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逸的疑問,白瞳老人說道:“五毒教畢竟是以煉毒技藝在武林立足,每一任的門首必須是精通煉毒技藝。”


    說著白瞳老人看了看旁邊的胡佑三,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每一戶的戶主是借住毒舍王升上來的,所以戶主本身是不會煉毒的,所以門首隻能從熟悉製毒技藝的人之中產生,所以每一門的毒皇是最佳的候選人。”


    “原來是這樣。”蕭逸點了點頭。


    現在的蕭逸幾乎別無選擇,如果不去參加比試,非但自己會死而且會連累整個三戶,如果自己去參加比試,可能還有一定幾率活下來,而且會對以後的行動有很大的幫助。


    於是蕭逸對著胡佑三說道:“胡大哥,我需要你幫我一件事兒,幫我調查一戶二戶毒舍王的全部信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胡佑三大笑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侯兄弟。”


    蕭逸心道:“你以為這是我願意的?!”


    胡佑三轉身準備離去,走之前,走到蕭逸的耳邊小聲說道:“侯兄弟以後要是做了蠍毒皇,可別忘了我這個大哥呐。”說完,便離去了。


    蕭逸搖了搖頭,看著白瞳老人說道:“師父,眼下沒有其他避免此次的比試了嗎?”


    白瞳老人沒說話,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白瞳老人將自己報仇的希望放在了蕭逸的身上,自然不願意蕭逸臨陣退縮,雖然三個月後的比試來的突然,但是幾乎沒有方法讓蠍婉君改變決定,想來這比試是逃不掉了,即使有辦法,出於私心,白瞳也自然不會說,更何況自己現在沒有辦法呢。


    突然,蕭逸問道:“師父,您對蠍婉君了解多少?”


    白瞳老人沒想到蕭逸突然的一問,陷入沉思,以前的種種記憶重新湧入腦海之中。


    不一會兒,白瞳老人喃喃道:“蠍婉君是她的妹妹,當初蠍婉君在她私奔以後便坐上了五毒教蠍子門的門主。”


    “門主不應該是由蠍毒皇為候選人嗎?怎麽?”


    “老夫當時一心撲在煉毒之上,誌在五毒皇,對蠍子門的門首不感興趣,更何況蠍婉君是她的妹妹,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那您對蠍婉君了解多少呢?”


    “蠍婉君和她的姐姐性格完全不一樣,性格乖戾,多變,心狠手辣,最恨的就是背叛,聽說後來的蠍子門全門的門徒都不敢做出叛門之事,再後來我就離開五毒教了,其他的事兒我也就不知道了。”


    “徒兒知道了。”


    “逸兒,這三個月尤為關鍵,胡戶主在調查好信息之後,你要詳細的評判信息的利弊,和弱者聯手將會是最好的選擇,而你自身也要好好修行自己的功法,不要一進五毒林就被殺掉了。”白瞳老人囑咐道。


    “徒兒記住了。”


    “那便好。”


    “沒什麽事,徒兒就下去了。”


    白瞳老人點了點頭,蕭逸轉身離開了自己的洞府。


    第二日一大早,胡佑三親自將一戶二戶兩位毒舍王的信息送到了蕭逸洞府。


    一戶毒舍王嘯風,功力在踏蒙境,為人冷淡,很少和人打交道。


    二戶毒舍王玲瓏,功力在踏屯境,美麗的外表,為人表麵和善內心陰毒。


    蕭逸看了看胡佑三送來的信息,心道:“看來隻好和玲瓏聯手了。”


    五毒教蠍子門二戶毒舍王玲瓏的洞府。


    “小姐,這是您要的一戶和三戶毒舍王的信息。”一個丫鬟對著椅子上坐著的一位妙齡少女說道。


    隻見這女孩約莫二十二三的樣子,穿著一身紅色的外衫,黑色的長發靜靜的披在香肩上,雖然沒有白皙的皮膚,但是清秀的臉蛋上,大眼睛唿扇唿扇的一開一合,長長的睫毛映襯出別樣的美。


    隻聽那女子說道:“好,放這出去吧。”丫鬟欠了欠身,起身而去。


    這位女子便是五毒教蠍子門二戶的毒舍王玲瓏,玲瓏有個怪癖就是不喜歡別人叫她“毒舍王”,更願意讓門徒和下人叫自己“小姐”。


    玲瓏拿起紙看向上麵的信息,喃喃道:“這個三戶毒舍王蕭逸是剛剛晉升上來的,居然和三戶五幫的毒利子同姓,來人呐!”玲瓏衝著洞府門外喊道。


    剛才出洞門的丫鬟一直在洞門外守著,聽到玲瓏的話,便開門進來,欠身說道:“小姐,您有何吩咐?”


    “去,把三戶五幫的毒利子給我找來。”


    丫鬟聽命而去。


    侯地耕自從鑒毒大會失利以後,隨著刀疤老六的死亡,自己最大的靠山已經沒了,樹倒猢猻散,自己以前的權力也隨著鑒毒大會的失敗煙消雲散。


    當初對自己阿諛奉承的門徒有的已經不見了蹤影,有的投奔了其他幫門,還有的堅守著五幫的招牌,每天開始拿自己出氣,這些人發誓要把自己之前受的氣統統還給侯地耕。


    正所謂一飛衝天時不結善果,陰溝翻船後必有禍來。曾經不可一世的侯地耕,現在隻能每天靠施舍過日子,身為毒利子,所謂的功力遠遠沒達到踏境,雙拳難敵四手,沒了靠山的他隻能忍受五幫剩餘人的群毆。


    這一日,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過後,一個五幫的門徒將半塊餅碰到了侯地耕的麵前,說道:“來,這是爺們賞你的。”


    此時的侯地耕已經一天沒進食了,想都沒想抓起地上的餅就往嘴裏塞,忽然已經走了的門徒又迴來,將侯地耕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說道:“他娘的,就是條狗還會搖尾巴叫兩聲呢,你居然坑都不吭一聲,活的不耐煩了?”


    說罷,其中的一個瘦門徒用腳將地上的半塊餅踩了稀碎,對著侯地耕說道:“吃吧,省的嚼了,不用謝我!”說罷,五幫的人便離開了。


    饑餓難耐的侯地耕撿起地上的碎餅渣就往嘴裏送,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鞋,一雙女人的繡花鞋。


    侯地耕趕緊抬起頭來看,正是剛才玲瓏洞府的丫鬟,人在最淒慘的時候,女子便是最好的良藥,看到女子,侯地耕便不再撿地上的碎渣,而是眼神慢慢的往上瞅,漸漸的看清了女孩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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