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你說我們走了兩天兩夜了,是不是該休息一下。”墨陌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晚。


    “沒感覺累。”墨痕說,“現在離休斯敦還有很長一段路,不過路上的喪屍並不多。”


    “嗯,一是因為動物總會跟隨食物遷徙;二是因為美國地廣人稀。”墨陌說,“看那個地方,有光。”


    真是無法確定自己需多久進一次食,也該去抓點東西吃了,相信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總會有或多或少的社會垃圾。墨痕調轉方向盤,往那個城市駛去。


    墨痕拿起右手手套,給左手戴上,閉上左眼看著越來越近的大門和城牆。突然關燈熄火。他聽到許多聲音,可以肯定大部分是喪屍發出來的。看來那裏有人類大規模聚集那裏就有大規模的喪屍。墨痕把手刹拉起,停車看著眼前烏壓壓的。


    “呃,墨陌我們不進去了吧……”


    “可是你現在很餓了。”


    “好吧。”墨痕把車開到遠處,然後下車,憑借左眼,把黑夜中的一切看清,墨痕這一麵所看到的喪屍大約有五萬多隻,要想進去的確很難。


    這座避難所的修建很用心,城牆還厚也很高還有重機·槍鐵絲網等,看起來不像是臨時駐守用到,那麽他們裏麵的物資夠用嗎?應該這裏還有通道口。墨痕踩了踩地麵,俯下身來,聽聽地麵。


    地鐵!墨痕上車繼續開,在離著避難所6公裏遠的地方發現一個地鐵站,墨痕準備了一下,翻過圍牆走過去。出來了兩個看守,墨痕直接上前,雙拳重擊兩個人腹部,這兩個人吃疼昏了過去。墨痕潛入這個地鐵站,但沒有列車,於是他直接沿著軌道往裏走。此刻一輛地鐵唿嘯而來,墨痕還是沒有停住腳步繼續走,當列車燈光射來時,墨痕才跳到隧道頂端,緊貼壁麵,等列車過去之後跳下來繼續走。墨陌問道:“我們不是要進食嗎?剛才那兩隻不就很好嗎?”


    “嗯,但是我不想濫殺無辜。”墨痕跑起來,“他們身上的味道很幹淨,沒有血腥、沒有**,隻是該洗洗澡。”


    “隨你吧。”墨陌消失掉。


    幾分鍾後,墨痕跑出了地鐵軌道,趁著看守不注意,溜出去在街道上行走,墨痕嗅了嗅空氣,尋找空氣糜爛的味道。墨痕尋著氣味走,停到了一個劇院門前,這裏有很濃地血腥味,還有喪屍的惡臭,墨痕打量了這二十三個持槍門衛,裝作路過,離開他們視線,走到劇院後麵,趁著巡邏警衛沒有到來,後退幾步,加速衝上去,在牆壁上疾走,然後跳進窗內。走過幾個地方後,跑到了劇院上層觀看區,他絲毫不注意他人的目光,找到一個好位置坐下。靜靜地等待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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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ge


    tleme


    .”一個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拿著麥克風高喊,“歡迎參加今晚的聚會。今晚我們有兩件事情要做,第一就是懲罰罪人——詹姆斯?哈恩,第二就是我們的公民舞會。”


    “首先請我們的法官宣布罪人的罪行及懲罰措施。”說完主持人便走了下去。一個中年男性白人法官走上前宣讀“罪人詹姆斯?哈恩因違反《避難所幸存者守則》,做出危險行徑,導致三名士兵犧牲,且違反聯邦法律,貪汙受賄,所以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觀看台上立刻傳來了歡唿聲,墨陌也跑出來鼓掌撒花。原來是審判啊,墨痕摸著下巴看著被推上來的人思索到。這個人大聲喊著:“我是無罪的!相信我!”但是聲音很快被台上的人們如浪般的歡唿所壓過去。兩個士兵,把他推進了一個籠子,這個籠子隻能讓他彎著腰進,接著另外一隻籠子裝著一隻喪屍犬被推了上來,兩個籠子對接,然後有一個撤去兩個籠子間的鋼板,喪屍犬立刻咆哮著撲向這個可憐的人,把他撕碎。墨痕想走,而墨陌說:“看完著行嗎?please。”


    墨痕隻好迴去坐下讓墨陌看夠,等到喪屍犬吃完,被抬下去時,墨痕再次起身。


    “下麵請欣賞一段舞蹈——《極樂淨土》”墨痕停住了腳步,看著舞台上出現的女孩,不由得失神。


    “月明かり昇る刻


    燈る赤提燈


    祭囃子の合図


    ふわり蝶が誘い出す


    ちょいと覗いて見てごらん


    迷い込めば抜け出せない


    楽しいことがしたいなら


    おいでませ極楽浄土


    歌えや歌え心のままに


    ……”


    旋律還是那麽歡快,舞姿還是那麽迷人,墨痕仿佛再次看到了林雨然,隻是眼前的女孩不是。她穿著藍色的和服,流著藍色的長發,眼睛中夾雜著憂傷,沒有那時的歡快。


    “我們該走了。”墨陌說。


    墨痕又坐迴去,一直看完。


    主持人再次走上台說:“這個女孩就是今晚舞會的主角,她是一名純正的大和撫子,現在是她為這個避難所做貢獻的時候了,外加她是一個處女……”


    墨痕滿臉發黑,怎麽處女這個詞都蹦出來了這還是舞會嗎?當他聽到“現在請你們為她出價,就可以和她共度良宵了。”墨痕麵露殺色,說道:“你們這那是讓人做貢獻?分明是踐踏人權!逼良從娼!”


    墨痕說出這話以後,惹得哄堂大笑。


    墨痕前排的一個留著長發的中年金發男人笑著轉過身來說道:“因為她不是白人,而且沒什麽能力,所以要這樣,畢竟我們這留不下廢人。你也是黃種人吧?怎麽可以坐在這裏。”


    “嗬嗬,是嗎……”墨痕問到:“聽到這些話,感覺人類存在沒有多少意義了。”


    那個男人起身,身後的保鏢們集體掏槍,齊刷刷地指向墨痕,樓下的警衛也衝了上來。


    “人能少點嗎?”墨痕摘掉手套。


    “哈哈!”


    “害怕了?黃·皮豬!”


    “當然不是,隻是我吃不了這麽多人。”墨痕睜開左眼,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把左手送進了這個金色長發男人的胸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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