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呢喃著,聲音低沉而含糊,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空氣中的某個神明傾訴。


    蘇赫北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用力將他狠狠地提起。


    “你這個垃圾!”蘇赫北咬著牙,聲音裏充滿了憤怒和輕蔑。他的眼神如同利刃,直直地刺向男人驚恐的臉龐。


    太守的大腿部傳來刺痛,疼得他眼睛直翻白眼,他艱難地開口:“我……我隻是很喜歡梁姣而已。”


    聽到這話,蘇赫北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別拿我母親當借口,我都嫌惡心。你就是嫉妒我父親,就算沒有我母親,你依舊會背叛我父親。”


    太守被說得無言以對,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他知道,蘇赫北說得沒錯,他確實卑鄙無恥,內心自卑。看到那樣一個完美的人,他更加自卑,更加嫉妒。


    其實,他真的沒有那麽喜歡梁姣,也許沒有梁姣,他依舊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然而,蘇赫北並不關心他的懺悔,他現在需要的是找到那個真正的仇人。


    他瞪著眼睛,逼問道:“說,那個神秘人是誰?”


    男人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我不知道,他穿著一身黑,臉上戴著麵具。”


    蘇赫北皺緊眉頭,繼續追問:“你們還有聯係嗎?”


    “有。”


    “你們靠什麽聯係?”


    太守沒說話,他不敢說,心裏清楚,一旦說出真相,他會立刻喪命。


    他顫抖著嘴唇,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我不能說,他會殺了我的……”


    這時,一旁的林深輕輕笑了笑,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事,你現在不說,我可以現在先殺了你哦!”


    男人看了林深一眼,那眼神如同看到了死神,他不敢再多看,心裏害怕得不行。


    他深知,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一劫。


    男人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都是那位大人聯係我,而且我隻負責幫他處理一點小事。”


    蘇赫北聞言,目光銳利地掃向林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蘇赫北問道:“你負責幹什麽?”


    男人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說:“我就負責州縣的管理,收買人心,幫那個大人打理事務……”


    林深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寒意:“官家的人。”


    蘇赫北並未開口,隻是輕輕點頭,表示同意林深的判斷。


    林深繼續追問:“所以他聯係你的方法是什麽?”


    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坦誠相告:“一旦有事情晚上會有有人射箭給我,上麵有紙條,看紙條行動。”林深聞言,沉默不語。


    蘇赫北瞥了林深一眼,隻見林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留下來看看唄。”


    蘇赫北點頭,心中暗自高興,有林深陪伴在身邊,真是太好了。


    男人看看蘇赫北的臉色,又看看林深的表情,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但看他們這樣子似乎準備常住。


    林深突然嚴肅地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地盯著男人:“這幾天我們要打擾一下太守了,別忘了,你身體裏有我都蠱蟲哦,你也別想找那個神秘人求助,他幫不了你,我用的是苗疆特製的蠱蟲哦!”男人聽後,嚇得咽了咽口水,慌忙點頭。


    蘇赫北站起身來,笑了笑說:“好了,一旦那個神秘人聯係你一定要告訴我們,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幫了你們,你們會放過我嗎?”男人顫顫巍巍的問。


    蘇赫北意味深長都笑,“當然。”不可能。後麵的三個字蘇赫北沒說。


    男人聽到這話高興了,說完,兩人不再理會男人,直接在太守的府裏住了下來。


    這幾日,蘇赫北和林深便以太守的朋友身份住了下來。


    府裏的人對他們的真實身份並不清楚,隻知道太守受傷了,還特別交代要好好招待這兩位客人。


    下人們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麵對兩位氣質不凡的年輕人,尤其是那位穿著黑藍色衣服的少年,他們實在是難以抗拒。


    那位少年長得過於漂亮,讓人一見便好感倍增,不禁想要親近。


    蘇赫北和林深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出身高貴的公子,即便太守沒有特別交代,府裏的下人也會盡心盡力地招待他們。


    兩人也因此過上了如同神仙般的日子。


    林深常常躺在躺椅上,享受著侍女的扇風和喂食水果的服務,他不免感歎:“難怪太守長出了大油肚,原來是過得太滋潤了。”


    林深笑眯眯地感歎著,隻是心裏暗想,如果蘇赫北不要像隻哈巴狗一樣鞍前馬後就好了。


    另一邊,哈巴狗.北手持扇子,賣力地給林深扇風,一臉驕傲地看著他,仿佛在說:“你看我多懂事。”


    然而,他扇風的力度實在太大,以至於林深的頭發都被扇得亂糟糟的。


    林深無奈地閉上眼睛,不想理他。蘇赫北則驕傲地揚起頭,眼神示意旁邊的侍女。


    侍女看著這一幕,隻能假笑 。


    隔行如隔山,我祝他成功吧!


    在這段日子裏,蘇赫北和林深雖然表麵上享受著悠閑的生活,但實際上他們卻在暗中觀察著府裏的一切。


    府裏一直風平浪靜,直到那個夜晚,夜色如墨,林深和蘇赫北在用過晚餐後,坐在院子裏把酒言歡。


    林深的臉已經微微發紅,但他從小飲酒,隻是容易上臉,實際上並沒有絲毫醉意。


    反觀蘇赫北,雖然臉色不變,但眼神已經開始迷離,顯然是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他嘴裏還不依不饒地嚷嚷著:“繼續喝,我還能喝十幾壇……”


    林深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正想再說些什麽,突然間,太守急匆匆地衝了進來,神色慌張,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林深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太守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他傳消息給我了!”


    林深伸出手,太守連忙將手中的紙條遞上去,然後迅速跑開,離林深好幾米遠。


    林深並未在意太守的舉動,他打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州縣人口戶籍一份,明晚戌時,老地方。”


    簡短而明了的信息。


    林深疑惑地重複了一遍:“老地方?”


    他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太守,問道:“他說的老地方是哪?”太守迴答:“百出酒樓。”


    林深一愣,那不正是他上次刺傷那個叫金胥安的人時住過的酒樓嗎?


    他笑了笑,心想這劇情還真一樣,那戶籍來查他呢,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放心了。


    林深點頭說:“你可以帶人去嗎?”


    太守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確定地說:“應該可以。”


    林深點頭:“我明天陪你去。”


    這時,已經醉得搖搖欲墜的蘇赫北突然一個激靈站起來,口齒不清地說:“我去……嗝……”


    還沒等林深迴應,蘇赫北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林深看了都覺得疼。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不遠處的太守說:“好了,你走吧。”


    太守見狀,狂點頭後匆匆離開。


    林深翻了個白眼,低聲罵了一句:“廢物。”


    然後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蘇赫北,無奈地說了聲:“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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