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時的眼神暗沉了下來沒有迴應她,將她抱起來,抱進臥室裏,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迅速的解開了衣服。


    然後,又解開她的,她也自己動手幫他解領帶。


    因為她穿著的襯衣上麵好多扣子,有點難解,明時便直接動手扯了,童清舒笑罵他,“猴急!”


    男人都是這樣的,到了床上就再也沒有什麽矜持了。


    明時笑道:“在床上,男人還能矜持,就不叫男人了,或者是女人,或者不是女人,不男不女。”


    “那到底是什麽啊?難道你先說但是人要啊?難不成你對哪個躺在你床上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嗯?”


    童清舒努力的在腦子中搜索著最貼切的詞,“狂野!”


    好一會兒了,童清舒終於找到了這個最適合的詞語。


    明時的迴答就是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了。


    那晚,童清舒被他折騰的下不了、床了,最後隻能躺在床上,工故作生氣的對他說道:“今天,你去做飯!”


    可是,明時卻慵懶的不動,還翻身壓過去,童清舒順勢用手上的枕頭壓住他,“你去不去,去不去啊!你如果不去,我就用枕頭捂死你!”


    “你是想謀殺自己的老公啊!”


    明時笑著說,聲音中甜蜜的像是調了蜜一樣,讓人一聽沐浴在陽光中,這樣溫柔的明時總是讓她失神很久。


    “你還不是我老公!”


    明時突然止住笑容,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懷中壓,但是始終沒有任何下一步動作,就是那樣一直看著她,直到將她看得有些慌張起來。


    “說話吧,你到底看著我做什麽,這張臉,看了這麽久了,還沒有看夠嗎?”


    明時開口,聲音低沉,“真的還沒有看夠。”


    童清舒一聽就開心了,“好吧,今晚就讓你看夠了。”說完,她的目光抬起,與他對視,“明時,如果有一天,你終於是看膩我了,一定要老實的告訴我,讓我知道你已經膩了,而不是找一些讓人覺得虛偽的理由,我們之間,如果是這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明時翻身,將她壓住,新一輪的款風暴雨也在此的開始……


    醒來時,已是清晨,明時在一旁的看著文件,睜開眼睛,童清舒一直安靜的看著他,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還有他的臉龐上,五官立體而英俊,怎麽能有長得這麽漂亮的男人,一個男人極致的美貌就應該是明時這樣的,真的很難想象,明時這樣的英俊,應該是沒有女人能夠抵抗住的。


    “你在想什麽?看了我很久了,醒了也不跟我說話。”


    她說:“剛才我做了一個夢。”


    “是什麽樣子的夢?”


    明時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將她扶起來。


    “明時,我夢見了一片向日葵,很漂亮,很漂亮的,我麵前的一朵尤其的漂亮,可是突然有人在我麵前,把它給折斷了,接下來那些向日葵都跟著一朵一朵的枯萎了。“


    “這個夢很奇怪啊。”明時皺眉,問她,“餓了嗎?”


    “有點了。”


    起來吃點東西吧。”


    “我不想下床,能不能幫我端過來。”


    “懶!”


    明時笑罵,但是還是走到廚房,將食物端了進來。


    “明時,你能喂我嗎?喂我吧。”童清舒溫柔的要求,他說:“童清舒,有點過分了啊。”


    “反正難得的嘛,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童清舒笑著說。


    明時沒有在說話,直接用調羹勺了一湯匙,吹涼之後,一口一口的喂進她的嘴巴裏,吃的好好的,可是她忽然覺得喉嚨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梗住了,食物再也咽下去了,“燙著了?”明時問道,自己吃了一口嚐嚐,她說:“不是,我隻是……”


    說著,她盯著明時的眼睛,明時的雙眼習慣性的挑眉,習慣性的掩飾住自己的喜惡。


    但是,明時此刻的臉上,那雙眼睛中蘊含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其實她知道自己應該高興的,可是又覺得很害怕。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希望這樣的畫麵出現,可是這樣感覺有點不太真實,明時,你說呢,我為什麽會害怕,我應該高興的,應該高興的……”童清舒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但又好像是在問麵前這個男人。


    “別胡說了,把東西吃了吧,我喂你,涼了就不好吃了,而且對胃也不好。”


    明時看著他,愣了很久,然後才說道。


    童清舒笑著說,“好,你張開嘴。”說著,將碗裏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喂進明時的嘴巴裏。


    明時將空盤子端了出去,走了迴來,但是卻沒有進來,靠在門邊,看著她,“你在看什麽?”


