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天氣不太好,陰雲密布,陽光不在,天氣似乎是要下雨了一樣。


    孟淑媛看看天空,又想想之前的決定,還是決定要去看看。


    “小姐,還去嗎?”彩雲拿來一把油紙傘,看著天空,很是擔憂,“這天看起來要下雨了。”


    孟淑媛沉思了一會後,吩咐道:“彩雲,你再去拿把傘,我們就出發。”


    “小姐?”彩雲還是有點猶豫。


    “快去。”孟淑媛催促道。


    “好的。”彩雲拗不過自家小姐,隻能聽從吩咐,再次去拿了把傘。


    隻是去拿了把傘,彩雲還帶迴來了一個人,一個人高馬大的小夥砸。


    孟淑媛有點疑惑,她看看小夥砸,小夥砸對她憨憨的一笑。


    孟淑媛微笑點點頭,就當是打招唿了,“這位是。”


    孟淑媛看向彩雲,發現一向溫順安靜的彩雲今天卻是有點氣鼓鼓的,看起來很可愛,也生動了很多。


    “小姐不用理他,他是自己跟上來的。”彩雲沒好氣的瞪了小夥砸一眼,小夥砸依舊在笑,沒有生氣。


    “你叫什麽名字?”孟淑媛看向小夥砸,她很好奇,居然有人能讓一向溫順穩重的彩雲氣成這樣的人。


    “小姐,我的名字是辛民丁。”小夥砸燦爛的笑了笑,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


    孟淑媛還想問些什麽,卻被彩雲打斷了,“小姐,我們快走吧。天色不太對的樣子。”


    聞言孟淑媛輕笑一聲,笑得彩雲有點不好意思,她的臉頰微紅。


    “走吧。”孟淑媛見狀也不打趣她了,急忙趕往阮銘所在的院子。


    緊趕慢趕,還是沒能在雨水落下之前趕到院子,倆人撐著傘,繼續前進。


    隻是彩雲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她隻拿了自己和小姐的傘,身後跟著的傻瓜可還沒有傘用呢。


    誰管他,愛咋咋地。


    心裏是這麽想的,彩雲好幾次都想迴頭看看,但還是忍住了。


    知道孟淑媛好像無意間說到:“雨好像越下越大了。”


    彩雲這才迴過頭去看,結果發現她認為的傻大個早已穿上蓑衣了。


    見彩雲迴頭,他還笑了笑,沒有對孟淑媛笑得時候燦爛,他笑得很是羞澀,眼裏是掩蓋不了的溫柔。


    彩雲感到臉上一熱,急忙扭過頭,心裏很是不好意思。


    孟淑媛小心點看著,然後忍住發自內心的微笑,覺得這倆人真是有意思。


    繼續往前趕,到了院子的時候,門是半掩著的,一推就開。


    本來應該敲門的,但是雨下的越來越大,瓢潑大雨讓他們寸步難行。


    隻好擅自推開了門。


    一進門,就看到院子裏有一個簸箕放在那,裏麵還有一些黃豆。


    彩雲開始喊:“夫人?夫人?”


    但是沒有人迴答,小夥砸也四處張望,當他看到院子裏屋的時候,透過敞開的門好像看到裏麵躺了一個人。


    “小姐……”


    “怎麽了?”站在院門口的孟淑媛焦急的四處張望,就聽見辛民丁猶豫的開口說話。


    “那裏好像躺著一個人。”


    “什麽?”孟淑媛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等到辛民丁重說一遍的時候,看向他指的地方,隱約間好像真的有一個人。


    然後她想到,這個院子除了阮銘就是阮銘年邁的母親,來打理或者幫忙幹活的人根本沒有,那麽地上的人是誰呢?


    孟淑媛急忙冒著大雨跑過去,粗暴的推開門,看到地上躺著一個老人。


    “夫人?!”孟淑媛急忙走過去,也不敢隨意動她,隻敢小心的查看地上老人的情況。


    “夫人?夫人?”老人雙眼緊閉,氣息似有似無,沒有反應。


    辛民丁和彩雲看了看,手足無措。


    “小姐,怎麽辦啊。”彩雲問了一句。


    在再次喊了不知道多少遍後,孟淑媛就急忙讓辛民丁小心的背起老人,趕往醫館。


    一路上,彩雲和一向嬌生慣養的孟淑媛不顧大雨,隻為了把老人送到醫館裏。


    幾人的腳程很快,出了院子,穿過小巷子,一直候著的馬車就急忙帶著人前往醫館。


    老人一直都在昏迷,把幾人給嚇得不輕。但是醫館的大夫卻說,送來的很及時,老人沒有太多的危險,隻是會睡一陣子。


    這還是要再次感謝孟淑媛的父親,孟尚了,孟尚給孟淑媛準備的馬車都是極好的,速度舒適一樣不缺,一開始是為了孟淑媛趕路。


    畢竟孟家的家業在這座城裏不少,一家一家跑的話,很是費事的。


    但這次就被孟淑媛當做救命的工具了。


    等到阮銘迴來的時候,孟淑媛派去守著通知他的人已經等了他很久了。


    然後阮銘幾乎是一路狂奔趕到了母親所在地醫館了。


    見到阮銘,守著的人就立刻帶他去看母親了,老人家還在睡,但是狀態已經好了很多了。


    阮銘看到睡得安穩的母親,送了口氣,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腿是軟的,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原本空白的頭腦才重新恢複冷靜。


    當他一臉嚴肅的問大夫診費多少時,大夫告訴他,診費和以後都診費,孟淑媛都已經付好了,不用阮銘操心了。


    阮銘知道之後,沉默了一會後,和大夫道謝,就守在母親身邊更加認真的讀書。


    在孟淑媛真的把送給楊萬鬆的禮物搬走後,楊萬鬆整個人都是懵的,他沒想到孟淑媛真的敢這麽做。


    簡直是超出他想像。


    “她怎麽敢!”楊萬鬆咬牙切齒的道:“她為什麽敢這麽做。”


    劉楚楚也委屈巴巴的跟著說:“孟姑娘為什麽要這麽做呢?”,她的聲音猶猶豫豫的,還很小,聽起來就感覺這姑娘很可憐,很有讓人保護的欲望。


    但是,在場除了楊萬鬆以外隻有書童了,書童在第一次見劉楚楚都的時候,也是震驚了一番,明白了傳說中的弱柳扶風是什麽樣子的姑娘。


    美,還有一種羸弱似小白花一般的純淨氣質。


    說是純淨無害的氣質,但是未免有點小家子氣,沒有孟淑媛那樣大方更讓人容易接受。


    但是,楊萬鬆卻是很喜歡的,非常喜歡劉楚楚以他為主,全身心依賴他的感覺。


    劉楚楚沒有主見,什麽都會順著她來,委屈了也不會說,隻是偷偷的流淚,好不可憐。


    讓楊萬鬆心疼的不行。


    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孟淑媛也是這樣就好了,貪心而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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