死在這裏,一點都不好。


    之後的事情記不清楚了,等到我清醒過來的時候,血獵已經倒下了,而我也渾身都是傷口。


    然後,我就知道,我再也迴不去了,我是血族,這是再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了。


    我暈了過去,雖然殺掉了血獵,但是我傷的也不輕。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二哥來看我了,他照例拍拍我的腦袋,讓我好好休息。


    那幾天我一直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況,男主和女主鬧出來的事我都不知道,就是腦袋有點懵。


    之後的大姐帶著我離開了,她看著我,“好點了嗎?”


    我搖頭,然後看著她,勉強笑了笑。


    之後走了很久,來到了我家的牧場,這裏被人類發現了,然後上報給了血獵,血獵跋山涉水,就是想要這牧場的牛羊。


    大姐帶我過去,就是為了處理這個事情。


    在到達牧場的時候,大姐說:“他們不會乖乖離開的,這片牧場不能讓任何人拿走,一會可能會殺人,你要做好心裏準備。”


    殺人,為什麽要殺人?


    然後看到那些宰了我家牛羊,烤肉吃的血獵,和被綁起來,等著太陽來臨的族人。


    我懵了,為什麽,我們是素食者啊,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


    因為我們是血族,人類的天敵,我們圈養狩獵他們,就想他們憎恨我們一樣。


    然後大姐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就把血獵給掀飛了,然後綁著族人的繩子直接就斷掉了。


    大姐看著那些掙紮的血獵,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一個不留。”


    清淺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波動,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跟著我們來的族人就迎了上去,和血獵戰鬥在一起。


    然後我看見,那些被綁起來的同族,其中一個掙紮著來到大姐身邊,嘶啞的聲音說的:“請您幫我。”


    他要做什麽?我不知道,但是那個同族整個都處於一種近乎崩潰瘋狂的邊緣。


    大姐沉默了一會,對我伸出手,我就把手遞給她了。


    然後大姐以指為刀割破了我的手掌,取了一些血液下來,然後遞給那個同族。


    同族感謝過後,就接過喝掉了。


    “他在做什麽?”我小聲的問大姐。


    “他想快速恢複。”


    我知道那種方法,但是取得同族血脈等級高的血液,可以讓那個血族快速恢複,以便於更快的參加戰鬥。


    但是有很大的副作用,會非常的痛苦。


    “你為什麽不給他你的,他不是問你要嗎?”


    大姐:“血型不對。”


    哦,我當時覺得,很正常,沒有問題,但是等一會後,我覺得不對勁了,你第一見他,怎麽知道你們血型對不上的?


    後來我問二哥了,二哥說大姐的血脈有問題,同族根本沒有辦法接納。


    即使是親王,也不行。


    這些都是後來的事情了,我記得當時的時候,那個男子在得到大姐給他我的血之後,就瘋了一樣的襲擊血獵中的一個。


    但是他傷的太重,根本奈何不了那個血獵,然後那個血獵的嘴巴不幹淨,還在罵罵咧咧的。


    我聽了都想一巴掌扇過去,血獵裏遊刃有餘的那個像似領頭的人都忍不住皺眉,但是大姐都是平靜的好像什麽都沒聽見一樣。


    後來,男子忍無可忍的抓過一個和同族纏鬥的人,露出獠牙,一口咬在那人的脖子上。


    當時大家都傻了,目瞪口呆的。


    血液的味道應該是非常好的,我沒有喝過,但是我看那個男子的神色卻是如此的悲傷和難過。


    那是一種天都塌了的樣子。


    這樣的他,讓同族們忽略了血液的吸引。


    然後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然後大姐給大家擋住了血獵的攻擊。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


    我在戒備的時候,總會向男子那邊看去。我覺得,他的狀態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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