    明時仍然是不說話,最後,童清舒下床,走到他麵前,結果又被明時給按迴了床上去。


    “你的那裏,應該還是很疼的。”


    “還不是怪你。”


    明時嘴唇勾起,也不為自己辯解說很忙,“你還笑啊!”童清舒捏拳,打了他一下,拿過他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看著,“今天你做的飯菜很不錯,有模有樣的,手也會越來越靈巧了。”


    童清舒沒好氣的在上麵捏了一下,明時壞笑著,“昨晚,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明時!”童清舒大聲地製止他繼續說下去,明時卻悶聲笑起來,低沉的笑聲,讓她想起來曾經第一次見明時時,他就是帶著那樣的笑容看著她的。


    童清舒,明時,明時,童清舒……


    明時,童清舒,童清舒,明時……


    童清舒最近總是喜歡握著筆,閑來無事的時候在本子上寫下這兩個名字,日子如流水,但是有時候總覺得這流得有點快,在這個時候的明時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剛來美國的落魄的明時,他利用國內宋子文他們轉過裏的資金,投注了之前明氏沒有完成的一個投資案,成立了新的公司mos集團,又得到美國財閥羅斯家族的支持,很快就除了很好的成績,一年之內mos集團在華爾街上市,而且這與當時美國的股市有很大的關係,在股市裏,錢就像是泡沫,可是瞬間破滅,也可以變得越來越大,直到成為一個巨大的泡泡。


    這一晃就是兩年光景,這兩年,他們都沒有迴國去見一眼孩子,孩子一直跟著沐瑤。


    原本她跟明時居住的那間小公寓也空置了下來,但是卻被明時以個人名字買了下來,沒有在賣出去,說是作為一個迴憶,珍藏起來。


    參加完一場酒宴後,他們開車迴到紐約的別墅,傭人給他們開了門,生活好像在兩年後又恢複了之前呢的樣子,可是這樣的正常的軌跡中,好像有些東西不太一樣了。


    最近一段時間,明時嚐嚐迴來的有點晚,她明白了點,公司越做越大,生意越來越多,也就會也來越忙。


    所以,童清舒很理解,不會為了他登門,每天一到點就會準時上床睡覺,但是浴室浴缸裏的水會為他先放好還有他要換洗的衣服,她也會為他先準備好。


    童清舒不粘人,但是會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無時不刻的,這晚上,童清舒正準備上床休息,她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個女人說,你的男人現在在酒吧跟其他女人抱在一起。


    那刻,童清舒並不相信,隻當做是一個惡作劇,可是一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女人能夠做到真正的不去理會,心裏還是有那麽幾隻螞蟻像是再爬。


    童清舒從床上起來,坐在那裏一個多小時,然後喊著家裏的傭人將衣服給她送進來,將車開出來,然後出了門。


    到了那個地址之後,推門進去,就看見明時熟悉的身影,懷裏確實抱著一個女人,漂亮,惹火,是明時合夥人的女兒,作風很開放,童清舒並沒有上前,然後哭著罵他為什麽背叛自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


    明時腳步有點踉蹌,轉身就看見了童清舒,目光在空氣中交匯,明時趕緊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事情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明時說著,眼神中早就已經有很多慌亂了的。


    “我想的應該是什麽呢?”


    童清舒抬起頭,問他。


    “那就是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好,我知道。”童清舒點頭,眼中沒有任何一絲波瀾。


    “迴家吧,迴家我跟你解釋。”


    “好的。”童清舒平靜的說道。


    然後,兩人上了車,車的速度簡直跟飛是一樣的,童清舒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急了,就連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都有點隱隱顫抖,還要眼中的急切。


    下車,兩人默契的沉默上樓,門剛關上,明時就疲憊而急躁的甩了甩頭,“今晚公司開慶功宴,她的作風一直比較開放,是她一直靠過來額,她靠過來的動作很突然,我根本沒有辦法做出反應,你就出現了。”


    此刻,童清舒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踮起腳尖,酬金他,“明時,我都看見了,看見你推開她,看見你對她說no。”


    明時的神色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此刻,當童清舒看見這樣的明時,忽然想要偷偷的吻他,眼角忽然有點酸澀,曾幾何時,明時什麽時候在乎過這些。


    最近的一段時間,童清舒常常一個人站在床邊發呆,向著東方的一個方向,那是迴家的方向。


    人在異國,總是會斷斷續續的想迴家,其實,半年前童清舒迴過一次國,迴去在沐瑤那裏看孩子,記得那天出了機場,天空就飄起了大雪,雪落在手掌上,看著它們因為掌心的溫度而融化。


    看見沐瑤,便問她:“想我了嗎?”


