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上,眾城主都是一副輕鬆自在的表情,他們最大的威脅,邪屍一族終於被連根拔起了,這個昔日他們晚上做夢都會被嚇醒的噩夢,終於不複存在。


    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值得高興的?


    當然,這其中的最大功臣,莫過於一個隻有一星的小家夥,他們誰都不會說出,那個真正在幕後推波助瀾的人物,也沒人會想到,文韜已然感覺到他們背後之人的存在。


    “哈哈哈,文韜,來!”雷克斯舒懷大笑,招唿文韜到大堂中央,問道:“說說,你需要什麽?”


    “城主,我希望,您能給我引見一位鬼醫。”


    聞言,在場的諸多城主的目光變得古怪起來,這個小子,為了見鬼醫?這算什麽,就是平時城主病了,想要見到鬼醫,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也就恍然了,荒城,這座背後有整個獵者協會撐腰,隱約間有與輪迴城抗衡的城市,能做到也說不定的。


    可,鬼醫這些人,都是些奇葩,平日裏要不是什麽他們感興趣的人,壓根就不會去理會別人,甭管是什麽城主。


    如龍深吸一口氣……


    看著伊森寫來的信,文韜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還好家裏一切平安。“家裏沒事就好,現在我們就來策劃一下要如何陰一波這陳家,然後讓他們主動對我們出手。這樣,那流雲宗便會覺得我們是背地行動的小醜,沒那麽輕易出手。畢竟他們自視清高。”文韜分析道。


    “要如何陰?”薩爾不解道,“怎麽說他陳家在世上已經存活了數百年時光,應該不會那麽容易上當受騙吧。”


    “嗬,如果知道了他們的寶貝後輩東華的消息呢?不知道這個存活了數百年的家族還能不能如此雲淡風輕地坐著呢?”一邊說著,顏天一邊陰笑著,“夙夜,你馬上傳訊鎮外兄弟,讓他們迴去南郡,隨便在一個鎮中傳出陳東華在南郡的消息,我不信他們不去南郡,反正他們也不知我們已經迴來了。還有,讓隨心和自在過來我們這邊,我需要他們的合擊陣法。”


    “哈哈,大哥,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妙招哈哈。”伊森在一旁說道。


    “不過我還是有些許擔心。畢竟他陳家應該也有一些聰明人。那陳東華如此害我顏王殿,有何理由還能存活於世。希望一切順利吧,到時候就能清算這筆賬了,嗬嗬嗬。”顏天成麵帶微笑,心裏卻隱隱擔憂。


    還好,一切如願而行。趕去南郡的幾位兄弟以最快的速度將陳東華還活著的消息散播出去,甚至還讓小儀特意變成陳東華的模樣在南郡的悅溪鎮浪蕩了幾日。為的就是能夠麻痹古家鎮裏的陳家人,將其引出來,隻要引出來,就算他陳家死了,那流雲宗和鋼鐵軍團的人都不會知道是他們下的手,而且還可以說是朝廷大軍出手,這樣就能給他們製造不小的壓力。


    “哈哈,好,兄弟們還真是給力。兄弟的這一招,注定了我們當初的擔心是多餘的,走,我們先去布置一下。”看到兄弟們高效的辦事效率和優質的辦事質量,文韜心裏高興,完全不怕他陳家不上當。


    三人走出酒館,還是農民模樣,也沒多引人注意。除了城門口,他們向著準備布置埋伏的地方走去。他們來到一片峽穀中,隨心和自在已經等候在那裏了,見到文韜三人走來,安德魯叫道:“不知大哥著急喚我二人過來所為何事?”


    “兩位兄弟,我們已經成功將敵人引入圈套了,如今我們隻需要在這峽穀布置一下埋伏,便可以守株待兔,之前被迫害的兄弟們報仇了。而讓你二人過來是想看看能不能在附近布置一道陣法,就像當初的北鬥七星陣一樣的殺陣。”


    “大哥,這是峽穀地帶,兄弟覺得這裏更加適合布置一個''酒壇子''。”隨心神秘說道。


    “何謂酒壇子?”伊森不解道。


    “此乃一道殺陣。據說百年之前,我炎黃大陸有一位釀酒的陣法大師,有一次不小心把自己的酒壇子摔破了。可是,令他震驚的是,壇子破碎後的碎片的射散範圍和力量都是較大的,於是,他就自己創作了一個陣法。此陣一經激活,便破碎而開,散發出各種屬性攻擊,陣中之人猶如同時抵擋多方攻擊一般。而這山穀地環山,想逃都沒地方逃,隻能硬抗下這些攻擊。試問一下,有多少人能扛得住呢?敵方的修士一旦死傷慘重,我方的勝率就不斷提高。”自在躍躍欲試的樣子。


    “行,陣法方麵你們是行家,你們自個決定就行。”顏天成聽了這酒壇子的介紹,不禁佩服那位陣法大師,竟能從日常瑣事中活得大道理。“空間的力量無處不在,或許,我可以向那位前輩學習,還真能讓我對空間規則的感悟變得更深也說不定呢。”


    迴過神,文韜看見隨心和自在手中各拿著一枚陣石。陣石是一個強大陣法的核心,沒有陣石的陣法就像虛影一般,沒有任何實質的傷害。當然,也是有一些陣法是不需要陣石的,比如幻陣。


    他們將陣石托在手中,另一隻手不斷在虛空中筆劃。一刻鍾之後,他們手中的陣石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個酒壇子出現在這峽穀的兩頭。“大哥,接下來咱們就等著魚兒上鉤了。自在笑嘻嘻地說。”


    “切莫輕敵,這次的對手可是有資本和鋼鐵軍團合作的,以鋼鏰那性格,若是隊友沒有什麽強大的本事,那跟豬合作有什麽區別?”伊森靜靜地分析著。


    “伊森說得有理。我們布置殺陣,他們肯定也會看出酒壇子的端倪的。所以,我們必須做好兩手準備,不能給敵人有任何翻盤的機會。”顏天成點頭說道。


    一日過後,此刻,顏天成正在和大夥說著他通過《暝河啟示錄》活得的知識。突然,上空禿鷹一陣刺耳的嘶鳴,然後落在峽穀的懸崖上。“來了,這是陳延的禿鷲荒禽,實力是四級二段。”徐瀟給顏天成說道。


    “這麽厲害的荒禽?”顏天成嚇了一跳,但是便又變得冷靜,畢竟對方可是一個家族的族長,本身實力就不容小覷,有一個有啥可驚訝的。


    “咦?怎麽這裏有個酒壇子?”那走在前麵的輕甲中年說道。


    “搬開,繼續前進!”陳延聽到兒子的消息,一開始也是懷疑真實性,但是聽到斥候匯報說“真實看到了公子到處晃悠,而且從性格看來,也是公子無疑”的說法以後,便帶著族中數十的精英趕往南郡接迴自己的兒子,此時哪有心情考慮其他的東西!


    那輕甲中年抱起了酒壇子,陣法被激活,四周忽然猛地顫動了一下,中年被嚇了一激靈,手中的酒壇子掉在了地上。霎時間,壇中兩道光線射向四周。另一頭的酒壇子被光線擊中,隨即破碎,也是當初四道光線,光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四麵八方的屬性攻擊。


    “糟了,有埋伏!”陳延這才反應過來,在這種地方出現酒壇子壓根就不正常。他此時也變得怒火中燒,自己去找個兒子,還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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