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文軒起身走出了洞口,早晨的空氣就是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與紫月天已經來到這裏有些日子了,蛇頭霸也沒有找來。自己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自從那次入魔後,他發現自己的追命劍又有了突破。


    隻是時不時的心髒的位置會像要爆出來般的疼痛,或許入魔一次比一次厲害,那麽一次就會比一次對自己的身體傷害到最大。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有可能會死去,羽文軒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那是器官正在衰竭。


    在這之前,自己必須找到蜃樓,並帶迴靈霜兒,摧毀鎖局人。羽文軒捏緊了手中的劍,轉頭看向了正在溪邊洗著衣服的紫月,如今的她素顏很美。但羽文軒卻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越看越像自己的姐姐。“看什麽呢!”紫月天發現羽文軒在一旁看著她臉紅紅的問道。“你,很美。”羽文軒笑著轉過了頭微笑到。紫月天楞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說我美。哎呀,怎麽辦,好尷尬,可是心裏好開心。紫月天一下摸摸紅透的臉,一下偷偷瞄著羽文軒。


    羽文軒發現了她的異常,這女人怎麽了,更發神經似得。看著紫月天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羽文軒搖了搖頭,“我們明天一早就走。”羽文軒看著紫月天說道。“走?你要去哪?”紫月天一臉的迷惑,“迴龍騰。”冰冷的聲音迴答。


    “你瘋啦,我哥現在在滿世界的在找你,你還迴去,這不是自投羅網嘛你。”紫月天放下手中的衣服站起來叫道。“不,我要去劍狂的黃雀樓,我不會讓你哥哥注意我的。”羽文軒低著頭說到。


    “好吧,你去劍狂的黃雀樓想幹什麽啊?”紫月天洗著衣服問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羽文軒轉身迴到洞內。紫月天聽著羽文軒的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哼,什麽嘛,不就是想去打聽打聽什麽情報的嘛,用得著這麽瞞著嘛。”紫月天將氣發在了手中正洗著的衣服上。


    他們沒有發現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顆樹後,一個乞丐正看著他們。


    一個響亮的耳光,一個乞丐被打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廢物,就隻是兩個朝廷的錦衣衛而已,就把你們這幾十人給全打趴下了。”蛇頭霸怒氣衝衝的看著底下瑟瑟發抖的乞丐,怒罵到。


    “頭,頭,不是我們廢物啊,實在是,實在是那兩個錦衣衛太厲害啦。其中一個連刀都沒拔就把我們所有人給打殘了啊。”那乞丐一臉的可憐。“那兩個錦衣衛有什麽特征?”聽到那乞丐的話,蛇頭霸半眯起了眼睛,他發覺這兩個錦衣衛不是什麽普通的貨色。


    “啊,其中一個是男的,表情能凍死人,喔~對了,他的腰間有六把刀,還有一個是女的,那妞長得可標致了,想想我心都是癢癢的。”那乞丐摸了摸胸口,一臉的淫笑。


    “勞資要砍了你。”蛇頭霸看到他一開始還說得頭頭是道,說著說著就變了味。拿起一邊的巨斧砍到了那乞丐的麵前。那乞丐被嚇的流出了黃水,直打哆嗦。看著乞丐的熊樣,蛇頭霸就想現在砍了他。“來人,把這窩囊東西給我脫下去喂狗,快~”蛇頭霸大吼。


    門外的打手聽到蛇頭霸的咆哮,立馬進門把已經嚇傻的乞丐給向門外拽去。那乞丐這時才反應過來,連連求饒。聽到乞丐的喊話,蛇頭霸皺起了眉頭,揮了揮手。一個打手走過去,當頭就是一棍。


    “不用喂狗了,直接丟出去好了。”蛇頭霸的氣也消了,揉了揉太陽穴。六把刀,還有一個女人,男子麵容冰冷,還是錦衣衛。“冥使!”想到這裏,蛇頭霸情不自禁的念出了這兩個字。冥使怎麽也盯上那個小子了?


    難道那小子身上有什麽不得了的秘密,靈霜使要殺他,冥使又派人來找他。這情況越來越亂了。“頭,兄弟們找到那小子的藏身之所了。”一個乞丐跑進來說道。


    “在什麽地方。”蛇頭霸冷冷的問道。“嗨~頭你還別說他們的膽子真夠大的,就在奎城不遠處的那個我們處理屍體的洞內。”那乞丐一臉的笑容。


    “是嗎,來人,賞他一枚金瓜子。”蛇頭霸提起巨斧從虎皮椅上走了下來。“召集兄弟們,今晚都把刀子磨亮了,我們要去收屍了。”蛇頭霸在院子裏大吼道。


    在奎城幾十裏的地方,這裏是盜匪的大本營,一隻灰色的信鴿飛向了這裏。在箭樓上一個手拿羽扇的男子伸出了手去,信鴿站到了他的手臂上。那男子取下了信鴿腳上的信掃了一眼,滿臉的笑意。


    “二弟,怎麽了,是三弟來信了嗎?”這時一個英武的男子走了過來,他與普通人不同,一頭火紅的頭發,陽光般的笑容,讓人一點也看不出他就是盜匪的頭領。


    “是三弟,他已經抓到了司空家的遺孤了。”那拿羽扇的男子笑到。“是嗎,終於不用受那什麽靈霜使的勞什子氣了。”紅發男子大笑了起來。原來他們就是蛇頭霸口中所說的其餘二霸,紅頭發的男子是他們的大哥叫烈元霸,拿羽扇的便是二弟,飛羽霸。


    入夜,羽文軒看著手中快要烤好的魚出神,而一旁的紫月天則是看著那堆火出神,小狐狸便是看著羽文軒手中的烤魚出神,時不時的伸出小舌頭舔舔嘴唇。


    “你有沒有進去看過?”終於,羽文軒打破了這清靜,他看著黝黑的山洞內問道。“啊,你說那裏麵啊,我把你背到這時就看到了這個洞,不過裏麵我卻沒進去過。”紫月天拿起了一隻烤魚逗著小狐狸。


    “想不想進去看看!”羽文軒轉過頭來,“嗯,當然想了,誰都有好奇心的嘛,不知道裏麵是什麽。”紫月天眨巴眨巴了眼睛看著羽文軒。羽文軒微微一笑,從火堆裏抽出了一根將粗的木棍,順手從身上撕下一塊布纏在了上麵。


    “跟我來,我們去看看裏麵有什麽。”羽文軒向洞深處走去,紫月天抱起還在啃魚的小狐狸追向了羽文軒。洞內深處漆黑一片,“跟緊我!”羽文軒轉身握起了紫月天的手。


    羽文軒是突然想起了近水先生的話,在個不知會不會有危險的洞內,還漆黑無比,她在怎麽會武功也是一個女孩而已。紫月天突然被羽文軒握住了手,她不知所措。


    心裏緊了一下,又有一股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的臉紅了,用另一隻手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幸好這裏黑,不然被他看到還不丟死人了。紫月天低著頭想到。


    當羽文軒用火光照亮整個山洞內時,他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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