    沐瑤什麽都沒有說,燈光下眼中泛起銀白色的光,沐瑤說:“迴來就好,迴來了就別再走了,你一個人走得那麽遠去。”


    “瑤瑤。”她上前給了沐瑤一個擁抱,還是迴來的感覺好啊。


    但時看到沐瑤帶著兩個孩子一身疲憊的樣子,心裏還是不知不覺得會覺得難受。


    “瑤瑤,我走了,下次迴來看你們。”


    說完,她提著行李就走了出去,那時她根本不敢迴頭看他們,不是不想看,而是真的不敢看,怕自己迴頭看見孩子,看見瑤瑤,看見小彬,就不走了。


    上機前,童清舒仰頭看向四周,這片土地跟她有一種不可分離的熟悉感,所以飛到美國很長的時間,心裏還是鬱鬱寡歡。


    明時工作很忙,迴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一個人待在家裏,也是時常一個人發呆。


    在家裏,也不知道應該幹些什麽,就連出去逛街,想買些什麽都不知道應該選什麽,最後明時為了新的生意飛去德國十天,說是今天迴來,她便時常去看牆上的時鍾,過了傍晚,也沒有見到明時迴來的身影。


    淩晨三點,有細細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然後是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明時走近床邊,躬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童清舒睜開眼睛,明時抱歉的說:“醒了?是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我一直淺眠的,夢到你了,可是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你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還沒有天亮,再睡會兒。”


    “明時……”童清舒叫住他,他迴頭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明時,我們迴國吧。”


    明時沒有說話,隻是又低下頭來,親了親她的唇,“好,迴去。”明時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童清舒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都是暈暈的,大概是昨晚沒有睡好吧,之後得幾天,都沒有見到明時,再次見到他是在幾天之後,見麵之後,也就忘記了之前隻說迴國的事情,“累嗎?”


    晚飯時,明時主動拉住她的手,說:“要迴國的事情,還是再等等吧,我得先飛迴去處理一些事情,我要看看現在國內的環境怎麽樣,如果適合發展,我們就迴去。”


    童清舒忙點頭,如果真的能夠迴去,明時怎麽說就怎麽好。


    明時現在的生活就是這樣飛來飛去,大半的時間都是在飛機上度過的。


    這段時間,童清舒心情很好,經常拉著家裏的傭人瑪利亞去街上買很很多的東西,也經常給沐瑤買禮物。


    “我要迴去了,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買。”


    “真的嗎?真的要迴來了?真是太好了,隻要你迴來,我不要禮物!”沐瑤在電話那邊尖叫,她們都在笑,笑得前仰後合。


    “童清舒,如果這次你在騙我,我絕不會原諒你!”


    “是真的,明時現在已經先迴國考察市場了。”


    “我記得上次你說他已經迴來考察這邊的市場了,都幾個月了,怎麽還在考察。”


    “嗯,這話有點道理,等他迴來,我一定把你的話給他轉達,說是你對他的指點。”


    “算了吧,給明時指點,我可擔當不起。”


    “好吧,怒說了,等我迴去,我們就可以天天逛街了。”


    明時在國內待的時間越來越長,而每次童清舒提出迴國的事情,明時都說等等。


    因為這樣,他們都差點吵起來,童清舒說孩子已經兩歲了,她不能再孩子開口叫媽媽時不再他身邊,而且他當時大部分的時間都還是待在國內的。


    但是明時卻說如果她迴去了,自己會分心的,說她迴去了,就感覺自己有了牽盼,而且現在世紀也還不成熟,要她再等等。


    無奈之下,童清舒隻能選擇繼續等著了,但是心裏卻越來越不安,焦急起來,這些不安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她也感覺到明時口中的等待,已經不是那麽的單純了,好像有什麽危機已經慢慢地朝她靠過來,那真真的就是一種不安的感覺,或者真的是她想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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